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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9章：猫系老公的晨间偷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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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窗帘缝，我还在半梦半半醒之间，忽然感觉腰侧一沉。
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踩了上来。
我皱眉，下意识想翻身，可那团温热的小东西已经顺着我的手臂爬到了胸口，蹲坐着，尾巴一甩一甩地扫过我的锁骨。我猛地睁眼，对上一双湛蓝透亮的猫瞳——正歪着脑袋盯着我，眼里带着点坏笑似的光。
“五条悟！”我一把掀被，那猫却灵巧地跳开，毛茸茸的爪子勾住我的睡衣纽扣，轻轻一扯，第一颗就松了。
我抓了个空，它已经窜到枕头边，蜷成一团，尾巴卷住耳朵，装模作样地闭眼假寐。
“装。”我伸手去揪它后颈，它倏地化作人形，躺在我身边，手还搭在我腰上，眼睛半睁，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嗯？老师在找什么？”
“你刚才——是猫？”
“你觉得呢？”他指尖顺着我腰侧滑下去，忽然停在一处，轻轻点了点，“这里，百年前就有颗小痣。那时候你穿和服，我总趁你换衣时偷看一眼。”
我耳根一烫，抬腿想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顺势拉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耳廓：“别动，学生快到校了。”
话音刚落，窗外果然传来几道说笑声，隐约还能听见谁喊了句“五条老师今天又迟到吧”。
他抬手，咒力无声漾开，整间卧室像是被罩进一层看不见的膜里，外头的声音瞬间模糊，连风声都静了。
“你又开结界？”我拧眉，“这算滥用术式。”
“不算。”他换了个姿势，侧躺着，手撑头，另一只手仍搭在我腰上，“这是私人领域防护，合法合规。”
“谁跟你私人了？”
“你昨晚没赶我走。”他笑，“还让我帮你梳头，算不算默认？”
“那是你强行启动咒力，我根本动不了！”
“哦？”他指尖又蹭了蹭那颗痣，“可你没骂我，也没用标记反制。老师，你越来越纵容我了。”
“我这是还没睡醒！”我坐起身，抓起枕头往他脸上砸。
他笑着躲开，顺势坐起来，长腿一曲，手臂撑在我两侧，把我困在中间：“那现在醒了？”
“醒你个头！”我伸手去推他肩膀，却被他咬住指尖，轻轻一吮。
我浑身一僵。
他低笑，松开嘴，眼神亮得吓人：“老师的手，比百年前更软了。”
“你能不能别老提百年前？”我瞪他，“那时候的事我根本记不清。”
“但我记得。”他俯身，额头顶住我的，“你总在神社后院晒书，我躲在树上偷看你。有次下雨，你收书时摔了一跤，我冲下去扶你，结果被你用符纸贴了满脸。”
我愣住。
脑海里真浮现出一个模糊画面——青石小径，雨丝斜织，一个穿白衣的男人狼狈地扒下脸上的黄符，而我站在廊下，气鼓鼓地瞪着他。
“……你那时候就疯。”我低声说。
“现在更疯。”他拇指擦过我的唇角，“因为你终于能看见我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正想反驳，外头忽地传来一阵扫帚划地的声音，紧接着是宿管阿姨的大嗓门：“三楼三号房！阳台堆纸箱不许！”
他耳朵微动，咒力一震，结界再度收紧，连扫地声都消失了。
“你这是打算把整个世界都屏蔽了？”我忍不住问。
“只屏蔽吵你的人。”他重新躺下，拉着我肩膀一起倒回床铺，“再睡会儿，反正今天请假了。”
“谁准你替我请假的？”
“校长。”他闭眼，“理由是——新婚适应期。”
“谁跟你新婚了？！”
“迟早的事。”他搂紧我，声音越来越轻，“梦，你逃不掉的。”
我气得想咬他，可他呼吸已经平稳，像是真睡着了。
我动了动，想抽身下床，他手臂却收得更紧，嘴边还挂着点得意的笑。
“……变态。”我低声骂了一句，却没再挣扎。
阳光慢慢爬上床沿，照在他散落的黑发上，泛出深蓝的光泽。我盯着那抹光看了会儿，悄悄伸手，想把他搭在我腰上的手挪开。
刚碰到他手腕，他忽然睁开眼。
“别动。”他低声道，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后颈，轻轻一压。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他顺势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六眼全开，咒力在瞳孔深处流转，像星河旋动。
“老师。”他声音哑了，“你心跳好快。”
“你放开我就慢了！”
“可我不想放。”他低头，鼻尖蹭过我的颈侧，“百年前我等了你三百年，现在，一天都不想多等。”
“你——”
话没说完，楼下忽然传来门铃声。
“叮咚——”
他咒力一震，门铃声戛然而止。
“叮咚——叮咚——”
又响了两声，随即彻底沉寂。
“你把门也封了？”我瞪他。
“嗯。”他低头，唇几乎贴上我的，“现在，全世界只剩你听得到我。”
我呼吸一滞。
他终于吻下来。
轻，软，像羽毛扫过心尖。
就在这时，我腰间的皮肤忽然发烫。
那颗痣，像是被什么唤醒了，隐隐跳动。
他离开我的唇，目光落在我腰间，眼神变了：“它认你了。”
“什么？”
“你的咒印。”他指尖轻抚那处，“百年前，它只为你一人开启。现在……它苏醒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抬手，掌心浮现出一道暗金纹路，与我腰间的痣形状一致。
“这是——”
“标记。”他低笑，“不是我刻的，是它自己长出来的。老师，你逃不掉的，它早就选了你。”
我怔住。
他重新躺回我身边，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搁在我头顶：“睡吧，等你醒，我们去废弃学校特训。”
“现在不是在请假吗？”
“骗你的。”他轻咬我耳垂，“但我没骗你心跳。”
我抬手想打他，却被他握住手腕，十指相扣。
阳光铺满床沿，结界内安静得只剩呼吸。
他的心跳贴着我的后背，一下，一下，稳得不像话。
我闭上眼。
他在我耳边说：“梦，你终于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