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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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面有什么？
在潜入之前真人也不知道，他猜测过实验室里有各种非法渠道获取的人类实验体，还有不稳定的异能结晶，和超乎想象让人头皮发麻的异能实验。非法实验室是一个考验人性下限的地方，明明都是人类，但隔着玻璃和培养皿就将其划分成了研究人员和实验体，道德是科学的枷锁，在这里血肉之躯也不过是种材料而已，所以真人认为在这里看到什么都不奇怪。
他的心理状态良好，不代表身边两个人还能保持冷静。
本来记忆就不完整的兰堂看到实验室里形形色色的人和物时就有全部想起来的趋势，脸色苍白，额头冒汗，他们三个人还是钻进亚空间里靠兰堂的彩画集支撑才不会被实验室里的人发现。看兰堂这样子，真人生怕他们还没有走到最深处，亚空间就因为兰堂支持不住而崩塌。
好在兰堂即使脸色难看也给他俩打手势，说自己没事，还能继续。
中原中也大概是第一次直面人类下限的恶，他的眉头从潜入的那刻起就没有放下过，手里还攥得死紧。
“中原，你可以放松一点吗，”真人拍了拍他，面无表情道，“你抓的是我的胳膊。”
为什么真人知道中原中也的状态不对，因为他抓得真的好疼啊！
“抱歉。”中原中也讪讪地挪开了手，他犹豫了一会，才小声问道，“为什么白濑会愿意来这个地方？”
亚空间里的人不会被发现，兰堂就是以此带他们潜入到了实验室深处。他们就是在深处的某个房间内发现了被禁锢起来的白濑。
真人回答他的疑问：“因为期望与现实产生了落差吧，我听太宰说，他曾用港口Mafia的财富权力诱导白濑，可结果却是白濑被带进了养猪场。虽然结果已经比之前好了，可达不到期待值对白濑来说就是没用的。”
足不出户也不影响中原中也知晓他打伤港口Mafia首领的后续，羊的成员尽数被抓进了养猪场，过上又当社畜又当学生的幸福生活，比在镭钵街里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要好多了。
白濑身前坐着一位研究人员，一身蓝白相间的防尘服，手里有一个纸板刷刷记录白濑的话。
两个人都没发现一边还有三个人在偷听他们说话，白濑自然不知道他当着中原中也的面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除了生活细节以外，白濑着重描述了中原中也是一个多么冷血无情、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人。
“自从中也和那个叫太宰的家伙闯进了港口Mafia就再没听见过他的消息，中也那家伙！”白濑很恼火，“他肯定是背叛了羊加入了港口Mafia，还昧着良心把羊全送进了虎口！港口Mafia是个什么地方他不清楚吗，我们在港口Mafia遭遇的都是虐待！中也这个白眼狼！”
很难说中原中也听见白濑在背后骂他的心情如何。
研究人员：“实验体的性格细节是这种吗，谢谢您的配合，下次我们挑选实验体时会将性格作为变量参考的。”
白濑：“……什么实验体？”
研究人员也很惊异：“你都到这了还不知道被带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重建后的实验室不具备捕获中原中也的实力，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关注中原中也了，能有机会和GSS交易逮到白濑这小子，从他嘴里掏出中原中也的信息对他们来说就是天经地义的。
白濑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最后把自己的所有遭遇都归结到了中原中也身上：“……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他捡回羊。”
亚空间里，真人关注身边人的脸色：“有的人是不明白咎由自取的道理的，他们会不自觉地将自己的一切负面遭遇都归罪到其他人身上，好像就只有自己纯洁无暇一样，你没必要在乎白濑的话。”
轻信太宰治的是白濑，在养猪场搞事的是他，愿意跟GSS离开最后被GSS卖了的还是他。
失落像是从身上溢出的黑泥，中原中也耷拉下头，他的声音很轻：“八年前，我没有记忆在镭钵街晃荡的时候，是白濑他们把我带回了羊，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当他们是我的伙伴了。”
“观月，我想和白濑谈谈。”
真人用余光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这可是制造出你的实验室，他们很有可能有针对你异能力的保险措施，你留下说不定会遇见危险。”
“我确定。”
有些心结早点解决比较好，兰堂也不想和中也开始兄弟生活之后还有一个羊当拖累，要不是他擅自把中也当成自己的责任，觉得直接手段有碍感情培养，他都打算自己下黑手把羊全干掉了。
