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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流连云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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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荆州后,我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某赵不理我了--------
他突然就不理我了---
他竟然就不理我了-----
这样很诡异----------
的确--------------
比如,一日,某赵在庭内擦剑,擦他那把实在不怎么样的剑,一把实在算不上英姿飒爽而且极其平淡无奇但在这里真的是像农夫山泉一样流行的剑-------
我路过----------
没反应--------
不相信,再次路过--------
仍旧没反应--------------------------
心里莫名地焦躁起来,一再路过----------
依然沉默--------------------------
心里焦躁加度,抬脚加速,我就是故意路过怎样-----------
无视----------------
心里几近抓狂,我一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猛剁脚愤然路过---------------
某人仍旧低头,一下一下继续认真地擦拭那已经接近被擦平的剑身,一张沉静的脸上写满了疏离与冷淡。
那张俊逸亲切的脸,不知何时,居然变的那样刺眼--------
也许我知道,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就这么静默了半天,那人也估计厌倦了手与剑身的反复摩擦,终于起身,在我饱含期待的目光下,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一切都像默剧,一切都像,我自己一个人的闹剧------------
威逼厨子帮我挖出一坛花雕,找到个偏僻的地方,我竟做起了自己一向嗤之以鼻的事情---------
我不胜酒力,确切来说,是个典型的三步倒,所以,我对喝酒这种事嗤之以鼻。
可能今晚,我想头晕吧,这样的话,我就没精力去想别的事了。
早知道依赖不是个好东西,早知道失去的话会痛苦,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心了,现在痛的我直想把它从胸口挖出来------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操!”我骂着骂着怎么就把眼泪给骂出来了------呜-----什么世道!
什么都过去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要呆在这里一辈子,这倒好,走个干净!明天就到曹操那把玉玺偷出来,他妈的去侏罗纪陪恐龙都比挨这儿好!
喝着喝着,果然我那倒霉的酒劲儿就上来了,慢慢地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只感到刺骨的冷意,原是我酒醉后在这树林挨了一夜,凌晨自是被露水凉着了,我原本就穿的单薄,又有旧疾,此时只觉周身刺骨的疼痛,此症许久未发过了,此时发作定不是好兆头。
我双手抱肩,本想扶着树站起,无奈冷意太盛实在不舍得放开手,只得慢慢蹭着树借力站起,一步一蹒跚地向回走去。
现在不管怎样,我只想找个温暖的床。脑海中也同时狰狞着六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
我现在变只能苦笑,这乱七八糟一大堆,又算得上是什么------
好不容易在些守卫狐疑的目光中蹭回了住处,脱了衣服刚盖上被子,就有人踹门而入。
我一个激灵,很没出息地巴望去,却见萧容与怒气冲冲地进了来,心中不由地一阵失望,继续躺下,用被子紧蒙住头装死人。
“龙琦我知道你醒着,你一夜没回来现在肯定刚躺下你以为我不知道!”萧容与满脸煞相地掀了我的被子,一张秀美的脸此时看来狰狞不已,“一股子酒味儿,说!昨晚跑哪儿风流去了!”
我不耐地扯回被子,一面将自己裹了个严实一面没好气地回道,“管的着吗你!有事快说,没事走人!”不好意思老子今天心情也不好。
“你-----说-----什------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来,想是萧容与气得咬碎了银牙。若在平时,我定很配合地有畏惧之感,只是此时,我也在极度不爽中,便是天塌下来我也很愿意与天干上一架。
于是,抬脚用力,想把那萧容与给踹个十丈远。不料竟一下子被那人抓住脚裸,猛力一掀。想那萧容与也是异能者且有多年修为,其能力自然比我这半吊子懒人强上许多,很快,我就被掀出被子,整个人被怒气冲冲的萧容与钳制住。
正在此时,一股莫名的冷意突然袭来,闹的我本就冷疼的骨头更加难受,皱着眉头正想质问萧容与又使什么妖法时,却见萧容与脸色煞白地看向门边。
扭头一看,某赵正站在门边,似是皱着眉头,又似没什么表情。只是那股冷气,似乎-----就是从那里散发来的------------某赵也会异能?
某赵就这么与我对视五秒后,就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掏空了一把,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像-------绝望?
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回眼看箫容与,此时才发现我们仍然保持着他钳制我时的姿势——箫容与一只修长的手正环在我的腰间(把我双手向后钳制在腰间),一手抚着我的肩(是压着),双腿缠在我的腿上(恩恩---是钳制------),这也许没什么,可是诡异的是,我-----亵衣凌乱,上襟半开,很---------容易让人引起联想----
“靠!”我猛地推开仍处于呆滞状态的萧容与,怒吼道,“你干的好事!”
萧容与似乎仍未从恍惚中恢复过来,只是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全完了。昨天听你话给他送青釭剑他就一副想砍死我的模样,我才来找你想商量(= = 你那哪是商量,分明是受气了跑来兴师问罪),刚才我看他那样子,想是误会大了-------龙琦啊------你说你没事脱什么衣服!”
我不禁满脸黑线,这哪儿跟哪儿,我就不信你一这么牛X强人还犯的着怕他?
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又突然冷痛了起来,看着在那边一脸欲哭无泪的萧容与,突然邪心泛起------
我突然猛扑上前,勾住被子,死压住萧容与,惹的他一阵大叫:“龙琦你想干吗!”
我看他一副被调戏了的样子,不由心中大爽。只是身上冷痛,已再无玩笑的心情,便趴在他的胸前,有气无力地说道:“昨儿在林子里晾了一晚上,旧病复发,身上又冷又疼,你行行好,让我暖会儿成吗?”
萧容与浑身一颤,接着将被子掖紧了些,双臂搂住我的背。不多会儿,我便感觉周身似包围了温暖的火焰般,慢慢地拂去周身的寒冷和疼痛。
“萧容与-----”我眼皮子打着架呢喃道。
“恩?”这九尾狐的声音此时听来未曾有过的轻柔。
“你丫属火系的吗?”
“------------------” >-<
九尾狐应该是火系的吧,毕竟毛是红色的-----------
胡思乱想着,我沉沉睡去------
如果醒来时就已经回家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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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我回来啦!!
呼呼----一个人的旅行终于结束,我也平添了诸多感慨-------
就是,人啊,还是要彪悍地活着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