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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秋雨的柔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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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今天不想骑脚踏车了。”我装作对脚踏车的厌恶。
“什么?你难道想让司机送你去吗?学校有所规定只准骑脚踏车或乘坐巴士上学,再就是乘坐地铁,你想违规吗?亏你还是你们班的班长!”哥哥又冲我嚷嚷,让他温柔点对我说话,就那么难吗?
“不是了,我让哥你带我。”我恳求的拉着他的袖子。他厌恶地看我一眼,打下了我的手。
“拿了你的脏爪,少恶心我啊~ 成和体统……即使是兄妹也不能在学校那么明目张胆的,学校不准男生带女生或者女生带男生,即使兄妹也不可以。”哥哥生气地对我说,说完就转身骑上脚踏车走了。什么人嘛!不带就不带,干吗让我一个人上学。切~
“老古董!”我小声嘀咕了一下。
“何嘉澈你骂我什么?”哥哥转身瞪着我。
“没什么,走了……”哥哥这是什么耳朵啊!我小声说一句话,就能听见,服了。上帝也未免太眷恋他了吧!
“别以为说我坏话我就听不见,你错了,何嘉澈你知道吗?我是有名的‘顺风耳’。”哥哥洋洋自得对我说。
天下还有这种人,给点颜色就阳光灿烂。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哥,我早就把他从车子上拉下了,让他与大地亲密接触。
“哥,你等等我,还有别总是不和我说话。”累死我了,骑那么快干吗啊!我又不是老虎,跟我说句话就那么困难,哼~
“骑车就要专心骑车,哪里来的那么多毛病。你呀别东张西望的,也别叽叽喳喳的,什么都别想,只想着我在骑车。”哥哥一边喘着气一边对我进行“深刻”的教育。
“知道了……”不说话就不说话,又不会憋死我,到学校再说吧!
“嘉澈!”一个甜美的声音印入我的耳帘,会是谁?我停下车子,转过头,直视着她,还没来得及问你是谁。接着,脑海中就出现: 秦子慧,班中学习委员,学习刻苦,特长是拉二胡,拥有双重性格。
“是子慧啊!哥,我不跟你一起走了,我要子慧一起走,再见了。”终于摆脱这个怪胎了,你说我这样说我哥哥,会不会天诛地灭,应该不会太严重吧!呵呵~解放的感觉真好……
“小妹,你怎么重友轻哥啊!”他还真会改成语,狂晕~谁让你不和我说话呢!我的嘴巴是闲不住的~
“你哥表面上看起来挺冷酷的,没想到人还挺幽默的!”子慧轻描淡写的对我说。子惠看我哥哥的眼神,充满了无限崇拜之情……汗‖
“幽默?还可以吧~他呀,有时候好,有时候坏,真有点受够了。”我无奈的叹口气,哥哥好起来对我真得很好,坏也坏不到哪里,只是和我吵架罢了。吵过他时,觉得他很好,如果吵不过他,就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断”……
“你受够了,那就让我当他的妹妹吧!”的确有很多人想当他的妹妹,甚至……虽然嘴上说受够了,但还是挺乐意的,有这样的哥哥,我可以时刻沾点他的光。幸福啊!
“可惜,我妈生的是我,不是你。”婉转回答,既能表达我的意思,也能回答她的话,也不会让她过于尴尬。我还是很聪明的,哈哈,好冷~
“呵呵,还是舍不得吧!”子慧笑嘻嘻对我说,而且是坏坏的笑。
………无语。
语文课上,班主任领来一个新的同学,她冲语文老师挥挥手,示意要打扰一下,班中要来一个新的同学。语文老师停下来,微笑地望着才转来的新同学。
“各位同学,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现在,就由这位新同学来做一下自我介绍。大家热烈欢迎!”班主任举起手来,示意我们鼓掌,哎……又是老一套的欢迎方式,就不能换一种。想到这里,我无力地伸出手,随便地拍了两下。
“我叫余锡城,其余的没什么了。”声音很算可以,挺好听的,就这样敷衍几句,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吧!他以为自己是谁啊!架子那么大。就和在这个班上学,是被逼无奈似的。来这个班,就那么惨啊……哼~不过呢,还是很有个性!
