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1 章(晋江独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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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晋江独家)
甚么距离，戚任芙被这命题苦恼纠结了一周。
这一周她跟伯雅单纯到不能再单纯地在录音室的休息间里练习吉他，偶尔璟瞳姐会来查勤，不过任芙总认为璟瞳姐来查勤是另有目的的，她每一回在旁边看着伯雅跟她欢快的聊天，她们对视的时候那种说不上来的微妙，任芙是每看到一次，心里的警钟响一次。
加上伯雅明显就是要与她保持绝对安全的距离，即管毛毛出去了，休息间只有她们，伯雅也是远远地坐在对面座的单人沙发里，手里的长尺这就变成了一条长藤，依然弹不对音便会直＊抽到她手背上，任芙委屈中往好的方面想……
因为爱，想她学好，所以打她，多么积极向上的想法啊。
实属名副其实的抖＊Ｍ。
迎来的周六，伯雅乐得可以睡到自然醒没被毛毛跟任芙拉去健身房，不过被逼微调了的生理时钟还是让她在早上八点左右在床上动了动眼皮，不久缓缓叹了口气睁开眼睛，呆纳地看着穿透了窗帘逼进来的光线，眼睛半瞇，她撑起来坐在床上呆坐了至少有个半个小时才真正醒了过来。
洗漱后，她胃口还没开，去了厨房倒了杯水回到客厅沙发里木纳的盯着电视新闻再度陷入发呆之中。
空白的脑海无限延伸，一时三刻寻不到一个尽头。
「小雅，今天不用去运动吗？」伯妈妈正好刚起床，打着呵欠瞅了眼女儿，当回神过来时才发现怎么这个时间女儿还在？
平常早早就出了门了！
「不用，休息。」无尽的空白被人截断，一直蔓延的云海啾一声收回去，脑里慢慢随一口暖水而开始运动起来。
「休息也好，运动一星期三四天都可以的了。」伯妈妈同意的点了点头，大步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扫了一眼，探头出来问：「女儿，妳想吃甚么早餐？蛋饼好吗？还是吐司配煎双蛋？」
伯雅闭眼用力吸一口气，睁开眼后弱弱的嘟嘴抱怨：「妈～妳知道我不可以有选择，妳煮甚么我吃甚么……」糟，病又发作，脑里一直盘着吃蛋饼好像甚么怎样，吃西式也好像不错的纠结……
「行，妳不用选，妈妈来选，就蛋饼吧配豆浆，妳也挺久在家吃早餐了。」伯妈妈拿出几颗鸡蛋出来浸水回温，等待鸡蛋回温，伯妈妈又拿出面粉跟地瓜粉混和，倒水加盐加葱花混和成面浆。
伯雅光着的脚丫蹬蹬蹬地小跑到厨房门口，温惋一笑对自己母亲提了点要求：「家里有鲔鱼罐头和干酪片么？」
「妳想加？」伯妈妈怎会不懂女儿心思，她宠女儿也不是第一天的事，打开厨柜看了看，拿出一罐鲔鱼，回身从冰箱取了一片干酪，她跟老公爱吃传统加肉松的，女儿比较爱现代的口味。
没关系，蛋饼就是喜欢甚么加甚么。
伯爸爸后来闻香也起了床，除了还在外面念书的弟外，一家人坐在餐桌里享受早餐的快乐时光。
「对啦，伯雅，今晚下班回来顺便去超市替妈妈买点东西，爸妈下午约了三叔四姑妈他们去妈祖庙上香拜拜，然后到三叔家打几圈麻将，吃完晚饭才回来。」伯妈妈还贴心准备好购物清单，里面还列名要甚么牌子，如果不列牌子，看怕女儿会纠结到超市关门也买不到一件东西。
夹了一块蛋饼咬了一半，伯雅把妈妈的清单拿过来看下，要买的东西不多，就几样，嗯了一声便好好的把清单收好，以免发生伯妈妈脑里担心的事情。
伯雅吃完早餐像宅女一样曲着腿躺在单人沙发里滑手机，把碗筷洗好的伯妈妈走出来咦了一声，她看看墙上的钟，快十点半了，女儿怎么还不出门口？她不是有一个神秘人物要私教吉他的吗？
「小雅，快十一点啰。」伯妈妈以为女儿滑手机滑到没注意时间。
「人家今天没空，不用上课。」注意力从手机屏幕扫过去，脸上表情在说这句话时特别冷淡。
对啊，人家今天又光明正大跟落雁宝宝亲密拍广告呢。
