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次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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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予安，醒过来啊喂！”南殊用力摇着吴予安大喊着，吴予安攥着拳头，但还是坐了起来。“南殊，你干什么？”
南殊：“问你问题，你怎么死的？”吴予安指着自己问：“我？你是作者吧？”
南殊道：“我来到这个世界很长时间了！大概在你出生之前吧，应该是。我要看看和原著里面有什么偏差…”吴予安道：“自杀，”南殊笑了：“嗯～”
吴予安道：“没有偏差？”南殊道：“嗯～错！完全不一样呢。啊哈哈哈哈。”说着她用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脸，“你应该是被你母亲一掌拍死的啊！”
吴予安道：“停！别嚷了！所以你来找我不只是因为这个吧。”
南殊贱兮兮的笑了：“聪明，帮我去偷个令牌。”几个字传到吴予安的耳朵里像是炸开了一般，“我帮你去偷令牌？！”吴予安指着自己震惊的道。
南殊道：“系统给你派任务了，偷令牌下山，去西城。”
吴予安看着浮窗上的红点，内容展开：复去西城，水鬼真相。吴予安看着眼前的红字道：“可是，现在才几更，去偷…我们约好了明日啊。”
南殊道：“祖宗们啊！别说了，快去吧。完不成任务会死的啊，有惩罚的！！！”
吴予安点了点头，南殊道：“别卖萌了，主角金身不破，我们顶级炮灰会死…！”吴予安匆匆下了床，吴予安开口：“我换衣服。”南殊摔门走了出去，吴予安被声响吓了一跳。
吴予安出门南殊已经走不见了，外面天色刚亮，师娘的院子里还是亮着灯。她喊了一声南殊，“嘘”南殊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用手指抵住了吴予安。手里拿着令牌晃了晃，得意洋洋。沈砚汐也推开了大门，翻了个白眼。
沈砚汐道：“君有疾否？”南殊道：“稍安勿躁啊。”
吴予安道：“令牌怎么到手的？”
南殊道：“简单啊，快走！”吴予安感觉有些不对劲，南殊摇着脑袋走出大门，沈砚汐拉着吴予安跟了过去，“有病…”
南殊转头嘿嘿笑着，“吴小姐，我帮你搬了救兵呢。”沈砚汐攥了攥拳头。孟情兰，孟曌周走了出来来。“以后我们就是主角团！”南殊在发神经。
“你看啊，我是炮灰，总得配上几个重要角色啊。咱们五个可以组团出道了，就叫峦烟五人行。”东方即玺走了过来，南殊道：“诶，又来了一个。也好也好，峦烟六人行！”
沈砚汐道：“这不是几个人的问题，阵仗这么大，要干什么？！”
吴予安拍了拍沈砚汐道：“砚汐，多几个人也无妨，有个照应。”南殊道：“元姐懂我！”孟曌周瞥了一眼靠在身边的东方即玺，往一边靠了靠。南殊道：“死对头也在啊？”吴予安指了指孟曌周道：“你说孟哥哥和东方家的？”南殊道：“昂。”吴予安道：“前天刚拜堂。”南殊道：“啊？啊。嗯。”她微笑着，“这，也行。走吧。”南殊转头。
吴予安道：“你的令牌。”南殊道：“管它怎么来的，有了不就行。不去接任务我会死。我才10岁！”吴予安摇了摇头道：“我的意思是，你的衣服很奇怪。”南殊看着自己的卫衣卫裤笑着：“那咋办？”
沈砚汐道：“峦烟寺制服不嫌弃你自己去拿，在我房间的柜子里。”南殊道：“得嘞。”孟情兰道：“你确定要让她自己去拿？师娘住在沈妹妹院子里，文殊闯进去不可行。”南殊抿了抿嘴：“我叫南殊！不叫文殊。”孟情兰道：“哦。”
沈砚汐脱下了外套扔了过去，衣服掉在地上。南殊蹲下身子捡了起来道：“谢谢。”衣服有些大，但也算合身。“跑！”南殊小声喊了一下。
