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2、俺动物本当下手 ...
-
#名侦探柯南
#梦女向
#降谷零x你
#降谷零
#女主人公
一直以来作为狙击目标不断追踪、最终围剿的那个组织里有许多天才科学家。
……虽然是有这么听说过。
但是没想到,那位在整个案件中有着浓墨重彩一笔的“Sherry”,竟然如此年轻端庄。
初次见面,她那种气定神闲的气场令人尊重。
更令我敬佩的是,她面对我的直属上司这种压迫力极强的人,依然游刃有余,穿着白大褂,自顾自地拿着文件板垂眼记录。
她肩上的海葵像是感受到了风,缓慢地左右摆动。
“……宫野,能解释原因吗?……还有,你,不要走神。”
押着我来到这里的上司开口询问。
大概是发觉我在毫无意义地发呆,他用指关节“咚”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我一下子收回注意力,老老实实地摆正姿势坐好。
“对不起,降谷先生。”
坐在对面的本名为宫野志保的科学家看了看我,不知为什么挑了挑眉。
她注意到我的视线,于是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肩。
“这里有什么东西吗?”
“有的。”
“是什么?”
“……一朵海葵。”
我用双手模仿着海葵在空气中摇摆的情景。
Sherry噗地笑出声,从见面之初到就维持的冷漠表情,忽然融化了。
旁边的降谷先生沉重地扶住额角。
黑色的牧羊犬在我脚边绕来绕去,咕噜咕噜地叫着。
*
有关于乌鸦的大案件结束后,办公室里尸横遍野。
连续通宵整理材料、搜索残余势力、写始末书的人像僵尸一样晃晃悠悠地行走在各个楼层。
为了防止不入流的家伙们在失去庇护的情况下,随便选出头目再结成什么烦人的存在,围剿工作变得比原本还要繁忙。
本来就不太擅长文书工作的我,能做的只有依照风见前辈的指令,不断地完成上司的要求,进行现场外勤。
从楼梯间抓住扶手将自己甩进下一个楼层时,爆炸产生的热风和震动从头顶呼啸而过,余下的威力把我摔进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中。
原以为已经清除干净的大楼内,在搜索资料时,竟然还有人藏在里面,这一点是疏漏。
面前的男人瘦得像骨头,抱着手提箱靠在墙角挥舞着玻璃的碎片。
“喂……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是刚才摔下来砸坏了耳机,还是爆炸产生的热量存在干扰。
从刚才开始,无线耳机里的联络就像是信号不好,变得断断续续,中间还夹杂着刺耳的电流声。
我紧紧盯着面前双目赤红的男人。
从大腿上抽出匕首,堂堂正正地亮明在胸前二十公分左右的位置,弓起背,绷着腿部的肌肉慢慢向他逼近。
“滚开!快点滚开!!”
用嘶哑的声音尖锐地叫嚣着要杀了我的男人,应当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
姿势漏洞很多,身上的白大褂被弄脏了,不方便行动。
手掌和手臂都被碎掉的玻璃划伤,现在满身是血,在下一秒右手向我狠狠地挥出了尖锐的玻璃碎片。
“别想妨碍我——!!”
——身体□□。
他的视线跟随着我左手的匕首,攻击的方向顺势而来。
深呼吸、
好好想想,身体所记忆的以前在练习场,曾经受到过的来自于上司的宝贵教育。
再次……放缓呼吸,3至5秒的绝对平衡时间……
手松开,匕首落下,果然……
[记住,我用这种动作干扰你的注意力,此时,判断力无法所产生作用。]
……男人的瞳孔放大了。
右肩外旋的同时半蹲屈膝,随后蹬腿送胯,由后向前的手臂上曲,借助力量突破本身肌肉量的限制增加冲击力,“呼……”地收紧横膈膜的瞬间,用力地将拳头砰地击中了他的下颌。
一发!
男人的整个脸抽搐了一下,随后表情扭曲地后退半步。
[头颈部位的冲击会令呼吸加剧,利用冲撞形成短暂的窒息,绕背拧手,然后——]
原本蓄力的小腿向前小跳半步紧贴,同时抬腿重顶他的胸腹处,压力之下呼吸停滞作用,我迅速反扭了他的手腕将人抱摔在地。
咚的一下地面的灰尘四溅,原本就被爆炸产生的热量烤得汗流浃背,现在一番争斗更是加剧了能量消耗。
记忆中的降谷先生冷淡地将我抵在地上时说的话,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我低头看了看时间。
表盘好像摔裂了,不过不至于妨碍视线。
依照规定向无线耳机中报告了时间地点和人数,附上结果。
“14时45分。”
用手铐将人限制住行动。
汗水留下来几乎要糊住眼睛。
耳机里的指示依旧断断续续。
“支援马上就到——!请……无论也……!”
