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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Stage 07 分かれた道 ...

  •   迅风,随装甲骑士的奔行兴起。即使有舱壁相隔,手中操纵轴传来的震动和身体受到的加速反冲力都让朱雀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仿佛能撕裂一切的大气。“比记录中提到的还要厉害!这样的话……唔……”受伤的腹部,在隐隐作痛。按着伤处,少年咬紧牙关。
      如果我能将所有的KnightMare都制伏的话这场战斗就能结束,然后……无论如何,不想办法快点去救鲁路修和那女孩儿的话……
      金银的骑士带着少年决强的抑制冲入敌阵,灵活的动作与萨瑟兰两倍有余的速度让这向导兵器有如猛虎下山,无一合之敌。以手部斩击飞镰的近、远距离攻击和灵动的格斗战法相组合,枢木操纵着金银的恶魔在数息间击溃了红月组织一个分队三台的萨瑟兰。完美的战果不但让特派指挥车内的技术员们叹为观止也同样让身为驾驶员的朱雀自己感到满意。
      “很好,若是这台兰斯洛特的话,一定可以……!”
      探测器上,突然出现敌机反应。深藏在废墟中的静止机体瞬间让朱雀感觉到了什么,金银的机影随着阻截飞缆的作动而迅速冲到敌机面前。
      “就是你吗?!指挥的家伙!竟然无端地增加牺牲者!!”兰斯洛特的重击打凹了做出防御的萨瑟兰的手部装甲,强劲的前冲力让紫色的装甲骑缓缓后退。
      “就是你吗?!把我的作战计划……不过是个驾驶员而已……!!”
      破败的建筑在两名少年的怒吼中呻吟,龟裂,最终不堪重负,破碎坍陷。吞没了两台机体的大洞下一秒被浓烟覆盖……

      ********************我是扰乱镜头的分割线********************

      正午的阿什佛德学院宁静的画面突兀的被打破,是因为那惊飞的鸽群,又或者——
      “我说,鲁路修——!”学生会会议室中,米蕾隔着长桌用卷成筒的文件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单手支头坐在对面的少年,“刚才睡着了吧?你的手停下了。”“就算是那样也请不要打我。”惊觉的少年换了个姿势正身坐好。一旁的里瓦尔见状,坐姿不雅地歪着身打着趣:“这是对你昨天扔下我的惩罚。”“就是就是。你昨天到底去干什么了?”接话的是橙发的活泼女孩儿,严然一副仍在记恨昨天某人单方面任性地挂她电话的表情。
      “好了,别打岔。”威仪的会长小姐大人振击着手中的纸筒,切回正题,“现在如果不赶紧完成各社团的预算审查的话哪边的预算都发不下去吧?”“若真变成那样的话……”设想着那种情形的妮娜被里瓦尔接过话题,“马术部近在咫尺,说不定就会突然闯进这里。”窗外,适时地响起骏马的嘶鸣,配合着某经过骑士略有探寻的随意视线,被窗而立的米蕾打了个冷颤。“里、里瓦尔!好歹你也算是学生会成员吧?!”
      “这种事至少应该早一天想起来啊会长~!”夏莉出声抱怨,无视了某女的责难的不良书记官则大大咧咧地纠正:“应该是晚一天想起来才对。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不用这么忙了。”“不错的提案!”鲁路修显得兴味昂扬,“现在这么做也不算晚……”
      “Gusty!”某女的大喊让身为下属的两男两女缩颈一愣。“又是Guts系列的魔法吗?”回个神的里瓦尔苦着张脸问道,而米蕾则换上了一副狐狸脸:“没错!你们会变得精神地想要努力滴~~~”“才不会上钩呢——那种瞒混的魔法……”对于某人的孩子气鲁路修都有些乏了。“会长,我会上钩哦!”瞥见鲁路修的反应的少女举起手很是精神地说道,某女狐狸对此感到相当满意:“嗯~□□派老实就是好~~”“应当说是经过千锤百炼……”爱闹的女孩儿显摆似地做出需挽长袖的动作。
      “说的不是那个哦~”“嗯?”“很壮观不是吗?”某女的视线邪邪地,盯着夏莉的胸口带去丝丝寒意,“之前在女生宿舍的澡堂确认过了——上身的比例真是很好呢!”“哦哦……”蓝发的不良少年也瞥过眼,吓得女孩儿慌忙护住胸部。“胡说些什么!!?变态!!”