峦烟寺设了阵，没有令牌不能出入。
“可算出来了，吴姐姐，你点那个右边。对就是三条杆，点传送。”南殊指了指吴予安，吴予安道：“西城？”南殊道：“不行，会摔死人。去那边的森林，有缓冲。哎？你干什么！”南殊话没有说完就已经废了起来。
吴予安掰了掰手指，六个人摔了下来。沈砚汐道：“这是干什么？”南殊没有理会。她摔在了草坪上，孟情兰做了个俯冲，孟曌周挂在了树上破口大骂。小情侣则是美美的飞了下来，不像是做任务像是来约会。
吴予安被沈砚汐抱着，“让我下来吧，你不累吗？””沈砚汐把她放了下来。孟情兰摇了摇头道：“迷路了。”
吴予安道：“这里应该是那年树林里的路，这几年荒废了。”孟曌周从树上扭着，“救我！”沈砚汐走了过去，一脚踹在了树上，树枝摇晃孟曌周摔了下来。南殊爬起来道：“系统不靠谱…”
吴予安道：“这个方向是北，应该往东走。”说着往右边转了身子。“东方家的呢。”孟曌周道：“让他滚，越远越好。”南殊一脸坏笑。
孟情兰指着东面道：“就是当年的尸骨堆。”吴予安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怎么了？”沈砚汐道。吴予安眼神飘过道：“没事。”吴予安深吸了几口气。
南殊道：“系统一次只传送五个人，那一个目的地我不知道。”
吴予安道：“砚汐，你们同为东方家，有通信的么？沈砚汐有些不情愿，“东方铃。”她拍了拍衣角，拿着腰间的铃铛。只要同为东方的人五十里必有信号，现在看来东方即玺的位置绝对不在这个范围。南殊道：“吴姐，你看看系统有传送什么东西吗？”吴予安看着蓝色的屏幕，“系统，东方即玺的位置。”冰冷的指示音响道：“东南方向。”似一个晴天霹雳，吴予安喃喃道：“东南方向，范围还是很大。”孟情兰道：“兵分两路？”孟曌周想到了什么，赶忙摇头。
南殊道：“现在主线任务是找到水鬼的真相，放心吧，他会自己出现的。”吴予安道：“为什么？”南殊道：“按照俗套的剧情应该是这样，放心，他有身份死的不会太早。”吴予安没有听懂还是点点头。吴予安往前走去，孟氏姐弟就这么护在身后，沈砚汐指路。南殊跟在后面，吴予安回头道：“南殊，你来前面，你没有护身的武器小心为好。”她的笑意掺着关切。南殊跑了过去，本就不长的头发一直在抖，她抱着吴予安道：“主角大人最好了！”吴予安牵着南殊，南殊小声道：“你是沈逾澜，那她就是何笙云？”说着南殊指了指走在前面的何笙云，吴予安点点头。孟情兰凑了过来：“两位聊什么呢？”南殊眨么眼睛道：“孟姐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孟情兰很满意拍了拍南殊的头，“孟姐姐害怕我偷了你妹妹。”吴予安笑了，沈砚汐催促：“走不走？”吴予安道：“走。”
南殊的鞋子湿了，吴予安道：“这里有水！”南殊道：“有水怎么了？”沈砚汐回头扫了一眼南殊，系统冰冷的声音回响：“高能预警。”吴予安道：“高能是什么？”南殊慌了：“水鬼要来了！跑啊！”说着水鬼顺着水钻了过来，孟情兰拔出剑砍向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闪开！”孟曌周大喊。吴予安拔剑，剑光闪过，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吴予安双指夹住剑刃，发带飘扬着，吴予安习惯左手拿剑，她右手护着南殊，水鬼爬行。吴予安提剑用膝盖顶开几个，南殊躲开。孟情兰被水鬼缠住了脚，孟曌周一脚踹开将剑刺在水鬼眼睛里。沈砚汐不能运剑从树上掰下树枝，水鬼数量庞大绝非是五个人能抵得，系统也同死了一般。南殊道：“我也略懂一些拳脚。”说完提膝踹在一只水鬼身上手肘向下压去，吴予安从身后斩断了水鬼的身体，“有完没完啊！”孟曌周有些崩溃大喊。吴予安身后一凉，水鬼攀上了脖子，吴予安拿剑的手被擒住。南殊大喊：“我害怕！救人啊！”说着崩溃大哭，孟情兰和孟曌周背对背，杀不完的水鬼。沈砚汐过不来。南殊笑的邪恶，看着水鬼，她的眼睛漏出血光，水鬼应声倒地。南殊哭着笑着，无可描述的神情。吴予安踩着水鬼，捏爆了水鬼的头，狠戾。所有的水鬼像发了疯一样撞在树上，很痛苦的样子，它们的外皮开始冒出烟，哀嚎连天，声音巨大震得人耳膜都要破了。“吴姐，你好像杀了个水鬼头领。”南殊站起来走向吴予安。吴予安看着右手，竟有些发抖。
