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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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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看到这个场面,看到满盘皆赢的羸弱小女生居然输了。
众人低头看着月放在腿上的讲解,不可置信。因为这个女孩竟然赢了。
秋绒:“要不要再来一局。”像是在询问,语气却是在陈述……在给她做决定。
月听到秋绒语气里的兴奋,脸上浮现了一丝微笑,宠溺的点了点头。
很快第二局游戏开始!
但由于秋绒表示自己现在玩斗地主玩的有些腻了,所以她们便当着所以人的面玩起了——围棋。
当然,这是秋绒从月的腰包里拿出来的……
“……”
渐渐的她们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所以人都在等待着。
渐渐的也有更多的人走了过来,周围也只能听见秋绒和月下棋的清脆声……
毕竟没有人不喜欢看漂亮的小姐姐下棋——还是两个。只是……唯美的画面里总会有个和(搅)事(屎)佬(棍)。
“小学妹?你怎么在这里啊。”
秋绒听到这个声音,刚要准备下子的手一下子下错了地方。秋绒皱了皱眉,眼里浮现出了一丝丝厌烦和杀意。秋绒闭了闭眼把这份情绪压下去了。抬头时脸上已经挂起了自己的微笑。
月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被打断了思路。看到秋绒下错了的一颗棋,顿了顿,抬头看见了秋绒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和杀意,抬头却挂起了笑。
月挑了挑眉,像是第一次发现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的面具的人,原来还有其他的一面。
月看了看秋绒下错的棋,虽然这一步棋不至于输。但在下棋的时候,被人打扰,就算是她也是会生气。只是……
两人停下了手中的事,一起看向出声的人。
月发现是早上和自己发生过争执的奇怪的人——随便对别人发脾气的奇怪的人。
秋绒发现来人正是自己因为太久没有回过学校,忘了学校的各个地方在哪时,随便找的一个向导。
愚墨刚走进赌场和自己的朋友会合时,和自己的朋友吐槽了一下自己在门口遇到的一个女生:“我今天在校门口看见了一个长的挺漂亮的女生,她好像身体不太好。但和我胃口。”
鱼腌:“真的?”但听到他后面说的话,有些担心:“你说她身体不好,那会不会玩的时候出事呢?”
愚墨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大不了就自己出些钱,把她身体调理好了,再玩。”舔了舔嘴唇:“或者在和她玩个游戏,输了和我们睡一晚上。这也行。”
鱼腌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
愚墨:“没事,她没什么大关系,就是一个普通的身体不好的女人而已。过段时间,我就那女人叫出来,给你看看。”
鱼腌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和对自己好友说的好奇心,点了点头。
正说着,他们就看见一堆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便被好奇心驱使着走了过去。
看见秋绒手里夹着一颗棋子和另一个长的十分相似的女生在那里下棋。
愚墨看到这副场景不知为何心头一动,竟直接出声叫了秋绒一声。
愚墨没有看见秋绒眼底闪过的杀意,看到月面无表情的脸和秋绒面带微笑的脸。
秋绒坐在位子上,看着愚墨和他的朋友朝他们点了点头:“学长好。”将这三个字咬的极重,他却没有发现。
愚墨眼里闪过了一丝欲望,笑着对秋绒打了声招呼:“学妹好,你们在玩围棋吗?”这场面,正和他意。
月和秋绒发现了愚墨眼里的欲望,没有打破。
秋绒:“是啊。我们是在玩围棋,学长要不要和我们一起下围棋。”
月垂下眼帘,没有任何情绪:“要一起玩的话,你也要下一个赌注。你要下什么?”
秋绒:“对啊,学长。但我们已经下了一半了,所以学长自己选一边做为代表和另一个人继续下吧。”
月:“要是学长赢了,我俩就满足学长一个要求,学长要是输了……”
秋绒:“那就把命留下吧。”
两个人平静的声音,仿佛是在认真的给愚墨出条件。但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他一定赢不了。
愚墨也终于发现自己要是不比也不行了——不比就会在众人面前丢人,而秋绒正是发现愚墨太要面子了,才说出这种话。
愚墨没事办法,只能走到月和秋绒两人身边看了看局面。
选择了秋绒这边——代替秋绒和月继续下这盘棋。
愚墨不知道月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如何下围棋,更不用说秋绒不止会下围棋,还会下国际象棋了。
愚墨这个半路子,根本就入不了月和秋绒的眼。
愚墨……必输。
不一会儿。
月:“king”
愚墨……输了。
秋绒在愚墨刚下第一步棋时,就知道愚墨没有认真对待过这个赌……愚墨最终还是要将命留下。
一步错,步步错。
愚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竟然输了。
“咔嚓”子弹上膛,愚墨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正对着自己。而拿着枪不是秋绒,也不是月……是荷官。
荷官:“你还有什么遗言吗?”荷官用毫无情绪的声音问到。
愚墨:“你是怎么做到的!”眼里布满红血丝,现在要是没反应过来,那就是真的傻。
秋绒:“从一开始……你打扰我们的时候,你就活不了了。”
愚墨发现秋绒在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就一直没有变过。脑子里闪过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她脸上的笑一直是面具。
愚墨没有办法,只能认栽,情绪也平静下来。
认命。
荷官:“还有没有其他遗言?”
愚墨闭上眼睛,问秋绒:“你和她的赌注是什么,能告诉我你们……谁胜,谁输?”
秋绒:“她赢了。”
月:“她赢了。”
两人的声音撞在一起,一个略带笑意,一个毫无情绪。
秋绒:“好吧,她赢了,但……我也没输。”
月:“我们的赌注撞到一起了。所以荷官让我们重新来过一次……”你就撞上来了。
愚墨听出了月的停顿,自己撞上去给别人作了嫁衣。死的可真冤啊。果然还是十分讨厌有钱人家的人,愚墨心想。眼里满是对有钱人的厌恶
愚墨不想再和月她们继续聊天,便和荷官说道:“没有了。开……”
话音未落
“碰”一声枪响,荷官带走了愚墨。荷官将愚墨的手环拿下,递给月。
荷官:“这个该归你。”
月将手环收下,站起身走到鱼腌面前。将手环给了他,让他自己解决。而自己拿出一张纸巾反复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和手掌。
月自己拉着秋绒离开了,满地鲜血淋漓的赌场。
牵着秋绒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