      阿什佛德学院的学生会一如既往地充满欢笑。在这种轻松的气氛中,那本让人厌烦的工作也在午休快结束的时候被顺利终结。
      “真是的,会长的内心绝对是个大叔来的,居然自己那样岔开话题……”走在通往教室的廊道上,想起刚才的窘迫的橙发少女忍不住向身边的妮娜和里瓦尔抱怨,却惹来两人一阵的轻笑:“米蕾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啦!”“哈哈,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反正预算表也赶上了……”
      “毒气?!!”教室中同学的惊叫惊动了刚走到门口的三个学生会成员,让三个人纷纷向收看新闻的几组人头去疑惑的目光。“真可怕……新宿离这里只有30分钟的路吧?”“我昨天看到了,新宿那边有烟冒起……原来那是毒气啊?”“还有别的报道吗?”
      “新宿……?”想起了什么的夏莉回过头,正看见晚了自己几人半步的鲁路修,出声询问。“嗯,昨天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打电话问你的。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在事发时曾向我打听……”
      奇怪。
      黑发的少年悄悄陷入沉思。
      为什么那个情报被隐瞒了?
      思绪,渐渐飘回到那个时刻,回到那个满是硝烟的战场,回到靠着自己的机智、异能和驾驶暗红色格拉斯哥的女人的帮助摆脱了那金银的恶魔后只有自己和克洛维斯两个人的会面。
      “通告全军:立即停战。以我11区总督、第三皇子克洛维斯•拉•布里塔尼亚之名下命——全军立即停战。停止包括对建筑物内破坏的活动,复伤者无论是布里塔尼亚人还是11区住民一律予以救助。以我克洛维斯•拉•布里塔尼亚之名下命——立即停战,从现在开始的任何战斗行为一概不予准许。”
      灯光暗断,坐在陆上移动母舰舰桥参谋室的王座上的金发青年压抑着情绪对着黑暗中的枪口问道:“这样可以了吗?”“嗯,非常好。”“接下来要我做什么?是要我唱支歌抑或是做你下棋的对手?”克洛维斯单手支起头带着些许的自嘲调侃。阴影中穿着布里塔尼亚军防护服的要挟者迈步上前。
      “真是让人怀念呐!”“嗯?”微皱了皱眉,那面目仍不是很清楚的男人在克洛维斯疑惑的目光的注视下摘去了覆面的头盔。“不记得了吗?我们曾在一起下棋的事情……虽然总是我在赢。”“什么?”24岁的皇子内心越发地疑惑了。“想起来吧,”抬抬枪口,胁迫者的声音中多了一丝邪气,“就在白羊宫的离宫。”熟悉的名称,让克洛维斯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你到底……是什么人?!”
      无声的低笑,阴影中的人又上前几步,清清楚楚地露出那张年轻俊俏的脸:“好久不见了呢,皇兄。”收缩着瞳孔,看着不到十步之遥的那张熟悉的脸,克洛维斯的内心已经不是震惊而是震撼了。
      邪邪地一笑,17岁的黑发少年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觐见礼,完整地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已故玛丽安娜王妃长子、第17皇位继承人——鲁路修•V•布里塔尼亚,向您请安。”“鲁、鲁路修……?!!可、可是你、你不是应该已经……”“已经死了——是吗?”单腿跪地的鲁路修心中的黑暗面悄然扩张着,使他的笑容显得愈发邪魅,“我回来了,殿下——为了返还有的一切,我回来了,从地狱呐!!”
      惊讶,恐惧,不安,震骇,克洛维斯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回过神时,那曾被自己一度视为劲敌的弟弟已然站到了自己面前,身高见长的少年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自己的脑门。“真让人高兴啊鲁路修,”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金发的青年面角抽搐着,微颤着声说道,“我听说日本被占领时你就死了……呃、啊,太好了,你没有事……如何,与我一起回本国怎样?”
