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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师徒下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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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辰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甩了慕重轩,躲在九重天半墨池石柱的后边,稍微歇了歇气道:“靠,慕重轩这个杀千刀的,追我追的这么紧做什么,不就来九重天逛了一圈,我一个妖王会害他不成?”
容辰坐在半墨池的池边,喃喃自语了一会儿,便准备起身返回妖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慕重轩早已悄无声息的在他身后站了许久,冷冰冰的看着他。
“啊!”容辰吓的一个后退直接栽到半墨池里去,浑身湿透的艰难爬起来,怒视慕重轩,道:“靠,你什么时候来的!”
慕重轩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道:“来的有一会儿了,一直在你身后,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容辰半眯缝着眼睛,道:“你一个九重天上掌管凡人命格的文止天君,在找一个妖王的事,你挺闲的?”
慕重轩打量他一番,施法把他从水里拖出来甩到天上,再次施法让容辰在空中旋转好几个三百六十度。
容辰惊道:“慕重轩你是不是有病啊!快放我下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容辰说这话的时候,看上去像是无脑蹦出来的,实际上他的语气,有些需要单独琢磨才琢磨的透。
慕重轩再次施法把容辰反向转了三百六十度,依旧不停手的继续施法,道:“怕什么,看你掉进半墨池,给你晾干而已。”
容辰不再大呼小叫,任由他的法术来整自己。容辰勾唇冷笑一声,突然间伸出了自己的九条尾巴来抵挡慕重轩的法术。容辰先将自己稳住,紧接着趁慕重轩不备,将九条尾巴缠住慕重轩将慕重轩扔到半墨池里。
慕重轩有个特点是所有神仙都没有的,就是一碰到水,法术自动就消失了。这就是容辰为什么把他扔到池子里的原因。因为在半墨池的旁边,半墨池的法力抑制住了慕重轩的法力,所以慕重轩才会被容辰轻易的就扔到水里去了。
慕重轩甩了甩自己身上的水,道:“你真卑鄙,把我往水里扔,明知我……”慕重轩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赶紧闭上嘴。
容辰收了尾巴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道:“明知你什么?你把我们俩打架的地点定在半墨池,还真是不明智呢。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一接近水法力便减弱,你身体一旦大面积碰水,法力便尽失,这我都知道,所以没必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
慕重轩不语,不想听容辰的任何啰嗦的话。慕重轩静静的转过身去打算离开,容辰眼疾手快的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回自己的身边。慕重轩有些惊愕,容辰不等他发话,便说:“你把我扔到天上转了这么久,就不打算给我点补偿?”
慕重轩平淡的看着他,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道:“你想要什么补偿?”
容辰没说话,挑起慕重轩的下巴,不征求对方同意直接便吻了上去。慕重轩一惊,想要推开容辰。可惜,容辰反应很快力气也很大,大力气揽住慕重轩的腰,根本不给对方一丝机会。
“唔……”慕重轩被他唇堵的只能支支吾吾的哼哼几声。慕重轩回过神来,狠狠的在容辰的下唇咬了一口,容辰好像根本没有感觉似的任由他来。只是,容辰仿佛有些发怒似的,没有半点迟疑,伸出舌尖狠狠的撬开慕重轩的牙关,在慕重轩的口腔内疯狂的掠夺起来。
“嗯……不……”慕重轩蹙眉,简单的一个不字,非常艰难的从容辰的口中挤出来。他抬手扶着容辰胸口想要推开他,却根本无济于事。
容辰觉得玩够了,便放过了慕重轩。慕重轩被放开的一瞬间,把容辰向后猛的一推,随后弓着身子大口的喘息着,仿佛不大接受这一切。
容辰并不在意慕重轩的反应,看着他的样子反而笑道:“你记得,以后做事之前想想后果,嗯?这个吻就当做你文止天君的补偿了,我劝你不要忘记这个吻,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便化作一股红烟消失在慕重轩的面前。
整个空荡荡的半墨池瞬间只留下了慕重轩一个人……
回到妖王殿的容辰,似乎有些别的情绪,听着妖界几代元老们的会议,一直在走神,元老们也拿容辰没辙,容辰想到慕重轩,淡淡的笑了笑:“慕重轩,有意思。”
言歌从来没见过古代城内,见过也是在古装剧里看到过,真实的场景言歌还真的从未见过。
楼知寒见他东看看西看看的,道:“有什么好奇的?”
言歌笑道:“从小就没好好的看过,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就想仔细的瞧瞧了。”
楼知寒微微点点头,任由他在街上左右随意看。不经意间,楼知寒看他看的也入神。
言歌似乎感受到了楼知寒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量了很久,便回过头看向楼知寒。楼知寒得到回应之后,有些尴尬,便扭过头不再去看言歌。言歌却朝他走来,道:“阿寒,你刚刚在看我?”
楼知寒轻轻摇头,道:“想必是你看错了。”随后楼知寒转移话题,道:“阿言,前面那条街,有一个酒楼客栈,要不要去喝几杯?”
言歌不知道楼知寒喜欢饮酒,他也不知楼知寒喜欢饮酒是因为楼知寒的体质。楼知寒人如其名,就是一个字,寒。酒可麻痹神经亦可暖身,这便是楼知寒喜酒的原因。
言歌顺着楼知寒说的那个方向看去,隐隐约约的能感觉的到那的人比较多,或许是都去喝酒的缘故。
言歌伸出手去拉楼知寒,言歌的手刚碰触到楼知寒,便被他的身上的寒气冷的一颤。楼知寒反应过来,想要收回手,却被言歌紧紧的拉住。
言歌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你们神仙都这样么?”
楼知寒摇头,道:“并非这样的,我是自打出生便生在北方极寒之地,所以自小便是这种体质。”
言歌听后,把楼知寒的手紧紧的篡在自己的手中为他取暖。楼知寒无奈笑笑,道:“我身上寒气太重,你这么做没有半点用处。”
言歌并不放手,依旧篡着楼知寒的手,道:“嗯……就当我想拉你的手吧,师父无需多言了。”
楼知寒听他叫了声师父,楼知寒知道言歌在严肃的时候才会称他做师父。所以楼知寒便不再说什么了,就任由着他来。楼知寒害怕再一次失去言歌,所以言歌现在说什么,只要不过分,楼知寒会事事顺从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