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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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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3月,开学后的波士顿恢复了忙碌。Leonor把澳洲和新加坡的旅行见闻融入社会学调研——她选了“跨国移民的文化适应”作为毕业论文主题,经常泡在哈佛的移民社区,和来自不同国家的人聊天;Elio则在准备世界银行的暑期实习申请,每天泡在图书馆里写研究报告,偶尔会帮Leonor整理调研数据。
“你看这个案例,”Leonor把笔记本推到Elio面前,“新加坡的移民社区会组织‘hawker分享会’,用美食拉近距离,这个点能不能写进论文?”Elio点头,帮她标上重点:“再结合澳洲的‘多元文化节’,对比分析会更全面。”
5月,两人一起去纽约参加国际社会学与经济学研讨会。Leonor在会上做了关于“移民社区美食文化”的发言,结束后有位教授递来名片:“你的研究很有温度,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里深入研究?”Elio站在台下,笑着给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研讨会结束后,他们在纽约的中央公园散步,Elio忽然说:“暑假去非洲怎么样?Jasper说他要去肯尼亚做野生动物调研,我们可以一起去看动物大迁徙。”Leonor眼睛亮了:“好啊!还要叫上Stella和林芷,人多热闹!”
6月,Stella和林芷都答应了邀约,四人建了个“非洲冒险群”,每天讨论行程:Stella说要带显微镜去观察草原上的昆虫,林芷则计划拍一组“草原人文”照片,Elio负责订机票和酒店,Leonor则查了当地的民俗禁忌,列了张详细的清单。
7月初,四人在肯尼亚内罗毕汇合。当数以万计的角马跨过马拉河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Leonor靠在Elio肩上,看着奔腾的兽群和远处的夕阳,忽然觉得:青春最好的样子,就是有喜欢的人在身边,有合拍的朋友一起,看遍世界的风景,也一起成长为更好的自己。
Elio掏出手机,拍了张四人的合照——背景是迁徙的角马和金色的草原,四人都笑得灿烂。他发在ins上,配文:“从南半球到非洲草原,感谢身边的每一个人。”群里的陈知行、徐浩轩、张弛纷纷留言:“下次一定带上我们!”“等着你们的旅行vlog!”
夕阳下,Elio握住Leonor的手,指尖划过她无名指上的尚美钻戒。他知道,这场从青春开始的、随心所欲的旅行还会继续——有她在身边,有朋友相伴,不管是学术的殿堂还是世界的角落,都是最值得奔赴的远方。
26年1月,波士顿还飘着零星雪花时,Elio(予怀)收到了金融咨询公司的本科实习offer。入职前,他特意回了趟香港,定制了套深灰色西装——不是刻意追求成熟,只是觉得“要给客户留个靠谱的印象”。回到波士顿那天,Leonor(明玗)去机场接他,看见他穿着西装拎着行李箱走出来,忽然愣了神。
“怎么了?不好看吗?”Elio笑着走近。Leonor摇摇头,伸手帮他理了理歪掉的领带:“以前看你穿卫衣在哈佛 Yard 打球,现在穿西装……有点帅。”她的耳尖悄悄红了,转身拉着他的行李箱往前走,没敢回头看他的表情。
实习的四个月里,Elio早出晚归。早上他出门时,Leonor还在睡,会留张便利贴在冰箱上:“牛奶热过了”;晚上他回来时,她总在客厅亮着盏小灯,面前摊着本科毕业论文的初稿,旁边放着温好的夜宵——有时是一碗馄饨,有时是两片涂了花生酱的吐司。
有次Elio加班到深夜,带着一身疲惫回来,Leonor帮他脱西装外套时,指尖蹭过他的肩膀。“今天客户夸我报告做得好。”他把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倦意却藏不住雀跃。Leonor笑着踮脚吻他:“我就知道你可以。”那晚的亲密比往常更软——他的西装还搭在沙发上,带着淡淡的雪松古龙水味,她抱着他的腰,听他轻声说“以后想给你更好的”,心里满是踏实。
5月的哈佛,梧桐叶刚抽出新绿,毕业季的横幅挂遍了校园。Leonor的论文改到最后一版,Elio的实习也接近尾声,两人终于有时间坐在公寓的露台上晒太阳。偶尔聊起未来,才会提一嘴“读硕”的事。
“你爸还催你回香港接手生意吗?”Leonor咬着冰淇淋勺问。Elio点头,伸手帮她擦掉嘴角的奶油:“说要么先读个商科硕,要么直接回去熟悉业务。”他顿了顿,看向她,“你呢?导师还劝你申社会学硕吗?”
