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射雕]铭心·克》舞幽魂

24、怪人同行·壹

　　“帝子降兮北渚，
　　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
　　洞庭波兮木叶下。
　　登白薠兮骋望，
　　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
　　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
　　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
　　观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
　　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
　　夕济兮西澨。 ”
　　朦胧之间听到了那来自遥远时间的乐声……
　　模糊的睁开眼，眼前的女子笑脸时而文静又时而张扬，介于红和粉之间的影子……
　　“你终于醒了！睡了一天整呢！吓得我找了几次大夫唉！”
　　清醒起来，声音不同。昨日那个“菩萨心肠”的小丫头晃在自己面前，“你，不怕我么？”
　　包荦奇怪的看着他，“你有什么好怕的啊……先前我见你戴着面具，以为你是脸上花了。可是你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我就更没必要怕你了～”说着递过面具给他，“说不定你是被人追杀？给你吧！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见到眼前这个人私自拿了自己的面具，心里有些气咽难下，伸手就要掐包荦的脖子，却被她的手一摸袖子，一下麻了手臂。
　　“这不赖我喔，是你先要攻击我的！”
　　“你这是找死！”怒火中烧，接着又要出掌。
　　“你别动！如果你运功，你的整个身子都会麻的！你最好相信我～还有，我不是故意用蝎子蜇你，我是捉它来试试药性的。”
　　看着眼前这个丫头，不知怎么，竟然气不起来了……
　　包荦见他不说话，又补充到，“你放心，等我试完药，我就给你解药……”话没说完，就见他直臂一伸，另一手作剑指，毒血从便随着，最后从指尖冒出……
　　“现在，你可以滚了！”
　　包荦的表情从惊愕、愤怒最后定格在微笑上，坐到椅子上，腿一翘，“你杀了我啊？我偏偏不走！房间是我的，要走的是你！出门的时候记得拿好你的玉萧，我可是丝毫没动你的东西！”
　　移步向前，出手遏在她项上，包荦出手抵挡，若是真用全力，她哪里是对手？“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就饶你不死。”
　　包荦也较上真，“不说！老怪人！”
　　掌上加力，“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老怪人！脸上明明没伤还要戴面具故装神秘，武功极高自己又懂医术还要故意喝那迷药酒，你就是个性格孤僻狂妄，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老！怪！人！”
　　两人怒目对视，突然老怪人大笑起来。“这么多年来，从来没人敢这么说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包荦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被骂还这么高兴？实在是世间罕见……
　　老怪人却突然变脸，“你还没说，你到底叫什么！”
　　包荦眼珠子一转，站起身来，“唉哟，我都快饿死了……出去找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唉～不说就是随便，我走喽。”潇洒出门，怪老头！不过，看样子不是坏人，性子坏一点～
　　老怪人坐下自己喝茶，性格正对胃口，这个丫头……她好像会我桃花道的手法……难道，是我看错了？只是轻功那身法……莫非也是我错了？只是，那歌声……不会错吧？没一会儿的功夫，包荦就回来，身后的小二端来四菜一汤。
　　“开饭了喔～”包荦坐下，然后开始吃饭，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怪不自在，“看什么啊？吃饭啊……莫不是你吃饭的时候还有特殊规矩？不过现在我可饿着肚子对你那些怪规矩没兴趣～”
　　老怪人打眼上下看她，然后开始动筷，只吃了一口便吐了出来，“这是人吃的么？”
　　“拐弯抹角骂我啊？”——嘿！你个死老头！管吃管住，还要被威胁，现在还要被骂……
　　老怪人推开碗筷，包荦可不惯他的毛病，自己开动起来。管他看不看呢～
　　老怪人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
　　包荦抬头看他，“告诉你啊？可以啊！笑一个我就告诉你！”
　　“什么意思？”
　　“你老是绷着脸跟凶神恶煞似的，我才不会告诉你呢～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好人啊。你武功那么厉害，万一是坏人怎么办啊？”
　　老怪人想了一会儿，又问，“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
　　“你性格这么怪异，我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啊～何必浪费口舌。到时候，话又说的不对，你就想杀人了～”
　　老怪人却又突然笑了起来，包荦看着他，笑起来倒是不像坏人嘛～“我叫包荦。——你笑了。”继续吃饭……
　　包荦……记住了。
　　“喂！怪人！我上去喽！”包荦对着屋顶上吹萧曲的老怪人叫起来，不等他回答就飞身上去了。把手里的小包打开，“我自己做得喔！特色点心～想吃我亲手下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喔～你已经两整天没吃东西了！”
　　打眼看去，卖相不错，入口油而不腻，花香四溢……
　　包荦见他吃起来，就坐了下来，“唉？你来是干什么的啊？”
　　老怪人低头看她，不太习惯被人搭讪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太久没人跟自己说话了吧……“我……找人。”
　　“喔……找人啊……”包荦点点头，俏皮的问，“找你夫人啊？～被你的怪脾气气走了？”
　　夫人……心中隐隐作痛，“我夫人，早死了……”
　　包荦的表情一下凝固，见他难过的神色，“对不起啊……提起你伤心事了……我不是故意的……——那……你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么？……”
　　“不知道。”
　　“喔……”包荦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令牌，下了下决心，说：“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你找……”
　　“我可以找到她，你要跟着我。”口气似乎不容商量。
　　“我？……这算是邀请么？”
　　“不。你敢跑，我就杀了你！！！”
　　“原形毕露啊！刚刚还以为你恢复正常了呢，原来都是假的啊……动不动就杀人，你以为所有人都那么惜命啊！”包荦嘟囔完，心里小算盘一打，这人反复无常的，还是早点溜比较保险……可是下面这句话，改变了她的注意。
　　“条件交换。”
　　“怎么换？”
　　“你跟着我，直到我找到我要找的人。但是，你要听我的。”
　　“听你的？不好不好！谁知道你要我干什么啊……再说了，我也不是来给你当奴隶的啊～既然一起，就要商量！不过，我尽量迁就你一下喽～”
　　老怪人点头，“你的轻功和身法还可以，暗器光够准还不行，我教你用暗器。”
　　“好啊！成交！”包荦笑脸看他。
　　老怪人看着她，包荦？……我会认错么？“好了，没事就下去吧。”
　　“好吧。迁就你！我去睡觉喽～”好喔！有暗器学～不算亏。
　　当年，我若没教会她用暗器，是福还是祸呢？阿衡，你见到她了么？……你们好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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