      “又想让我当外交道具吗?”被提起了不愿意想到的事情,鲁路修收起了笑容,脸色阴沉了下来,“你似乎,忘了当初我们是为了什么才被当作外交筹码的了。”克洛维斯心中一紧,脸上的恐惧表露无遗——他太清楚自己的弟弟是个怎样性格的人了。果然,只听鲁路修说道,“没错,是因为母妃被杀害了。”顿了顿,少年像是在回忆过往的快乐又像是在回忆那痛心的瞬间,好一会儿才又续说道:“母妃的身份虽贵为骑士公,出身却只是庶民。对于其他皇女来说,想必是相当碍眼的存在吧!可是,即便是如此,你们却伪装成恐怖分子袭击,杀害了母妃!!”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唯恐阴沉的少年继续揣测下去,克洛维斯扭曲着脸大声辩解着,慌乱地挥动着肢体整个人向后退缩。“那么,就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说出来。在我的面前谁都没有办法撒谎。”少年的眼中,浮现出血色的鸥状烙印;薄而性感的双唇,吐出那探求真实的音节,“是谁?是谁杀害了母妃!?”
      就像是遭到了轻微的电击般,克洛维斯的身形顿了一下,但马上放松下来,隐隐圈着红光的双眼慢慢失去了焦距,整个身体瘫陷进椅中。“第二皇子修耐泽尔与第二皇女柯奈利娅,他们知道。”“他们就是主谋者?”小吃一惊,鲁路修追问道,却没得到被控制的皇兄任何的回复。
      只知道这些吗?明白无法得到更多信息的少年解除了能力,得到解脱的皇子又恢复成了惊恐万状的样子:“真的不是我!我没做,也没让人做!!”“嗯,我知道的。”嘴角,又泛上笑容;黑发紫眸的少年放下枪,这让座上的克洛维斯稍稍安心了点。然而,少年却在这时又踏上两步,枪口指抵兄长的额心。“只是……”若放过你,娜娜莉和我便有危险。黑发的少年在心中如是说。
      “住、住手——!虽说母亲不同,但我可是你血亲的哥哥啊!!”
      “光说些漂亮的话,世界是不会改变的。”黑太子的笑容满是炒讽。
      空旷的参谋室,枪响;少年的身前,是瘫软于椅的尸体,与那飞射四溅的红白血浆。
      回忆到此的少年强压下心头的恶心感,捂着嘴冲进洗手间就是一阵猛吐。
      我辈的神经也真够纤细的……看着镜中惨白着脸的少年的惨样儿鲁路修小小地自嘲。
      不论怎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

      ***********************我是月胧朦寐的分割线**********************

      昨天,新宿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报导上虽然说是恐怖行动和剧毒瓦斯的泄漏,但……
      轮椅上的女孩儿抿着嘴,轻轻触碰了下自己的眼睑。
      “怎么了,娜娜莉小姐?眼睛哪里不舒服吗?”对坐的筱崎咲世子问道。“不,没什么。”棕发的女孩儿摆上一副天使般的笑容,“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我才可以看得见呢?哥哥的长相,娜娜莉很想亲眼看看呢……”
      “话说回来,今天他也可能很晚才回来呢。怎么办?”日籍的女仆巧妙地岔开话题,而女孩儿的回答则异样地迅捷且坚决:“我会再等等。因为哥哥说过今天晚饭会回来一起吃的。”少女的话语带着一股浓浓的情愫,让听着的女性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好了,做好了哦。”咲世子将手中的纸工递到她所看顾的女孩儿手中。“这是……鸟……?”小心地碰触着那脆弱的纸工,娜娜莉有些迟疑地问道。“嗯,是纸鹤。”“好厉害~日本人手真巧呢~~”女孩儿天真的话语让咲世子由衷地感到高兴。
      娜娜莉侧过头。这有些突兀的举动让筱崎收起了笑颜。“娜娜莉小姐?”下一刻,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也惊动了侍女。房间的移门自动打开,身穿夹克休闲装的鲁路修信步走了进来。“抱歉,来晚了。”“欢迎回来哥哥~”“欢迎回来。”女孩儿的声音欢快得像只小黄莺,而女性的声音则显得充满礼节。“我回来了,娜娜莉,咲世子小姐。”
      晚餐,是粟米浓汤与小牛排的搭配。虽然并不算是很丰盛,但至少能让人感到满足。
