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兮殇》青山野人

119、第120章 病情诊断

　　王晓兵二人回到医院，面对王老的诘问，石亦然回道“王爷爷，听你们讲此人是晋先生的师傅，我还以为是什么世外高人？谁知一照面，年龄还没我大，以后像这种欺世盗名之人，不要再推荐给我们家。”说完一转身进了病房探望爷爷去了。王晓兵自然是实话实说，把当时的情况叙述了一遍。王老爷子听后叹声道“官宦世家，咱们这些子弟，真给惯得不成样了，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长此下去如何是好！”说完拿起手机，给江涛拨了过去。江涛这边总算忙完了，送走了陌家二老和陌阡阡，江涛看了一下，今天的统计报表：总计接诊950人，其中有近百人身体无恙；药材销售近三万元，毛利润接近百分之十八。江涛正在思考着，陌百川老爷子的建议，手机铃声响起，他一看来电显示，是王羿辉老爷子，心里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事，接通后立即回道“王老我这里刚忙完，正准备动身去军区医院，您稍等片刻马上就到。”挂了电话，他拉着晋一凡一起，往医院赶去。
　　军区总医院老干部病区，这里面虽然不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但警卫人员可不少，由此可见能在这里驻院的老干部，级别不是一般的高。为了迎接江涛的到来，王晓兵和王老的秘书，一直等在大门外，并且一见面，王老的秘书，就交给江涛两张，进出老干部病区的特别通行证。在王晓兵的带领下，他们一起来到一栋独立的院子门口，让江涛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院子内外，竟然随处可见身着军装的军人，江涛随意扫了眼他们肩头的军衔，不由得有些震惊，因为他们肩头，军衔最低的是上校，而大校、少将也是随处可见，还有几位，是鬓染华发的挂着中将军衔。这些军人中，显然有不少人认识晋老，见到晋老走过来，都不约而同地颔首示意，病房门外的休息室，挂着上将军衔的王老和几位老将军，正在讨论着什么，而且军医大史洛辛院长也在场，这让江涛感到非常意外，自从认识王老，这还是江涛第一次，在公开场合看到王老身着上将军服，他自然知道王老级别很高，但万万没想到王老竟然是上将，因为目前整个华夏，被授予上将军衔的将军，也就近百位左右，除了军委的首脑、就是各大军区、军兵种的掌舵之人。能够让这么多将军放下手中的工作，跑到医院来守候，可见这个石敢当，在军中有着何等威望。
　　江涛来到王老面前，简单交谈了几句，又听了临床医生的情况介绍，留下一句“把病人所有的病例档案汇总过来，一会儿会诊室见，就进了消毒间、换上白大褂进了病房。众人原本以为，王老是请老先生晋一凡来会诊，没想到发号施令的，是这个年轻人，禁不住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相互打探……
　　江涛来到石老床前，一言不发驻足凝望，床上的石老见是一个戴着口罩的生面孔年青人，表情淡然的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嘛，不用麻烦了，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要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为了我这把老骨头不值得，只是瞎折腾而已！”
　　旁边的晋老示意江涛道“石老哥，这位是我的小师傅江涛，处理过很多疑难杂症，是王老特意请来为你会诊的！”床上的老人顿时来了兴趣，扭过头看向江涛，颇有些惊讶道“这么年轻？就能做你晋一凡的师傅？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江涛自从进屋，就一直没有说话，此刻微笑道“老人家，您为国舍命，为民取义，能够为您解除病痛，是晚辈应尽之责，我是一个医生、但同时也是一名军人，只要您相信我，让我们共同努力，一起战胜病魔！”江涛如此一说，病房内的几位、包括病房外，通过监控视频观察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老人呵呵一笑道“好…好！，那就有劳江医生了，不过老头子我动不了，只能麻烦你了！”江涛座在病床前，搭上老人的手腕开始诊脉，这一幕在晋一凡看来已属意外了，自从认识江涛开始，晋一凡很少见江涛出手搭脉，大多数病情在江涛这里都是一目即明。江涛曾经说过：望而知之谓之神，闻而知之谓之圣，问而知之谓之功，切而知之谓之巧。望闻问切乃是中医的诊断四法，一般情况下，江涛诊治都是望而知之。过了足足十几分钟，江涛看似平淡的问道“石老您早年去过苗疆吗？”石敢当不明白，江涛为何会有如此一问，略微思索了一下道“苗疆？你指的是云、贵、川地区吧，偶尔因工作需要，短时间在那边呆过，不过都是十天半个月就离开了。”江涛听后未置可否地“奥”了一声，又掀开老人身上的被单，开始观察石老的身体……
　　只见老人左侧半身呈乌黑之色，身上皮肉干瘪，露着清晰的骨骼痕迹，显然是严重的肌肉萎缩；更让江涛震惊的是，这付羸弱的躯体上，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枪伤、刀伤、烧伤，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完好的肌肤，看得江涛心头颤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态，才能够活到今天。
　　江涛整整用了近两个小时，才检查完毕，又让护士过来，当场开出第一付药单，吩咐护士立刻去准备，临床医生见状，拦着说道“江医生，石老的所有诊疗用药，需要报专家小组批准，任何人不得擅自做主。”
　　江涛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临床医生说道：“有用吗？请你转告专家们，既然现在让我治疗，就要按我的方案去做，否则后果自负。”这听话听音，江涛的言外之意，显然没把所谓的这些专家当回事儿，不过事实也是如此，否则病人也不会拖这么久误人性命。临床医生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晋一凡老先生，晋老曾经是石敢当的主治医生，还担任过专家小组的副组长，他自然知道这里面干系重大，一时也不敢拿主意。此刻病房内的送话器，传来了王老坚定的声音“一切按江医生的要求去做，所有责任我来承担！”看到护士要出去，江涛让她等一下，然后告诉晋老，请王羿辉和史洛辛院长进来，二人进入病房坐下后，江涛让护士关闭了监控传送，这才开始叙述他的检查结果，当然这是当着石敢当的面讲的，因为他相信石老，这么坚强的一个老兵，任何结果石老都能挺住。
　　江涛首先分析了石老的病情，最后总结道“一直以来所有的治疗，都是围绕着生化病毒而进行，可无论是鼠疫、伤寒、霍乱，依上个世纪，倭寇当时的医学水平，在今天更加先进的医学研究面前，都不过是小儿科一样的存在。石老的身体之所以久治不愈，实际上是诊断方向和治疗方案错了！石老的真正病因除了原有的生化细菌感染，更为严重的是中了蛊毒，而且还是一种人为的、世间罕见的慢性奇毒。可正是这种错诊，同时大量的使用抗生素、和各类血清蛋白药物，不担没有抑制住毒素，久而久之，反而让毒素产生了抗体，扎根于石老的体内肆虐生长。”听了江涛的诊断结果，大家深感震惊，石老是什么人？又有谁敢对他老人家下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