“喂,喂。”我那个八卦的同桌拽了拽我的衣袖。
“干嘛了……”这个人,一遇到事情就大惊小怪的。和她做同桌,不得神经病啊,那就得心脏病。(言重了~)
“帅哥,蛮帅的,呵呵!”哎……大惊小怪的,未免也太激动了吧!上大街一找就找一大把帅哥,又不缺他一个。哼~
“你看看吧!比你哥长得都帅。”什么啊!我哥哥都已经够帅的了,还有比他还帅的,太不可思议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我抬起自己“高贵”的额头哇!什么嘛~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还是不是男的了。是帅哥就那么拽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长得帅是你妈妈生的,那是你先天的造化,最重要的还是看你后来的成绩。说不定他的成绩是烂泥扶不上墙呢!
“余锡城,你就坐在卢巧音的旁边好了。”脚趾头都能算到,那些女生可能不满而又嫉妒的望着卢巧音,可怜的卢巧音,她在我们班没有什么地位,学习一般般,相貌平平,没有什么才艺,而且家庭条件不怎么好。当今社会上,学生总是以钱来衡量一个人。钱是父母挣的,不管多少,都不是自己的。有本事就不要拿父母的钱来耀武扬威,靠自己的本事赚得钱才是真正的财富。
果然不出我所料,众多女生向卢巧音投来嫉妒的目光。果真是一群纯情少女,怀着美好的少女情怀,对那位还算好看的人投来爱慕之情。倒是我的那位同桌,不怎么惊讶或者尖叫,因为那位男生就在我的后面,我同桌的斜对面。
“林雅黎,如你所愿了,他就在你的斜对面。”我有点嘲笑般的对我同桌说。
“哪有,我又不是他的同桌。”天啊!你可真叫我哭笑不得啊!我原本以为他在的那个位置已经能让我的同桌知足了,谁知道……哎!
“好了各位,也见到了新同学,那么该讨论这首诗表达了怎样的思想感情。何嘉澈你去告诉新来的那位同学是哪首诗,让他跟上我们的进度。”语文老师的命令真让我有点被动的感觉,才来第一天就要跟他凑得那么近,还要耐心的跟他讲,想起来都让人打颤,算了吧,老师!
也不能不给他讲,看他那么拽,要是老师提问他,他肯定说我没有跟他讲之类的话。到时候,老师该如何看待我啊!说不定,老师还以为我面子大之类的,那我的热心形象不就扫地出门了吗?我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让我跟他说话,又能让他知道老师刚才在讲什么。有了!只能委屈一下我亲爱的同桌,这也不算是委屈,这可能是我同桌所巴望的呢~
“林雅黎,你去给他讲吧!我要自己想一个问题,没有太多的时间,还是你给他讲吧!”这种推托法,我乐意,想必我的同桌也应该满心欢喜。
“好诶!亲爱的嘉澈,我爱死你了!” 林雅黎高兴的简直手舞足蹈。听完她的话,我差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算了吧!你还是别爱我了,我都快被你折磨死了。现在的女生都像她那么疯狂吗?
“前面那位,怎么不回头和我们一起讨论啊!”不用回头都知道,那位兄台说的是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我就是不回头。哼~
“嘉澈正在想问题,我跟你说。”她倒是愿意为我辩护,可真正的企图,不就是想让那个男生记住她吗?呵~
“什么!不行!老师命令你的!你敢不服从?”他坚定地说到。真是忍无可忍,他竟然使劲地揣我的椅子。可恶!我不能就这样善罢罢休,不能认输,坚决不能。我,六根清净,什么都听不见。我,已经达到最高的境界,什么都感觉不到。他说话,听不见。他揣我椅子,感觉不到。哼~看谁厉害!还有,别总是拿老师压人啊~你们这些人只会告老师吗?!
“还蛮固执的吗?!我倒要看看你要固执到什么时候!呵~”语气中能听到他的奸诈,特别是最后的一声冷笑让我毛骨悚然。他到底要干什么?
“啊……啊”疼死我了,他竟然……竟然揪我的头发。好疼!我真得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了。否则,这节课我要被他逼疯。
我无奈地转过身去,他面无表情,脸上略显露出得意的神情。
“喂!你终于肯回头了!姜还是老的辣!”
“这位同学你别太得寸进尺了!本姑娘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还有,朝天椒是一种小辣椒,它就比姜辣。辣椒还是小的辣!”我不服输地看着他,尽量发挥我伶牙俐齿的特长。
“我不叫‘这位同学’我有我的名字。”他怒视地望着我。
“我就愿意那样叫你,嘴长在我的脸上,你管找了!”我蛮横地说道。对待这种人,不需要讲太多的大道理,跟他抬杠就可以了。
“因为你根本没有脸,所以嘴就找不到了。”他居然能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你不知道这样很伤人的自尊吗?他居然拐弯抹角的骂我不要脸,神啊!救救我吧!我可不要被这个恶魔折磨死……气死我了~生平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呵呵,忘记了。
“什么!你有种就再说一遍!”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骂出那样的话,但愿,他能被我的气势压倒。
“蔬菜才有种子呢!我是人啊!”他的嘴角往上一扬,然后他指了指我,双肩往上一耸。什么嘛!居然看不起我,你居然羞辱我。我……谁来救救我啊!