      持刀叉将小牛排整齐地切成条,鲁路修微笑着,溺爱地看着可爱的妹妹,听着她讲述着今天一天的生活与学习,将牛排推到她面前。
      “刚才啊,我让咲世子小姐教我折纸鹤了。把一张纸来回折叠几次,就会变成小鸟阿小船等各种各样的东西。”有些兴奋的女孩儿急促地说着,同时将一勺汤送到嘴边。或许是太过激动,汤匙没能将温热的浓汤准确地送进女孩儿的嘴里,反是磕在了她薄薄的下唇唇沿上,让那有些浓郁的液体顺着少女的嘴角下滴出一条淡黄的线。
      “啊、不用说得那么急的,我哪儿也不去。”如是说着的少年拿过餐巾温柔地替妹妹擦去那不雅的痕迹。“谢谢哥哥~”“不客气。”“太好了。”“嗯?”女孩儿突然的笑声让少年少少感到疑惑。“哥哥昨晚总给人种很可怕的感觉,所以……”“是、是吗?……”鲁路修下意识地别过头,“抱歉,只是在考虑些事情……”
      “呐,听说能折到千只纸鹤的话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敏锐地感到兄长并不愿在那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娜娜莉主动地揭过话题,“如果哥哥有什么愿望的话……”“啊、不,我……娜娜莉呢?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快乐地生活。女孩儿静默着,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希望世界可以变得和平与安详。”“当你眼睛可以看见时一定会的。”少年安慰。“真的?”“我保证。”
      是的。我们可选择的未来是有限的。虽然藏在这里,但阿什佛德家可以做我们的后盾到何时也是个未知。若身份暴露,夏莉与里瓦尔大概也会离开的吧……最终,只能成为政治的道具、阴谋的诱饵而已。一定要造出来——可以让娜娜莉幸福地生活的世界……
      如是想着的鲁路修轻手覆上娜娜莉的手背,却被女孩儿改变成小指拉钩的姿势。
      “这是……?”“之前学到的,日本的约定方式。说谎的人要吞千根针,拉钩——嘻!”松脱了手指,少年面前的笑颜是那么地灿烂。“真可怕。要吞千根针啊?”“没错,所以绝对不可以说谎哦~”“没关系,我是不会说谎的。”
      只对你……
      明紫色的双眼闪着名为坚毅的光。

      ********************我是翻动日历的分割线*******************

      “咦?迎新会?”放下手中的学习板,娜娜莉侧过头向米蕾确认。“没错。华莲•修妲特菲尔特,——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不能正常参加社团活动,而学院的规定是学生必须参加一个社团。所以,就变成这样了。”“嗯,明白了。”对于有热闹看14岁的女孩儿还是很开心的,“我来帮忙。”
      将两个必胜客的批萨和十数个西点放在腿上,娜娜莉操控着轮椅进到学生会俱乐部的大厅。阿什佛德学院学生会的两男三女连带新人都已经在那里。“夏莉姐,抱歉,能不能请你把这些放到桌上?”“谢谢你,娜娜。”橙发的女孩儿轻快地跑到她面前,搬开那些食物。事先并不知情的鲁路修则有些吃惊,身旁的红发少女也疑惑着露出同样的表情。
      “她是鲁路修的妹妹哦~”解答了华莲的疑惑的是细心的米蕾,娜娜莉则在一旁做着补充:“因为是初中部的,所以还算不上是学生会的成员……”“有什么关系?”里瓦尔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也算是准会员了吧!”“华莲姐,请多关照。”“彼此彼此,请多关照。”
      “那么,”里瓦尔从桌底拿出一瓶酒,放到桌上,“首先先来干一杯吧!”“香槟!?”“学生会自己带头喝这个的话会不会不太好?……”“别说扫兴话啊。”“这肯定是不允许的!”眼见着里瓦尔要开瓶,夏莉慌忙上前阻止,两个人闹成一团。“怎么了?”只闻其声的娜娜莉一脸困惑。“娜娜莉喝这个就可以了。”米蕾把一杯橙汁放到女孩儿手里。
      “鲁路修,Pass——!”那头的里瓦尔突然晃出一个空档,背身从肋下把香槟抛给黑发的少年,鲁路修有点茫然的接过。“啊、真是的!鲁路也不要随便的接下来啊!”行动力超绝的橙发女孩儿立刻变更目标。毫无心理准备的少年被直接带倒在地,高举的香槟本就松动了的木塞随着倒地的震动激射而出,飞向一旁的红发少女。一挥手,劈开木塞,华莲总算是逃过破相之劫,却没躲过落汤之灾,直接被香槟浇了一身。