昨天午饭时间毛毛同样外带便当给她跟任芙，毛毛在她吃着的中途跟任芙说明天的行程要调动。
「芙蓉，明天照旧早上健身，健身后的吉他要停一天。」
任芙吃着没甚么味道的西兰花的嘴巴顿了一顿，吞下才皱眉问：「为甚么，我要努力练习，不能不上课。」
毛毛心知肚明她最近天天勤力的原因，不就是想见小雅一面，心里把槽吐到一地，冷笑道：「得了吧，全公司都知道妳最不喜欢学乐器了，还跟我装！是这样的啦，刚才璟瞳姐跟我说乐舒那边通知广告的下集筹备好了，但因为乐舒那边动了很大的面子金钱才说动了诺佳超市在明天提早一个小时结束营业后借出场地供拍摄，虽然有点突然，不过璟瞳姐说妳明天没特别工作爽快答应了明天开拍。」
「啊……这样啊。」任芙瞄一眼身旁的伯雅，她状似平常一样安安静静地吃着饭。「小雅，明天我不来……可以吗 」
筷子在米饭上搅着，没心没肺似的低声道：「合约上说妳因工作问题不来上课我不会被扣钱，随便妳，我也乐得周末可以睡晚点。」
又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毛毛又吐了一地的槽，想念女人啊，就是海底针，但也都逃不出他的法眼，这一周小雅对任芙的态度虽然保持距离感，可他就是有ＧＡＹ场的直觉，小雅其实在细节上对任芙充满关心，她对任芙的态度没表面看上去那么有疏离感。
「那好吧…..」说时也巧，任芙手机响了，她见到来电眉眼弯了弯，把电话就在伯雅面前接起来。「喂，落雁啊，看妳打给我就知道妳也收到通知明天要拍下集了。」
伯雅跟毛毛有一瞬间对到了眼，她赶紧装作没事的低头吃饭，但毛毛看到她继续把好好的米饭戳成了饭糊。
毛毛无语地盯着任芙感叹一句：没救了，还公然跟小三聊得眉开眼笑！
八点，下班了。
伯雅留下来帮老板收拾了一下班房，再确认下个月课程表，正式踏出门也已经八点半，去超市要十五分钟路程，得赶快，要不然没很多时间逛超市，除了妈妈给的清单，她想了好几样零嘴都想补一下。
提着吉他快步往超市方向走，来到诺佳超市身处的沃日大型百货商场，熟练的坐扶手电梯到到达诺佳超市那一层，只是走着走着，感觉有点奇怪，一大堆男人推着一些机器进去。
怎么了？装修？不会吧！
赶紧跑过去看看能不能进去买东西，怎料到她才接近门前五步之外，就被两个高大汉拦住了去路。
「不好意思，超市今天结束营业了。」大汉虽然壮又高，不过有笑容，语气也相当有礼貌。
「结束营业了？是因为甚么事？」伯雅有点好奇。
「不能相告，麻烦请妳离开，不能围观。」乐舒这次想保持下集广告的机密，待广告播出时能造成一个极大的回响，所以做了高度的保密措施，今天所有在场的工作人员都不能拍照，也要签一份保密声明书，若有照片流出去，查出来的话要照有可能的损失赔偿。
一谈到赔偿，还要照虚无漂渺的“可能性”损失赔，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担得起。
伯雅叹声耸肩，她唯有去另一间比较小型的超市买了，不过自己的零嘴可以买不齐，有些只有诺佳才有呢，只好下次再来啰。
她转身打算离开，肩上有人用力拍她，她扭过左边不见人，因为人出现在右边。「真的是小雅！妳怎会来这里的！芙蓉跟妳讲今晚在这里拍广告？」毛毛搂住她带走几步，压下声问。
因为他也签了保密声明书，不能向外人透露广告的事情。
「拍广告？你们在里面拍广告？乐舒那个」伯雅一脸问号，世上那有这么巧的啊！全市的诺佳超市多的是，最大的也不是这间，干嘛要来这里？
毛毛连嗯了几声，也连续点了点头，再凑近一点她耳畔说：「对啊，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妳，妳过来做甚么的？」
「我我…..我刚下班，过来帮母亲大人买东西。」她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清单，下秒又叹息道：「不过现在要去另一个地方买了。」
「毛毛。」任芙见着自己助理跟一个背影很像小雅的人，好奇跟上前，惊喜发现他搂住的人正是小雅。
