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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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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已经写过大半了,但是后来翻过看看,前面略难看拖沓,于是决定翻修一下,此文可能比较慢热,走向安日常来走,言尽于此。
先来说说女主的故事吧——苏澜。
苏家的姑娘,单名一个澜字。
早年苏家贫寒,苏父苏友年倒卖器材为生,妻子冯玉是教师,家有小女,倒也和乐。后来他走了狗屎运,迎合社会需求,一夜暴富,苏家迁居临市。钱来了,人也来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苏友年终于经不住诱惑,在外面养了小老婆。他捂的严实,冯玉全然不知,在家中相夫教子。
平平稳稳的端了多年,窗户纸一朝戳破。
小姑娘领了个孩子过来找苏友年,小孩儿年纪比苏澜还大。苏家大乱。苏友年又是道歉,又是赔礼,硬是绑住了冯玉,谁知苏友年不久又跟那小姑娘又搅和到了一起。小姑娘名叫简单,倒是生的水嫩,至于那孩子,是她姐姐生的,姐姐去世,留给了她,她养活不起就来找孩儿他爹了。冯玉再忍不住,离了婚,孤身远走,后来听了道家的言语,大悟,找了山的一角,清修去了。
苏澜小时候生活安稳,全是些小孩子的天真思想,后来家变,不过10岁,冷冷暖暖多年 ,硬是练成了颗石头心。苏友年顾忌女儿,在外面不管多胡来,回家都是慈父模样。苏澜倒是对苏友年没多疏远,也没多亲近,面上倒是掩饰的天衣无缝,有时候苏友年想说几句吧就是找不到点儿上去,说句难听的,他家姑娘就跟框里的装饰画似的,画师画工不错,奈何是个死物!这死物要怎么说。
唯一一点庆幸的就是,他家女儿,成绩优异,还会点乐器,精通几门语言,长相也出众,拉出去,好歹是一才女。
等苏澜上了大学,回家的次数便渐渐少了,苏友年提过几次,她全然不理,再有了奖学金,她连钱都不跟他要了。
苏友年心里有愧,直接去学校找苏澜。
倒是见她跟一个小伙子走的近,脸上笑意也多了,便不多打搅。
苏澜的男朋友,名叫简修。A大的校草,长得那叫一个帅,长身玉面的。据说是一见钟情,不过这钟情的不是苏澜,是简修。
他日日思不能寐,跑到人家宿舍楼下告白。
苏澜的脸冷的跟一块冰似的,追了两年毫无进展。
第三年末,简修终于盼到了头,苏澜答应了他。两人成了情侣,浓情蜜意的,眼看着就毕业了,简修急着带人回去见家长。
苏澜害羞,说:“还是再等等吧。”
简修怕她反悔,硬是道:“我小姨在这儿,要不先见见。”
苏澜推脱不过,便应了。
小情侣乐呵呵的去了定好的餐厅,刚进了门,脸色秒变,苏澜二话没说,甩手就走。
那小姨不是别人,正是简单。至于简修,还是简单姐姐的儿子,跟苏友年那个儿子同母异父,简单的姐姐去世,俩孩子全是她养着。
简修说:“苏澜,你不能这么狠心。”
她撂下俩字:“分手。”
不管他怎么打电话,那边杳无音讯。他去楼下堵人,依旧见不到。舍友说:“你找苏澜啊,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至此,简修再也没见过苏澜,他这些年一直觉得亏欠了小姨,本以为小姨跟苏友年是情侣关系,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真是怨也不对,恨也不对,怎么怎么都不对。可他依旧不死心,想等着苏澜回心转意。
年一过,大四下半学期,大家都忙着签工作,简修也忙毕业,他正是焦头烂额之际,忽然听闻苏澜怀孕了。整个人天打雷劈了一般,想找人,死活都找不到。
一直到了秋天的时候,小姨拿了张照片,说,苏澜结婚了啊,老公长得挺帅的,肚子也不小了,这是结婚照。
他心如死灰,工作也辞了,又联络了老师,钻研了一年学科,面上是留学了,目的还不是疗情伤。
至于苏澜的婚事,只能用荒诞二字形容。
但是也不能不提一个叫凡佳航的,苏澜丈夫的一个表弟,跟苏澜上下年级 ,俩人都是班务,常在老师办公室见面,挺熟的人。
要不是因为他,景仰也不会过来,他要不过来,怎么就跟苏澜混到一块去了。
佳航那混蛋的二哥啊,就是他一个男人都觉得渣,怎么就祸害了他的学姐。佳航知道他俩要结婚的时候,一时间只当是玩笑。真玩笑啊,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隔了好几个城市呢?怎么认识的,穿越也不能这么凑巧啊!
