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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我……沉迷美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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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也听见了，声音的来源是从山洞里面发出来的，我起了身向里去，黑水发出唧唧声，我只摇了摇头。
黑水不会说话，它跟随我多年早已心境相通，一点一动我都能理解它的意思。
山洞里不太黑，路还算好走，不到一会便见到前方有莹莹火光，循着火光处，有三男两女围着火堆在烤火，然而在他们的衣服后面个个都伸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随意摆放着，原来是误入了狐狸窝。
黑水唧唧，我知道它是要去解决了他们，被我拦住让它不必。
借着凹凸的石壁我和黑水隐了身影，听着他们的谈话。
“仙界和魔界交战，可是苦了我们妖界了，好在现在已经结束了，其实我还是希望魔界能赢的。”一狐狸精抱怨的弄着衣服细声细气的说道。
“魔界本来是会赢的，并且还能取了天帝的位置呢，怪啊，只怪我们的魔君夙夜大人沉迷美色导致如今的后果。”另外只男狐狸精骚气道。
听到此处我略惊，我……沉迷美色？？？
听此狐狸精这么一说，其他狐狸精也同我一样等待听出下文。
“天上的仙人们不是唤醒了上古神弈尧神上嘛，其实啊，弈尧神上根本就不是如外界传言的那么厉害，是他不要脸的把魔君大人骗到了三十三重天，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那副皮囊简直逆天没得话说，当场我们的魔君大人就被迷的神魂颠倒，醉生梦死的，直接免了战，才有了现在的局面。”说话的狐狸精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你们就以为这样就完了吗？魔君大人是谁，天地之间无人匹敌，美色算是动容她的一部分吧，最多还是弈尧神上说也喜欢魔君大人，色舞抛媚的，玩了许多猫腻，不知道当时有没有脱衣服呢。”
我……实属无语，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还好有人发现了错误。
“不对啊，照这么说来，为什么魔君大人会退让魔位，然后游历世间呢？不是有其他原因？”其中一狐狸精道。
“当然是有原因了！”
此话一出，我听的非常认真。
前面的母狐狸精抢了话头道：“仙魔双方战争平息后，弈尧神上就甩了魔君大人，说不喜欢她了，魔君大人数次登门拜访都未能见，终日郁郁寡欢，最后伤了情。也就是魔君大人太过痴情，也没重新攻打天界，悲痛欲裂中把魔君的位置传给了修斯大人，自己独自去舔舐伤口了。”说着还颇为我惋惜的叹了口气。
我……
“真不知道魔君大人为什么会喜欢上无情的弈尧神上，而不喜欢修斯大人呢，修斯大人可是魔中之最啊！”听众中的其中一只狐狸精在为我的“遭遇”感到悲惨之后，再带崇拜的说道。
修斯？他们在说修斯，呵！修斯不光速解决了我已经感觉庆幸了。
又有狐狸精道：“现在弈尧神上不但初醒就功成名有了战神名号，还居住在三十三重天的大重紫金宫，天天仙娥常伴，夜夜醉酒当歌，过的及其潇洒，可谓名利财富美人四得啊！到是苦了我们的魔君大人了……”
某狐狸惋惜道：“原来魔君大人是女人啊，我还一直以为他是个男人。”双手放在下巴下面做迷离状态：“我还想着有机会能邂逅到魔君大人呢，到时候……”
“哎――呀，你就别在风骚了就算魔君大人是男人也不会看上你的。”
还好咳嗽打扰了我，这身子就是这样。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他们的话语让我起了咳嗽还是洞里潮湿的原因，也幸得如此才不至于让我被他们颠覆的事实真以为就是那样。
狐狸精们觉查到了外面的动静停止了交谈，我让黑水不要惊动他们，只是一些爱说话的狐狸，没必要要他们的命，我转身走了，黑水催动法术，山洞悄无声息，空空如也，从未有谁踏足。
我的真面目很少有谁见过，见过的也都死了。知道我长什么样子的也只有我的几名心腹大将，还有修斯，对了，现在还有个仙界的弈尧。
我终日蒙面，之所以不以真面目示外，就是这张让我十分郁闷的脸。
曾经我摘下面纱问右护法墨鸾，本君长的果真就那么秀气？那么像女子？。
墨鸾赶忙低下头，红着脸，诚惶诚恐抱拳道：“还请魔君遮上面，属下……属下怕把持不住。”
我清楚的看到他偷偷的在擦鼻血，我：“……”
长时间在荒山野岭的地方游走，到了繁华的都城我到有些不适应了，凡人果真会搞些有趣的东西，比如拉着小调唱着戏，拍着板案说着书，开个花会探讨文辞古墨，游划小船办个比赛什么的，现如今人界也恢复的比较快，昔日的战争硝烟远远不见。
集市熙熙攘攘，叫卖吆喝不见停歇，我从茶楼里出来走在街上，片刻我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个凡人。
左边有卖手帕的，挨着旁边有卖香囊的，数过去是胭脂水粉，右边有小玩偶，字画，还有各色各样的糕点等等好多好多，我循在每个摊位，对着许多东西好奇不已。
“噹~”
