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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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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安排姻缘天来,你说因该不因该。
本就僧多粥少时,守株待兔见云开。
书接上回,杨大雷把赖子和干豇豆派去石碗镇去查案,刚打发走了他两个去了,杨大雷坐升早衙:“有啥子案子没得?”
众人都把头摇,朱食帽:“反正没求事得,不如今天一起在后堂喝酒,我去张胖子酒楼再喊一桌酒菜来。”
马话疼:“嘿,还是朱师爷的注意好,人生难得几回醉,喝酒就要喝到位,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杨大雷:“你们几爷子,一说到喝酒,精神斗来哒,对了,最近我在街上听说新来的学政大人收受考生贿赂,不送银子的就不让参加乡试!”
马云:“是的,确实有捏个事,整得满城风雨,更可恨的是团练使曹大伟克扣军饷不发,守城士兵怨声载道,我还听说,曹大伟对士兵们说是县衙里没有把军饷拨下去。”
朱大肠:“放他M的五香麻辣香蕉大臭P,老子每个月十五日按时拨款去的。城防司书吏王平当面交割的,囊个说是我没拨款呢!”
杨大雷:“哦,既然有交割,白纸黑字,捏个事情就好办,我是海宁县的知县,不能让这两个蛀虫把海宁搞垮了,王子鸣下午跟我一路去把城防接管过来,顺便就去会会这个曹大伟!”
王子鸣:“老爷,你这样直接上去跟他刚正面,怕是要撕破脸哦,你也晓得现在要做官,那个不是用银子去买的,他买这个团练使,少说也花了几百银子,现在还不得在军饷上头做文章?再说了他好歹也是朝廷委派来的,你要是直接去跟他刚,他上书一道,说你不能容他,到时候上面以文武不合为由,势必派人来调解,这调解是假,榨取银子是真,你不是又自己找个活祖宗吗?”
杨大雷:“那R嘛叫你这么说难道就随他去,照恁个下去,海宁县城防不出半年,当兵的全跑完,弄不好,还要搞出个哗变来。要是这时候海贼,或者孙越的人乘机来攻,兵无战心,岂不是要误大事!”
朱大肠在旁边使了个眼色,杨大雷看见,便住口不说了,众人也都闭了嘴,这时候突然门口守卫衙役来报:“外面有人来报案!”
杨大雷:“又是报的么子案!把人带进来!”
衙役出去,不多时带进来五个男的一个女的,齐齐跪倒在堂下,杨大雷把惊堂木一拍:“你们所报何案,怎么来这么多人。”
一个年老的男子跪禀道:“老汉姓周,叫周帮长,今天早上我家隔壁陈大郎,被人砍死在家中,早上他的小妾逃走,我们邻居因怕担干系,所以将他小妾桂小芬并(说话时用手指着旁边一个少年)这奸夫追回。”
那少年见周帮长说他是奸夫忙分辨道:“老爷明鉴,小人不是什么奸夫,因是今天早上小人去城里卖布回来,偶然看见这位小娘子一人在路上独自行走,我便上前搭讪,她说要去城外三十里,黄山村,我说我家就在黄山村挨到住,正好同路,便和他扶着一同走,正行间,突然被他们一干人赶上,硬说我是什么奸夫,杀了人逃跑,就把我扭送来了衙门。”
杨大雷:“既然是人命重情,先将一干人都关押起来,带我一个一个慢慢来审问!”
杨大雷把众人先都下在监狱里,然后同朱食帽马话疼,来至案发现场,此时陈家门首已经围着很多人,一个女子在门口坐着哭啼,杨大雷走上前指着女子问道:“你又是那个?”女子见杨大雷头带乌纱帽,身穿补服,脚踏官靴,后边还跟着衙役,晓得是知县来了,忙跪地叩头,口称冤枉。
杨大雷:“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这女子止住哭啼:“小妇人是陈乔宝的老婆,娘家姓刘,我叫刘小英,因是昨天早上我和老公陈乔宝一同回娘家,陈乔宝就问我父亲借了三十两银子,准备拿这银子做买卖,银子是十两一锭,共是三锭,因是我难得回娘家一次,家里姐妹相挽,昨天晚上就没回来,老公陈乔宝一个人独自返回,哪知道今天早上我回来时陈乔宝以经被杀死在门口,小妾桂小芬不知去向,就是那三十两银子也无有踪迹,眼见得是小妾桂小芬,伙同奸夫杀了陈乔宝,逃走,我便央求左右邻居去追,果然在城外将这贱人并奸夫追着。还请老爷明断!”