“各位同学,讨论完毕了吗?”老师微笑地望着我们。
“嗯……”同学们简直是异口同声,配合得那么默契。
“那就由新转来的那位同学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叫……哦,余锡城你来回答!”我真要缺氧了,老师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心跳加速……心跳加速……余锡城算我怕了你了,你可千万别把我抖出来了。
“不会!”他潇洒的说完这两句。啊!?是不是我的耳朵有点问题了,他怎么会……但愿老师不要被他的回答所气恼,我抖抖瑟瑟的望着老师,只见老师皱了皱眉头。
“不可能吧!嘉英中学的级部第一,怎么不会回答这么简单的问题?是不是何嘉澈同学没有和你说啊!好了,可能才来第一天不适应,先坐下吧!谁来回答这个问题?”老师有点不可思议地问道。
他居然是嘉英中学的级部第一,看不出来啊!在这个市里圣伦中学是最好的学校,位于第二的就是嘉英中学,能在这两所学校考第一的人十分不简单。刚才老师怀疑到我,真的被吓了一跳。是不是做贼心虚?!才不呢!我又不是贼,只是有点心虚罢了……还好老师是疼爱我的,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还让别人回答这个问题。谢谢您,老师~感动的热泪盈眶,谢谢您这样的包庇我~
“我来回答!”这么尖锐的声音,一猜就知道是肖晴子,她这人最喜欢表现自己,特别是在长得还算好看人面前表现。“表达了诗人对家乡的思念之情。”
“肖晴子同学回答得很好。”老师眉开眼笑。肖晴子妩媚地望着余锡城,又得意地望着我。得意什么,是个人就会答上来。她总是喜欢和我比,我真想说她不自量力,我是不是太高傲了?本来就是啊!虽然她是我们班的副班长,学习成绩是班中第二名,也会弹钢琴,家庭条件也不错。跟我比,我是班长,班中第一,可在级部同样也是第一,她才第十。唯一比我好的,就是长相,我承认她漂亮,不是漂亮,是很漂亮。虽然我长得不漂亮,但我长得十分清秀,再说了,她心肠也不怎么好,总是仗着自己的家世欺负弱小。总之,我看不惯她,她也看不惯我。
“叮铃铃……”下课的声音,也是放学的声音,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同学们再见了!”老师向我们礼貌的鞠个躬。
“老师再见!”接着,成群结队的女生都向我这边围过来,不是来找我的,是找我后面的那位。
“我说,卢巧音你给我站起来,到别处坐着。你难道没有看见肖晴子要过来坐到你的位置吗?” 刘依涵蛮不讲理的对卢巧音大吼大叫。想和肖晴子交朋友的看来只有刘依涵你一个人,她和肖晴子一样都是高傲、不讲理而且很讨厌的人。她经常仗着肖晴子,去欺负比较弱小的人,我真想骂她狗仗人势。肖晴子也算不上好人,简直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巫婆!我怎么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巴怎么那么毒呢?汗‖
刘依涵见卢巧音没有起来的意思,就上前去拉卢巧音,刘依涵拉不动卢巧音。就用力推她,一边推一边冲她吼叫:“死丫头,你起不起来啊!别不知道天高地厚。”
守着那么多同学的面,竟然放肆的去欺负一个毫无防备的女生。那么多男生,为什么没有一个上前拦阻,那么多女生,为什么没有一个上前劝说。他们都干什么了!他们就忍心看着卢巧音被欺负吗?
“刘依涵,你给我放开卢巧音!你好好说让她先回避一下不就可以了,干吗那么粗鲁!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子欺负卢巧音,你感觉很伟大吗?你感觉你像替天行道的女侠吗?我看,孙二娘都比你好。”我最讨厌欺负同学的人了。那些人感觉自己是英雄吗?仗着自己的势力或者强壮魁梧的身材,光天化日下去欺负手无寸铁的人,可恶,简直可恶!你们简直可以与狗熊相媲美了,都是那么愚蠢,愚蠢透顶!
