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35章 来自黑曜石堡垒的怪物从港口登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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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时间轴稍微往回拉一点。
“我要去休息了！看到你这张蠢脸就讨厌！”
放完狠话（？），库拉溜得像一阵风，瞬间就把蜘蛛侠远远甩在了后面。
聪明的恶法师已经发现了，蜘蛛侠其实并不了解金并的具体计划。
这小屁孩能知道什么？
他能找到这座码头，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借了自己——伟大的恶法师库拉的东风。
不过，从彼得的嘴里，库拉知道了“金并今晚在码头有一个计划”······
只不过，对于这个计划的具体内容，还没有任何线索。
但是没关系，库拉自有办法。
他可是个魔法师，还是一个非常强大、非常博学的魔法师——
对库拉来说，要搞清楚金并一介凡人的动向，还不是轻而易举？【注1】
无论是相对平和的占卜，还是更黑暗一些的做法······
总有一款可以达到目的。
当然，恶法师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群整天捧着水晶球、磨磨叽叽、瞻前顾后的白魔法师了！
那些家伙成天神神叨叨的，开口闭口就是“自古以来”、“平衡被打破”、“必须恢复原样”，从来没有半点自己的想法，只会忠实地跟着自己的师傅走，比地下城遗迹里挖出来的那些老古董还要腐朽······无趣得叫人恶心。
但实际上呢？摩尔庄园现存的白魔法师们所掌握的魔法当中，只有占卜和守护魔法勉强能起到点作用。
至于本该作为白魔法的“招牌”存在的治疗魔法······库拉一个黑魔法师看了都会觉得无语。
还不如滚去当治疗师呢，至少治疗师配的药水是真能治病！
一想到那些获得庄园认可的“同行”，库拉就来气。
这群蹩脚的家伙，简直是魔法师的耻辱！
每时每刻都在杞人忧天，规矩还贼多，搞出一大堆条条框框，这个不许那个不行的——结果真遇到了问题，一个都不顶用！
对天才魔法师库拉而言，那群白魔法师的魔法能力······除了“可笑”，不必有第二个形容词。
白魔法师们的占卜是如此的无用，甚至无法帮助他们自己逃离“被库拉打得满头包”的命运。
而恶法师向来对“预知未来”没有兴趣。
他也讨厌规则，讨厌“自古以来”，讨厌叫人恶心的白魔法。
所以，库拉厌恶那些碌碌无为却备受尊敬的白魔法师。
当然，恶法师也讨厌“英雄”——各式各样的“英雄”。
就比如刚才，蜘蛛侠说什么“我们才是一伙的”······
库拉是绝对不会和那个家伙一起行动、去探究金并的黑暗秘密的！！
就算蜘蛛侠求他也不行！
恶法师对“和英雄组队”这种事过敏——“成为正义的伙伴”什么的，光想想都要吐了！
另外······
库拉了解这些以“英雄”自居的小年轻。
他们确实有时会出于兴趣或者愧疚而顺着自己的心意，偶尔也会在不得已的时候选择和自己联手······
但这都是暂时的！全部都是他们的计谋，用来削弱自己的警惕心！
等这群“英雄”的耐心消磨尽了，或者“更大的危机”解决了，他们就绝对会在要紧关头狠狠地找自己的麻烦！
——这群不稳定的臭小鬼！！
库拉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英雄们的“反复无常”，忽略英雄们忍无可忍的攻击通常是因为恶法师自己先行背刺、得寸进尺或者本性毕露。
总之，恶法师不相信蜘蛛侠、也不相信任何自称“什么什么侠”的英雄！
于是，库拉直接抛下了彼得这个麻烦的小鬼头，独自开启了作战计划。
二点当然无条件站在自己的主人这边：「主人最了不起了！主人的魔法那么强大，有什么情报得不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还想蹭主人的情报，未免想得太美啦！」
「没错！我也这么觉得！」三点绞尽脑汁地补充道，「他们都不配和主人站在一起！」
