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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霏霪 ...
霏霪
一.
瑟音流转不断,青衫男子挺直的背影愁雾弥漫。
夜夜入梦,我却不曾见过他的正面,即便是背面,也模糊得只有一个轮廓,就像没戴眼镜的近视300度,一切都是朦胧美的。
由忧愁渐而转入佳境,欢快中又有丝小女人的娇羞媚态,柔和的阳光下,红衣如火如荼的女子舞动身姿,曼妙不可赘述。
一次又一次迷失在那样的姿态中,忘却接踵而至的突变。
红莲业火焚断万物,瑟音凄唳,尖锐刺破耳膜。梦中无法伸手捂住双耳,只能痛苦到窒息地望着青衫男子安然步入火中,犹在酣眠的红衣女子兀自笑得安详,定是一个十分十分美好的梦,有她也有他,还有他们不一样的结局。
平缓再续,却已心如止水,但我却觉得那平静的湖面下暗自汹涌的是女子无法湮灭的思念,等待让红颜成枯骨,等待让泪水化灰烬。倦了,乏了,随他,去罢。
泪水浸没心脏,眼眶却依旧干涩。梦醒,伸手触及双眼,不可抑制地揉了又揉,依旧没有湿濡,我瞪着眼,黑暗中,我竟感到了一丝安全。不管何地,黑暗总是相同的。
“吾以时间饲人。今,汝未享吾之时,吾以其抚之。”“其”?这么个文言代词,没有语境怎么知道指代什么啊~~~
“汝可知,生之尽为何?汝可知,亡之始为何?”
“生尽缘起,亡始情开。”
“汝可知,神之殇为何?汝可知,人之心为何?”
“神殇永离,人心虚妄。”
“汝之言,奉若神旨。”
二.
我睁开眼,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我呆呆地望着,又阖上眼翻了个身,顺利成章地滚下了床。
每个早晨都是如此,我愤愤地穿着繁琐的衣服,无比怀念不穿衣服的时候(……)。
今天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拿着光殿煊琴阁的鉴牌,我在飘雪城畅通无阻。当初还真是偷拿到了好东西,这么得瑟着,便转身进了膳房。
“大娘,老伯好,霏霪来拿好吃的给我家小姐了。”这么喊着便看到精致的糕点铺陈在房中长桌上,伸手便要偷吃。
“死丫头,又偷吃。”手被毫不客气地捉住,狠话中带着满满地宠溺。
我粘到发福的中年女子手边,扬着脸,笑得无邪:“大娘,霏霪饿了。”
一个爆栗在头顶炸开。“啊呜~~~”泪汪汪地回头,精瘦的严厉老人没事人似的摆弄千层糕点缀上鲜花和果仁。刚刚出手的暴徒就是他好不好!
“你那泪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唬不住人了。”老人的口气亦是严厉的,但是同样有丝宠溺在其中。
“好了,好了,这是煊琴阁的。”徐大娘把桃丝软松糕递给我,姚伯瞥了一眼笑得开怀的我,道:“什么煊琴阁的,还不是这个死丫头的,知道她爱吃软松糕,你才特地做的不是。”
我心中一暖,放下瓷碟,扑在徐大娘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松糕香,难得有一丝安然。
“大娘大娘大娘~”我亲昵地叫着,头上传来手的触感,大娘轻抚我的头,一边对着姚伯嗔怪:“你不也让它第一个进蒸笼,看火那会儿连东西也没忙着雕。”
“咳咳,这是煊琴阁的,自然第一个进蒸笼。”小老头涨红了脸极不自然地说。
“姚伯,你——自——相——矛——盾——噢~”
“好了,别闹了,快回去吧,这盒什锦特地给你备的,一起拿了。”
“谢大娘,最喜欢大娘了~还有姚伯,也是喜欢的~”
“哼!”
三.
笑容在踏出膳房之后收起,我暗讥自己已经不会用真正的笑脸面对交予真心的人了。可是又有谁是真心予我呢?
徐大娘的女儿最爱软松糕,恰巧我也是,无法做给女儿吃,做个一个乖巧伶俐的女娃子也会有丝安慰。
姚伯没有子孙,孤独一人,有个人陪他吵吵闹闹自是开心,为了留住这么个活泼好动的玩具,少碰碰他那些死雕刻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不过是补偿心理,受益者也不只是我。
“霏姐姐,霏姐姐,”一个白乎乎的粉团急冲冲地扑了过来,这个冒失的小鬼,我笑着扶住她,把糕点放到回廊的栏杆上,又帮她抹了抹细汗,“白子,怎么了?”
白子涨红了小脸,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奔跑,还是因为和……黑子吵架了。
“黑子,黑子她居然告密,讨厌死她了。”果然,又是因为黑子。
我笑得讳莫如深,刮了刮白子粉嫩的小鼻子,问道:“那白子是想惩罚她喽?”
“黑子最讨厌了,害我被小姐骂,我要报仇,我绝对要以牙还牙让她血债血偿。”
看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心中默笑,为什么人总是难以真正面对自己的心呢?