至于中也的现状嘛，只能说中也理智上接受了兰堂是他的亲人，但是感情上还很迟疑，和兰堂说话的时候都肉眼可见的踌躇谨慎。
兰堂也附和：“让他们谈谈也好，中也，太过弱小的人类是没有资格进入我们的圈子的。”
兰堂放开彩画集，真人敲掉监控，中也一手刀敲晕研究人员。他们三个人配合默契，只是眨眼间就控制了房间。
真人和兰堂走到房间门口，又钻进彩画集创造的亚空间里。他从亚空间里独独露出一个脑袋：“我们先离开了，中也，你多加小心，有事联系我们。”
白濑被关押的这间房间其实离实验室的贵重实验材料保管室很近，近到只隔了一堵墙，这堵墙看上去还无法扛住重力的一击。真人状若不经意地看了墙壁一眼，他没有提醒中原中也。
而中也现在满脑子都是白濑刚刚对他的咒骂，他一手敲碎了白濑手上的枷锁，只低声应和。
反正已经提醒过中原中也多次实验室有针对重力异能的保险措施，真人觉得自己已经很善良了，但是他也很好奇实验室究竟会怎么对付中也啊。
言尽于此，接下来就看天命吧。
真人没再多说一句，钻进兰堂的亚空间里消失于无形。
实验室建在地下，呈螺旋状的下降趋势，从人类的普遍心理来说最危险最重要的东西都是藏得越深越好，因此兰堂和真人的目的地也在最深处。
在前进的路上，真人开口：“兰堂先生，你不担心中原吗？”
“他是我弟弟，是因为我才诞生于世的，区区羊不会成为他的负担。”兰堂前行的目光很坚定，“他有他想要做的事，我也有要达到的目标，我们终究会在终点相遇。”
实验室种种令人眼熟的设施都让兰堂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有预感，在最深处的实验区域，我会找到我的所有记忆。”
这就是超越者的高傲吗？真人盘腿坐下，用手撑住下巴，兰堂在恢复记忆的过程中连气势都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他冷不丁地询问：“兰堂先生，灾后评估报告里曾说你是在潜入后和中也发生冲突的，彩画集能制造空间，对潜入来说是再方便不过的能力了，可是为什么是在你带走荒霸吐的时候才抓取中也的意识并发生战斗呢？”
“观月医生，你的意思是？”
“法国方面既然想带走荒霸吐，一个欧洲国家不辞千辛万苦派出超越者来到远东之地就为这么一个实验体，说明法国很重视荒霸吐，也侧面反映了这种异能力其实很强吧。”
真人摸着下巴分析道：“既然很强，又怎么会只派一个擅长潜入的超越者孤身前来呢？兰堂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当年可能有人和你一起来横滨的。”
兰堂的眼中出现细微的振动，这是记忆恢复前的前兆。真人小心又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色，企图用平和稳重的语调加以引导：“这只是我的猜想，只是为你提供一个方向，兰堂先生你可以试着思考一下这种可能性……啊，最深处到了。”
和上层实验室里满是研究人员的情况不同，最深处反而没有人来，连一个看守都看不见，只有一扇用合金加固还需要密码和指纹验证的大门静静等待。
门对可以切割连接空间的彩画集来说和没有一样，但是兰堂对这充满既视感的场景有所触动，他将手搭在门前的气泵上。
“当年我也是用这种方式潜入进了实验室深处。”
他手里一动，彩画集将他和真人一同带进门后的空间。
“——然后我在门口看见了被关在培养皿里没有自我意识的中也。”兰堂喃喃自语，很难说是在同真人说话还是不自觉地宣泄情绪。
因为在门后，如同场景重现，同样出现了一个培养皿，而培养皿里的是一具双目紧闭的少年身躯。
少年的长相与中原中也有九分相似，赫然是一个小号的中原中也。
原来中也真的有二号机啊！
真人从亚空间里跳出来，顿觉有趣似地隔着剥离戳了戳小号中也的脸。中也二号机不如中原中也完美，无法真正融合人工的异能结晶，在脱离培养皿的那刻他的身体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异能的冲击而变为白骨。
培养皿旁有一些还未来得及归档的实验资料，以上结论都是真人从资料中推断出的。他回过头，又开始蛊惑兰堂：“然后呢？你有同行者吗，你的同行者做了什么呢？”
兰堂突然抱住头，开始大口喘气。
眼前和当年别无二致的场景唤醒了兰堂脑中最深也是最不愿想起的记忆碎片，他在潜入实验室之前想起了中也，想起了任务，想起了自己奉命潜入横滨的目的，却唯独没有想起镭钵街爆炸最初的原因是什么。
“我想起来了，你说得对，我曾经有一个搭档。”
果然如此，真人保持好奇：“他做了什么，他背叛你了吗？”
“保罗是和中也类似的属于法国的人工异能力体，我们奉命一起来到横滨夺取荒霸吐，而他在看见中也的那刻就放弃了任务，”兰堂的话断断续续，“保罗他……他认为人工异能力体是不能和人类共存的，他不同意我带走中也，我们爆发了冲突。”
法国美人高傲的头颅低了下去：“是保罗背叛了我……他在我捕获荒霸吐的时候从背后袭击我，而我在反抗的时候，唤醒了中也的意识。”
“原来如此，你的前搭档和中也都是不同属于人类的生物啊。”