在三点和二点的吹捧声中，库拉骄傲地“哼”了一声。
诚然，库拉完全不知道金并到底在什么地方安排了谁、要做什么······
但是他拥有神奇的魔法。
库拉的方法十分简单粗暴。
他一边念叨着魔法咒语，一边在原地飞快地转了几圈，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变身成了体格庞大的金并本人，甚至连金并手里那根毫无品味的钻石手杖也还原了。
他大摇大摆地在港口走来走去，一身白色西装在黑夜里醒目得好像在发光。
库拉才不会管什么“打草惊蛇”呢——反正他只是想给金并添堵，不是非要当好人阻止他的阴谋抓他归案、找证据给他定罪。
“证据”可从来不是他追求的东西，恶法师向来率性而为，只要他想做的事，不需要什么合理的借口，也能去做！
也许傻摩尔有傻福（？），走了十来分钟，竟然还真的让库拉遇到了几个傻瓜。
那几个不走运的家伙，今晚正好被安排到周边巡逻。
虽然金并已经用各种手段清空了今晚码头的所有工人和管理员，但保不准会有一些运气不好的家伙会突然闲逛到这里来、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这几个黑-帮打手当中领头的家伙，勉强能算个有点地位的小头目，至少他知道到底谁才是隐藏在幕后的、真正的BOSS。
他还曾经陪同自家老大一同去拜见金并——虽然当时他只不过是担任司机、负责在大厦外的车上等待自家老大回来。
可惜，这家伙的脑筋似乎配不太上他的地位。
这个小头目发现库拉扮演的“金并”以后，约束了自己的手下，狗腿地亲自凑上前来，诚惶诚恐地向库拉伪装出来的“金并”鞠躬致意。
库拉都没怎么问，这个傻瓜就呆呆地把自己的工作内容全交代了，简直像是乖乖向老师报告自己作业进度的学生。
也许是因为金并积累的威严，又或者是因为身为小喽啰的可悲杂鱼完全不熟悉大BOSS······
在这个小头目不敢贸然靠得太近、不敢出言询问、更不敢表达怀疑。
他甚至还相信了库拉毫无根据的说辞——库拉要求他们别通知其他人自己亲临的消息，他们竟然还真的老老实实照做了！
在这几个被哄骗的倒霉蛋隐隐约约察觉出不对劲、重新拧开随身带的对讲机传递消息之前，库拉熟练地把这些家伙打包抓起来，然后懒洋洋地在他们的脑瓜中翻捡有用的部分。
轻轻松松。
在读心的魔法面前，坚硬的颅骨毫无用处。
小头目的潜意识忠诚地将他的一切都呈现在伟大的恶法师眼前，就像翻着肚皮傻笑的狗狗，等待恶法师的宠幸。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很多了——
知道金并很看重今晚的货船以后，库拉发出邪恶的奸笑，抓着眼前这只地位最高、知情最多的小头目，直接出发亲自去找那艘船。
一开始，那家伙刚脱离魔法的控制时，还大呼小叫地喊了几句“我对首领忠心不二”。
结果，库拉只是随手电了他几下，又带着他飞上高空，那家伙就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当然，老实交代也没帮助这位恶徒获得什么优待。
库拉一找到目标船只，就随手把那个家伙丢进水里，无情地让他自己游回去了。
随后，他隐去自己的身形，奸笑着踏上了船的甲板。
三点：「主人威武！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库拉：“······”
其实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才能狠狠地报复金并。
「好吧、好吧，你成功上船了，你找到金并在意得不得了的宝贝命根子了。」点点有些自暴自弃地说，「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把整艘船炸沉吗？」
虽然她不愿意容忍恶人恶事，整艘船上又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还满载着害人的货物······
但说到底，“炸翻整艘船”和“把坏蛋丢进水里让他自己游回去”可是完全不同的级别！她绝对不会开这个口子、允许道德底线本就近乎不存在的恶法师大杀特杀的！