“嗯,但我也想先找份社区相关的工作试试。”Leonor晃了晃腿,“不过都没定,反正我们得在一个城市,这点最重要。”Elio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对,去哪都行,一起就好。”
没有列清单,没有反复纠结,甚至没提具体的学校或公司——他们习惯了这样随兴的相处,觉得未来不用规划得太满,留些空白反而更有意思。就像以前说走就走的旅行,现在关于“读硕还是工作”,他们只抓住了最核心的“彼此陪伴”,剩下的,想慢慢在生活里找答案。
5月底,班级群里开始刷屏毕业照。Stella(落依)已经准备在MIT读硕,发了张实验室的自拍:“恭喜我的两位‘哈佛毕业生’!要是留波士顿读硕,我还能蹭你们的饭!”陈知行保研到清华物理系,晒出和实验室师兄的合照:“毕业旅行来北京!烤鸭管够!”
张弛在伦敦做传媒编辑,发了段泰晤士河的视频:“等你们来欧洲玩,我带你们去看西区音乐剧!”徐浩轩在新加坡开了家小咨询公司,私聊Elio:“不管你们去上海还是香港,需要帮忙随时说!”
偶尔视频通话,Stella会打趣:“你们俩到底要不要读硕啊?别跟我一样天天泡实验室!”Leonor笑着回:“还没定呢,先享受毕业再说。”Elio则在旁边补一句:“反正不会让她一个人做决定。”
6月,哈佛毕业典礼当天,天气格外好。Leonor穿着学士服,学士帽上别了朵栀子花;Elio换上那套深灰色西装,领口别着她送的银色小胸针——是之前他实习表现好,她偷偷买的。两人站在哈佛 Yard 里,和同学们一起抛起学士帽,相机定格时,Leonor笑着靠在Elio肩上,阳光落在他们发梢。
傅盈和Elio的父母坐在观众席,举着手机拍个不停。仪式结束后,Elio的妈妈拉着Leonor的手说:“不管你们想读硕还是工作,我们都支持,累了就回香港家里歇着。”傅盈则塞给他们一个红包:“毕业快乐,以后的路慢慢走,不用急。”
晚上,两人沿着查理斯河散步。Elio忽然说:“等暑假结束,我们去上海看看吧?我爸说那边有个新项目,你也能看看社区工作的机会。”Leonor点头:“好啊,要是觉得合适,读硕也可以在上海找学校;要是想先工作,就先攒点经验。”
没有具体的计划,没有明确的答案,但他们都不着急。就像以前一起去北海道看雪、去澳洲潜水,那些没规划的旅程反而最难忘。Elio握住她的手,指尖划过她无名指上的尚美钻戒:“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跟你一起。”
手机震了震,群里Stella发了张MIT的晚霞:“祝我的朋友们毕业快乐!未来都要闪闪发光!”陈知行跟着发:“上海聚会我先预定!”Leonor笑着回复:“等我们定了城市,就喊大家来玩!”
晚风拂过查理斯河,带着夏末的温柔。他们的未来还没完全定义——是读硕还是工作,去上海还是香港,都可以慢慢商量。但有一点是确定的:26年这个夏天,他们从哈佛毕业,带着彼此的陪伴,走向满是希望的下一段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