人类总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人为地制造出一个个怪物，再用尽手段试图控制他们制造出的怪物，这种套路真人见得多了，想来这个世界的人类也不例外，在造出荒霸吐的容器时也会想好使用荒霸吐的方法。
真人很好奇，实验室的人又如何控制中也呢。
另一边。
白濑在看见中原中也凭空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慌了，谁能想到自己背后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本尊还冒出来了呢？！白濑很是惊慌失措了一会，具体表现就是他的色厉内荏，辱骂中也辱骂得更加猖狂。
“中也！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还不快把我从这个破地方救走，我和羊养了你那么多年，你救我不是理所应当得吗！”
中也没有动，而是握紧拳头站在原地：“白濑，这些年，我对你，我对羊做的还不够吗？”
他是不是一个不合格的首领，是不是他哪里做的不对才会让白濑对自己产生负面的看法。中原中也总是习惯性地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把一切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但是这次不一样，白濑的话太扎心了，好脾气的中原中也也无法再忍下去。
“你在说什么傻话，中也你对羊的所有成员负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够了！我是羊的首领，不是专门给羊收拾烂摊子的。”中原中也忍无可忍，一拳砸在房间的墙壁上，特质材料的墙壁在一击之下便龟裂成蛛网状。
“我会救你出去的，但是救你出去不是我的责任，只是我曾经将你当作我的同伴。”
“中也……”白濑不忿，却又无可奈何。
警铃声大响，中原中也刚刚敲裂墙壁的那一拳已经引起了实验室的警觉，顿时十数个守卫手持枪械便冲进了两人所在的房间。
中原中也理所应当地用重力回击。
一个小小的房间是不够十几个人打斗的，尤其是重力异能的打击范围很广，难免周围的房间也受到波及，尤其是刚刚被中也敲坏的那堵墙在战斗刚开始没多久便轰然倒塌。
墙的另一端是高级实验材料的储藏室，最重要的是，里面存放着实验室的最高机密——一种被当成荒霸吐开关的金属粉尘。
街头巷斗里有一招下三滥的招数是用面粉糊住对方的眼睛，再趁他病要他命。
墙倒塌后储藏室内的安保措施也同时失去效用，白濑偷偷溜到此处，他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看清材料的说明，只是依照街头小混混的战斗方式，敲碎隔绝金属粉尘的最后一层障碍，胡乱地抓了一把再将其丢进战斗的正中心。
金属粉尘簌簌落下。
中原中也和白濑那头的动静真人并不知晓。
他还在一步一步循循善诱唤醒兰堂脑中最深处的记忆：“保罗背叛你，和你打起来了，那实验室呢，他们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吧。他们又做了什么？”
“保罗和中也是同源的人工异能体，保罗是法国地下实验室制造出的人形兵器，而实验资料不知道怎么流落到了远东之地，远东的科学家便根据实验资料复刻出了中也。”
“控制保罗的东西也能控制中也，他们的控制机关是一种稀有金属制成的粉尘，当粉尘落在身上的时候，他们就会开启异能力的第三阶段。”
“第三阶段是什么？”真人好奇地问。
“就是——”兰堂的眼里有熠熠流光。
“——人形异能体会化身为龙。”
【任务已更新。】
【帮助阿蒂尔·兰波恢复记忆（已完成）。】
【获得奖励抽取机会，请在下个任务完成前于奖励页面使用。】
“龙？”
音节还轻飘飘地散在空中，一阵地动山摇传来，天花板崩塌，培养皿破碎，无数沉闷的冲击声传来，实验室马上就要在地震中被完全摧毁。
还有一声清如长啸的龙吟。
是龙。
真人还有心情说话，他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头上的砖石压扁，歪了歪头：“这就是龙吗？”
兰堂手疾眼快地把真人和开始变作白骨的中也二号机塞进亚空间里，他带着两人冲出已经是断壁残垣的实验室，冲上了半空中。
周围的树林全都被压塌，露出了清冷的月光，而在月光照耀下，覆盖在原本实验室地基上的已经是一头只出现在神话里的庞然大物。
那头龙高昂着脖颈，像从无尽的黑暗中走出，理智燃烧着怒火，爪尖只余暴力，他开始不分敌我地向四周任何看得见的活物发动攻击。
“吼——”
是中原中也呀。
兰堂将真人和中也二号机放在了附近一栋废弃大楼的楼顶，他的脸色已经白到近乎透明，直面被搭档背叛的记忆冲击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即使如此，这位失忆多年的超越者还是毅然投身战场。
“很抱歉，观月，我不能……我必须去阻止中也，龙的形态对中也来说很危险，我不能让他的意识在异能冲击中消亡。”
兰堂纵身一跃，身影便消失在了大楼顶部，再出现时已经在龙的周围。
