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拜德x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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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小女孩，脖子上带着变种人抑制器。
但这不是重要的部分，重点是这张脸。
杰森记得这个女孩。
当然她原来并没有这么漂亮，五六岁的女孩，生活在哥谭底层，总是很难有那种普通家庭里的女孩那样健康。
就比如说那头璀璨的金发，在杰森的记忆中本干枯如同晒干的稻草。
莱利，这个小姑娘，她的母亲是黑面具手下的妓.女，同时也是杰森的情报来源之一。
敢于背叛黑面具，而且还在他重重苛刻规则之下养育了一个被捡回来的小姑娘，莱利的母亲除去身材和美貌之外，还有着相当的勇气——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她就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被从自己的身边带走。
杰森很难想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莱利会被从她母亲身边带走，甚至成为一个走私公司投给拜德家族的礼物。
莱利似乎发觉了他的视线，小姑娘抬起头，那双棕色眼睛旁边还有这泪痕——但是她的眼睛却并没有红肿——干涸在她那张现在变的健康而美丽的脸上。
杰森注意到她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恐怕小姑娘这样已经哭了很久。
而随着莱利抬起头的动作，那头金发从她的脖子旁边滑落，暴露出一个可以解释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又为什么跟她母亲分开，只能在这个笼子里独自哭泣的东西。
她脖子上带着的是个变种人抑制器。
莱利是变种人？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她被送到这里。
可是莱利本身就是哥谭人，是哥谭帮.派所送上的礼物也就算了，为什么会成为一个走私公司的礼物？
这根本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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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宴会正热闹着，杰森和另外两个同伴蹲在仓库门口百无聊赖。
根本不会有什么人会突破到拜德家族的地下室（当然杰森是个例外），这里属于拜德家族，警备森严，还是在继任仪式时。
如果不想被拜德家族追杀到死的话，最好还是别干这种事。
而他们的礼物虽然是活物，但在笼子上安装有变种能力抑制立场，脖子上又带有变种人抑制器的情况下，这个小姑娘压根就不可能离开那个笼子。
又由于杰森篡改了值守人员名单的缘故，他们三人之间压根就不熟悉对方，又都是沉默寡言的人，根本就一点交流都没有。
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室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杰森的两个同伴开始抽烟，杰森就顺理成章的以不习惯烟味为理由溜到了地下室里。
“莱利。”
他低声喊笼子里的小姑娘。
听到自己的名字，莱利充满希望的抬起头，看到是押送自己的守卫之后又低下了头。
“莱利，听我说……”杰森飞快思索着措辞，考虑到自己现在的易容和接下来的行动，他决定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我是红头罩手下的人。”
“头罩？”
小姑娘狐疑的打量着他。
“对，你的妈妈是他的线人，对吧？他会以鲍勃的身份去找你妈妈，总是在傍晚。”
“……”
莱利盯着他看了一会，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眼泪夺眶而出。
她扑过来，伸手抓住笼子——杰森注意到她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甲在笼子上敲出清脆的声音。
“妈妈还好吗？”
她急切的问。
“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杰森回避了话题，很明显，他绝不可能就在这种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给莱利答复，好在莱利并没有纠结。
“我被黑面具的手下抓走了，还有很多别的孩子，我们被送到船上，然后去了医院。”莱利流畅的话语卡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下去，“他们把我们送到了医院，有很多医生。”
——那肯定不是医院。
杰森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莱利并不是天生的变种人，她的变种能力是人为赋予的。
同时，还有很多像她一样的孩子被从哥谭带走。既然是坐船，那么有可能是被送去了大都会，这也符合他在走私公司里所听到的关于大都会那边实验室的消息。
“他们给我动手术，还给我打针……”莱利伸出手，“我的指甲变成了很奇怪的紫色，很硬，还能长长，我能感受到我可以给我的指甲加上毒……”
小女孩停住了，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她甚至说不出话来，眼里全是恐惧。
“我好像变成了……怪物。”
她艰难的把词语从喉咙口挤出，勉强组成这句话。
老天啊。
杰森在作为罗宾时养成的那根跟犯罪有关的神经剧烈的抽动起来，他几乎都能想到这个跪坐在笼子里惴惴不安的女孩被洗脑——无论如何，反正是被控制住之后——能用来干什么了。
漂亮的金发幼女？哥谭喜好这个的人不少，尤其是那些老家伙们，只要把这个小姑娘送到他们的床上，或者干脆送到他们的身边。
给小姑娘套上一身哥特风格的衣服，那被涂抹了深色颜料来掩盖原本颜色的指甲就会毫不突兀的、作为凶器深深的陷入他们身体里，带走那腐朽的生命。
在那之后，小姑娘的生死就完全不在考虑之中了，反正只要咬定他们并不知道小姑娘是变种人就行……
这是人造的用于暗杀的兵器，甚至还是一次性的。
而这些人.体兵器，他们的原料从哥谭获得，又在被制成之后运回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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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特有些焦虑。
嗯，是的，他当然应该焦虑了，毕竟他现在面临杀身之祸，甚至不敢走到宴会中央，只敢缩在大厅的角落。
坦特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这样，甚至他那个从来没有任何信仰的脑袋里正在思索着这是不是所谓的报应。
但说实话，他仍然不觉得这是报应。
坦特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这是肯定的——可是在哥谭压根儿就没有善良的人。
而坦特也并不以此为耻。他干掉了上一个干这个生意的人，把他赶出了哥谭，由此为基础发展出了自己的事业。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直到那个戴着红色头罩的疯子突然出现。
毒.品，尤其是坦特手下所主攻的化学毒.品，所谓一本万利就在于它的不受约束和高自由度。
而现在这个家伙却指他们所有人的鼻子说要按照他的规则来行事，开什么玩笑？
坦特原本对此嗤之以鼻，直到那些不听话的人的头被割下来，装在麻袋里扔在路中央。
可是坦特并不觉得这些事会落在自己头上，这本来就和他没有关系，不是吗？他只是个供货商，他拿到订单就要按照客人的要求来定制货物，这是一个生意人基本的诚信。
坦特烦躁的把烟头在吧台上的烟灰缸里按灭，他环顾四周，越发感觉呆不下去。
看看这附近的人，那些小帮.派，坦特压根没有听过名字的人，却胆敢在会场中央走着，就跟他们真的有资格站在这里一样，不过是一些走了狗屎运的家伙。
坦特再次点起烟，皱起眉头。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拜德x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