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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一声叹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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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织非常积极地行动起来,开始她的交际战术,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早出晚归,买礼物、交朋友、请客吃饭。但是每天晚上回到广寒苑的时候都会记得打一个电话回家,当听到自己的那双儿女接电话叫妈妈的时候,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我夸奖织织是个事业家庭都能兼顾的好女人,织织却寒着脸问我:“你见过西王母?”
我点头说见了一面。
织织很难过的样子:“外人到底是外人,她来北京的时候我还特地问她要不要见你,如果要见的话我会给她你的号码,她板着脸说不要……”
后来西王母知道织织与我同住,问起我的事情,织织说我与一个帅哥同住,西王母脱口而出说“这个嫦娥,居然骗我说她一个人!”——这样穿了帮。
我急忙向织织指天画地地解释,说与西王母见面的事情完全是猪八戒的安排,见面也没说什么,而且西王母本来也的确不想见我——看得出织织在吃醋。
我一下子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时候团里所有女孩视西王母为女皇,为争宠明争暗斗,为抢作台柱争先恐后——当年我是多么嫉妒小七啊!西王母对她那么好,可是当我知道西王母不过是想利用她的时候,心里又马上平衡下来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想不到这种情结到现在还深深埋在织织心底,我忍不住笑,伸出指头在她脸上刮:“羞!羞!”
单纯而又值得怀念的野心啊!
织织也觉得自己太孩子气了,不好意思起来,很快和我言归于好。问我“那个吴刚和你到底有没有那什么啊?”我说不知道。又问:“那个猪八戒现在还和你那什么吗?”我说也不知道。
织织又生气,说我不把她当朋友。为了表示她的坦诚,她告诉我一些她的小秘密。
她说,自从银河在小城名声大起后,她惹来很多男人追逐,当官的、有钱的、有文化的,不一而足。她曾经控制不住自己,由着性子瞎闹过几次,其中上过一次当——那个男人太优秀太有魅力了,她抵挡不住,但是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后来我才明白——他们追逐我,要的根本不是天长地久的爱情,他们只不过是打着爱情的幌子来享受征服猎物的成就感——爱情是他们甩下来的诱饵。他们暗地里较着劲儿,看谁钓上来的鱼儿大,看谁钓上来的女人多……”
看着织织清醒现实的表情,我猜她是吃了一次刻骨铭心的亏了。
接着,织织开始用她少有的沧桑语调告诫我不要太过相信爱情和男人,“除非是你能实实在在拥有的东西,比如说这栋房子,比如说这张床,比如说——这只兔子,比如说你那个帅哥邻居——哪怕你一口气拥有一百多个男人,那就拥有他们,可是别相信他们对你放的那些屁。”
听了织织的忠告,我表情严肃地说:“织织,虽然我不能拥有你,可是却绝对相信你对我放的这些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