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鸽子探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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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试试。”他妥协了。
端着托盘的阿尔弗雷德就静静的看着自家老爷一脸严肃的把人叫去蝙蝠洞练习释放黑雾的能力，管家面色一凝，他立刻跟上去，把那杯差点被逃掉的牛奶摆在布鲁斯面前，然后快步离开了。
“达米安少爷，你或许该写作业了。”路上顺便带走了想去蝙蝠洞的小少爷。
提姆看着他们回来的声音，一缕光芒微不可查的从他被垂下来的刘海遮掩了一部分的蓝眼睛中闪过去。
他仰起头看向阿福，似是在核对答案，面对着家里被誉为最聪明的罗宾的少年，老管家轻轻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提姆瞬间就翘起嘴角笑了，未来的日子有了期盼。
“德雷克你在笑什么！”拖着书包过来的达米安皱着眉，一脸嫌弃。
提姆恢复面无表情：“没什么，反正是你这个小学生不懂的事情。”
阿福就站在不远处，以至于达米安举起摘掉了笔帽的铅笔用投飞镖的姿势瞄准了提姆半天仍旧没有丢出去。
蝙蝠洞，布鲁斯带着柏格在测试能力的封闭房间里检测数值，一片脱去了最开始那种邪恶能量现在不能从中感觉到任何东西的黑雾听话的从他身体里释放出来，乖顺的在柏格的控制下一点点缩小范围，又一瞬间扩大。
也许是因为祛除仪式里有布鲁斯的参与，就算他主动伸手触碰那片黑雾也没有遭到什么伤害，只是在那只手下颤了颤，像一团被捏住了的烤糊了的棉花糖。
“可以化为实体，能依靠汲取罪恶来发扬自身，吸取后的能量可以用来伤害，也可以用来治愈。”布鲁斯了解这是一种如何强大的能力，记录册上已经写了各种测试得出来的结果，钢蓝色的眼睛凝重的看着柏格，仿佛……
“它还能让我感受到它的感觉。”柏格不得不打断布鲁斯的话，因为化为实至的那一团黑雾正在不断的与他的大脑共感，那只带着细小伤痕的，宽大有力的手的温度有些烫了。
布鲁斯低头看了一眼，冷酷的下达了指令：“试试能不能切断这种感应。”依旧没有放手。
过了一会，柏格放松下来：“可以。”终于不用感觉自己在他手里被捏来捏去了。
“吸取罪恶的具体情况需要实验。”布鲁斯放开那一团黑雾：“有兴趣加入蝙蝠侠今晚的夜巡吗？”他发出邀请。
柏格大吃一惊：“我？你确定？”这些日子他从各处都听说了蝙蝠侠有多排外，虽然他自己感觉还好，但是布鲁斯这个邀请真的让他始料未及。
不过只是吃惊了一下他立刻就同意了，因为那辆蝙蝠车真的很帅。
“你不介意我是个布鲁克林人吗？”他小声问。
阿福从布鲁斯背后走出来：“我想老爷是不介意的。”
布鲁斯：“……对。”
柏格又想到一个问题：“那达米安呢？”我记得蝙蝠车只有两个座位。
光线落在布鲁斯脸上显得尤为无情，那双被誉为很适合接吻的哥谭宝贝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来的话对于年幼的达米安来说极为残酷：“他需要完成应有的作业，还有检讨。”
柏格：“？？？”
带着一个空杯子往回走的阿福适当的补充：“今天家里接到了达米安少爷老师的电话。”话语只是点到为止，剩下的内容作为已经不用上学的成年人大家都懂。
“啊，这样啊。”柏格对此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同情他一下。
……
由于匆忙，柏格并没有准备制服，只是从蝙蝠洞里翻出来了一套黑色的作战服穿上，再戴了一个全脸面具遮盖住脸。
本来属于布鲁斯有些短的衣服在柏格身上正好，勾勒出青年颀长的身材，走动间通过衣服的褶皱透露出一点肌肉的轮廓。
布鲁斯的视线不经意的略过那一截被战术腰带勾勒得格外劲瘦的腰，平时掩盖在宽松家居服里的线条此时不再隐藏，吸引着他的视线。
“你为什么不戴跟我们一样的多米诺面具？”面具只遮住眼睛的提姆问。
柏格想起自己看到的哥谭反派科普——里面有一个喜欢强吻人的女反派，而蝙蝠家族不少人都着过道，他尽可能委婉的说：“全脸的比较有安全感。”
“好吧。”红罗宾妥协了。
紧接着他又问：“柏格你要不要也加一个披风？这个材质的披风还可以滑翔，这样你和我们就统一风格了。”夜翼不算，他靠着他傲人的身材招蜂引蝶呢。
红罗宾毫不犹豫的把他大哥踢出队伍，至于杰森，他没穿紧身衣，而且还有外套。