他二哥名叫景仰,不是嫡亲的,是舅舅家的老二。
大三后半学期刚开学,佳航无意扭了脚,不能下床,那边父母又忙,景仰正得空,开车过来看他这个不卑不亢的弟弟。
佳航见到景仰的时候,正跟几个同学坐在学校餐厅里吃饭。他扭了脚,成了功臣,说是宿舍瘪的慌,舍友就拖出来溜溜,这伤残人士去哪儿啊,只有食堂了,吃饭顺便溜食儿。
同班的几个女同学过来揶揄道:“呦,咱们班草这脚怎么了?”
佳航正是不耐烦:“走走走,脚崴了没看到啊。”
“怎么还有个拐杖啊,恰好能演小品,卖拐是吧 。”
“你们……”他半句话还没说全,头上就是狠狠一记。
佳航气呼呼的扭头,看清眼前人,一愣道:“二哥?你怎么过来了?”
景仰穿了件黑色的大衣,面色冷峻,双手抄兜,看了眼桌上的清汤寡水,蹙眉道:“不是骨头断了,怎么吃的这个?”
大学没几年的稚气孩子,见到景仰的这样的,一表人才不说,还浑身名牌,带着风尘仆仆的男人味儿,眼睛瞬间亮了。
“哎呀,不是骨头,就是脚崴了一下。”他见同学们目光闪闪,有些得意,说着直接站了起来。
景仰打量了他一眼道:“我在京石定了桌,你去不去。”
佳航点头如捣蒜:“去去去去,你给我接风,我必须得去。”
“ 叫上你这几个同学。”
“好嘞!”
佳航借着脚扭了,尽捡贵的点,算起来小一万了,几个同学咋舌之余,倒是占足了光。
美中不足,就是桌上气氛有点差。
景仰这么一个混迹社会的男人坐在那儿,身上带了戾气,不多言,也不吃,只中间抽了一根烟 。
让座上的吃货好生尴尬。
中间有人冲他举杯道:“景大哥是吧,佳航跟我们说过你,我们都很佩服你啊。”
他嗯了一声,端了酒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再无他言 。这回彻底把下面的几个人冷到了,谁也不去贴冷屁股 。
佳航自觉,自顾自的招呼同学。男生还好,倒是几个女人见景仰那样,平时的大大咧咧全收敛了起来,怎么都放不开,一直到吃完饭都拘束。
吃过饭,景仰见佳航也没什么大碍,活蹦乱跳的,算是交差 。
出了包间的时候,佳航忽然冲照面过来的女孩儿招呼了一声。
那个姑娘也冲他颔首一下,后面跟上个中年男人,两个人脚步匆匆,电梯门开,姑娘跟那种年男人一起没影儿了。
一直不言的景仰忽然道:“刚刚那是谁啊?”
佳航不在意:“哦,我的一个学姐。”
苏友年知道女儿分手的事儿后,本是无意,分分合合的,奈何简单日日吹耳边风,便找了简单还有苏澜,大意是你跟简修在一起吧,我们俩在你面前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见面种种。只当她年纪,分分合合不在意,他这父亲的地位得在啊。
谁知苏澜见了里面人,脚都没迈进去,直接返了出去。
苏友年忙追出去,好说歹说不成,终于破釜沉舟,给简修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