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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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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谁啊”我扬起最近经常有的笑容问。
打开门看见的是经常出现在白仪身边的叶莫。
我看见来者是叶莫,笑容渐渐消失。
“你快和白仪离婚吧。离婚协议书我带了。”叶莫笑着看着我。
“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管。”我抱起跑来的猫,说。
“哦,是吗?但是我和他快结婚了。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一年前的事还不够让你看清他不爱你了吗?我都替你感到难过,本来只是想让你吃些苦头,没想到他这么狠心。但是我爱他,我不怕。”叶莫眉头微微皱起说。
他看见我怀中的小猫,小声问道:“我能摸下吗?”
我没说话,他轻轻地抚摸猫。我突然开口道:“我会和他离婚的,我生病了。”
“什么病?”他摸猫的手略微停顿,装作不在意的语气问。
“治不好的病,你照顾好他就好,猫你喜欢带走也行,我照顾不了多久。还有谢谢你。”我淡淡地说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在他即将要离去的时候我开口:“帮我带句话给白仪:我爱你,永永远远。再见。”
十
来到颜觞的别墅前摁了摁门铃,出来的是柳妈,她见是我异常高兴,招呼我赶快进去见颜觞。
我来到颜觞卧室门口,敲了敲门,颜觞开了门,脸色很差。我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小声说:“对不起。”
他猛得将我搂进怀里,我的肩膀湿了。
十一
我来到了Z市,Z市的冬天不算太冷,但是我还是很冷。我从一个老熟人那低价买了栋小洋楼,在阁楼的小阳台上种了几珠好养的植株。
每天躺在专门放在阳台的躺椅上晒着阳光,等待生命的终结。
一天楼下突然传来门铃摁响的声音,其实我好久才听到,因为我听力已经越来越差了。
我慢悠悠地挪动轮椅下楼开门,看见一个穿着宽大的白色长袖长裙的女孩,女孩头上两边都系着蝴蝶结,女孩很美,之后每天女孩都会来陪我,虽然经常说些奇怪的话。一天我听到门铃声一如既往的去开门,看见的不是女孩,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问他:“你是谁?”
只见他一脸不敢相信,说道:“我是白仪啊......”
这是个奇怪的人呢。
“先生,你怕是找错人了吧?”我还是觉得不认识他,但是又感觉和他很熟悉。
“希希,我全都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这个叫白仪的人突然难过地哭着说道。
我一脸不解地看着这个人。
这人真的奇怪,为什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哭泣呢?
那个叫白仪的出现后,女孩就很少来,每回来都是在白仪不在的时候。
不知不觉中已经十二月了,还有一个星期就一月了。我觉得我可能挺不到一月了,我的记忆越来越混乱,糟糕的时候一片空白,听力也越来越差,看东西迷迷糊糊的,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再最后几天的日子里,来了一个雪白头发,长得很好看的男人,他说他叫颜觞,白仪和他经常会吵起来。女孩我倒是没怎么见到了,因为白仪和颜觞来的太勤。
颜觞很温柔,很细心的每天都帮我擦拭身子。我一天中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白仪和颜觞互掐。我明显能感受到我时间不多了,在我离世的前一天,我就像回光普照般,恢复到应该有的状态。
“阿觞,过来。”我看见颜觞来了便招呼道。
“嗯?!阿仪?!你难道......”颜觞一脸不敢相信的说。
这时候白仪也到了,他看见直接冲上来抱住了我,我笑了笑,拍了拍他身体,问:“哥,抱太紧了。”
看见颜觞一个人站着,我伸出手拉着他的手,说:“我想去晒太阳。”
“好。”颜觞应了声,把我和白仪强行分开推我去了阳台,白仪气得浑身发抖,我笑了。
阳光很暖和,颜觞大胆地将我搂着怀里,白仪咬牙切齿地在浇花,我不想打破这个时刻,但是还是开口说:“我以后想葬在......一个光线好的地方。”
“说什么傻话,你不会死的。”白仪黑着脸说。
这些也只不过自己骗自己罢了,如果真的还有救白仪和颜觞就是把我绑着也要绑我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