浩大的排场让街上的人向两边靠开，我也在其中。是支迎亲队伍，前面高大棕马坐着胸前系朵大红花的新郎，两边是举着木质牌子的喜字，然后是一群吹唢打鼓的好不热闹，后面跟着的是大红娇子，娇子旁边是些丫鬟和抬着些礼品的侍从，每个人脸上洋溢的都是喜悦的笑。
“姑娘，买首饰啊，这些可是上好的南海珍珠。”
我回头，是个打扮丰淝的中年妇女，她对我笑迎迎，不分明说的拉过我的手，抓起一串绿色珠子就往我手上戴。
我额头冒叉叉，尽数白眼于她，妇人自故忙乎把手链戴在我手腕上。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从我身边而过，刚才为了让路，被挤到了这摊位前，怎么也看不出来我是要买她的首饰吧，这生意揽的。
戴上之后那妇人脸笑开了花道:“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绿珍珠，浑天成的，姑娘气质不凡，这串珍珠手链正好配姑娘呢。”
我对她口中叫的姑娘二字极为反感，十分厌恶，扒下那串珠子，皮笑肉不笑冷冰冰道：“西凉河边的石子磨润七分，你少了两分，染料拌水两分，你多了三分，浦上籽阳粉，蒸个时刻。籽阳粉到是合适，可惜前面工序太差，加上在蒸的过程中应该没少打开看吧，浪费黄金时刻，暗了如今的光泽。对了，提醒你一句，下次打磨的时候不要磨的太过圆润，如不明白就去买串真珍珠看看。”
我言完，那妇人的笑脸瞬间僵住成了猪肝色。
我也懒得再理她，移步离开。
行人们也渐渐走上正路，我也跟在其中，没走几步，却看到前方迎亲队伍上坐的新郎毫无预照的从马上直挺挺的摔了下来。
众人纷纷让开，我的视线开阔看的更加清楚。
大红袍新郎像块死肉在地上一动不动，还不待众人显露惊慌，天空瞬间变了色，狂风大作，飞沙扬尘。
人群立马被吹散，棕马嘶叫踏蹄跑了，抬着大花轿的人东倒西歪最终没能稳住脱开花轿杠子，大花轿连翻两下才停住，里面的新娘被摔了出来，大红的盖头掉下，一张精致到无与伦比，美艳欲滴，粉黛浓妆的面容满是惊鄂。
这到让我也有些诧异。
在拥开四散的人群中，这大风差点也把我刮倒，还好有黑水。
“恶鬼来了，恶鬼来了。”杂乱的喊叫声响起。
我循循他们口中的恶鬼，此风的确来的蹊跷，新郎无冤摔下马，怎么有人要喊恶鬼，还喊得调调挺轻车熟练的。
人差不多快散尽，怪风也停止了，整个街道狼藉一片。
迎亲队伍零零散散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则是慌忙的扶新郎，另外部分则是去围拥新娘。两部分人七手八脚的各护着新郎新娘扬镳分路离开的迅速。
留下的地方就像从来没有什么迎亲队伍样，渐渐的整理摊位的整理摊位，交头接耳的交头接耳，街上又有了行人，一切恢复了如初，我也在人行中走了。
门口一对气派的太湖狮子团抱两朵大红花，檀色的两根主柱贴着红色对联。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匾额由红色绸缎装饰，上面铿锵有力的写着'落宅'。
退回来的新娘被拥护推门进了去，在门口有许多围观的人，指指点点，我只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这座府邸，再听着这些人在议论的话题。
“真不知道是造了孽哦，好好的落家大小姐怎么就嫁不出呢。”一老头道。
瘦个男子道：“听说啊，他们是在生意上得罪了什么人，别人找了个道士放出小鬼在整他家呢。”
“这已经是第十七次了吧，就算那落大小姐再生的美艳一方，恐怕再无有公子敢来提亲了。”有妇人小声道。
听着他们的一论一言，这家人肯定是有什么问题，在继续听他们探讨时，我的余光忽然瞟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公子墨发紫冠，腾带仙气，半摇折扇儒雅彬质，是他，小紫！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他？
小紫换下了他上次那件紫衣，修长唯美的身段给素色白衣招摇亮姿，紫玉短笛在腰间绕音流转，干净亮眸柔水含笑让我晕眩。
这次的他不是我出现的幻觉，是真实的，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他好似比我还惊讶，“戚戚？怎么会在这里碰见你？”
戚戚？好……我跟他不熟啊，还真从未有谁这样叫过我。
这种叫法着实别扭，只是我也没有纠正他，不置可否道：“你怎么会在这？”
他到不在意我不正面回答他的话，温和道：“瑶山待腻了，出来走走。”
瑶山，那个地方叫瑶山。
“上次戚戚你不辞而别，可是在下招待不周，不知戚戚脚伤可好？”
他左一个戚戚右一个戚戚叫的我浑身酥酥麻麻，有些不敢直视他来。
“好……好……”我结巴道。
他清雅一笑，我这是怎么了，心怎么跳的这么厉害？还导致黑水探出个小脑袋看我。
我把黑水塞回了衣服里，努力克制乱七八糟的情绪。
这时落宅的大门开了，有人出来了，为首的是个近四十岁的男人，他带着后面的家丁喧喝带驱的赶议论的人。
我和小紫的位置离那些人有些距离，到还没有推搡到我们。
人们见别人都出来轰人了，实在不好再多做停留，都相继离开了。我也打算就走，只听小紫道：“戚戚不好奇那长的和你一样的落家大小姐？”
又是戚戚，戚戚，我委实无奈，不过没有先前的面红心跳了，重点全在他那句和我长的一样的人上。
“好奇又怎样？天下之大长的相像的多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