刘依涵直愣愣地望着我,惊讶的长着嘴,不敢说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定格在红上。我知道她脸上挂不住,很没有面子,她又不敢说我什么,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我就是要让你吸取这个教训,以后不要再胡作非为了。
“好啊!好啊!大班长果然语出惊人呐!呵呵~” 肖晴子果然不出我所料,替她的朋友打抱不平来了,我还怕你了,哼~明明是你们先找碴的。
“谢谢你的抬举,我受不起。”我冷言冷语的对待她。
“我抬举你了吗?你可真会自作多情啊!不仅自作多情而且还喜欢多管闲事。” 肖晴子双手插腰,傲慢地望着我。
“停!”还没等我反驳肖晴子,余锡城就开口讲话了,他到底要干什么?是帮助肖晴子一起对付我,还是替我解围?不过,以刚才上课的情景,应该是第一种。惨了……
“你叫肖晴子是不是啊!?你不就想让我记住你吗?好了,我记住你了。还有,你可以和你的那个朋友离开这里,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们再欺负人。否则,我想你是知道男生的拳头是有多硬的!”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向肖晴子和刘依涵竖起拳头。
“你说什么?你当我是谁?你……你怎么可以……”显然肖晴子被刚才那两句的反问气蒙住了。我真害怕肖晴子会哭,因为像她这样漂亮的女生,从来都不会有男生这样说她的。可肖晴子是何许人也?她能哭吗?当然不会了~
“我说什么,你应该能听得懂吧~”他不懈地说道。
“算你厉害,何嘉澈!” 肖晴子拉着刘依涵灰溜溜的走开了。管我什么事情!又不是我说的,干吗赖我,简直是无理取闹。没有能力和他对抗,就把气撒在我的身上……天理何在?哼~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就当我刚才耳背。
“你和他配合得挺默契的!”秦子慧又冲我坏坏地笑。
“少来了,走了。”我赶快提着书包,拉着秦子慧往外跑。
…………
“明天见了!” 秦子慧冲我挥挥手。
“好!”我也冲她微笑着挥挥手。
“妈,我回来了!”
“何嘉澈,你给我站住。”我那个有点神经质的哥哥,拦住我不让我上楼。
“哥,你又发什么神经啊!”我不满地望着他。
“每次都说‘妈,我回来了!’什么时候说‘哥,我回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呢!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下次注意就是了。”我低着头,可怜巴巴地说。
“乖妹妹!”哥哥满意的放我走了。
“简直是神经病。”我发泄似地说道。
“乖妹妹,我可听到你说我什么了!”
吓得赶快我楼上窜,省得被他逮到。真是老鼠遇见猫了,怕了他了!
吃完饭,写完作业,又练了一回琴。然后就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都已经9点了,我怎么还没有听到姐姐的脚步声呢?好让人担心啊!吃完饭妈妈就因为公司的事情走了,家里只有我和哥哥,还有两个阿姨。两个阿姨又管不了那么多,哥哥又非常讨厌姐姐。看来,只有我去找姐姐了。
“哥,我去找姐了!”去之前,还是先给哥哥打个招呼。
“什么?去找她?!她如果还知道有这个家,她就应该知道回来!”哥哥气愤地说道。
“哥,不管怎么说,姐姐都是家里的一分子,咱们不能丢下她不管!对不起,哥!我走了。”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能漠视姐姐的不再。那么晚了,她还没有回来,我实在放心不下。
哥哥没有叫住我,我知道他也放心不下姐姐,只是嘴上不想说而已。姐,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家人对你的苦心呢?