“白子,黑子被你家小姐打骂,你会开心么?”我依旧笑着,确实认真又严肃地在问她。
“会!”没有任何停顿,显然没有好好想过,不然……其实没什么不然,反正那是没办法了。
“那么,我们去闯祸吧~”我搬起糕点牵着白子的小手往烛棋阁走去。
这对双生姊妹,姐姐白子活泼开朗却是个任性骄纵的性格,而妹妹黑子沉着从容又内敛勤干,估计是异卵双生的吧,这么想来,两人的样子也不尽相同。
白子明明是心疼喜爱妹妹的,可,就是不知道怎么让黑子明白,说到底是白子这小娃娃太不懂事。
黑子,她太闷了,刚好就去欺负欺负她咯~
四.
“姐姐,桃丝软松糕来了。”我笑着说道,迈进珞顔的内阁。
琴音中断,美若清水涟漪的女子一袭白衣,走了出来。“霏霪,你又欺负白子黑子了?”珞顔不经意的问,身子倚着窗槛,凭栏远眺。
我塞了了块软松糕,大赞徐大娘手艺好,“姐姐,消息不带这么灵通的吧?我只是帮着白子逗了逗黑子而已。没什么的。”我进煊琴阁月余,终于明白了这个看似柔弱的清傲女子是个什么狠角色。
她利用客人套话,盗取鉴章,挑拨离间,无所不为,凡是与那个人有利益政见冲突的,她统统要把他们毁掉,手段令人发指。当然杀人灭口或者说杀人越货这档子事从不是她动的手,不过这协助作案可也是个了不得的罪名了。何况是集团式连环杀人案,啧啧!
“帮着白子把沉药的玛瑙黑子偷藏了,你们要黑子怎么交代?”口气轻软得不似责问。
“这个嘛~把月石白子也藏了就没问题了吧~”我吃着软松糕口齿不清地说。
珞顔走到我跟前,手指往我脑门上一弹,摇曳进房。
这是怎么了,今天脑门特别不好使,都怪姚伯带了个头,个个都来弹脑门。
“姐姐,你说今天会不会有客人?”这话应该改成,“你猜,今天我会不会让你有客人?”
“你说呢?”珞顔坐到琴前,抚弦欲拨,却看到了我欣喜的眼神。
“会么?”
我不由自主前进了几步,又拿出手帕仔细擦了擦手指,特别是指腹,确定无污之后,才抚上了根根不同却紧绷的琴弦。那是一种生命的饱满姿态,那是一个情感的爆发临界,那是一次——世间只余我的体验。炽热的指腹与冰冷的铁弦,我留恋这个味道,但,“不会,我不会弹琴。”
珞顔蹙眉看着我,有些许困惑,也许我的动作看起来是一个能者吧。
“瑟,和琴不一样的拨弦乐器,我会那个。”我灿烂一笑,掩饰自己的失望,这个地方,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我钟爱的瑟。
“瑟……”珞顔变得更为困惑,隐隐带着愤然和怨怼,低头信手拨弦,乐音中也满是困扰迷惑以及怨恨,我退出内阁,想起白子那个小丫头,塞了块软松糕便往烛棋阁奔去。
五.
“白子,白子。”白衣女娃在烛棋阁门口微微有些颤抖,不似平时活泼,我靠在过去叫了两声。
“霏姐姐,怎么办,沉药小姐,小姐她在骂黑子了,怎么办?”女娃娃的脸上泪水肆意眼中除了恐惧便是后悔与不安。
我抱起她,示意她不要出声,白子马上会意地捂住嘴让自己无法停止的抽噎声轻了一点。
确实在骂,而且动手了,那么……
“白子,现在黑子在被你家小姐打骂,你,开心么?”
头摇得我眼花,我伸手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请问:“既然不开心,为什么想让黑子受罚?”
白子嘟着嘴正准备出声辩解,被我用手捂住了嘴,“因为黑子向沉药告密,害你被骂了,你会留下棋谱副本,只是因为你知道黑子喜欢,想给她让她学,可是你有问过黑子她想不想要么?”
白子瞪大眼,又欲开口,我再次比她先讲:“她不可能不想要?白子,你错了,即使你们是双生姊妹,你们也是两个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爱好,像黑子喜欢下棋,你喜欢玩闹,你不能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了解她的全部,你不能以你的想法来代替她的决意。你是为了黑子,可如果黑子她不想要,你的为她,只会成为她的负担,就像现在,她其实是在为你受罚。”
白子的泪水再次决堤,我揉了揉她的头发,笑了起来:“白子,你说,你想不想黑子她代你受罚?我想她应该没有问过你的意思吧?”
白子愣愣地看着我,失了言语。
这个小娃娃,我心中不免感到好笑,轻声催了声“快去”,白子便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内阁。
“小姐,白子知错了,是白子把小姐的玛瑙黑子藏起来了,白子只是想欺负妹妹而已。”
“姐姐——”这是黑子生气又好笑的声音。
十一岁啊,我仰头看天,蓝得翻腾,不知什么时候变天。我伸着懒腰往煊琴阁走去。
本章未完..[哔--]
最近因为忙私事..忙拉拉队元旦晚会表演..
忙学习高数鸟语期末80分打底...
我....好吧...
就是我太懒了..
总结完毕..顶锅盖飞遁而去
完结了...
楼管阿姨忘了11点半断网断电..
所以我还是把它赶完了...真好啊~~
阿姨我喜欢你..要是你每天都这样的..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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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五章:霏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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