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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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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5.1
“白东修,你是不是真的?”黄珍珠嘴里咬着一枝草莓味雪糕,手里拿着一枝香草味雪糕,头发给染成红色的了,身上花花绿绿地,校服外面又披了件外套。奔进教室,直接跑到白东修座位前,问。
“大冷天的,吃什么雪糕?”白东修接过黄珍珠递给他的香草味雪糕,“你就喜欢做反季节性的事,打扮成这副样子,圣诞树吗?”皱眉斜视了一下黄珍珠,转身又问:“云,雪糕要不?”
黄珍珠往课桌上大冽冽一坐,说“还用问,他要是肯吃,我早买多一枝了。”
白东修敲了一下黄珍珠的头:“哎唷,不管云儿吃不吃,我待云儿如初恋,问总要问滴,你的明白的没?”
“神经病!”黄珍珠翻着白眼。
杨础立探上头来,“我吃啊我吃啊,又不见你买多一枝给我?”边说边将白东修手里的雪糕抢了过去。“东修,你感冒,我来吃,为捱义气只好我的胃受罪了哈!”
白东修在地板上睡了一夜,早上打了几个嚏涕,在宿舍里嚷嚷可不得了了,自己感冒了。杨础立倒去抽屉翻找出感冒药,冲了杯白开水,叫白东修过去服药。白东修坐在吕云床上,低头喝水。吕云刚洗好澡出来,去自己的床铺拎挂在床里的校服外套。吕云俯身越过白东修的头顶,额前头发一络络地,滴着水,水珠滴在白东修头上。白东修抬头,本想卖弄一下受委屈的小表情,可一看见吕云雨后清新的脸,冲着吕云腻笑起来。真是的,脸上表情也不受控制吗?
吕云拿了外套,在书桌上抓起手机和课本,瞄了一眼白东修手里的药和水杯,一言不吭地出宿舍。
杨础立一提感冒,白东修就想起刚才宿舍的一幕。感冒了,还真的漠不关心,难道睡他的床,有这么生气?白东修看了看吕云正在看书的背影,琢磨着。
“白东修,你是不是真的?”黄珍珠又来推白东修,打断他思路。
“什么真的假的?”
“你真的在追傲霜的柳智善?”
“什么?那个校花?真是仙女啊仙女。”杨础立拍了一下白东修,“耶,东修,没想到你这小子下手倒快啊。”
“仙女?!”黄珍珠不淡定地跳下课桌,一把揪住杨础立,将他的眼镜扯了下来,左看右看,“你这副眼镜出大问题了?你居然有幻觉了?”
杨础立摘掉了眼镜什么也看不清楚,慌忙夺回眼镜,一边戴上一边逃。
黄珍珠去追杨础立,杨础立绕着教室跑,一边跑,一边拉椅子出来挡。教室里一时桌倒椅翻,吵闹起来。
黄珍珠的膝盖终于磕上了椅子,疼得冽嘴骂:“喂~,死眼镜!今天别想活着出这教室。”
杨础立见大事不好,逃到白东修身后,“就是戴了眼镜才看清楚,人家就是长得漂亮,又温柔,是仙女,哪像你这么凶巴巴。”
一直专心看书的吕云,听见柳智善,没有抬头,不过却开始竖耳倾听这几个人的对话。
“我怎么追求柳小姐了?”白东修莫名其妙,看着两个围着自己转的人,却也不伸手挡追赶杨础立的黄珍珠。
“还赖?你天天送花,还成日去青岩教堂探她,是不是?”黄珍珠停下来,揉着膝盖,瞪着杨础立。
“花?”白东修一脸迷茫,突然恍然大悟,“啊!那个,是啊……哈哈,倒也是,柳小姐是真正的女孩子,嘻嘻。还长得好漂亮的说。”
黄珍珠给白东修一个爆粟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呢?糟糠之妻不下堂你知道么?”
白东修莫名其妙地瞪着黄珍珠:“你明明是男孩子啊~,糟什么糠妻?汗~!”
“你敢再找柳智善,我去拆她的骨,剥她的皮。”黄珍珠挥了挥拳头,做出恶狠狠的样子,咬着嘴唇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赌气地拿课本在桌上“劈利啪啦”一阵乱扔。
白东修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夸张地抖动着身体,“咱们班上的男同学好恐怖的说!”
吕云坐在那里,脸埋在书里,暗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