龙的攻击不分敌我，不分亲疏，只剩下毁灭和战斗作为本能。兰堂只好用亚空间罩住它，不让它的攻击落在市区，以免大量无辜人员伤亡。
而在大楼顶部的真人还在吹着凉风，他坐在楼顶边缘，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一只手用无为转变给中也二号机吊着命，一只手从兜里拿出手机拍照。他的眼睛比月光更盛，灼灼地越过空间落在远处的满是龙鸣和烟尘的战场上。
这可是龙诶！
好稀奇，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龙！这就是堪比尾兽的怪物吗！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系统的声音咬牙切齿，“龙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横滨，历史会被改变的！真人，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用第二份报告做出任何偏离历史的行为吗！”
“我承诺过？我不记得了呀。”真人闲闲地说，“历史哪有那么容易被改变，你看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提示音和警报音不是吗，相信我吧。”
“总之就是不许！真人，你折腾出这条龙到底有什么目的啊！你明明可以阻止的不是吗？”
系统在质问，真人却有心思地开始聊其他：“在我的世界里有一位英雄，在他当上首领的那一年，地盘里出现了一头天灾级别的怪物。这位英雄扛住了怪物的攻击，保护了家园，却也因此死亡，而被他保护的人在他死后便开始讴功颂德他的贡献。”
系统不耐烦：“那又如何，这和现在这头龙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啦，我只是好奇究竟是不是一头龙能成就一位英雄，这样的过去能抵消港口Mafia首领残暴的过去吗？”
*
“西北方观测发现不明巨物。”
“是否需要派行动部队前往探查？”
港口Mafia的情报部负责人是一个首领不认识的路人脸，当他正想说派人去看看的时候，室内却传来一阵喧哗。
“首领大人！”
“BOSS！”
负责人也连忙跪下以示敬意，他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躺在床上一副将死之相的首领如今却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了情报部门，只能将其归结于回光返照。
回光返照的首领一脚踹翻了他：“废物！派什么先遣部队，这情况还需要探查吗！这么大的龙是你眼瞎了看不见吗？！”
负责人唯唯诺诺地称是，他站起身退后，看见首领大手一挥：“不能让这头龙继续肆虐，再闹下去我们的地盘都要遭殃了。”
“传我的命令，我亲自带队去干掉这头怪物，本部后勤事务全部交由森鸥外干部处理。”
“是！”
首领急匆匆地带着一群小弟出门，有属下担心首领的身体状况还被训斥：“现在是担忧我身体的时候吗！你们还想不想赚钱了！”
太宰治就是在这种时候被吵醒的。
熬了好几个通宵好不容易才能睡个好觉，结果大半夜的港口Mafia还闹腾得不行，要不然下次去海边住集装箱好了，那里绝对安静。
太宰治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换上崭新的绷带和黑色的外套，他出门朝森鸥外的办公室蹦蹦跳跳地走去，和一路上慌乱的员工形成鲜明对比。
推开森鸥外的门，太宰治好奇地问：“我听说横滨出现了一头龙诶！我想去看看！”
森鸥外毫不意外地反对：“这不太好吧，龙可是很危险的生物，太宰君你最好别靠近哦。”
太宰治“嗯嗯啊啊”地回答了一通，反正在他这里没有命令不命令，只有他想做不想做，就算表面上应和了森鸥外也不影响他转头就跑到战场中心近距离围观龙。
“观月呢，怎么没看见他？”太宰治提问。
“我也不清楚，他大概两个小时前来找我要走了中也的地址，在之后我就没再见到他，现在观月君大概是和中也在一起吧。”
“他要你就给哦。”太宰治不快地说，“那后来呢，你们又聊了什么？你逼观月向你宣誓效忠了吧。”
“怎么能说是逼迫呢？”
森鸥外矜持地将他和观月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尤其强调了观月最后一句话。
“【只有由我们编织的，才是永恒不变的命运。】”
他觉得观月这句话很有意思，却没想到，听到这句话的太宰治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透明，脸上的笑容却诡异地越来越大。
太宰治头也不回地冲出森鸥外的房间，畅快的笑容在走廊里回响。
他知道了！
他知道观月和首领的真实身份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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