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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那一天 ...

  •   两面宿傩和虎杖悠仁一起乘坐电梯:“术师们在战至激烈之时,偶尔会有与对手心境相连的罕见情况发生。我认为这种现象是咒灵源自人类的感情,而产生的副作用。但现在这个不一样。你究竟什么?你的领域?”虎杖悠仁咬牙:“罗里吧嗦的。我刚才只顾看拼死战斗,具体情况也不知道。我早就想找机会跟你聊聊了,稍微作陪一下吧。”虎杖悠仁指着一个雕像:“哇哦你看,是鬼剑舞。”两面宿傩:“没听说过。”虎杖悠仁:“放心吧,不是你孤陋寡闻。除了本地居民之外应该没人知道。”
      虎杖悠仁走下楼梯边走边说:“在我6、7岁时搬回仙台之前,就住这附近的。虽然我是在这仙台出生,但因为爷爷的工作的缘故,住在这边。不久之前为了参加爷爷的朋友的葬礼回来这边,差不多有10多年没来了。虽不至于人口稀少,但的确萧条了许多让我吃了一惊。”
      虎杖悠仁低头:“不对……其实并没有什么感到吃惊。老实说,是有种「大概就该是这样吧」的感觉,情绪并没什么波动。”两面宿傩:“……”虎杖悠仁挠挠头走到隧道:“如果是爷爷先一步离世的话,不知那位爷爷会参加他的葬礼吗?”
      虎杖悠仁走进一个公园:“这里,是我最常来玩的公园。游乐设施基本被拆掉了,不过有一次我的脚被大秋千夹住,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所以拆了就拆了吧。应该说拆得理所应当。”走到一个洗手池:“把掉在地上沾满沙土的水晶泥拿来这般清洗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下水道冲走了,我当时可是好哭了一阵。”看着花群,虎杖悠仁:“牵牛花”两面宿傩:“那是紫阳花,你个呆子。”虎杖悠仁蹲遮观看植物:“我知道的啦一时口误。搬去仙台之后才发现,这边长着好多这种花呢。街道树和花这些,都是由谁决定要种什么种类的呢?”虎杖悠仁钻头:“话说回来,你居然知道花的名字。”
      两面宿傩:“……当然是伏黑惠的记忆。”虎杖悠仁:“啊,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有在我体内时读取我的记忆,应该也知道这一带的事情吧?”两面宿傩:“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谁会读取。”虎杖悠仁:“这样啊。”
      草满地,虎杖悠仁拿着小鱼竿递过去:“来,你也来钓钓看。最强的术师姥爷不会连小龙虾都不会钓吧?”两面宿傩接过小鱼竿:“闭嘴”唔哇啊啊啊
      两面宿傩:“你的虾真小。”虎杖悠仁:“你那是美国小龙虾,当然是我的日本小龙虾更稀有。”两面宿傩看着虎杖悠仁疑惑:“啊?”虎杖悠仁看着小龙虾:“啊?”虎杖悠仁继续走着:“这家百货商店是在我5岁左右时建起来的,因为它,附近的个人商店都被迫关门了。虽然街上店铺都关门大吉,让人觉得挺寂寞的,在我心里算扯平了。”虎杖悠仁走在立交桥上:“整体来说是个灰暗的乡下小镇,不过往外走还是能看到不少绿色的放心吧。”两面宿傩:“我并没有期待什么。”
      虎杖悠仁靠在栏杆上:“你看,这就是所谓的一望无际的绿色。一起基础澡田地里捉蝗虫,能把笼子塞得满满的,最近都没看到了。……是农药改良了?”两面宿傩:“…………喂”虎杖悠仁回答:“再等一会啦,还有地方想去呢。”虎杖悠仁看着两匹白色的马:“哎呀——”
      虎杖悠仁:“马儿果然好,无论看多少次,都比记忆中的脸打。爷爷偶尔会带我来这个农场。现在想来,爷爷实在代替父母照料着我呢。”虎杖悠仁:“这里的冰淇淋超好吃的,我有次把零花钱全部买成冰淇淋一口气吃光了,结果因为吃太多,吐了。”两面宿傩双手插兜:“你从那时就没有脑子了?”虎杖悠仁平淡:“哦,来玩射箭吧?”
      两面宿傩放下箭正中靶心,虎杖悠仁:“哇哦你这人真不讨喜欢。”两面宿傩:“我摸弓箭的次数当然比你多。”虎杖悠仁:“说的也是。毕竟是生活在冷兵器时代的,”虎杖悠仁看着雪景:“这里每到会举办冰雪祭,排着一排的冰雪雕像。不知现在还会举办么?仙台那边也是,这几年都不怎么下雪了。”
      虎杖悠仁踏步在雪:“地上没有积雪,都没有冬天的实感呢。我最喜欢在早上铲过雪后,用冻僵的手捧着甘甜的奶茶了。也因总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一旁瞧着,”爷爷拿着黑咖啡,:“呃——嘴里黏糊糊的多难受。”虎杖悠仁:“临近圣诞,夜里还能听到铃铛声呢。”
      虎杖悠仁:“我相信世上真的有圣诞老人。之后才发现是汽车轮胎绑着防滑链的声音。”两面宿傩皱着眉:“喂,差不多得了。”虎杖悠仁:“……行吧,我也觉得想给你看的都已经展示了。”
      两人对立而站,两面宿傩:“唠唠叨叨的令人反胃。你到底想说什么?”虎杖悠仁:“我”
      爷爷吉野顺平七海建人的身影出现在虎杖悠仁的脑海:“直至不久前,自认为理解并完成自己的使命,就是活着的意义。若是因此而死,是不是就称得上是正确的死亡了?但是现在,我觉得并不尽然。”
      比剪刀手的钉崎野蔷薇胀相、五条老师显现虎杖悠仁如是说:“遛狗、或是养家糊口等等什么样的使命都无所谓。即便没有这些,每天只是吃了睡睡了吃,自己的人生与任何人发生任何联系,不存在世上留下任何印象。想必留给旁人用给某人定型的回忆,主要有关于他的记忆碎片飘散在世上。那这个人的生命就有价值。”
      真人那狰狞的表情宿傩还有剪刀一般的术式领虎杖悠仁说出:“并不是死法的问题。我无法饶恕将这价值毁掉的家伙。……宿傩我讨厌你。但人类并不是刀具,一个人的使命并不是在出生时就决定好的,倒地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我不知道。”
      虎杖悠仁:“我的想法或许是错的,因此我希望让你至少能够明白,那些不认为的除你之外的人没有价值的人类的事。”两面宿傩:“……我没有任何感想。小子,你说的话我都懂,但我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就像你能欣然接受城镇的萧条,大概就是这样吧但那又如何呢?”
      虎杖悠仁:“果然说不通吗。”两面宿傩:“非说什么感想的话,就是你的怯懦令我目瞪口呆。你对我的愤怒与憎恨,不过是这种程度?”两面宿傩的瞳孔收缩:“小子,你该不会是”
      两面宿傩看着坐在石头上的虎杖悠仁:“在可怜我吧……?你是在同情我……?”
      虎杖悠仁看着两面宿傩语气坚决:“不错,宿傩。我能杀你。解放伏黑。再度回到我的体内,我就饶你不死。”
      两面宿傩咬牙:“不知天高地厚。把你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气,小子。我要在你的首级面前,把你口中的那些有价值的人类屠戮殆尽。”愤怒的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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