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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真叫娶祖宗 3 ...

  •   从铜镜中照着的男子的身影此刻被映入正坐在妆台前,梳着妆的谭瑶璇眼中,泛起丝丝满布的杂绪。

      她身后的人,虽然想着心事才迟缓了行动但镜中映出的却有着一层焦急与慌乱的神色。

      他们夫妻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声音,一个恍惚,都会多少的知道前后因果的.......

      使思衬的等序班来的时候,让序班跟县户部员外郎后,一翻户口册籍本,再看他两这打扮,估计会青着脸,腹诽大半天吧!

      苏璟哲抽出床挺下的箱屉,纷杂的薄尘随着拉开的抽屉而升腾起的纤尘一同上升,钮咬着使人恍惚,令久处在纠结着自己照顾陪伴的女儿的每个瞬间、参与的每件的起因、经过和一个个的结果,最多的心情是烦恼、最深的片段是不顾着她,他两就别想读书,耳畔相磨、缱绻旖旎的片段,一帧帧的拼起成一轴轴娟丽的画卷想流水一般,不知源头的时时在脑海中飘忽的闪现在自己的眼前,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细碎的片段一一帧起,现出声容并茂的回忆。并唤着他一次次的动心,一声声的呼唤所感到的错愕、小鹿突撞,许久难平.......

      思绪一点点流转,飞驰着令苏璟哲斟酌出应对各级相公的一片片对答都纷纷贮出一句句顺畅的说辞来因对序班相公的生按硬插的扣帽子!

      想着就忘了他现在不再是自己睡一屋,关上门瞎捯饬也能不被老妈给逮的少年了,而是娶了个比自己识礼懂交际知政策走向的妻子了......

      就顺手把衣服往后扔!

      当身后响起,布料在空中坠落的声音时,侧身一瞧,便使靠着妆台上的手拿起粉扑起身走到苏璟哲的身后,抬起一脚来一下便把弯腰翻找头饰的丈夫给踢到一边去........

      绣鞋一抬,眼皮一垂,屈膝伸出素手一挑绢绸,乜了苏璟哲一眼,敷着粉扑就走........

      苏璟哲:“.......”

      当拿出一件件衣衫后,还在卷衣服腾手拿出一把笄和一把簪,往床挺上搁呢。

      便听“咣绑”一声,侧头向后看去,就见镜中映照的谭瑶璇半行着千礼的身子朝左偏斜,眼睑低垂,右手轻研着的眉黛粉膏,让浓稠的眉黛膏一点点的稀释成眉黛汁着往眉毛上描去(眉笔一开始是黑的,我就用过一两次,比如去北京,我是把眉笔画到化妆棉上,把化妆棉放到眉毛上,然后涂口红,是直接涂唇釉,口红是在化妆棉上涂得,防晒霜就用一点点。我爸嫌麻烦,所以只能我自己画,我妈她还顾不了自己呢。小柚子,大晚上我们都醒了,人家差点撞墙上!就这我也是微白的粉面,柳眉凤目大眼睛,高鼻梁粉红的小嘴,不过就是有点胖,不化妆这模样,要说化上妆,那估计也是个美人吧。所以我当然会写这些)

      合上眉黛膏盖,把眉笔搁上后,拉开妆奁上的小抽屉并从中取出唇纸亲含了下,然后收起,并取自古时后妃才配有的九子奁的其他盒夹内的妆饰品,一样样的为自己画上。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温庭筠的《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

      这真叫娶祖宗!!!

      苏璟哲把床挺上的衣服,用手拢成撮的罗列到一旁,把衣袖向领口处对折且斜着搭上从“桁”(现称,晾衣杆)竿中翻着一排排并排着挂到三米九的衣杆上一件件衣袍紧紧凑凑的刚能伸进几根细细的侧指,从一边一一看过,直到走了好一会,约有五六米时,才换另外的衣橱。

      诸如此类衣橱,光他们屋就有三个,杂屋及灶房、他们父母,以及她家在他们兄妹和柳家的弟弟那屋都有一个这样的柜子!

      跟苏景哲怄气的原因就在此啊!

      不过,要他们去城里居住,那庶民马车一般是一匹,皇商,例如管夷吾,管子,最广的典故为《一箭之仇》。又称下丞相,后人中最有名的就是东汉光烈皇后阴丽华,管夷吾把当时俗称“妾”的宫女们簇拥着王姬内宫倚着宫门列队站,最多的一次据载,七百女闾共分七女闾,在临淄宫中以做交易之用........他应用四匹马拉车而非商籍贱民一匹马拉的车。

      这两千零多少年后的现今的他们虽然拥有着两匹一黑一栗的汗血马,那他们能轻易的拿出足够贩卖的货品或由外祖父柳湘宸的所在的教学地《志明》学堂中的老师给全校里成绩甲下的成绩的学生们路引,这山长招的老师家底还能不殷实到哪去?

