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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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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好痛好痛好痛……贞德感受着烈火焚身的痛楚,不停的惨叫着,她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火刑台上了,而是毫无损伤的,像是刚刚带兵出发的时候一样亮眼。
很久之后,贞德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身体,不禁茫然了。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她还记得自己被火烧死时的痛苦,那一瞬间她还产生了带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的恶意,她憎恨着将她送上火刑台的所有人,所以她死了也不让他们好过。
这也就是那封预言信的由来。
说是预言信,不过仅仅只是将历史说出来罢了,她不知道自己死后历史还会不会按照她所说的,或者说原本的历史进行下去,不过在知道作为贞德的她无论如何都要死的时候,她就知道仅凭她一个人是无法改变历史的。
所以她“预言”了,如果历史无法改变,那么她的预言就将成为历史的推动力,那么她被神化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她会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成为名符其实的上帝的使者。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入戏这么深,将自己当成“贞德”,一切按照“贞德”会怎么做而去做,某种意义上她可以说是自杀的。
嘛,这种事怎样都无所谓了吧,反正都死了……
贞德叹了口气,看着四周黑漆漆的无奈的喊道:“这里有谁在吗?”
一个黑影在贞德身前聚合,那个赫然就是在贞德被捕后出现在她眼前的黑影,他说:“贞德,你到现在还是一直信仰着上帝吗?
呃,黑影,你到底是什么?贞德奇怪的看了黑影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回答:“我的信仰从未变过。”没错,她一直都只相信着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什么上帝。
“那么,你对自己的死亡甘心吗?”黑影继续问道。
“如果这是我的命运的话,我只能接受。”从穿成贞德开始,她就有这样的觉悟了,更何况为了凯瑟琳参加战争的时候,她也拿起了剑,砍杀了敌人。
杀人者人恒杀之。她一开始就做好了觉悟,所以也从来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似乎是看出了贞德眼中看破一切的透然,黑影没有再问出什么问题,就在贞德快要忍不住这沉寂的气氛的时候,黑影再次出声:“贞德,和我签订契约吧,我需要你。”
哈?这算什么?拯救了法国之后还要成为魔法少女维护世界和平吗?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从“贞德”的历史中逃离出来,现在又来一个签订契约?开玩笑就到此为止吧!
于是,贞德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贞德,你是无法拒绝的,这个世界正在被破坏,你必须要将破坏的世界修补起来……”黑影淡淡的说道,他似乎不怕贞德拒绝,不,他根本只是在通知贞德,没有给贞德拒绝的机会。
掀桌!贞德内心狰狞咆哮,果然还是要去拯救世界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像是看出了贞德的不满似得,黑影咻的一下子没影了,然后周围的黑暗裂开了,贞德被照进来的光刺到了眼睛,等到她终于能够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所在地都已经变了。
富丽堂皇的大厅,金子般的大理石地面,各式各样精巧的家居装潢……还有那像是坐在王位上的两只萝莉!贞德内心不断的吐槽,这到底是什么神展开啊!
“也许我换成这个样子你会觉得更顺眼一些。”左边的萝莉开口道,同时也说明了自己就是一直跟着贞德的那一片黑影,属性为尾行……
……这不科学!贞德咽了咽口水,看着上面两只嫩白可口的萝莉,是在无法想象出那个黑影和这萝莉是同一种生物。
“我无法拒绝是怎么一回事?”就算再纠结,贞德还是更加看重自己,所以还是鼓起勇气向上面的两只不明生物问道。
“首先介绍一下,我是阿赖耶。”左边的那只萝莉朝贞德可爱的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边,“她是盖亚,也有人将我们称之为抑制力。”
卧槽……我真傻,真的,早在当初习惯穿着吉尔德雷斯拿出来的黑丝袜,披着蓝色的披风,带着精巧的护额,手握旗帜的时候就该想起来的!这个形象不就是Fate里面那只只出场过一个画面就治愈了痴汉caster的神秘的人气偶像嘛!