“炸沉？”库拉摸了摸下巴，很快想到了什么，嘴角掀起愉快的、饱含恶意的笑容，“那可太浪费了——把这艘船挟持了，让那个胖子来付赎金不好吗？”
点点：······绝对是个坏主意！
点点晓之以理：「虽然我不会阻拦你对付一个比你还邪恶的家伙······但之前金并命令手下对你放黑枪，万一他不计代价想要杀了你，岂不是很危险？」
库拉有点恼火：“什么叫比我还邪恶的家伙？！那个比黑森林里的□□还胖的怂鬼？！他能有什么本事！只要我一直用魔法维持着护盾就可以了，难不成那种玩具一样的武器还真的能伤到我吗？”
曾经无数次硬接正义铁锤的恶法师迷之自信。
点点知道库拉自以为是起来究竟有多顽固，只好动之以“情”：「那他给了你钱的话，你难道还要把那些武器和毒-品还给他？说到底还不是在干坏事！」
“哈？你觉得我像是那么好心的人吗？”库拉傲慢地眯着眼睛反问，摇了摇手指，“他把钱交给我以后，我当然会把这些货物统统都毁掉！啊哈哈、哈哈哈哈～”
三点崇拜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太了不起啦～主人万岁！」
迟了半拍的二点赶紧补充：「金并那家伙的邪恶和智慧比不上主人您的一根指甲！」
点点：[◎皿◎]
方块头的拉姆只能眼睁睁看着魔法师进行下一步“邪恶计划”。
在魔法师登船的那一刻，金并就已经注定会丧失对这艘船的控制了——唯一不同的，只是恶法师会根据自己的心情决定用什么“方法”罢了。
虽然库拉不懂这种“新式船”、不懂潜入、不懂通讯······
但他根本不需要懂。
恶法师有太多方法搞定一切，让所有的事务都按照自己所期望的那样运转。
“嗯······”库拉用一根手指点着下巴，从浩如烟海的手段中随意挑选着。
然后他的思绪停在了一样东西上——
“万人迷香水”。
顾名思义，“万人迷香水”是一款能够让受害者们深深痴迷于恶法师神奇魔药。
不过，它的使用方法和普通的香水不同——并不是要喷在库拉自己身上，而是要滴在敌人身上······
再配合库拉的特殊咒语，被香水影响到的对象就会将库拉视为唯一的主人。
之前在哥谭那边的时候，恶法师为了快一点凑齐传送阵所需的魔法材料，想向傻瓜有钱佬（蝙蝠侠：······）兜售一些用不上的垃圾。
库拉记得，当时在翻阅自己的“随身宝库”时，好像看到过还有一些“万人迷香水”。
他在兜里掏了掏，取出了一个透明小瓶，里面有紫色的液体正在晃荡。
看着在容器中晃荡的半瓶紫色“香水”，二点和三点本能地被激出了一些危机感，有些幽怨起来。
库拉也下意识回忆起自己上次使用它的情景。
没错，库拉之前也有使用过这瓶魔法香水，甚至成功迷惑了他的死对头······
结果最后却因为“仆人们”互相争宠，反而栽了一个大跟头。
“呃······”
天不怕地不怕的恶法师抽了抽嘴角，拿着香水瓶的手不禁微微打了个颤。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安慰自己的拉姆们、同时也在安慰自己：“别担心，你还是我唯一的仆人，而且——那些弱小的家伙，翻不出什么风浪的。”
库拉坚信自己已经吸取到足够的教训了——
他总结了一下上次的失败，认为完全是某个可恶的小英雄导致的——
对方毕竟是“正义之力”的载体，力量大到连伟大的恶法师都搞不定，所以事情才逐渐超脱了控制······
哪怕恶法师当时已经在精神上控制住了对方，混蛋小鬼还是对待“主人”重拳出击，让恶法师吃了大亏。
不不不，恶法师的强大无人能及——
说到底是那几个家伙都太奇葩了！哪有仆人会逼着主人锻炼身体、还端上包含蟑螂的汤？！
完全是自己大意了，伟大的恶法师绝对不是比不过“正义的英雄”······
库拉继续在那里用精神胜利法自欺欺摩，搞得自己都要深信不疑了。
没错，抛弃成见的话，“万人迷香水”其实是一个非常合适的选择——
船舱是封闭的，有利于香水发挥最大的作用，金并的手下一个都跑不掉。
那些没有半分力量的弱者，能向伟大的恶法师献上一切是他们的荣幸，他们的喜爱怎么可能会成为库拉大人的负担呢～？
就算船员之间为了争宠、互相打起来，也不会影响到强大的恶法师！
库拉满意地点点头，决定这次就用“万人迷香水”了。
“骰子——”库拉习惯性地喊了一声，然后改口，“三点！”
终于可以在主人面前大显身手，三点无视了主人古怪的反应，急不可耐地回复：「收到！」
库拉打开了瓶塞，发出邪恶而愉悦的笑声，让香水瓶中的液体暴露在空气中。