“这套衣服加一个披风有点怪吧？”想象了一下的柏格笑道。
“而且也不方便行动。”他的身手毕竟还是当兵的时候那一套，虽然后来和达米安切磋了一些，但还是不一样。
本来准备出声拿自己披风的蝙蝠侠听到柏格的这句话又默默的把话吞进去了。
“时间不早了，走吧。”柏格有些跃跃欲试。
于是蝙蝠侠带着他坐进了那一辆科技感十足的炫酷的蝙蝠车。
……
今晚被打击的罪犯享受到了豪华待遇，犯罪时被那一片融于夜色的黑雾包围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是吸入了什么毒气以至于当场失明，纷纷哀嚎着后退，声音极度惊恐。
模糊中他们看到了一个头上有着两个尖角身后拖着披风的声音，再然后就是有什么东西被抽离身体的感觉。
蝙蝠侠他终于进化成吸血鬼了吗！！？昏倒之前罪犯这样惊惧的想着。
而跟蝙蝠侠打交道多一些的老牌罪犯就能感觉到一些其他不一样的东西，比如，他今晚好像格外活跃。
和以往的情况相比，今晚的蝙蝠侠有点像是在展示什么，就，莫名有点使人联想到动物世界里求偶的雄性，当然，用这个不恰当比喻的家伙早就被邦邦两下打晕捆在蝙蝠车顶吹凉风了。
真实情况其实是蝙蝠侠在让角落里的柏格测试不同浓度黑雾对反派的影响。
“合作愉快。”出乎意料的，两个人的配合十分默契，行动间甚至有一点心灵相通的感觉，这次夜巡让人意犹未尽。
“嗯。”蝙蝠侠维持着人设应了一声。
卸除装备换回平时舒适放松装扮的时候，布鲁斯问柏格：“你有什么打算吗？”
他知道提姆的工作快要解决完了，而柏格也即将去纽约和美国队长一起。
棕发青年的头发没有粘上汗珠依然蓬松，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柏格抬起头：“可能是跟着史蒂夫一起行动吧，找个普普通通的工作，偶尔赏赏花，世界需要了就和史蒂夫共同作战。”
“我还没和他配合过呢？”柏格说起这个脸上流露出期待的表情。
“但最好还是世界和平。”他脑海中略过媒体盘点的各种大事件，眉头皱起来了一点。
布鲁斯想到那些外星人黑暗君主各种东西对地球的觊觎：“可能有点难。”
“真不知道为什么地球如此引人注意。”柏格摇了摇头。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自己的球只能努力守着了。
蝙蝠洞里又安静下来，布鲁斯开口道：“你对加入超英组织怎么看？”
柏格缓缓看向他：“挺好的。”他的眼里带上了一丝不确定。
“……你不是我想到的那个意思吧？”
“就是你想的意思。”这时候布鲁斯露出了一些笑容，是钢铁侠看到了会怒骂的那种：“加入正义联盟怎么样？”
哥谭阔佬挥舞起了锄头撬墙角。
“过段时间吧，我现在想先休息一下。”柏格没有拒绝。
布鲁斯钢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正义联盟不是每天都有事。”言下之意就是现在就先加入吧，以免夜长梦多。
柏格定定的看着他：“……好吧。”并没有想太多的他成功的被拐入了蝙蝠侠的麾下。
“所以你就这么加入了正义联盟？”史蒂夫看着自己的好朋友不敢相信。
这时候柏格有一点心虚了，因为他的小蒲公英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我那么希望可以和你并肩作战……”史蒂夫的眼睛微微下垂，带着一些委屈，像是珍藏的骨头被主人没收了的小金毛犬。
柏格被他看得心里一慌，连忙安慰：“没事史蒂夫，就算是我们不在一个组织也可以并肩作战啊，今天晚上你有任务吗？没有的话我给你做大餐，我猜你还没吃腻我的特制蜜汁牛排。”
“那好吧。”美国队长作出一副吃了大亏委屈不得不往肚子里咽的样子，又诈骗了好几顿出自柏格之手的大餐。
柏格看出来他是故意的了，但也纵容的没有拒绝，应了下来。
“所以，史蒂夫·罗杰斯，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招？”他作出拷问的架势：“我从不知道美国队长会睁着大眼睛撒娇”。
“冰箱里没有什么菜，我们出去买点吧。”史蒂夫转移话题。
身形比他稍低的青年勾起唇角评价道：“看来复仇者联盟不像他们的名字那样充满愤怒。”都把史蒂夫耳濡目染得学会了撒娇术。
史蒂夫拿出对策：“有家超市在做活动，有打折，限时。”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鸽子探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