      真是和平呐……
      听着身边的人们打打闹闹开开心心的笑声,娜娜莉如是想。
      然而,生活总不是那么风平浪静的。
      克洛维斯•拉•布里塔尼亚,神圣布里塔尼亚帝国第三皇子的死讯终于被上台的纯血派公布了。想起小时候经常跑到离宫和哥哥吵架、给自己画画的同父异母的兄长,娜娜莉就一阵的黯然。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的道理又给女孩儿补上重重一击:“就在刚才,疑似犯罪嫌疑人的男人已被逮捕了。”电视中,出现褐发少年被押解殴打的画面,“枢木一等兵,嫌疑人是‘11区’出身、名誉布里塔尼亚人的枢木朱雀。”
      苦涩,悲伤,这是直达灵魂的伤害。在那寂静的黑暗世界,七月木着一张脸看着那蜷曲在一角哭泣的女孩儿,良久良久。
      “呐,是朱雀对吧?”行动不便的女孩儿换好睡衣,被兄长抱到床上,“刚才的新闻,说的是朱雀对吧?”“嗯,是朱雀。他还活着。”安抚着语声颤抖的女孩儿,鲁路修替妹妹掩好被子的同时也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战争之后就分开了,我们也……呐,鲁路修哥哥,那绝对是骗人的,对不对?那新闻,是骗人的对不对?”“是的,是骗人。那个朱雀是绝对做不出那种事的人,肯定是哪里搞错了。”少年的语气,绝对地肯定。“的确……是呢……”不安的兄妹彼此握紧彼此的手。“是的,所以——娜娜莉,晚安。”
      灵魂的深处,七月将伤心的女孩儿搂进怀里,用力地抱住她以示安慰——却,不去看她的脸。
      伤心的并不止棕发的女孩儿一人。
      捂着心口,看着黑暗中黑发少年英挺的背影,七月上齿咬住下唇。
      不能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
      无数次地,七月收回了要拨通秘密电话的手;无数次地,七月握紧的双拳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的皮肉里。
      与朱雀之间的羁绊,谈不上有多深厚——至少与哥哥相比,是那样。
      但朱雀,是哥哥的第一个朋友,第一个同龄同性的朋友。
      这使得他宝贵。
      娜娜莉仍然记得小时朱雀在雨中救起落坡的自己并背回本家的事。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
      七月眼中的烙印烫得滴血。
      愧疚,自责,自怨……各种各样负面的情绪,终因朱雀在被送往军事法庭的路上被自称杀害克洛维斯兄长的真凶的ZERO就走时,消散。“太好了。”捧着手提电视的娜娜莉很是松了口气。背后轻轻的响动让她收回了几分注意力。“咲世子小姐?”
      没有回答。
      轮椅上的女孩儿警惕起来,双眼接踵而来的炙热感让她一惊,又随即放松。
      睁开眼,肆无忌惮地露出那对血色的鸥状刻印,女孩儿站起,转身。
      夜风拂过,额头有着同样印记得绿发金眸少女看着那熟悉的面口愕然,好半晌才露出半嘲的笑:“是你?!呵,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彼此彼此。”

      下回预告:
      运命般的相逢……?!真是笑死人了。
      是谁说过的,世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
      那么,这便是宿命。
      我的,哥哥的,你的……
      孩提时的我们是那样的无力,但现在不同。
      我们,已经有了能够改变世界,改变命运的力量。
      不是吗?鲁路修哥哥……
      Next Stage: 手中の剣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Stage 07 分かれ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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