三点那“强化”的魔法笼罩了那一瓶小小的香水，让它的生效范围大大地增加了。
随着三点的增幅魔法，瓶中的香水化为一道紫色雾气不断扩散，像是文学作品中“阴云”的具像化一般，快速且无从抵抗地占领着船内的每一寸区域。
所有接触到这紫色“雾气”的人······
都会在一瞬间成为库拉最忠实的奴仆。
洛克是一个“很普通的黑-帮成员”，靠着残酷的手段和一点机灵劲，得到了“老前辈”的赏识，到帮-派头领面前刷了个脸熟，混上了今天这趟好差事。
但是，明明再有数小时就能靠岸，船上却发生了几乎令他崩溃的恐怖事件。
洛克蜷缩在堵上了门的房间内，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根本使不上劲，尽力捏着耳麦，近乎绝望地呼叫：“Mayday！Mayday！Mayday！船员叛变！船员叛变！”
没错，这艘载满了违禁品、由黑恶势力管理的船，出现了极大的异常——
整艘船的各部门突然都停摆了，船员全都像是疯了一样，抛弃了原本分配好的工作，一个个高声胡言乱语起来。
之前洛克在监控室，人又十分警觉，是最早发现“船员出现问题”的那一波人。
他还注意到，这诡异现象似乎是以某个范围为中心出现的，突出一整个“不对劲”，恐怕是人为。
因此他立刻拉响警报、警告全船，但似乎太迟了······
绝大部分船员的效忠对象都不再是金并，甚至有人拿起武器，打算找到他这里来······
于是，洛克当机立断，立刻选择带着无线电躲到另一个比较难找到的小房间去。
在逃亡途中，他曾眼睁睁看着和他一起跑出监控室、只落后他几步的同伴绝望地叫骂着，被一群人冲上来扑倒。
那些失去神智的疯子就像喝醉酒的猿猴，狂喜地嚷嚷着说要“搞定这些‘不信者’”、“把船献给‘主人’”······
洛克一想起那些“同事”们喊的口号，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当然清楚，选择加入□□的渣滓中不存在什么忠义之士，都是一群有奶便是娘的逐利者。
但是，这群家伙到底哪里想不开，突然搞集体叛变？
叛到谁手下去啊？！
除了混-黑，这些字都认不全的家伙还能去投靠谁？警察局吗？那不是自己找牢坐？
而且纽约警-局都快被金并的势力渗透成筛子了，就算他们有本事托关系去那里混个黑-警当，那和直接给金并当马仔又有什么区别？
至于跳槽到其他大佬手底下去打工······那做的工作还不是和现在一样？拿的好处还更少！
要知道，金并可从来没有亏待过这些为自己做事的人——其他的黑-道大佬，哪个给手下开的价高得过“地下皇帝”？
冒着被金并势力追杀的风险也要叛变，他们图什么？情怀吗？！
再说了，能知道金并真实面目的，全家老小肯定都在帮-派的掌控之下，身家性命都被金并紧紧握在手里——真想要背叛金并的家伙，在第二天的阳光照射到哈德逊河上之前，就会被封入水泥柱、沉进水底。
真冷血到不管妻儿父母、独自叛逃的家伙，金并的势力也不是没办法对付——犯罪证据可都还在金并手里呢，纽约的警-察和检-察-官当中，不知道有多少臣服于地下皇帝的走狗。
背叛了金并，他们能逃到哪里去？
如果所有人的行为都违反常识，那肯定另有隐情。
答案只有一个了——
“叛变”不是那些船员自发的行为，而是有谁在背后控制他们。
仿佛是要作证洛克的猜想一样——
当洛克抛下被抓的同伴、抱着无线电跑过拐角的时候······
他听见那个被扑倒的家伙突然大哭起来，向“主人”忏悔自己的不敬。
在甩开追兵之前，洛克最后能听见的，只有那人声嘶力竭的指控：“抓住他！他手里有无线电，他要通知金并的手下！”
有病啊！你不也是金并的手下吗？！
洛克真的很想这样咆哮。
但他知道这没有意义。
他不能停下脚步，不然恐怕也会步上那些疯子的后尘！
如今，洛克蜷缩在船舱中的秘密房间里，压榨自己的全部脑细胞，尽可能简洁地说明自己遇到的情况——同时他还必须注意好自己的措辞，防止未来自己也变成那副德行之后、被暴怒的金并一起灭了。
“可能是精神控制，”他急促地说，“但我不知道传播媒介。他们都变得很不对劲，似乎在供奉某个共同的‘主人’，大半船员都被控制了！”
而洛克本人，很可能是这场变故中仅存的独苗——在被控制之前，拼尽全力向岸上的同伙们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但只要幕后黑手的手段没有被破解，他最终恐怕也难逃被控制的命运。