杨大雷吩咐书吏给刘小英录了口词,然后同朱食帽进门来看,只见死者陈乔宝俯身扑倒在门口,身下遍地都是鲜血,血迹尚未全部干,朱食帽上前把他身体翻转过来,陈乔宝的面门插着一柄斧子,想来凶手当时用力很猛,以至于斧子刃部全都砍如额头,直没至斧子的柄,从身上的尸斑来看,死亡时间因该在凌晨五点左右,死者趴在堂屋,头朝大门,身上衣衫齐整,这却是很奇怪。
杨大雷:“难道他睡觉不脱衣服的吗,既然死者是昨天晚上回家的,怎么回家以后睡觉会穿着衣服睡,这倒是疑点。从他倒地的姿势来看,似乎是在追赶什么人,前面被追的人突然挥动斧子劈面砍来,死者猝不及防,被这斧子砍在额头之上。对了!有没有人认识这斧子?”
刘小英:“老爷,这斧子就是我们家砍柴的斧子,平时都放在厨房里的。”
朱食帽:“看来凶手刚开始只是图财,可能是被追急了,这才动了杀心。”
杨大雷:“有点道理!”他一面说话,一面就往卧室里边走,只见卧室内,一床棉被,横扯在地,显然是死者发现了凶手仓促起身,带起棉被落地,在床头柜侧还打碎了一个茶碗,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死者和凶手在卧室内有搏斗的痕迹。
朱食帽:“你们这些邻居,昨天晚上可曾听见凌晨的时候有打斗和呼救的声音吗?”
左边隔壁的张阿婆说道:“今天早上约莫是凌晨四点,隔壁陈乔宝的小妾来敲门,我把门开了,她说是要回娘家去,叫我等他丈夫醒来的时候跟他说一声,我还说,叫他只管去,等天明了,我就去说。其他的就没听见什么响动了。”
杨大雷:“那你没问她,干嘛早上天不亮地不亮的回娘家去?”
张阿婆:“我问了的,她说是昨天晚上他丈夫,发酒疯,一回来就对她又打又骂,所以这才回娘家去。”
杨大雷:“这陈乔宝很有钱吗,他做什么生理,怎么就娶了两房妻子。”
张啊婆:“他有锤子个钱,一天穷得扣胩!全靠他老仗人时常接济他,后来娶桂小芬做妾,也是他老仗人花的钱。”
杨大雷笑道:“捏种老丈人却是不错,还花钱帮女婿纳妾!”
勘察完了现场,杨大雷同众衙役回到县衙,立即把桂小芬提审,桂小芬所诉和张阿婆说的基本吻合,把周良来提审,也就是路上和桂小芬同走路的那个SAO棒,周良说是去城里卖布回来,见桂下芬长得漂亮,又见她一个单身女子,便动了歪心思,只是想把他哄骗到家,至于杀人,却不是他干的。
杨大雷仔细端详了周良一回,见他长得身长七尺,眉宇间有些英气,不像是猥琐之人,乃笑道:“年轻人嘛,见了美貌女子,有点想法很正常,我也相信人不是你杀的,我已经派人去你家里调查了,只要证明你早上从家里出来的,确实是去街上卖布,立即就放你回去,本老爷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周良跪地谢恩了,杨大雷吩咐将他带下去,暂时收监,下午杨用从黄山村回来:“启禀老爷,这个周良,确实是早上才从屋里进城去卖布,他没有作案时间!我也问了城里的几个布店,周良的布就是买给赵得发的布店的。”
“既然如此马上把周良放了。”杨大雷发了签子:“朱大肠,去张家酒楼点一桌酒席,今天晚上我们哥几个喝一杯。”
马话疼:“喝一杯够啥子,要喝就要喝个痛快哟,哈哈哈。”
“对头就是要喝个痛快!”马云在一边附和道。
杨大雷:“捏几天这些案子搞得老子脑壳痛,一个案子还没杀割(结束)M的又一个案子来了!”
朱食帽:“老爷,干豇豆和赖子两个去石碗镇有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得,你看是不是派个人去看看!”
杨大雷:“走后堂喝酒,急个锤子!等他们调查清楚了,各自就会回来,莫去打草惊蛇!”
话分两头,不说杨大雷和众人在后堂喝酒,却说干豇豆,七号这天早上,来至王保长家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边看,半天没看见一个人影,门关着,他正挨着往前走,突然就屋子前面石磨底下窜出一条大黄狗,呲牙咧嘴,如箭离弦,就冲了过来,干豇豆急得嘴里大叫:“王宝长,你屋里狗子咬人了哟!………..”随手忙在地上抓了一把土,那大黄狗冲至近前,见干豇豆在地上抓了一把土,不敢往前冲,隔着两米的距离汪汪…的狂吠,关于这个狗有个故事,就说远古时代,人的寿命只有十年,女娲看见人的寿命太短,为了给人延寿,就把狗的心换给了人,当时在换心的时候呢,因为先给人换心,而人的心拿出来,放在地上,突然被一只老鹰飞过给叼走了,而导致狗无心可换,女娲情急之下,就抓了一把土,给狗做了个心,因为狗把长寿给了人,而自己只有了十年的寿命,所以当人遇到狗咬的时候,你只要往地上一抓土,狗就会心里一紧,正是物伤其类。当然这只是个传说,是真是假无从考证。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就在干豇豆和大黄狗在门前对峙的时候,王保长在屋里听见外面喊声和狗叫声,开门出来笑哈哈哈的道:“贵客!贵客,快屋里请坐,大黄莫乱咬人,给你说了好多回了,你看这位先生,肯定是个大财主,囊个能对他不敬呢,还不快退下。”
大黄似乎听得懂他的话一样,不再汪汪的乱吼,乖乖的走去石磨底下睡觉了。
干豇豆:“王保长,你硬是有一套哈,狗都被你调教得恁个听话!不简单!”
