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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 - 关於十七岁的小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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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乐,今年十七岁,搬家的次数多得十只手指也不够用来计算。要不是表叔每年从乡下寄明信片来问好的话,都快忘掉原藉在那。十年前搬到香港去,起初一直诸事不顺,同学又常
常嘲笑我的广东话不标准,回乡探朋友时他们又问我是否忘了家乡语说得那么烂,真叫人郁闷。
在香港也马不停蹄的经常搬宿舍,人家说驿马星动不知是否可以用来我搬家的次数,现在父亲又被派往日本东京总公司,未成年的我跟本没权说要留下。果然一朵浮萍,怎样也生不了根,就算想生也是会被拔起。
在国内大家对日本这个国家有种又爱又恨的感情。香港人却十分祟尚日本,只要是日本的东西他们都觉得是美好的。在香港的这十年,加上父亲一直在日资公司工作,我对日本不禁有种奇怪的亲切感。虽说父亲在日本已安排一间可就读三个月的中转学校,可以学习日语但是搬家跟旅游不同,自不然会令人担心起来。
我没有去过东京但在电视台节目内看过不少关於这地方的资料风景,感觉跟香港很相似,父亲好几次强调我一定可以适应下来。那只不过因为他会说流利的日语,他根本不明白我的担忧,也不会了解我有的心事。
想跟他说,在学校里喜欢上一个男孩子,我还未可以告白,就要离去。十七岁没有男朋友,在这个年头是一件大事情。但是,父亲不像母亲的性格,他从不花心思听别人内心的事情,母亲两年前逝世时,他眼泪也没有流下过,还照常上班工作。
别人说父亲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我想大概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