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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变数 ...

  •   咒术总监内,一双苍老布满褶皱的手正握着一份资料,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擦在其中一张照片上——定格了夏油杰、五条悟和雨宫零司三人吃饭时打闹的画面,照片的角度明显是偷拍的,但每一张面孔却都无比清晰。
      “各位怎么看待这个来历不明的小鬼?”不知是其中何人先打破了平静,听着声音便令人不适。
      密不透光的屏风后遮挡着每一张面孔,即使室内点燃了烛火,却依然显得阴森幽暗。
      “那小鬼肯定有过人之出,才让五条悟和咒灵操使看中‘’短暂沉默后,其中一处方向的屏风内传出了声音。
      “你这不是废话吗?五条悟那家伙怎么可能会带着一个废物”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
      “禅院家的!你!”屏风后的声音明显带上了几分恼怒。
      “先别吵!眼线传来的信息,这小鬼很大概率是觉醒了了不得的术式,要真如此,就不能任他留在高专!”另一处屏风,声音苍老中却带着威严。
      “不如传唤他上来看看,若是真有本事就拿捏这个小鬼让五条悟听命于我们”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
      “悟是最强的,你们最好别打他的主意,不过这小鬼说不定倒是可以拿捏咒灵操使”
      “哼!你们也就指望五条悟那家伙过活了,不过这咒灵操使可不能再放任他跑了”某一处屏风内,一道光影打在一张布满阴沟的老脸上宛如一尊蜡像。
      “夜蛾正道作为高专的老师却隐瞒了实情,也是时候好好敲打一番”声音中藏不住的阴冷
      “高专确实该好好‘关注’了”。
      “好了,既然诸位都认同,明天就下令传唤夜蛾正道带着那小鬼过来”此话一出,室内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烛火晃了晃,流下了更多的烛泪。
      当雨宫零司醒来,宿舍内已经没了夏油杰的身影。他自顾自地走向洗漱间,熟练地搬出一张小板凳踩上去,伸手拿起专属的杯子牙膏,接着接好水并挤上牙膏,开始认真地数着时间刷牙。
      这几天的相处中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收拾好自己,还认识了一些字,已经是一个出色的孩子了,他记得当时悟哥哥是这么说的。
      做完一切走向厨房,眼尖地发现了一张熟悉的便签,便签的边缘还沾上了一点油渍,丝毫不在意地将便签小心拿下。
      “零司,早餐在微波炉里,吃之前记得加热一分钟。——夏油杰”。结尾是一个手绘的笑脸。
      雨宫零司不由笑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把便签折好放进口袋里收好,不由开始期待今天的相遇。
      “夜蛾老师好!”做完一切后,他小跑到达夜蛾正道的办公室门前礼貌的敲门。
      “进来吧”。
      夜蛾正道一如往日依然做着玩偶,手指灵活地勾线为玩偶缝上了最后的线脚。
      雨宫零司进来后乖巧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睛专注地看着夜蛾正道的动作,直到夜蛾正道完成了这只玩偶,暂时停下了手。
      “夜蛾老师,我可以跟您学习吗?”雨宫零司趁这个机会开口。
      夜蛾正道听闻抬头,看着他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是想跟我学制作玩偶吗?”
      “不是的,是想跟您学习变强”雨宫零司有些意外的开口
      夜蛾正道皱眉,此时看起来有些严肃,带上了老师的认真“零司,能告诉我是你自己的想法吗?”
      这孩子回归正常生活才没多久,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不由令夜蛾正道有些意外和不解。
      “是我想要变强的!‘’他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因为悟哥哥和杰总是要出任务很辛苦,我想变厉害可以帮助他们,可以吗?”眼眸中带着几分期待。
      夜蛾正道沉默地注视他几秒后,心中一动开口道“零司,我可以帮你变强,但这条路并非轻松”
      “一旦开始,再苦再累都必须坚持下来,你能做到吗?”夜蛾正道沉声问道。
      “我能!”雨宫零司几乎是立刻作出回答。
      “我一定可以的!”
      “那么为什么选择我来帮助你呢?”夜蛾正道不由几分好奇。
      “因为夜蛾老师是杰和悟哥哥和硝子姐姐的老师,肯定很厉害!”雨宫零司眼神中不由带上几分崇拜。
      在他看来,能让五条悟都听话的夜蛾老师肯定是个厉害人物!
      “......”
      夜蛾正道虽不忍却还是说出了真相“我并非很厉害,悟是公认的最强,但我会尽力的帮助你变强,好吗?”
      “嗯!”
