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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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打扰李兄了。”一月回以礼貌的笑容，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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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敲了敲乔镜的门。
“进。”一月推开门进去。绕开层屏内成见到正在更衣的乔镜，其腰于精练，肌肉均匀，富有张力，配上偏邪肆的长相在若隐若现的水雾中饶是扬州经历再丰富的妓子也会脸红心跳。
不过一月司空见惯：“主子，李省之两日后应该就会离开部队前往北周。”
“哦？我可没说要他走。”乔镜穿好了内衬，“我记得北周是有场拍卖会。”
一月察觉到他的不悦：“是，一切听从主子安排。”过一会儿他才提到，“刚刚李省之似是……”
乔镜挥了挥手，“我知道，你先下去吧。”语气有些不耐。
“是。”一月默声退下。
乔镜过了一会儿才从屏风中出来，换上外衫，里衣虚掩着的刀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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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省之在屋内与自己对弈。对于又一个忽然闯入他房内坐下来品茶的不速之客有点摸不着头脑。
“乔大人这又是有何事需来找？”李省之无奈开口。
“听一月说你过两日就走了？”乔镜脸上总是带着笑。
李省之不慌不忙左手落子：“在下叨扰大人多日了。”
乔镜假意沉下脸来：“李兄这话我可不爱听。一月只是问候一下你。哪知道你一言不合就要走了，一月也不好拦下。”
李省之无言以对，一月的意思几平写脸上了，再者他也没有留下供乔镜调戏的欲望。
李省之：“我在队伍中也只是个麻烦，我自行便可。”
乔镜：“我可不这么觉得。我们下一趟去北周南金商会的拍卖会，省之这几日要收拾好自己。路上别累着了。”
“我……”李省之还想再挣扎两下，乔镜转而说道：“省之好没良心。我和倪日寒打的热火朝天你倒是先跑了。”
李省之有些心虚，也没反驳，讪讪一笑：“我在的话，我怕乔兄放不开手脚。”他心中则是腹诽自己还没有被秧及池鱼的打算。
本以为乔镜还会继续调侃下去，谁和乔镜莫名态度又冷淡下去，他打了个哈欠：“好了，李兄先忙我先走了。”话音刚落乔镜一个凌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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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盘咯，收盘咯。”
“诶！老板这一次谁赢得最多啊？！”
“好像是那什么金音子。这人押的几乎每场都赢。”
“蛤？这么神通。那以后遇见他，我定要跟着他赌嘞！”
赌坊嘈音杂乱，一月带着几名护卫人挤人终于挤了进去。
什么金音子，子即儿，拼在一起不就是镜，一月暗笑乔镜的取名。
走进暗间，一月在柜台上敲了三下。”丰年高帽难戴。”
“末时旧友几遇。”柜台边的老板低声应道。
“井中仓米怎寻。”
“川间梁河可哀。”老板笑嘻嘻道，“一月大人是来收盘的？”
“嗯，是目的之一，”一月从袖中拿出一个竹简“把这个急速传回总舵。“老板有到竹简上烫了腾蛇印，连忙接下竹简，对一月堆笑。
“顺便收一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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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华，今早的比赛是姚梦泽赢了吗？”李省之打开房门，弓着腰看向门口的小仆役。
“啊？哦对，是他赢了。李兄怎么没去看？”阿华年纪不大估摸就十五、十六，身长七尺。李省己揉了揉他的头。
“你不会是贪睡吧？”
“我丑时就起了，练了会儿武，就拿出你昨日送我的棋盘，结果忘了时辰。”他捏着阿华的头发一缕一缕捻开。
“嗯。李兄那你……….诶！别动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阿华拍开李省之的手，又接着说：“啧，那你是跟谁下。”
李省之双手举起以示投降：“是我和我自己。”他指着自己，递了阿华一块贻糖。
“我都说了我不是小孩，我不吃……唔……”阿华嘟囔的说着，还想推手拒绝，结果被硬塞了一颗进他嘴里。
“呕，齁甜。”待阿华艰难咀嚼下咽后把鼻涕一把眼泪干咳道。
李省之还想掏出水壶安慰他。结果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们还在这儿磨叽什么。”乔镜似笑非笑看向他们。
“比试已经结束了，要起程去北周了。”
李省之看着他冷冷的态度愣了一下。
反而是阿华率先反应过来几乎是有点带颤音地说：“是护法，我这就去收拾行李。”话音落地就头也回的回地跑了，仿佛身后有只怪物追着他啃。
“你何必这般吓他。”李省之收起了先前温柔的做派，面色淡谈地说。
“我哪里吓他了，李兄不也没被我吓到吗。”乔镜脸上又填满了笑容。
“真是让小人伤心，李兄宁愿把笑颜赠给个屁大点的孩子，也不愿施舍给刚与你共同风雨的乔镜。”
李省之听见乔镜说到“共同风雨的乔镜”时，真是觉得乔镜不要脸到了极点。于是乎不想与他多做纠缠，听他说出一些更不要脸的话。
“乔护法刚提醒我了，我也确实该回去收拾行李了。”李省之一边说，一边一手掌风拍向了乔镜，这道掌风包含了李省之六成功力。虽然他没有伤乔镜的意思，但他那一掌下去的威力也足从让江湖上众多角色闻之色变了。
当然只是众多，比如这众多中并没有要包含乔镜的意思。
乔镜只是走了几步，全然没有要接下或足化解的意思，可就这轻飘飘的几步就避开了那卷起千层枯叶的掌风，全场一张落叶都没有碰到乔镜的衣摆。
掌风仿佛仅仅是拍散了乔镜尚未来得及褪去的影子。
十史影步。
李省之忽然想起来，这是逢渊宫独有的步法，此步法由宫内一人融合道佛等多家门派所成的步法。他曾也听师傅谈起过此步法。
“若非天赋异禀，通世间灵性，否则一生都难以参透此步法。”
李省之看向乔镜，停在原地地不再离开，乔镜见状无声笑了起来。
“既然左护法如此不舍的话，那我便向护法请教下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试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