“……收到……”
我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
那个拼命喘气的男人……大概是这个研究机构里的人员,在名单上没有见过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还好,已经限制住行动的话,只要等到增援到来,就能将那个箱子中的非法药物上交分析了。
别再给我们添麻烦了混蛋。
远处奔跑的脚步声渐渐接近。
那个男人的脸上呈现出一片惨白,他翻着眼珠怨恨地看着我。
……仿佛……有哪里……?
心中的异样感让我忍不住站起身,咚咚的心跳再次因偾张的血液而激烈地敲击胸膛。
“喂、你在哪里?”
越来越浓烈的刺鼻烟尘中,降谷先生的声音清晰得像清晨的阳光。
耳朵里传来上司的问题的同时,仿佛时间忽然暂停,或者以数倍放慢的速度在进行。
面前的男人,口型缓慢而怨毒地变化着,音调……他在说的是……数字……该死!是音控密码箱!!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手提箱喷出白色的烟雾。
耳朵里传来“情况如何……回答我!”这样的声音。
我来不及分辨究竟是从门外传来还是耳机的声音。
滋滋作响的电流音这个,楼上再次因为二次爆炸而喷出火焰,整栋楼都在颤动着。
我松开拳头,并拢手指用手掌猛地砍击那个男人的肩颈。
嘶哑的哈哈大笑戛然而止,他的身体倒在地上。
燃烧的浓烟让本来就剧烈运动的身体止不住剧烈呼吸,手提箱冒出的白色雾气大口大口地穿过喉咙灌进肺部。
腐蚀般的剧痛。
“喂、回答我!”
紧闭的门把手在转动。
门外是降谷先生。
残存的理性辨认出这点,我耗光最后力气踉跄着冲向将即将打开的门。
“不要进来!!!药物、泄露……”
利用重量将漏出一个缝隙的门哐当撞回去,哆嗦着双手将门锁锁住。
箱子不再冒烟了。
那个男人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渐渐涣散的视野中,那些令我内脏疼痛的烟雾正从破碎的玻璃窗中飘向天空。
布满乌云的……被火舌烤成猩红色的夜空。
意识脱离了我的掌控。
*
一见钟情就是这么回事。
天台上,虽然门锁住了,但是稍微灵活运用一下技巧就能想办法打开。
进入管理严格的这种学校,其实还是处于逃避更加社会化的职场。
我靠着墙壁,在阴影里咔地点燃了打火机。
咬在口中的香烟被点燃了。
好不容易窝藏的烟草散发着便宜的味道。
简单地让烟雾随着呼吸消失,而不是让它进入肺部。
……听说刑警中抽烟的比例很高。
以后会去当刑警吗,我。
空荡荡的脑子想不出来,比起认真学习、如同海绵般吸收知识,不断上进的同期,我似乎像个影子般无所事事。
既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差的。
只是,日复一日,毫无实感地,存在于这里。
也许更可能是推着自行车到处做家庭拜访吧,像我这种人。
“下午的训练类目课程啊……”
有点苦涩的味道在口中嚼碎。
懒洋洋地抱怨着,我仿佛听见远处又有教官的声音在怒吼。
一阵乱七八糟的奔跑,脚步敲击地面,越来越近……喂、不是吧。
虚掩着的门被嗵地推开,咕噜一下一二三四五冒出来的人目标明确地全部涌进了这个阴影下的角落。
“……”
“……!”
总之跟其中一个人对上视线了。
明亮的头发,健康的肤色,还有天空颜色的眼睛。
兔子一样受惊的漂亮面容。
啊我记得,是那位超级优秀的首席……
“……降谷、前辈?”
还有他身后一样正在屏息凝神的四个人。
教官的怒吼声逼近了。
……又干了什么啊这群人。
是致力于捣乱的小精灵吗?警校不是什么森林魔法电视剧的取景地,就是托你们的福最近管理才越来越严格的吧。
我又想起现在连想抽烟都变得严格的规矩,情不自禁地涌上了一阵无力感。
他身后的,好像是叫做萩原的前辈,啪得双掌合十拜托。
不愧是女生中的人气帅哥,就算是这样虚弱的请求也让人动摇。
“对不起请让我们借用这里躲一下……!”
