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之城（上）》苏小禾

43、故事梗概（上）

　　从很小的时候起，欧阳孟那条喷火暴龙，对待黄毛臭丫头苏正身的态度，就是“非打即骂”，非常“恶劣”。直到两个人考进同一所大学，这种情形，也没有改变过。

　　开学报到，小身很喜欢这所新学校，也很喜欢跟她同宿舍的3位女生，精明俏丽的宋子齐，温柔迷糊的易明媚，以及活泼开朗的刘元。

　　在这所学校里，欧阳孟还有另外4位“卓而不凡”的男生，组成了臭屁得不行的S5。明朗的洛城，多情的西门宣，温柔的浅野花木，安静的奚川枫，再加上狂放不羁的欧阳孟，是校园里众女生关注的焦点。

　　为了安全起见，小身开始躲避欧阳：“拜托请你跟我划清界限！”

　　这让欧阳气得发晕。

　　因为一次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校园闹剧，小身跟一个叫作黎明明的女生结怨。小身遭暗算受伤，一个名叫小雅的女生，送受伤的小身去医院。

　　小身受伤，被欧阳臭骂：“苏正身你这个大白痴！连谁撞的你都不知道？你真是行，怎么不干脆去死掉算了。”

　　在一次意外中，小身被洛城用篮球丢到头。阳光般的洛城，吸引了小身。

　　小身这次受伤，照例，被欧阳孟骂到臭头：“是只猪反应也比你快。”

　　小身考入高级生化实验班。这个实验班的杨宇老师，深得小身尊敬。

　　小身无意之中，听到一位名叫夏晓宁的女生，勇敢地跟欧阳孟告白。那条冷血恶龙当面拒绝：“我对你没兴趣，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时间？”

　　小身以为欧阳在害羞，好心地安慰他：“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被欧阳骂：“苏正身你这个白痴。”

　　小身在杨宇老师的实验室打工。在这里认识了一位聪明又美丽的学姐姜飞云。

　　原来姜学姐是洛城的女朋友。生平第一次，小身品尝到一丝酸涩的感觉。

　　欧阳要过生日了。小身买了一枚火焰石耳钉送给欧阳。

　　她问：“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有？比方说，一直想要，可是一直得不到的东西。”

　　那个时候，小身并不明白，脾气暴躁超级别扭的欧阳，眼睛里面为什么会流露出一丝难得的温柔。

　　小身只知道，欧阳微笑的样子，真的好美，好象根本不再是她认识的欧阳孟，仿佛换了一个人。

　　那个时候，小身并不知道，在那么多年以后，当她再次见到微笑的欧阳孟，会心痛到不能呼吸。

　　小身很高兴地鼓励欧阳去追夏晓宁，惹恼了欧阳。其他几位S4唯恐天下不乱，导演了一出西厢记。

　　放暑假了，大家聚会。原来小雅就是枫的女朋友。看到夏晓宁以欧阳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小身开始有了心事。

　　在实验室里，小身看到洛城与姜飞云吵架了。

　　欧阳变得怪怪的。小身想。难道是夏晓宁让他改变的？

　　不知道为什么，小身开始别扭起来。

　　小身的别扭，是因为洛城与姜飞云的关系吗？欧阳的心事，藏得很深。

　　当他冷冷地说出：“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乖乖的，不要给我捉到你掺进他们两个里面去发什么神经”的时候，小身伤心了。

　　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小身想。别人不了解我，我根本不在乎。怎么连你也这样说我？

　　西门说：“小身你有没有发现，欧阳吃醋的样子真的是很搞笑？”小身并不肯认真听进去。

　　她到底到逃避什么呢？

　　因为洛城眼睛里的那一抹落寞，小身陪他去了轮滑馆。在星星小座里，被洛城抱在怀里的小身，看到跟夏晓宁一起出现的欧阳，还有枯坐在那里脸色苍白的姜飞云。她度过了一个混乱的周末。

　　接下来，小身发现了杨老师与姜学姐的秘密。

　　小身陪着失恋的洛城。洛城酒醉。

　　欧阳被激怒，在不知名的惶恐与混乱中，他吻了小身。

　　小身开始正视自己对欧阳的感情，却发现欧阳孟跟夏晓宁在一起。小身的第一反应，是恐慌与逃避。

　　为什么？

　　方小雅要出国。枫在狂暴之后的沉静，让小身想起了那些模糊的清晰的心事。在这多么年之后的夏夜，小身终于痛哭出来。

　　欧阳看到伏在枫怀里痛哭的小身，却反常地沉默而安静。

　　隔天看到洛城在安慰小身，欧阳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

　　“你不是很擅长躲开我吗？我告诉你，你以后可以不必那么辛苦。我也完全可以对你视而不见。从今往后，你苏正身是死是活，全部与我无关！”

　　这一次，小身是真的伤了心。

　　“爱真的只会让人痛苦吗？”小身问。

　　四月，小身得到去美国做交流学生的机会。她不明白，为什么杨老师不肯推荐条件更优秀的姜学姐，反而推荐了自己。

　　但是，这个机会本来就不是我的，她想，不是我的东西，我才不要。

　　洛城的问题让小身乱了阵脚：“承认爱上欧阳孟，是不是会真的要了你苏正身的小命？”

　　无所遁形的小身，没有办法坦白，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你们根本不懂。”她说，“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象那样子爱上一个人。”

　　小身决定离开。

　　“不要走。”欧阳轻轻地说。他的声音如此轻柔。

　　临别的聚会，枫安详地对小雅说：“你知道的，我就在这里。”

　　只要你回头，我就在这里。小身感到心痛与不舍。

　　然后，黎明明带来了夏晓宁。

　　也许我根本就不该来的。小身想。

　　欧阳追上来，“我说过，不要走。”

　　面对流着泪的夏晓宁，欧阳孟冷冷地说，“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雨夜，苍白的脸，仇恨怨毒的目光，尖叫的女人。明明是七月，小身却仿佛又回到那个冰冷纷乱的冬夜，又看到那一片嫣红的血水。

　　车灯映照下迷茫的雨雾中，欧阳孟推开狂乱的夏晓宁。

　　在小身的记忆里，欧阳孟在空中跌飞出去的那个动作，缓慢得如此不真实。

　　这个混乱的夏夜，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如果不是因为她，欧阳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根本就是一个杀人凶手！她是凶手！”

　　“小身，你答应我。你千万千万，不要象妈妈这样子爱上一个人。”

　　那天下了入秋以后的第一场雨。

　　细雨如丝。秋雨中，樱红的合欢花轻轻旋转着，无声无息地飘落。

　　洛城阳光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身，欧阳醒了。”

　　如果能让他醒过来。

　　只要能让他醒过来。

　　我可以一去千里万里，永远不再回来。

　　让所有因我而起的伤害，都在风中埋葬。

　　让所有爱恨纠葛，都如烟消云散。

　　让我终此一生，不再陷入情爱纠缠。

　　让我从此，无思无忆。

　　三天后，小身逃去千山万水之外。

　　这一去，就是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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