水鬼的哀嚎声不减反增，惹得居民四处逃窜，大喊“有鬼！”
孟情兰：“这个阵仗，峦烟寺又得出人，先跑为敬。”说罢五个人跑向东南方向。有人嘴角上扬，系统声音指示道：“完成隐藏任务杀够五十个水鬼，触发奖励，传送至东南方向五十里冥使鬼洞。”五个人没反应过来又飞了。孟曌周外衣掉了下去，他现在倒挂在空中：“又来！”与上次不同，五个人没有飞多久来到了洞里。
洞里黑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阴森森的，远处有些冥灯幽幽的光亮，很微弱。这里阴气重，长时间留在这里会出现幻觉。
“这里真够邪门的。”沈砚汐道，说着拿出符纸烧出了火，符纸一点燃周围亮起了灯，绿色的光芒不真实。脚步声接连不断，洞里很空旷回声阵阵。一行人走了很久回到了最初进来的地方。“鬼打墙？”吴予安道。
“戏台，三尺上。新衣似红，浓秋意。盖头掀，怎知那新郎非人！”一个纸扎的木偶出现在远处，它的眼睛被抠掉，嘴巴上封着符纸，符纸下面是用红线缝死的嘴。看样子是个女人，“她”随着台词摆着动作，被扣掉的空洞里流出了一滴血，最后黑色的手印捂住了她的嘴，她开始燃烧，最后化为了灰烬。洞口散开了迷雾，吴予安大喊一声：“捂住嘴巴！”迷雾中脚步声传来，一具具骸骨走了出来，她们统统被挖掉了眼睛，嘴巴被封住，十分痛苦。就像是秋后的菊花被蹂躏，她们撞着洞壁，此刻的沉默却是万言千语。五人跪下，磕头。骸骨好像听懂了也看懂了，黑灰色的烟雾四窜着像是幽魂，最终归于平静。骸骨倒下，迷雾消散。幽灯照着一个红色的棺材躺在这片没有温度的地方，就像是杀死她们的人，人心没有一丝温度。
。洞口的幽光轻晃着，刚才骸骨出没灯光熄灭，只留下了洞口的一盏灯。吴予安几人已经不在刚进来时的位置，而是被传送到了一个巨大的洞室。南殊道：“不用想都知道，这里有一个传送阵。”石壁四周布满抓痕，鲜血夹杂着抓痕，瘆人。
吴予安摩挲着墙壁，抓痕四周有几个大小深度相同的小孔，空洞里塞有头发之类的东西，不知道是为了挡住些什么。鲜红色的棺材躺在冰冷的石地。棺材四周围绕着一层红纱，吴予安将纱布轻轻掀开，棺材已经有些腐朽漏出了底色。
吴予安看了一眼沈砚汐，沈砚汐走过来两个人打开了这口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个少女看样子也不过是十三四岁。她的脖子上被刺上了一根簪子，簪子却是黄金的……
少女身穿大红色的嫁衣，吴予安摸了一下嫁衣的衣领，衣领被揉皱。“这是纸做的？”孟曌周道，孟情兰捂住了南殊的眼睛道：“别看，小孩子看了晚上睡不着觉。”
尸体并不完全，少女被砍下了双手，脸上明显被涂过粉。棺材里摆着一些陪葬的用品，都是用纸扎成的。只有棺材最底处下面藏着几根细的木棍。吴予安把木棍拿了起来，尸体顿时坐了起来，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皮底下却没有任何的东西，也被挖去了眼睛。尸体的头转着，吴予安猛地后退。
木棍的数量正好对应几个孔洞，吴予安把木棍一根一根插进了洞穴，血色的图纹遍布整个石洞，墙上出现了一幅壁画。壁画上画着的大概是，北疆国大旱，人们在河里溺死女婴以此来祭奠河神求水。壁画的右半部分并不完全只是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死下”吴予安抚着几个字总觉得有些熟悉。死前面和后面的字被划掉看不清，残缺的壁画是少女出嫁，最后化为恶鬼。恶鬼不渡躁动危害百姓。