      所以在这所学校里的先生家的子娣们有遢鼻斜眼的么?

      先生们不想要“窈窕淑女,钟鼓乐之”的妻子,难道钟爱五官不对称的?

      故而有“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的感觉呢........

      不过,刚才在茶田边上,热情等着叫他家惜儿去上学的那个男孩在阿公所任职的那所学堂里与女儿是同排,本来或许会是同桌呢。

      可虽比谭瑶璇这个外孙女上的学长,所以志明学校的山长(现称,校长)记着他们谁家有新妇谁家得女夫,老师们家里有女儿及孙女的话,会根据自己子娣的长相,来向山长讨要路引书籍的札子,县户部照磨为正九品的官员会通过营兵对各家娶的新妇外出做活计时的素容并向媒婆们咨询这些人家的依照他们的家底将娶的妻子后,所生的孩子姿容如何等等.......媒婆们说底子寻常就可以做备选宫女之用。

      当然这前提是,都得混得脸熟才行。所以想卖孩子的人家会敞开家门给他们看,营兵要是不往他们家里瞟,那这些孩子的父母就会凭着孩子的姿容来卖做妾为奴或青楼再甚者把三四岁的女儿给生生掐死!要不经举报,乡里令居们虽不至展颜恭贺但不会举报判其父母徒三千。据《清典》所载,顺治帝仍无余力,禁明末缠足声乐,明末员外少见隋乐,故缠足者男女都赏!至顺治、康熙、雍正、乾隆仍不令隋乐之少。

      1912年3月中旬,孙先生才开始提倡废除。康熙看咱汉人中的闯王李自成、西平王吴三桂为乐.......虽然没看过历史,咱也不知道除了张卫健演的之外的历史是啥,连张卫健演的啥都忘了,就记得当时比现在还帅!这么说来孙先生要比满清对汉人要好。

      苏璟哲秀眉微挑:“你说营兵或者照磨们,会不会像石显一样?”

      “你什么意思?嫌我活的长,碍你眼了!许平君是你妈你敢啊,许平君似我呀!!!老娘是皇后,那你也不会是皇帝,懂了吗?”

      司马光编著的《资治通鉴》说,许平君她儿子在位时,让中书令石显去办事,当天要听到答复。

      石显说:“打更的时候,臣还没回宫,怎么办?”

      汉元帝刘奭(shi)说:“那我给你的折子上,就写‘恐后漏尽宫门闭,请使诏吏开门’吧。”

      苏璟哲:“火明辽远。遂不受诏的事情,该怎么办?”

      出自——《后汉书·郅恽传》。

      谭瑶璇刷的一下转身,拿着梳子就朝苏璟哲走去,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到苏璟哲肩上,“凡制敕有不便于时者,得封奏之;刑狱有未合于理者,得驳正之;天下冤滞无告者,得与御史纠理之;有司选补不当者,得与侍中裁退之!忘了?你还记得什么?说句话吧,半天说不完!”

      出自——《郑覃可给事中敕》白居易。

      被梳子敲头的苏璟哲,因为是突然的一下,自己不防的偏了一下头,“咱们结婚前,你曾经看了什么书?你知道我对于娶你的事,而看了什么书吗?”

      谭瑶璇因为还生着气,说话半点委婉都不曾带:“《庄子·逍遥游》、《玉京行》、《凤求凰》、《稼轩长短句》、《诗·燕燕》、《尚书·益稷》。废物!”

      苏璟哲:“.......”这女人就不能有错落上!

      苏璟哲顺手拿起梃子侧边的改锥朝梃子两边的合页上的螺丝拧去......

      谭瑶璇嘴角上挑,后退两步,抬脚猛踹苏璟哲的一侧肩膀,冷笑:“今天早上,突然加快了给我掖被角的速度,梳起了结发发型,不躺着不做饭,倒是在外头踽来踽去,听邻里们说,你在水田里,插根秧就在埂上看看田埂那端的水边隐隐有些个细小的水泡,我才知道,二月中了。”

      “你刚才是绕回来的!”