今天没见到面，任芙本来整天就没好心情，由健身到拍前段广告，一副生人勿近的冷脸，连落雁也不太敢蹭上前讨好卖萌。
「啊！」毛毛闻声打了个冷颤，搂在小雅细小肩膀的手掌以秒速离开「小祖崇，妳怎么出来了？不是快要开拍了吗？」
「水喝多了，想上洗手间。」任芙没理会他几眼，一整天没光茫的双眸此时闪亮亮的落在小雅身上，心情也为之而转好，她抱起一个笑容，柔了把声线问：「小雅，妳来看我的啊？」
「没有，我路过来超市买东西。」伯雅撇开目光，语气冷淡没温度。
「原来是路过……」心灵有点受伤，她轻轻一叹，有点泄气摆了摆手「妳不能哄我一下吗？算了，对妳来说我是个学生，妳不在乎我开不开心，我要上洗手间，等会还有很长时间拍摄。」
人走了，毛毛看着未见过充满落幕的背影，他也不禁替小祖崇可怜，斜眼睨小雅一眼，决定帮她一把。「小雅，来都来了，明天是周日，妳的课都在下午，不用早起，陪我一起看拍摄啊！只有我一个人快闷死我了。」
「不……」
她才说了一个字，毛毛装作听不到，一嘴理由搂住她拖她进去，还跟里面的人打了声招呼，把一个工作吊牌套在她身上。
乐舒卫生棉广告的下集，在今早已拍了内容的大半，剩下的超市段落为了迁就超市的营业已拖到晚上十点半才能开始，即管超市让步提早一小时结束营业，但场景怎么真实还是得布置一番，例如在各处摆出乐舒卫生棉的展板，要清走货架上其他牌子的卫生棉，再把空出来的一面货架全都放上乐舒，这样拍出来场面才够突出。
还有其他要教临演走位，要教扮演收银员的演员用收款机等等锁碎事，花了不少时间。
「乐舒卫生棉广告，超市景，TAKE1!」助导把拍下板子，游导喊叫一声action。
第一个镜头，是任芙下班来到超市后拿取一辆手推车的简单场境，基本上没有特写镜头，只要动作利落，演出游导想要的自然感就可以，这条拍了几TAKE，目的是采拍不同角度，很快过关，换拍落雁进超市。
落雁的部分是任芙前步走出镜头，后镜拉近超市门口，落雁后脚也进了超市，同样拿了一辆手推车，落雁果然是正要爬上女一的专业演员，第一TAKE就能演出游导跟她讲戏时的神绪，还比游导心目中所想的更好更自然，不过同样为了采拍不同角度，也拍多了几条备用。
后面任芙跟落雁还没对手戏，分别拍她们各自逛超市的镜头，这种镜头游导要求简单，就当平常自己逛超市拿起货品打量又放回去，或是挑选货品放入购物车里，这里游导给她们自由发挥，随她们的个性去做。
伯雅被安放在一个角落，只要换角度，她都要跟着工作人员走位，内心表示十分之无奈，因为毛毛会时不时盯着她有没有溜走。不过开拍之后，她就看得入神，她没见过别人拍戏，如今却真真切切见到怎么拍摄的，主角还是任芙。任芙工作时候异常认真，伯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任芙，她每拍一次都跟导演一起看回放，对导演的导戏相听得相当认真，每一回她笑着站入指定位置，却在导演喊action之后，彷佛就＊进＊入去角色里，她不是任芙，而是踏出社会的上班族下班后轻松逛超市的“学姐”。
另一面，伯雅对落雁心里评上的ＸＸ也少了几个，内心赞美她果然是实力派演员，眼睛也会做戏，还打算回去找她的电视剧来看。
她一路躲在暗角不给任芙发现，这是她答应毛毛留下来的的唯一条件，到了导演说转位拍双遇情境，她又随工作人员转换，还帮忙拿东西。毛毛把水递给走回来坐下休息的任芙，转眼看向伯雅那抹小小的身躯，嘴唇一弯，他答应不告诉任芙，不代表不能让任芙自己看到。
「啊，工作人员还挺辛苦的，每次换场景就要搬一堆东西，唉，连瘦弱的女生都要搬。」毛毛特意很大动作地看向正搬东西的工作人员。
任芙没有多大的反应，她都习惯了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她拿起保温瓶小心不弄花唇妆下喝水，眼尾却又跟着毛毛的说话瞄向移动中的工作人员，一堆高头大马的男丁里，她皱一皱眉，怎么真的有个小身板在搬一个大箱子？
不，等等，怎么这背影…..