壁画至此就结束了。
大红棺材慢慢下降，露出了一阶阶的梯子，众人缓缓走了下去。
白骨慢慢浮现，腐烂的尸体，还有臭味，尸体堆积如山，她们也不过是妙龄少女刚刚出嫁的年纪。尸体见有人下来发了疯似的哀嚎扑向几人，角落里东方即玺昏倒在一边，头上流了血。尸体面目狰狞，脖子拧成了一圈。吴予安摸了摸剑鞘，始终没有拿出来。
她们拿着纸扎的东西胡乱摸着五个人，孟曌周直打抖。沈砚汐道：“她们在梳妆。”一个尸体带着盖头，她步履艰难，左右摇摆。尸体朝着吴予安走了过来，“它”拿下了盖头，与洞口出现的纸人一模一样，“这里是她的墓”吴予安道。所有的尸体排成了两队跪倒在地，她胭脂红的就像身上的嫁衣。她想张开嘴说些什么，嘴被封住。孟情兰从尸体手里拿了把剪刀，递给了吴予安。吴予安将尸体嘴上的线剪开。少女流下了一滴血泪，她的嘴张合着。“簪子。”南殊道：“刚才红棺那具尸体是这个人的妹妹。”少女尸体走向红棺，吴予安拔下了簪子递给了少女。少女化成了灰，纸做的嫁衣被点燃。一切又悄无声息。
一阵迷香吹过，尸体们瘫倒在地。没有反抗。
众人缓缓醒来，已经在洞口旁了。
吴予安一路上没有说什么，孟曌周背着东方即玺。沈砚汐跟在身后。
众人不想多说些什么，水鬼又名亡女灵。近一百年前，北疆国大旱，人们因此杀害了无数少女，冥婚，献祭。这些鬼魂生前冤枉，不渡。化成鬼纠缠在世间，西城对此全面封锁消息，八年前峦烟寺被拦住死伤惨重也是因为此事。系统冰冷声音没有温度：得知水鬼真相，任务完成。奖励…，吴予安没有听下去。
系统弹出消息提示：新增任务，壁画。吴予安感觉脑子瞬间炸开，自从花灯事后孟家再也没有来过西城，出了洞口已经是傍晚。离入伏已经远了，西城水鬼已经没了，百姓们不怕再被侵扰。南殊听到系统的提示音道：“这里是我没有想好的剧情，算是帮忙填坑。”吴予安道：“整理一下线索。”南殊道：“没什么好整理的，就死去的女孩们变成了水鬼，还能有什么真相？”系统提示：有关键线索的遗落，完成此任务将完成壁画的绘制。沈砚汐阴了阴脸。
孟曌周背着东方即玺道：“是不是完成壁画的内容？”孟情兰看着洞口道：“难不成再回去，带个拖油瓶进去？”
吴予安道：“我和南殊，沈砚汐进去看看。你们给峦烟寺通信。”孟情兰拗不过道：“小心。”吴予安一笑道：“没人能打得过我。”南殊点了点头。
沈砚汐拉着吴予安的手，南殊走在前面。洞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刚刚的洞室恢复了原样，红棺升了起来。“你说这里有没有什么密室之类的？”南殊道。
吴予安道：“应该有吧，咱们找找。”
沈砚汐道：“南殊，你为什么觉得会是密室？”
南殊道：“一般的剧情不就是在密室里发现一些线索么？能有啥？”南殊漏出鄙夷的目光。接着又道：“这应该是十章左右的剧情，后面应该会有开大号。”沈砚汐道：“说人话。”
南殊道：“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我又不是主角。”
沈砚汐咬着牙道：“你是作者，你不知道谁知道？！”南殊道：“都说了没有想好剧情！”沈砚汐大喊：“废物！…”
“停！”吴予安捂住了两个人的嘴。“当务之急去找机关，找到密室。”
南殊指着前面的石墙道：“这还用找么？”沈砚汐捏起拳头，吴予安道：“砚汐，算了。好吗？”沈砚汐叹了一口气转身向石墙走过去。三个人摸索着石墙，想找到一些机关，南殊摸到了三个凹陷的方块，道：“这里。”吴予安走了过来，三个方块深浅不一，中间的更深一些。吴予安拍掉了石块上的灰尘，三个凹槽分别标着：汝，扬，南?