忽然“嘘——”地一声捂住他的嘴巴的诸伏脸色紧张,瞬间明白了情况紧迫程度的松田手忙脚乱地拖着他们拥挤在墙角,看起来最健壮的伊达挡在外面。
……这是什么。
庇护小鸡的母亲吗。
虽然听说过五人组里的伊达前辈包容力最强,不过亲眼所见还是觉得冲击力很大。
教官已经到了门口。
在他进来时,我慢悠悠地走出了角落。
大概有谁压低声音叫了一声“喂……!”不过现在回头去看的话大概就全都会暴露的吧,没有理会。
跟怒气冲天的教官对上视线,我看见他愣了一下然后竖起来的头发。
啊、现行犯逮捕。
烟味大概已经闻出来了吧。
被揪住衣领拖走的我熄掉烟头,向安静的角落里笑了笑。
耍帅的后果就是笑的时候没注意,残存的烟呛进肺部,一个没注意的深吸呛的一塌糊涂。
愤怒的教官一掌盖在我头上。
总之,大概是要被罚清扫吧。
什么鬼烟。
咳嗽起来震得肋骨痛。
那应该就是警校时期唯一一次跟降谷的交集。
简直像天才……不,用天才不足以形容的五人组,周围总是围绕着一圈同样闪闪发光的人。
跟总是单独行动的我不同。
毕业后一段时间里,连分派到一起搭档去巡逻的人都很难注意到我的存在。
反正也没有人会想跟沉默不语的人喝酒,也慢慢习惯了除了固定搭档行动之外的独自生活。
就是在种时候收到了通知。
没反应过来就异动进入了难以大肆宣扬的部门。
从前辈那里得到“整理身边关系”的指令时,我一个人坐在桌边想了很久,也找不到可以整理的东西,最后慢吞吞地将手边吃掉的牛奶盒拆开、洗干净压扁,进行了垃圾分类的整理。
坐在桌子前,对着乱七八糟的文件烦躁地进行的处理时,周围过着罐头生活的前辈们简直像是不需要睡觉的机器人那样无休止地工作。
接受了前辈的指导,也在一段时间后偶然见到了长期不见人影的上司。
再一次看见天空颜色的眼睛时,那张脸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慌张警惕,而是充满了成熟的理智与洞察,目光锐利得过了头。
“降谷先生,这是新人……”
风见前辈正在做互相介绍。
我避开了降谷的注视,低头盯着他灰色的西装裤腿和干净的皮鞋。
那个暖洋洋的下午,呛人的烟草味道仿佛再一次充满了鼻腔,要钻入肺部,呛得人不知所措。
当初的激烈心跳……原来不是错觉啊。
总是告诉自己那种瞬间落入陷阱的感觉是因为逼近的教官和被抓住的烟草。
其实再见一次就能确认了。
我却直到今天才终于明白答案无法修改。
没有成为刑警,也不是推着自行车走街串巷的警察。
我成为了“不存在的人”的影子。
*
……稀薄的光刺激着眼睛。
虽然意识还是沉重得像溺了水,但是晃动的输液管般的东西让我无法再继续睡眠。
我从回忆往事的梦中挣扎出来。
稍微一清醒,顿时觉得身体像是被人痛殴了一顿。
断线的意识也终于恢复了些许。
首先辨认出眼前一片白色。
白色的病房,白色的床单,还有透明的输液管,正在往我的血管里流着什么东西。
这里是……
“……哦,醒了。”
从旁边响起的声音让我转过头。
那边的窗户打开着,灰白色的窗帘在风中轻轻飘动。
清透的日光就这样在站在窗边的人身上镀了一圈淡淡的光晕。
“……降谷先生。”
“……”
“……这里是……?”
“警察医院,不用担心。”
他放下手中的花束。
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非常抖擞的小狗也在他的脚边蹲下坐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依旧很精神。
总是精力充沛地活跃在现场和幕后,我没有见过他惊慌失措或者疲劳的样子。
现在也是一样,没用的下属躺在床上,作为上司的他在这里,大概是想说明关于工作的事。
“我已经叫医生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睡得不错。
是最近疯狂工作以来难得的长时间深度睡眠,还梦见了一些对心脏不太友好的东西。
降谷打量着我。
“脸好像有点红……?”
“那个是血液循环加速的作用。”
大概是因为上司的脸所以血液循环加速了。
但是这么丢脸的事不想说出来,所以保持沉默。
在赶来的医生对我进行检查时,昏迷前最后一刻的场景回到脑海中,剧烈燃烧的火海,窒息的浓烟,剧痛的雾化药品,还有锁上的门。
……是这样啊,降谷把我从那个地方救了出去。
脑海中得到了结论。
不过现在不太适合讨论工作。
至少要等到周围没有人,我才能知道那到底是怎样的药物。
虽然现在医生摇着头说“看不出对健康有影响”,不过那毕竟是非法药物,我想也许降谷特意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结论。
“真的没有哪里不适?”