她顿时瞪向毛毛，把保温瓶塞入他手里，从专属的休息椅起来，大步地走过去。毛毛拿着保温瓶得意一笑，唉，小祖崇啊，能帮都帮了，妳要好好把握机会。
任芙不理视线都落在她身上，穿过一众工作人员，把小雅双手托住的巨箱抢过来，「你，替她搬！」她一声令下，双手空空闲闲就端了点东西的男丁吓得放下手里的小东西，走过去把箱子搬走。
「妳，跟我过来。」任芙不管人家答不答应，手比心快抓起小雅的手腕把人拖走。
伯雅不敢有太大反抗，拍越反应大，换来更多不必要的猜测。
任芙拉住她来到一个房间，原本这房间是超市工作人员的休息室，里面为了私＊隐没有装摄录机，所以才成为她的更衣室。门关上，任芙就把小雅抵压在门上，怒眼瞪住她。
「妳很有空？不走留下来当搬运工？有多少钱？这就是妳跟我说的所谓距离吗！」任芙抓住她的双手，发酵已久情绪控制不住的爆发。
她被距离这两个字烦死了，人和人总有距离，她思考了很久，得出的答案就是，去他妈的距离！
「我…..我是被毛毛留下来的，帮一点忙而已。」伯雅垂下了眼睛，避开了任芙直白的视线。
「人家叫妳留就留！那我要妳做我的女朋友妳做不做？」任芙出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目光逼近她。
「不…..任芙，放开我。」她的话吓倒了伯雅，双手在她手掌里要挣出来，只是她一挣扎，双手就被扣压在两侧，抵在门上。
任芙在她挣扎中盯紧她的脸容，一团火烧了起来，把冷静烧至殆尽，低头用力地吸住伯雅的唇瓣。
「嗯！！！！！？？？」双眼睁大，她紧闭着嘴巴，不让意图想伸进来的舌头得手。
挣扎幅度加剧，任芙稳如泰山，把抓紧她的手改为紧紧地把她抱住，用尽吻技让她屈服，故意给她换气，待她嘴唇张开，舌尖趁空档闯进去大肆采蜜，舔逗着每一个深处，把到处闪躲的舌头缠卷舔吸。
吻越来越深入，伯雅渐渐沈溺在熟悉的味道里面，挣扎的手脚跟着浓烈的吻缓了下来，她最后挣扎的在她背上锤了两拳，依然没得到自由，她放飞自我，任由对方去吻。
任芙也吻得急喘，稍微退开，指尖抚在被她吻肿了的唇上，再想吻上去…..
「任芙！游导找人了，快出来。」毛毛在门外敲了敲，很想知道小祖崇这一回有没有得手。
「等我。」任芙抵住她的额头，往下再夺了一个轻吻才应门：「行了，你先去让化妆师准备唇膏。」
门外的毛毛笑得轻快回说：「好的～但小雅出来前记得擦擦唇哟。」
伯雅双颊涨红，赶紧用手背擦着嘴巴，娇嗔的瞪住在整理衣服上的皱折。
怎么感觉她俩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后一样？
明明她们就……
接了一下吻而已。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 31 章(晋江独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