      “废话,咱俩是夫妻。今年要是暖冬或早春的话,我会给你脸子吗?”说着,把九子奁中的第三个圆盒放到身前,待把九子奁稍合上时,微顿了下,然后把眉粉、睫毛膏、眼影、粉底、口红、宽齿的梳子、细齿的篦子、簪和钗与笄的盒子都或抽或拿的,转动子奁位置的,一一错开着摆好。

      注:古时大户人家女儿十三四或十五及笄,要是在当年还没许嫁的话,那嫁人的时候的第一项,聘书之前再及一次笄。

      另外,古代的“三书六礼”寻常百姓也能做到,岳父母同意为第一书“聘书”,史书上说给一钱食物就当聘礼,当时的一钱为25g,也就是现在的半钱,真有《汉志》这么记载的,我看了有这书,叫啥名字又不重要,所以我压根还没看过书是哪本!第二书是结婚证;第三书是在众人面前把彩礼核对一下,这叫“三书”。

      一份面条;足够瓶的酒叫女方招待宾客;龙眼、桂圆;冰糖、糖果、桔饼、冬瓜糖;鲜鸡、鲜鱼、生猪肉和猪腿肉、十二斤糯米、三斤二两白糖。再加上聘金才叫“六礼”。

      苏璟哲把柜门扇竖在床挺边,伸手贴着柜壁进去取一个个一节手臂长的帽架,一手一个的放到床上,从左到右,使两米乘一米八的大床上足足放着一半多,紧紧凑凑的!且一米三惩两米宽的床挺上没见从那套叠在一起,只能从两边抽屉里的三角缝隙间,生生挤进冠子旁,把冠子前后的流苏给一缕缕的翻撩到冠子里后,才能取出最上面的几顶礼冠。

      苏璟哲拿出袖子里的汗巾擦拭了一下,便眼神复杂的陷入进沉思里.......

      谭瑶璇像是扭头看过般,适时地响了起来,“你有季文的本事没有!”

      苏璟哲:“.......”没有!

      季文当时身为三级丞相中最高的上级丞相里的一个,给自己及妻女布衣荆饰。

      自周朝初期,丞相分三等,后,亚父吕不韦后才设左右二相........

      三相分别是:上卿即丞相;卿即丞相;下卿即丞相。

      苏璟哲起身走到衣柜前,把吉裳内的几件衣服,拿出来......

      这衣服是他小学毕业时,他们家为他置办的数套吉服,因有春秋四季之分,故做如此多套!

      “桂叶双眉久不描,残妆和泪污红绡。长门尽日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

      这样也算好的,但是四十六岁被捅死好吗?

      还是,活在天天伺候人的宫里呆一辈子的好?

      如果说,杨贵妃的时候,没有宫女移居别宫的,那已封为的太妃的宫女们在汉朝及唐朝两大朝里,都曾留有,汉/唐各近万多与人,的确是万多余人在圣人出殡后,唐朝称天子为圣人;宋朝后妃才称圣人,自称是本位,所以那张才写本位,不是想起什么就写什么哦!圣人出殡后满三年,先皇的嫔妾们愿反家者可相看门户相对之人。

      惊讶吗?

      这句译出来的白话,估计是在讲徐慧要是没死,她能想看与自己的妃位相等的夫家另嫁为妻,获封诰命或敕命夫人中的一员..........之前,23年十一月的时候,就这么想的,只是现在才去翻的史书,所以才会写“俱封璇室”这句,这句当然不是顺手写的,费半天劲写修辞,那还不如找古书抄呢!况且,修辞好像不是这样写的,至于这样写的目的是,咱一看就能看得懂啊。

      江采萍的父亲是秀才,可是惜儿的阿公却是进士文凭的童生,所以江采萍能在家乡长到十三岁,但是他家惜儿却不行,隔一代呢!

      较为有名的孝昭皇后的一生,若拿茶饭来作比的话,就是没感情的木偶!

      可是,现在的时代就是战乱刚平的时候,今年正是洪武四年初,离元年默许的三年选秀现在就差从南京来这苏州的路程了!北方的蛮子会打过来吗?西北的西域又会怎么样?惜朔他能一力抵挡五十年不能?现在惜朔为了妻子,把主公的位置给了个戏子!八成惜朔想另起江山!那么他的高三四杖,十五六米至十八九米长短的宫城能让惜儿栖身吗?我跟谭瑶璇却是轻松的!

      就像李白的《长恨歌》:“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好吗?

      对惜儿好吗?