“没有。”
“哦……”
捏着下巴陷入沉思的他,看起来似乎也不太明白。
如果真的没有后遗症的话,大概就可以出院了。
没有从医生那里得到答案的降谷,似乎只能从我这里询问点什么,但是能问的医生都已经问过,我也没觉得有哪里不适。
之前的记录中,这个组织的研发的药物其中之一,既是能毒杀人的仅能以“APTX4869”为命名的无名之毒,也是能够令人返老还童、或是时间停驻的药物。
我刚才也看了镜子,并没有任何异样。
大概就是因此,暂时没有大碍的我可以出院了。
迅速收拾好东西……不过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一件外套,带上就可以走了。
跟做事细致的风见前辈不同,身为上司的降谷没有在路上对我唠唠叨叨,而是皱着眉思索着什么事。
“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吗?”
“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不仅什么不妙的感觉都没有,身体还因为久违的好好休息而体力充沛。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失误被要求反省三天,我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立刻再去现场。
虽然把这句话说出口时,被降谷在头上敲了个包。
不愧是当年的首席,如今的公安王牌,一击就能敲出这么痛的包。
“……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立刻向我报告。”
“了解!”
“……那,就这样……我送你回去。”
自言自语地下了决定。
跟降谷下了车一起回到公寓门口。
因为没有花钱的需求所以租了相当便宜的公寓,在打开门锁时,我清晰地从他身边的空气中读到“这样也算公安吗”的说教。
没有说出来真是太好了。
跟当初忙于卧底,如今也出于安全考虑需要多个住所的降谷相比,我需要的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连门链都没有的公寓真是抱歉。
“……既然没有异样我就放心了。反省期间,好好休息。”
“是的。”
“还有别的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了……”
“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
“说。”
“……我可以摸摸你的狗吗,降谷先生?”
“狗?你要去我家?”
“不是,就是……那个、你今天带出来的狗。”
“……?”
一脸茫然的降谷望着我。
我指了指现在也亲昵地在我的小腿上蹭耳朵的那只狗。
软绵绵,毛很软,看起来很健壮出色,应该是世界有名的警用犬只,不过现在似乎在全力撒娇,把身体绕着我的脚,所以我没办法挪动。
“降谷先生今天不是也带进病房了吗?”
“……医院怎么可能带宠物。”
“……诶?”
我看看降谷。
降谷也盯着我。
我又低头看看狗。
狗在蹭我。
“……呃……”
“你看到了什么?”
“……”
“说出来。”
“……一只狗。”
“详细报告。”
“有一只狗在蹭我的小腿,降谷先生的头上趴着一只睡着的兔子,从刚才开始还有一只猫跟在你后面。”
“……”
一言不发的降谷夺走了我手中的钥匙,把我刚刚才打开的公寓门再次锁上。
然后他抓起我的手腕,带着我往楼梯走。
脚步从保持规律,到越来越快,坐在马自达rx-7上时速度贴近了法定速度,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场景从身边飞过。
降谷赶路的速度真是无人能及。
总之在呕吐之前他扶着我站稳了。
不是警察医院,而是一处没来过的建筑。
稍微有点眼熟……
啊、资料里的阿笠博士的家。
组织的天才科学家Sherry的住处。
这大概就是我看见美少女的肩膀上有一朵海葵的原因。
*
“那是我给姐姐研制的药物……”
“……到底是……”
“后遗症?……啊因为姐姐不太擅长应付说谎的人,所以那时候想帮忙看见实体化的意识,但是因为服用药物的反应太痛苦,想改良一下,不过没来得及改良,后来就……”
“这可是我重要的下属,我想知道……”
“……暂时可以放心……在那之前……”
不知道为什么从地下室被赶出来了。
没能听见降谷先生和Sherry的对话,也不知道药物到底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我坐在门口发呆。
赶来报告最新情况的风见前辈在左边沙发,刚刚像暴风雨般对我进行了说教。
果然逃得过一时,逃不了一世。
风间前辈背后的那只熊跟本人一样在跺脚怒吼。
我感觉心灵也许受到了磨损。
但是右边也不是我能入侵的领地。
找降谷交接现场的诸伏前辈在右边的椅子。
他的膝盖上趴着一只懒洋洋的黑色猫咪。
猫咪的问题不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在诸伏背后的那只巨大无比的玻璃一般的柔软淡蓝色水母,正在房子里四处游动。
那些纤细修长的触手正在房子里四处探索。
而笑眯眯的诸伏前辈依旧无害地坐在那儿,歪着头问我。
“你看见什么了吗?”
“……没什么。”
淡蓝色的水母触手飘过来碰了碰我的脸。
“……那我就放心了。”
诸伏前辈用一点儿也不放心的眼神微笑着点头。
水母离我更近了。
猫咪也在注视我。
刚才四处跑来跑去的狗又过来缠我的脚了。
熊还在咆哮。
兔子在吃我的裤管。
不,不要吃,那种东西不能吃。
……
再一次确认了研究药物的科学家是天才。
心灵已经磨损得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