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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不对劲,你真的不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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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他不对劲!
杨若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慌过,记得从小到大,他父亲揍他都没变过脸色,被瓜果花叶砸身,万人追街巷也不会这样啊?
难不成……
“我去,是那斯?!”杨若大惊道。
“你以为?”栖之没好气道:“快回去收拾东西跑路,记得他还在宰相职位任职时,还和我爹说要和我们俩切磋一二呢,被逮住了有我们好看的。”
做个人吧!
杨若一阵后怕,也不管栖之了,深吸一口气飞奔而去,只留一阵灰尘:“我先走一步!”
江湖道义,无身份高低贵贱之分。不然杨若也可以以“奴婢身份低微,怎能让大人如此呢。”不胜惶恐的话推脱过去,不过显然不可能。
栖之只觉得满头黑线,似乎拳头都有些痒,但想起自家母亲也只能作罢,慢慢吞吞往家走。
“杨若?收拾好了吗?”
栖之自身家当全挂在腰间了,也不想着进去了,累的弯腰站在门前问道。
树叶哗哗,鸟兽声具绝。
“杨若?”栖之有些奇怪了,看了一眼无人的门口有些毛骨悚然。
“人呢?”栖之只觉得那种毛骨悚然都是错觉,早让她少带些东西偏是不听,现在大概在不知取舍了吧。
“早知叫你作甚。”他喃喃一句,慢吞吞往里走:“都说了,有些东西不要带来,你看现在……”
栖之闭嘴了。
栖之很后悔管杨若这个拖油瓶。
只见杨若在左侧桌边面色僵硬的站着看着门口的少年,她旁边坐着的不是邬谦还是谁!
“公子这是要和自家丫鬟去哪啊。”
邬谦似笑非笑的品着茶,不时拿起杯盖撇去浮沫,惬意极了。
“只是瞧着山景不错,叫她取些钱买些茶点去赏赏罢了。”栖之淡定坐下,顺势给了杨若一个白眼。
“可能是我谦某见识浅薄了,这入夏,连鸟雀都唱的无精打采,有何好赏之处?”邬谦放下手里的瓷杯笑道,修长的手指在桌前不紧不慢的敲着,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
“又怎能这样说呢,一点小热都承受不住,又怎能见识到藏于深山的兰花呢。”栖之只是端着茶水凑在嘴边,显得十分神秘。
杨若,烧开的水给我喝是吧?!
栖之脸上笑嘻嘻,心里对她千刀万剐。
“几年不见,口齿伶俐了不少嘛。”邬谦若有所思,站起身来。
“家父教的好。”栖之也站起身礼貌道。
“鲁莽至极。”邬谦也站起身笑呵呵道。
“那……邬大人?我就先和我的侍女先行一步观赏山景了?”栖之用眼神暗示着杨若,并往门口退去。
杨若表示收到,低头头走到门外站着了。
“我既教过你,那便算是有交情,既然我已经辞官,那便无需这样生分,叫我谦愉便好。”
“啊是是是。”谁想知道你字啊!栖之微笑回应:“那我们就……”先走了。
“急什么,你如此喜爱此地山景,倒是引的我也有些好奇了。多我一个也无妨吧?”谦愉笑容依旧,但让人感到有些恶劣。
折寿了啊!
这可比拔剑比武还顶!
杨若大惊失色,可惜栖之也看不见。
他现在如同五雷轰顶,人生无望着呢。
谦愉跟在失魂落魄的栖之身后,恢复了冷漠的表情,但有一些浓浓的疑惑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