      此时,门内的气氛却被一道陌生的不和谐音打破“打扰了,夜蛾正道,高层现在有事‘请’你带着高专那个小孩一起马上跟我们过去”
      随之而来的是被打开了门,门外出现了数十道陌生的身影,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看来情况可不妙啊。
      夜蛾正道第一时间站起将雨宫零司护至身后,后作出防御手势。
      见到来人夜蛾正道不由皱起眉“高层要见我?为何要带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
      带头的人冷笑一声:“这不是你该问的,正好齐了,跟我们走吧”。
      说罢,那几人便围上来。
      夜蛾正道没动。
      “怎么?咒术高专是有自己的想法吗?高层都传唤不动了?”说完那些人作势威胁道。
      “我可以走,但这孩子没必要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夜蛾正道试图争取。
      “重不重要你说了不算,高层要见到你们,不走的话我们只好用些手段了,到时候说不准会受伤”言罢。
      无法,夜蛾正道伸手牵起雨宫零司的手,跟着他们前往咒术总监。
      而这一幕都落在了正巧出门买烟的家入硝子眼中
      “请进吧”话落,一座庄严肃穆的建筑物打开了大门。
      在侍从的引领下走过了一条烛火点明的长廊。
      时代的进步似乎并不能到达这里,依然固执地选择最古朴的照明方式。
      二人站上了最中心的平台上,雨宫零司忍不住用目光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如眼的是整齐排列的屏风,中间的平台恰能放上随意打量的物件,由屏风内的人随意评判。
      “哼!作为高专的老师发现野生的咒术师却选择隐瞒,夜蛾正道你可知罪?”一道屏风内传出一道威严苍老的声音。
      “高专可真是好样的”随之传出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这孩子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不一定会成为一个咒术师”夜蛾正道皱眉。
      五条悟、夏油杰此时在不同的地方做任务,可咒术总监却趁着这个时间段来问责,很明显来者不善。
      “选择自己的人生?别开玩笑了”
      “既然有术式,就必须成为咒术师服务于咒术总监”声音中带着傲慢与讽刺。
      雨宫零司不知现在该怎么办,只能抿唇紧紧跟着夜蛾正道,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当然了,我们也不会做什么,现在就检查这小鬼的术式,好好地确定危险性,出来吧”
      室内的阴暗角落里,一个身影动了动,随后缓缓走向雨宫零司,随后在他面前蹲下
      “请别害怕,我的术式不带任何危险性,只可以确认他人术式信息,请把手递过来很快就好”看样貌是一个虽穿着西装却显得很颓废的男人,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村上晓从小就觉醒了自己的术式,能看到旁人无法看到的怪物,曾把这件事情告诉最信任的朋友、家人,可他们却当做他心里有问题。
      最终朋友远离他,将他当做笑柄大肆宣传。
      直到父母也无法忍受他的怪异行为亲手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他的术式没有任何攻击力,也无法在被怪物发现后保护他,那一刻他恨极了这个能力。
      于是他只能假装自己看不见,通过三年的努力才被准许出院,和自己的家人相聚。
      在庆祝出院的那晚,他亲自将那些怪物引进屋内,杀死了他的父母,之后卷走财物逃走了。
      直到窗发现了这件事情,他被发现了。
      却因为这个该死的能力,咒术总监保下了他,让他免于普通人的死刑,他觉得发生的这一切都荒诞至极。
      代价是此生必须服务于咒术总监,完全失去自由。
      雨宫零司看着男人的眼睛,他的眼里没有一丝光彩,虽没有感受到危险,但他并不愿意照着做,只能用目光向夜蛾正道求助。
      如今被困在这里无法挣脱,他瞧见了雨宫零司求助性的目光道“测完这孩子的术式必须放我们回去,不然五条悟和夏油杰一点不会放过咒术总监”
      无法,雨宫零司只能照做。
      十分钟后,村上晓收回手,他看向雨宫零司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怜悯,毫不犹豫地把记录的信息交给高层后退下。
      “三线操纵?通过判断业力值造成伤害?这孩子据说在不久前刚逃出来,那些人的死亡说不定是他干的!”
      “这孩子危险太危险了,在无法完全掌控术式前,必须由我们派人监督”屏风内话音一落,突然听到一声‘轰’的爆炸声。
      夜蛾正道眼疾手快将雨宫零司迅速抱起闪到一边,随之而来的是断落的房梁和瓦片落下。
      “由你们监管?我们可没有同意这件事”夏油杰从屋顶的大洞中落下,目光冷厉地扫过周围的屏风。
      夏油杰的咒灵被大量的从身后放出,直至每一个屏风前,一瞬间室内一片寂静。
      突然从入口的方向传出了一阵不和谐的鼓掌声,“真是烂透了,不如请你们都去死吧”五条悟脸上没有任何遮挡物,他笑着走了进来,却没有任何人敢在此时出声。
      “五条悟、咒灵操使,这里可是咒术总监,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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