      被人指使着在一阁、一亭、一间、一室内,郁郁婷珠,不识故人,白发枯骨的一生,对于今天的乱世是不错,但是我既然能给瑶璇一把一把的买簪花珠翠,那就算当初我被衙门给赶出来后,带璇儿到医馆为璇儿包扎、拿药回来时,并没有把台历往妆奁后放,那我会不会就不曾失眠?不曾一褶褶的细密着把页纸层层折起、不会在客厅里踽来踽去、不会在田埂里,走几步便直起腰来反复确认早稻是不是一颗颗有序地并排在一块块的田地里。

      《谢赐珍珠》——江采萍。

      在这一幕幕的忖量里,不稍一会的就把一套套的吉服,在一个个的衣架上铺好......

      一朵白底红心的九瓣莲的蕊心是立秀,绣法从正侧两面观看的普通苏绣衫子上,绣着四至五品官员才能有机会接触到的晶亮透彻又层次十足的细腻的炫针外配着梅瓣珠片图样,精细的针脚在套衣架时,显示出的那侧莲花亮洁如玉。

      像这种双面什锦的锦衣光单季就有五六身,总的看来,三十余件是寻常......

      谭瑶璇的衣服何止跟这做比呀!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够不够成为苏璟哲把梳妆台上的台历给挪移到妆奁后面而使得谭瑶璇没看到台历,故而错以为今年是早春,实际就是苏璟哲怕诒人(托)给他家糖跟盐里倒碱、倒些白醋既省事又留不下痕迹,然后他家三天两头的去城里买油盐酱醋茶,他们也合计着一边经常买五味瓶,一边去城里置办产业,购买奴仆。

      还得时时买些胭脂水粉、绮罗珠翠,广传的孝武皇后她哥哥是小倌,后来官拜校尉的李延年有诗云:“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我桃花眼,高鼻梁,瘦俏俊美的脸孔与瑶璇的秋水般着双眸翕拢中的神情璀璨却携带者微龛般稀缀的温柔的骨相所生出的女儿来又如何配不上这首《佳人歌》。

      但是他家纵有良田数亩,却不够有绝对殷实的家底去换取“行户”和“铺户”文书的,虽说苏月惜哪怕去买糖画,那苏璟哲与谭瑶璇这对夫妇也不用像今天这般丢了衣服、撇下犁耙的去丈人家找女儿呀,另一个撸胳膊挽袖子,丢下衣服下河游回家来呀!

      谭瑶璇在衣柜前,停了下,把碰合上的柜门往大的开........

      便随着苏璟哲往东屋行去........

      当时为了苏月惜的诞生,苏家就把地里的麦子都储存了起来,怕序班像秦末汉初时期般抢孩子,想着孩子被抢走后,他两过几天二人世界,然后等到通知更换户籍的时候,他们就在屯仓前等着,那县户薄自会让随行的衙役叫上他两去县衙接孩子,所以就算苏璟哲把台历放到妆奁上的银镜后,也不算什么!

      其实今天早上也许谭瑶璇拿梳子嫌碍事的就会把台历给放到妆奁后;也许前两天赶集的时候,童思瑾某天比她回来早,来他们房里叫惜儿起床但是惜儿却给你在那腻歪,所以童思瑾只能匆忙的拿头绳给她梳洗的时候,碰掉的;也许是苏逸辰把他们的里衣、中衣收起来挂放进衣柜里,那外头晾衣杆上剩下的衣服,不管是他老婆顺手好拿还是他儿子拿下来横折竖撘在柜子中的衣服里就行了的抱着一堆衣架进出的也说不准不注意就碰到妆台把台历给震倒了;也许是宓忆婉来看惜儿的时候,有些认生的惜儿乱蹦跶掉的,这些一件件皆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并不统统归于刚放在妆台的台历上。

      故而在刚才拿起台历看后,她在哀哀戚戚想着自己的家产也不过是纹银千两,十九锭多不到二十锭吧。

      但是他们家的如此姿容是需要雇佃户、商户、店户、乡路引、县路引、城路引、州路引........至于府路引他们这一代不需要.........

      但是让苏璟哲跟谭瑶璇没想到的事是,他们家惜儿为了杨晓聪而接下了漳缎跟宋锦的单子........

      当杨晓聪天天在东街看五品御厨跟临时护卫他们贡生安全及督查舞弊的将军互拜倒好时都捏捏衣袖或拿手指轻点书卷.......

      就这样无知无觉的数着水漏中滴下的水滴度日,在第十七日时,应着看清穆皇后与琴国公主在中和殿(注:其实建于永乐十八年即1420年)两侧的垂花门以外一些的地方,就算清穆皇后上朝后,那大明及临羡的女官们也不至于去碍她们公主的眼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1章 真叫娶祖宗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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