“那里哟,过奖了,快屋里请坐。”
干豇豆跟着王保长来至堂屋里落了坐,王保长:“我这几天听村里人说土地庙里来了位大师傅,还有个收J毛的客商,正想来拜访一哈,只是这几天有点忙,一直不空,想来你就是收J毛的大老板哦。”
干豇豆:“嘿嘿,王保长消息很灵通嘛,人在家中坐,村里事尽知!”
王保长笑着把一个茶盅递过来:“嘿嘿,啥子消息灵通哦,这个石碗镇,P股大一块天,站在村东头就能看得到村西头,谁家有点事还能藏的住哦。”
干豇豆:“想必冯如梦的事情王保长晓得噻?”
王保长面色呆滞了一下,随即又笑道:“冯如梦,不是失踪了得嘛,他老公说他去母老虎家上吊,现在又找不到尸体,只怕要成悬案!”
干豇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王保长:“王保长,你为啥子从冯如梦失踪那天晚上开始就再也不打更了呢?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王保长笑道:“这有啥子嘛,大家都晓得,我现在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晚上打更,确实身体遭求不住,这夜晚上还是有点冷,就是冯如梦失踪那天晚上,我恰好有点脑壳昏,出不得门,你还莫说,要是那天晚上去打更,说不定还能救她一命,可惜了哦,可惜了哦….哦!”
干豇豆:“你可惜个锤子,又不是你的婆娘,她就是不死,未必你还搞得到着嘛是囊个嘛?”
王保长:“诶,话不是恁个说的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好歹也是一条命塞,你说是不是捏个道理!”
“哦……是倒是这个道理,看不出来王保长,你还心挺善良的嘛!”
“嘿!要说起心地善良,怕是找不到第二个,在这石碗村,数我心最善良。”
干豇豆:“哦,这我倒是没看出来,不过我发现,自从冯如梦失踪以后,你就再也没打更了,你解释一哈这是囊个回事哎?未必是他死了你伤心?”
王保长:“我有啥子好解释的,冯如梦他死不死跟我打不打更有么子关系,我刚才已经给你说过了的嘛,确实是现在年纪大了,感觉捏个人身子骨不像从前了。”
干豇豆:“你捏个把子扯得有点远(撒谎),满天下打更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那别个囊个身体遭得住,就你龟儿子名堂多,我看不是你身体遭不住,是你龟儿现在不打更了,躲在屋里打PAO哦!”
王保长变了脸,瞬间又喜笑颜开:“哈哈哈,你捏个老哥,硬是会说笑话,我R马一个光棍,给那个两个打PAO 嘛,就是一个人天天在屋头打灰机身体也遭求不住塞。你未必怀疑我把冯如梦藏起来了迈,你也看到的,我家就这几间屋子,你要是信不过,随便进去搜嘛。”
干豇豆嘿嘿冷笑:“那你喊我搜,我还就不客气了哦。”
王保长突然也笑道:“我开个玩笑喊你搜,你还真不把各人当外人,你R嘛一个收J毛的,管恁个多闲事,凭哈子就来我屋里乱闯,要是传扬的村子里去了,我王保长的威信还要不要!”
干豇豆正想表明身份,但是转念一想万一要是搜不出人,那岂不是要惹麻烦,随即笑道:“凭啥子,你说凭啥子,哈哈哈,王保长可是这村里的首富,一定是天天,大鱼大肉,家里有不少J毛吧!”
王保长:“那里哟,真的没有,一根J毛都没得。”
干豇豆:“我不信!”他说完就奔着屋里四处搜看,王保长从后来赶,可是干豇豆,跑得快,几步从堂屋就转到了卧室,又从卧室窜进了厢房,把他家的几间屋子转了个遍,并未发现冯如梦的踪迹。
王保长:“我说屋里没有J毛塞,你还硬是不信,捏哈你看过了以后放心了嘛!”
干豇豆:“确实没得哈,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干豇豆说完话正要转身出去,突然看见院坝的砖台上放着一双女人的鞋子。
踪迹定从细处来,心细琢磨用心猜。
案中更有案中案,惊天阴谋待解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