他无路可逃。
负责和船只对接的黑-帮成员简直要疯了。
谁能知道，金并如此看重的事，竟然会出那么大的问题？！
直接和洛克对话的黑-帮成员一边命令求他人紧急联络金并身边的心腹、报告情况，一边稳住情绪、尝试从洛克那边获取更多信息：“我明白了，你们现在的航线有改变吗？”
“暂时没有，船长还有二副应该都都沦陷了，但目前没有人在乎——”洛克回答到一半，突然卡壳了一下。
文员打扮的通讯员冷汗直冒。
“报务员、报务员？冷静，不要惊慌，这边已经在处理了，我们已经通知了Boss，我们的人很快就会来帮忙，我们需要更多细节——”
然而，他只听见了一声尖锐的、短促的、神经质的笑声。
“哈！谁会来帮忙？我不在乎！库拉大人才是这艘船唯一的主人······”
随后传来的是一声巨响，几乎是在爆破收听者的耳膜······
接受通讯的倒霉蛋几乎想要尖叫着将耳机揪下来、丢得远远的，但是一想到船员叛变一事的重要性、想到金并可能的震怒与其后果，他被迫抑制住这股冲动，硬着头皮努力去分辨那毁天灭地的声音中隐含的讯息。
巨响一声接着一声，电磁波也变得极不稳定，仿佛调皮的学生在用指甲刮擦黑板。
刚才还向外界示警的报务员洛克，此刻似乎在疯狂地、毫无节制地破坏着无线电设备······还有那忽远忽近的狂笑声······
几秒过去，最后的声音也消失了。
文员打扮的家伙脸色煞白。
他知道，出大问题了。
【注1】在某些故事中，金并似乎还和魔鬼之类的有联系，并不完全是麻瓜。
不过这里我就当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巨大肌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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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保真的小课堂】
关于摩尔庄园里的白魔法······
稍微做一个总结吧。
不过因为一些内容比较古老，作者也不太能确定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完全正确的······
【1】动画
动画里魔法的分类其实非常简单：
黑暗魔法就是黑暗能量，使用者通常抱有恶意、恶念、或者其他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
对应的白魔法就是光明能量，使用者需要心怀善意或者守护的念头（但不代表白魔法师不能是腹黑）。
对了，库拉也会用一点点白魔法哦。用的时候神情都会（被迫）变得清澈可爱起来呢。
【2】摩尔庄园游戏初期
在最初，游戏里出现过“运用自然能量的白魔法”这样的说法。
根据魔法力量来源的派别，魔法师分为“自然一族”（追求与自然平衡共生，达到和谐）和“魔法一族”（无限追求尖端魔法技艺，触摸真理）。
最终庄园选择了“自然一族”，驱逐了“魔法一族”。
【3】摩尔庄园游戏后期+其他摩尔系列游戏
后来摩尔庄园、摩尔庄园2和摩尔勇士的游戏剧情里也出现了一些补充（以及部分吃设定现象），把魔法种类更细分了一些。
广义上的白魔法指的仍然是“黑魔法之外的魔法”，但是除了典型的“光明魔法”之外，还包括了“自然魔法”。
“自然魔法”其实是指黑森林里的那些住民使用的魔法——虽然黑森林里也有带着占卜水晶球的摩尔，但是“自然魔法”和庄园内部的“白魔法”存在许多不同之处：比方说，自然魔法师可以调动水、火、木等自然元素的力量，所以战斗力相对高一点。
后来的剧情中，玩家们也可以获得这种调动自然元素的魔法能量（也被称为“元素能量”）。
【4】总结
总的来说，大概就是：
魔法=黑魔法+广义白魔法；
广义白魔法=自然魔法+狭义白魔法。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第35章 来自黑曜石堡垒的怪物从港口登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