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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有一个飞艇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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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级开始前,我和家人去了韦斯莱把戏坊。进去后,我的家人们就连连称赞里面有趣的装饰。站在楼上的弗雷德看见我们,就揽了一怀乱七八糟的东西溜了下来。
他和我的父母有说有笑,将他和乔治的发明吹得天花乱坠。
爸爸对很多东西都感到十分好奇,妈妈不得不把他控制住,因为害怕他会一口吞掉那些奇怪的巧克力眼球。爸爸只好硬拉着弗雷德聊天,通过别的方法了解那些充满魔力的东西。
“太可惜了,麻瓜界居然少了那么多有意思的东西。”弗雷德一边遗憾地说,一边躲过一颗飞舞过来的爆炸车厘子。
“你为我可惜,我也为你可惜。小伙子,你应该不知道什么是溜溜球和游戏机吧?”爸爸同样遗憾地拍拍弗雷德的肩头,仿佛弗雷德从未拥有过另一种热血沸腾的青春。
“不过这边看起来又热闹又美好,我就放心多了……”爸爸说完牵住了我的手,看起来有些莫名的忧心。
最终,爸爸挑了一袋吃了会打嗝的腰果,和弗雷德告别时他装得很有深意:“你们有你们的活法,我们也有我们的活法。”
“亲爱的,你说的很对。”妈妈附和着。
一直没有参与话题互动的我觉得这一切很有意思,写在信里分享给了卢卡斯。
……
开学后一切都很普通。
今天的天气很晴朗,我迫不及待地卷着书本去了草坪。
因为O.W.Ls和乌姆里奇已经过去了,所以五年级那份略显沉闷的回忆变得模糊。虽然我已经考完O.W.Ls并取得了满意的成绩,但卢卡斯才刚刚五年级,还要面对O.W.Ls的考试。
“你会决定在毕业后开一家关于发明的店铺吗?”
卢卡斯翻着书学习,学了一会就问道。他的手指骨节很大,但他又很瘦。只要抓着厚厚的一本书,他的手腕就会显现出一些筋脉清晰的痕迹。
我看着他手上的羽毛笔把影子投到他的手臂上,顺着衬衣的袖管口消失了。
我如此入神,以至于他的问题没能及时回复,等到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专注地继续学习了,我却不好意思问他:「卢卡斯,你刚才说了什么。」
……
五年级的时候我很紧张,时常幻想与学业无关的事情,比如自己毕业后要干什么。爸爸说让我呆在魔法界好好工作,搞点当地没有的特色活动,不要想着回去找工作了。妈妈点了点头,说我在那边混不下去。
卢卡斯五年级的时候也会想东想西吗?
……
卢卡斯五年级的时候经常来找我,我们有时候会去湖边散步,有时候近距离参观打人柳。忘记是在哪个地方,我发现了一双废弃很久的鞋子,卢卡斯上去查看了一分钟,微笑着说那是他丢失的鞋。
这一学期他看起来有些愁绪,但让人无法捉摸。我们现在的朋友有很多,他理应很快乐才是。
有天他实在是安静得过分,停步在塔楼的窗前,默默地望向外面的天空,我不知道他是在看落日余晖还是隐形的夜骐,也跟着一起发呆。过了不久,这种平和的氛围让我牵住他的手,试图通过接触传递力量。
我问他为什么发愁。
他说他有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一切都是风暴的伪装。
我说不出话,慢慢地松开了手,因为我也觉得。
……
学校里流言很多,有的与师生有关,有的与神秘人有关,有的与桃色沾边,总之,大家都很爱聊天。赫敏这学期心里受的伤很多,我经常安慰她,希望她能够振作起来。
但感情无法控制。
……
乌姆里奇离开之后,D.A的成员不再集会了,但路上遇到时会互相点头示意,或者微笑一下。
纳威有时会来请教我魔药课的内容,其实我也没有好到哪里。我想是因为赫敏的情况很糟糕,纳威不敢靠近。
……
在霍格沃茨呆的时间越久,就会越喜欢这里的一切。我看书看得困倦时,就会对卢卡斯胡言乱语一番,比如希望快点下雪,然后把啤酒倒进一个雪坑里。
卢卡斯的肩膀会因为我睡着了而垮下来,我可以借来靠一靠,只要不流口水,一切都好说。我是这么想的。
但他翻书的时候还是需要抬手,所以我无法倚靠太久,一般休息几分钟才会使用他的肩膀。若是半小时以内十分钟以上,我就将其它物品变成枕头,就地睡一睡。
“你在毕业后会选择开一家店铺吗?”
我睡得迷糊时听到卢卡斯询问的声音,还听到了「非人响」响动的声音。可我好困,说醒了再回答这个问题。
不好意思的是,醒来后我忘记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