走在大街上,夏日的夜晚居然也有一丝的凉爽。真的无从下手,我该如何去找姐姐呢?拿着手电筒,没有规则的摇晃。突然,不小心照到一对情侣的身上。倒霉!完了,我怎么那么鲁莽啊!照哪里不好,偏偏找到他们身上,惨了……如果他们在散步,不小心照到还可以说声对不起。可刚才他们正在kiss,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刚想窜。可脑海中刚刚闪动的那个女的,怎么那么像我姐姐呢?我转过身去,继续往那里照去时。天啊!真的是我姐姐。姐!你怎么会……刚才的那个举动,让我……感到太惊讶了。自爱是什么?在姐姐面前显得就这样的渺茫吗?姐姐才多大,就干出成人以后的事情,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死丫头,拿个手电筒照什么照,是不是想挨揍啊!”那个男的懊恼得说到。他当然懊恼了,破坏了他的……如果是别人,我才不管呢,可你怀中抱着的是我的姐姐啊~亲姐姐啊~
“别对她太凶了,那是我妹妹。”姐姐平静的对那个男生说。
“什么?原来是老大的妹妹啊!实在失礼,失利……”说完,那个男生便向我挤出有点让人恶心的笑容。
“姐,你跟我回去。都几点了,你还在大街上。”现在我已经不怕那个男的了,有我姐姐在,他不敢把我怎么样。我于是上前,拉住我姐姐。
“你给我先回去。”姐姐命令道。
我还是使劲的拽着姐姐的衣襟,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我让你先回去!你听见了吗?给我先回家!”姐姐生气地冲我吼道。
“姐,我不会回去的,要回去也要和你回去!你不回去,我就站在这里不走了!”我坚定地说。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你不回去也行,你就呆在这里吧!我走,行不行?”姐姐说完,就拉着那个男生走掉了。
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大街上,感到十分害怕。周围黑漆漆的一片,让我不禁的卷缩在一起。一想到,刚才姐姐的所作所为,真让人寒心。姐,什么时候你才能上进?才能找回真实的自己?我无助的蹲下,痛哭起来。突然,感觉有一个人影在我面前,会是……会是谁?当我胆战心惊得抬起头时,是姐姐,姐姐又回来了……我破涕为笑。
“把手给我,走吧!”姐姐微笑地望我。
我愉快的把手给她,她把我拽了起来,我一下子抱住了姐姐,愉快地:“姐姐,万岁!嗬嗬!”姐姐被我的这种举动下了一跳,不过很快,也“噗哧”一声笑了。
就这样我和姐姐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回了家。进了家门,看见哥哥坐在沙发上,好像等着我们回来。当他转过头来,看到我们时,冷冰冰地说:“才知道回来啊!”
“怎么了,不服!”姐姐又和他抬杠,我赶紧拉着姐姐往楼上跑,我可不想看到所谓的家庭战争爆发。
这是我第一次进姐姐的屋子,里面贴满了柯南的图片,挂满了柯南的饰品。
“哇!姐,你很喜欢柯南吗?”我惊奇得问姐姐。
“嗯,很喜欢。我喜欢他的执着和聪明,还有在黑暗的世界中从不畏惧。” 当姐姐说到黑暗的时候,有种淡淡的忧伤。
“姐,你不要做老大了,也不要跟一群人打打杀杀,喝酒、抽烟之类的了。你能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那样,不打架、不喝酒、不抽烟,每天写完作业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姐,你的书法写得不是很好吗?你可以去练书法啊!还有,姐,自爱点,你要懂得珍惜自己啊!姐,答应我,不要再和不良少年在一起了!好吗?”
“这个……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你让我一下子放弃那么多东西,真的很难,我怕我做不到。还有,说不定我的兄弟们会骂我不讲义气之类的,很没有面子的。”姐姐为难得说。
“不做,怎么知道自己不行?还有,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吧!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感受,你为什么不去想想自己呢?”
“这……”姐姐还是犹豫不决。
“姐,就算为了我,就算为了关心你的家人,还有为了你自己。不管做什么事情,你都要对得起自己。姐,是自己的前程重要,还是打打杀杀重要呢?姐,你难道想这样沦落下去吗?姐,你又不笨,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学习,可考出来的成绩却还算理想,如果你要勤奋点的话,一定……一定会成功!姐,答应我,一定要振作!”我征求她的意见。
“让我试一试……”姐姐小声地说。终于有了一丝的希望,谢天谢地,姐,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姐姐,万岁!今晚我就睡在姐姐这里了!”
“不行!回自己的房间睡吧!”
“姐,我一个人害怕……”我又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
“真拿你没有办法!”姐姐叹了一口气。
那个晚上过得真得很好快乐,在姐姐的身旁真得很温暖。她外表看起来很冷,其实内心还是很温暖的。姐姐告诉我,她害怕黑暗,她总觉得黑得能把她吞噬。后来姐姐给我讲了好多关于柯南的故事,还有许许多多的笑话。我记得她对我说的最深的一句话“困难在柯南面前不是阻碍,而是一个很好的磨练。柯南能行,我也一定能行!”
姐,柯南行,你也肯定能行,我相信你!还有,姐,你一定要快乐起来,不要总是那么孤僻啊!黑暗其实并不可怕,只要心中有一丝的光明,所有的黑暗都在光明面前消逝。姐,不要害怕,妹妹在,家人在,还有你的努力在,一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