吴予安从左往右按了一遍，石墙没有任何反应，南殊道：“这个应该是和解谜游戏里一样有固定密码的。找找线索吧。”沈砚汐人不见了，吴予安喊道：“砚汐！”沈砚汐蹲在红棺材旁边。沈砚汐道：“从右往左，南三，扬六，汝一。”吴予安按照这个按了一遍，石墙离开了一个洞。吴予安本能拔剑，没有什么东西。里面黑漆漆一片。三个人走了进来，洞口关上，唯一的光亮也消散。吴予安想点燃符纸照亮，只觉有什么东西穿透了自己的腹部，疼痛随之而来，紧接着是血腥味。和一阵刺耳的笑声，吴予安倒在了地上，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南殊道：“沈砚汐，你老婆要死了！”沈砚汐道：“滚！”
沈砚汐接住吴予安将她靠在墙上，符纸被点燃。火光照着洞穴，一个半鬼不鬼的疯子咯咯笑着，她道：“这一次，沈逾澜你输了。”疯子抓住南殊，手指甲刺进皮肤。疯子笑着把南殊踹向一边。
那个人就是粥铺里的少女，南殊眼神变得轻飘，“你一个不鬼的人，玩弄这种把戏。”疯子开口：“你不也一样吗，天帝？”语气挑衅，南殊攥着拳头。
“怎么，天道阻拦啊，杀了我啊，杀了我啊。让我也体会一下，死了是什么感觉。”
南殊冲过去踹在少女的胸口，“你个利用母亲炼鬼的人渣，杀人无数，为了让更多的人不渡，你分尸做成粥。”疯子哈哈大笑：“你个五行之外的混沌。”南殊看了一眼沈砚汐，指着疯子：“滚！跟你有关系吗？狗东西手下的屎。”
沈砚汐拿起了溯因，南殊抬手拦住沈砚汐道：“不准！”沈砚汐不理她，一会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南殊深知自己管不了垂下手。
疯鬼冲过来，沈砚汐一剑刺死。冰凉的剑刺进心头一寸一寸，疯鬼大笑，“快活啊，身体轻飘飘的，太精彩了！”嘴里面吐着血，呛到了还继续笑。
疯子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癫狂的不成样子。
沈砚汐把手放到女人的头上，随后一整颗头颅被提起，鲜血糊着头发。南殊见状都快碎了：“沈砚汐！停手，你不想活了！这里是山洞没有水，不想死就住手…算我求你…”
沈砚汐把手里的头扔到一边，眉头紧皱着说不出来有多难受。
山洞回音，南殊嘶吼着。
南殊摇着吴予安喊道：“沈逾澜！醒醒！沈逾澜！系统，身死雨下！”
沈砚汐拔出了剑，鲜血从嘴角划了下来，系统：任务完成，南殊血格-27。触发传送，峦烟寺。沈砚汐摇摇晃晃，鲜血越吐越多。
南殊急得要哭出来：“你个王八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沈砚汐已经神智不清，鲜血染红了衣服，手指还不停的滴着血。脸色煞白。天空又落起了雨。
沈砚汐道：“对不起。”说罢又倒了下去。南殊接住她，拉起吴予安。
南殊崩溃：“祖宗们都不听话！”
系统自动把六个人都传送了回来，已经深夜。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一次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