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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第九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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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节
 
 厨房里传来洗东西的声音,她晶亮的目光看着厨房里的那抹优雅的身影,心里又狂跳起来。
 原来不知不觉间认识这个人已经快一年了。
 
 她还记得那天是怎么样认识他的。
 
 ………………
 
 那一次,雨下了几天几夜。
 
 福禄路段的车站上挤满慢了乘客。
 
 “麻烦让一让,让一让……谢谢。”一个清甜的声音响起。
 
 女孩被雨淋得有些狼狈,她额前的刘海早已被雨点打得湿透了,濡湿濡湿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只见她左手挽着一大袋沉甸甸的东西,右手拉着一个笨重的箱子,小小的身体被雨打得微微颤动。因为人多的关系,无论她怎么礼貌地叫人借让,也没有人肯让出小小的空位给她。于是她只能沮丧地躲在隔壁的树下遮雨了。
 
 轰轰轰——
 
 阵阵可怖的雷声有如狮吼,震耳欲聋,时不时就吓得在树下遮雨的她脸色苍白。
 
 少顷。
 
 一阵淡然清新的体香弥入她的鼻腔里,下一秒,她感到一阵陌生的气息。
 
 当她侧头看着旁边的那个男孩时,她不禁一怔,接着原本被雨淋得有点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了红潮。
 
 这青年人长得真好看。
 
 一身干净的雪白衬衣,粟色柔软的短发,清爽阳光的脸庞,红润柔软的唇瓣勾出一道漂亮的微笑。
 
 他友好地对她微笑:“靓女,如果你想在这条路等车的话,有点难啊。”
 
 女孩看了他一眼,样子先是有些羞涩,接着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前面大概几百米米前正在修路,而且现在又是下雨天,很多车子都必须要通过修路口那边才可以经过这个车站啊。”
 
 “哦。”听了他的解释,女孩的脸马上沮丧了下去。
 
 以前放完假后,都是家人送她回学校的,也很少在这边坐公交车,根本就不知道这边的路况。
 
 “靓女,你现在要去哪里?”他又问。
 
 “星海音乐学院。”
 
 听了她说的地方,青年惊讶地笑了出来:“原来你也是星海学院的学生呀,我也是呢。”
 
 “哦。”她笑笑。
 
 “那就一起呀,我现在也回去学校上课,我和我家的司机约好在这里等。”
 
 哇,居然还有私人司机送上学。
 
 不过呢……
 
 虽然眼前这个人是长得很好看,看上去也并不算是坏人,不过……这个青年人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俗语说:人不可貌相。
 
 不,还是信不过。
 
 “不用了,其实一会儿也会有人接我回去。”她温婉地拒绝说。
 
 “哦,那好吧,你进来一点呀,你几乎全身都湿透了。”说着,他拉住她的手臂往自己身边靠近一点,看到她左手上那袋笨重的东西后,就热心地拿到自己的手上。
 
 小悦不禁一慌,瞪他:“喂……你干什么拿我的……”
 
 “看你拿着这么多东西,我帮你拿呀,这袋东西还不是一般的重啊。”
 
 “……”
 
 这样觉得好像在拍电视剧,让小悦觉得这男孩子出现得很戏剧化。
 
 也让她不禁想起王蓝茵唱得那首恶作剧里面其中的一句歌词:我怀疑这奇遇是个恶作剧。
 
 两人就这样一直站了十多分钟。
 
 终于,一架银色的轿车出现在他们面前,小悦看了看车头的标志,是宝马呢,看来也不差了。
 
 “我家的司机到了,你呢?”青年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小悦看着那架车子,欲言又止,忽然后悔拒绝了他的好意。
 
 其实也不是全部人都是斯文败类的,这个青年人似乎也信得过……虽然刚刚她说了会有人接自己回去,不过现在她很想搭那架车子回学校。
 
 因为她真的不想在这里淋雨了!
 
 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说对他说:“其实我想……要……”
 
 “什么?”青年人耐心地等待她说下去。
 
 她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是要打你顺风车!”
 
 他被她的反映逗笑了,故意反问她:“你不是有人来载吗?”
 
 小悦被他问得彻底无语了。
 
 见她尴尬的神情,他终于明白了刚刚她在想什么了,于是他又好心地将她右手的箱子拿到自己手上,对她微笑:“走吧。”
 
 “你……”小悦不解地看着他。
 
 “难道你还想在这里淋雨不成?到底是不是要搭我顺风车?快决定啊。”
 
 小悦笑了,她礼貌地对他点点头:“谢谢你。”
 
 …………
 
 ………………
 
 没错,两人就是这样认识的呢。而且,她还记得,最后还是他主动问自己的名字。
 
 原本她还以为他们两人只是一面之缘,谁知在开学的一个月后,两人又碰面了,而且当时学院是在搞艺术节,他做节目的主持人,而她却在后台当幕后工作者,主持稿也是她负责写的,而且节目彩排的时候她也给会他意见,于是两人就这样熟悉起来了。
 
 直到现在,他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对了,你的脚上的伤上药了吗?”不知何时,欧伟柏从厨房走了出来,打破了她的思绪。
 
 “上药……?”她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脚,摇摇头;“没有。”
 
 欧伟柏白了她一眼,脸上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可又对她无可奈何,只有从柜子里面将药箱拿出来。
 
 当看见膝盖上的伤口时,他心痛地邹了邹眉:“怎么跌得这么伤啊?你当时是怎么跳下来的呀?不会是从二楼跳下去泳池的时候,膝盖先碰地吧。”
 
 “对啦,嘶……你轻一点嘛,好痛……”她痛得邹眉,埋怨地嘀咕。
 
 他又白了她一眼:“你当时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明明知道窗下是一个泳池,居然还要跳下去?”
 
 被他这样一问,她两眼冒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