“那个……是什么?”贞德扬起大大的微笑,背后是盛开的黑百合,她努力的催眠自己刚才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咳咳,也就是说,我阿赖耶,是全人类意识的集合。而她盖亚,则是地球本身的意志体现。”清了清嗓子,阿赖耶自豪的解释道。
“……所以说,为什么要和我定契约?”贞德维持着表情不变,继续问道,“是别人也无所谓吧,我早已决定不会改变自己的信仰了。”这个时候贞德仍然下意识的隐藏起自己本身的性格,将贞德应有的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阿赖耶和盖亚看着眼前这个圣洁无比的头脑一根筋的认准了死理的倔强无比的到了黄河也不死心的圣职者,深深地憔悴了……
“非你不可!”盖亚回过神来,干脆又斩钉截铁的说道。
贞德内心满脸血的看着认真的看着她的盖亚萝莉,张了张嘴,在发现自己已经否决不了也改变不了现实之后,认命的叹息,然后像父母看着顽皮的小孩一样无奈和宠溺的问道,“那么,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阿赖耶和盖亚被贞德的眼神寒了一下,拍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满意的看着贞德“识趣”的接受了现实,“你是我签订的英灵,属于我阿赖耶一侧的英灵,但是有时候盖亚需要做的事你也要去做。”
合着我就是一一打工的咯,明白明白……贞德点了点头,就听到阿赖耶继续解释。
“我们作为一个存在,只是单纯的想要活下去,对于威胁到我们存在的行为和生物,进行歼灭抑制。”阿赖耶看到贞德不赞同的皱眉,继续说道,“对我们来说没有善恶的区别,有的只是是否有威胁我们生存的而已。”
贞德其实满赞同阿赖耶的话的,但是作为圣少女的贞德可是有着崇高而圣洁的理想的人,她是不会认同阿赖耶这样的想法的,但是她没有开口,阿赖耶既然说了出来,自然会有说服她的理由。
“作为抑制力,我和盖亚其实是分工明确的,如果有人威胁到了人类的生存就由我阿赖耶识抑制,若是有人威胁到了星球的生存就由盖亚抑制……”说着,阿赖耶露出一个忧郁的笑容来,“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生物从空间裂缝跑了进来,我们好不容易勉勉强强将空间裂缝修好,却又得知圣杯被污染了……”
“那个脏兮兮的杯子被人抢来抢去,若是有人用它去实现愿望,作为星球意识的我是绝对不会饶恕的!”盖亚打断阿赖耶的话,直击重点道,“你去当那个杯子的守护者,监视圣杯战争!”
贞德垮下脸,又奇怪的问道,“第三次圣杯战争被污染了?那么我要去的是第四次咯?”然后她想了想原著中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间,似乎是1990年还是1996年的记不大清楚了,但是……就算是这样也离她死的时候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吧!
“正是如此!”阿赖耶笑了笑道,“将你升格成为英灵出乎意料的花费了我好多时间,不过你的属性可是比一般的英灵要高多了。”
“哎,是这样啊……”或许还是因为她和信仰根本相反的想法才使得她以这么慢的速度成为英灵,不过还好,她也没感觉有过多少时间,就是才觉得被烧死就马上成为英灵了。摇摇头,就这么一想想就会觉得浑身难受,被烧死什么的……
“所有的数据你自己也都可以看见了,现在我送你去你的英灵王座吧。”阿赖耶站起来,威严的说道,也亏得她是站在几层阶梯上,不然真的要比贞德矮上两个头的距离还摆着这幅小大人的样子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贞德,拜托你啦,请务必清除那些破坏圣杯战争,破坏地球和平的生物吧!”盖亚糯糯的笑道,也站了起来,似乎准备走下来拥抱贞德的样子,却在下一瞬间扑倒在地,头上的呆毛还很人性化的抖了抖……
平、平、平、平、平、平地摔!贞德囧囧有神的看着呆萌的盖亚迷茫的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头上的呆毛随着她的揉动晃来晃去……喂!那只可爱的萝莉是谁啊?还有,谁会去做那种维护世界和平的事啊,好二啊!
“哎,所以我就说了嘛,你直接坐着就好……”阿赖耶似乎很是头疼的扶额道。
贞德打断两只萝莉有爱的互动,清了清嗓子,礼貌的问道:“在去英灵王座之前,我能不能看看我死后发生的事呢?”其实更重要的是看看她的布局到底有没有成功,以及……吉尔德雷斯是不是还是变成了原著中的c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