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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江城无故人 ...

  •   微微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光刺眼,木子打算用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好似动的很笨拙,揉眼睛变成了打了自己脸上一拳。
      终于完全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自己的手在脸上拿来却发现却是一个婴儿的小手。
      我这是…重新做人?重头开始?应该是说重婴开始了?
      “宛儿,快瞧这孩子醒了。”
      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木子睁大眼睛看去,自己此刻被这男子抱在怀中,唔…这抱法抱的让人怪难受的。绝对是新升奶爸吧?
      “快,快给我瞧瞧。”一阵虚弱的女子声音传来。木子眨着她那眨巴眨巴的眼睛望去,一女子虚弱的睡在床上,一老妪服侍在侧。男子搬着椅子坐到了床边,女子此时披头散发面无血色一脸虚汗的被老妪微微扶起,这便是母亲了吧?
      木子在襁褓里睁着大眼睛望着她们的打扮,得嘞,我这是穿了?看着自己的新新父母都穿着古代衣裳,完了,突然想起小说电视里古代的勾心斗角,后宫后宅为了争宠简直不择手段。啊!完了完了!要不我夭折算了,重新再投个胎?
      算了算了,万一又把我送到什么乱七八糟的时代去了怎么办…就这样吧…唔…好困。
      果然婴儿还是婴儿,模模糊糊的便留着口水睡着了。
      等木子再睡醒便是他的父母在给她起名了。
      上次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没瞧清楚男子长什么样。现在看清楚了,剑眉明眸,黑发高束,一身白色对边长袍,腰上一枚碧绿色的玉佩。是那种所有女孩都喜欢的少年郎模样。此时有些初为人父笨拙却成熟的感觉。
      而她的娘亲着一身灰色素衣,长发轻挽,未施粉黛却出水芙蓉,一双柳眉更是显得她温婉动人,此刻坐在书桌前拿着笔在蘸墨,而她的父亲则站在她身边拿着一张宣纸。
      “宛儿孩子就和我们开始商量的那样叫江暮吧,你瞧这暮字多好。有着阳光和希望的意思,寓意多好呀。”
      不管过了多少年木子依旧记得此时的场景,她的父亲站着书桌边,白衣碧玉的站着她那温婉的母亲身边,母亲持笔,父亲一脸宠溺的瞧着母亲。晚霞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他们身边,宛如画中一般。
      突然母亲不知说了什么,男子笑的乐呵乐呵的看着母亲,蹲下来抱着母亲往她怀里蹭了蹭说到“是是是,宛儿说的都对。”
      木子脑子里冒出两个字…妻奴…?噗…我的父亲是小妻奴诶。
      木子忍不住咯吱咯吱的发出了婴儿的笑声。
      “你瞧,这孩子肯定是喜欢江暮这个名字,瞧把她乐的。”
      “可是这个暮字有些许像男孩的名字了,不然唤木吧。江木子如何?”母亲说着便在书桌上用笔写着什么。
      父亲拿起母亲写下的名字“好好好,就叫木子,木子李,刚巧是宛儿的姓,以后也可以唤她江小李。嘿嘿”
      木子:???(黑人问号脸)怎么重活一世名字还一样?
      男子过来抱起了她点了下她的鼻子道:“木子木子我的宝贝木子。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呀?”
      木子没有牙齿的小嘴咿咿呀呀的发出声音。
      “以后啊,木子和宛儿便是我的全部。”男子低头吻了吻木子的额头,虔诚道。

      很快木子就一岁了,会开口奶声奶气的说几句话了,顺带能跌跌撞撞的小跑几步了,她也大概了解了这个时代。
      这里是不存在中国历史的朝代,总的来说就是架空。她的父亲好像不是普通人家的少爷,因为她的父亲每天都京城江城两地跑,有时候几天回来一次,有时一周回来一次,有时更久。
      娘亲也从不埋怨父亲,每每父亲回来前一晚娘亲便开始激动,然后不停的换衣服描眉,然后抱着我跟我说:“小木儿,阿爹要回来了,开不开心呀,是不是很想他呀?”
      明明是娘亲自己想他好吧,却每次都说是我。
      每次阿爹回来她便抱着我在门口接阿爹,然后跟阿爹说“木儿每天晚上都喊着叫阿爹呢,许是想你想的紧了,这不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呵,女人。明明是你每晚对着月亮星星念着你的桥哥哥。然后抱着我说“哎木儿啊你说阿桥怎么还不回来啊,也不知道吃了没睡了没身体怎样了。”
      算了算了毕竟是我阿娘嘛,我便很配合的在娘亲怀里伸出双手示意要阿爹抱抱,然后嘴里奶声奶气的说到“阿爹,阿爹抱,抱抱。”
      “啊哟我的宝贝木子可想死阿爹了。”
      我也从不去问娘亲为何父亲每次都出去那么久,是去做了什么了吗。爹娘不说我便不问。
      娘亲弹的一手好琵琶,每晚都会弹会琵琶唱唱小曲哄我入睡。我想娘亲这么倾国倾城,琵琶又弹的这么好性子又温柔,许是哪家的千金。
      偶尔我因为好奇屁颠屁颠跑去弹娘亲的琵琶,娘亲也不气,就随着我玩着琵琶发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噪音…每每娘亲便笑着看我,然后便又开始低头给阿爹绣衣裳。
      随时自己长大娘亲开始教我弹琵琶,许是遗传了娘亲善音律的好基因,我竟一点就通,有时无师自通惹的娘亲满口夸奖。
      果然基因强大就是开挂,啊哈哈哈。
      这儿是一个叫俞的朝代,京城离我现在住的江城不远,听阿娘说骑马两个时辰便可到。
      阿爹舞的一手好剑,总是像小孩子一样问我“小木儿,阿爹舞的好不好呀?你看阿爹这么卖力是不是可以赏个香给阿爹。”
      然后我便笑嘻嘻的在阿爹脸上香一口。娘亲便乐呵呵的看着我们。有时还会在一旁弹琵琶,给阿爹的剑舞生出几分色彩。
      阿爹琢磨出了一套新的剑舞,每次回来便邀我看他舞剑,然后来找我‘论功行赏’,娘亲在阿爹第一次舞那套剑法的时候便作出了对应的曲子。
      好几年,阿爹回来或者离开之前都会舞那么一会,娘亲便在旁弹琵琶。
      阿爹说她给那套剑法起名“桥宛木。”
      桥是阿爹,江桥。
      宛是娘亲,李义宛。
      木是我,江木子。
      正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名字。
      那套名为“桥宛木”的剑舞和曲子,充斥了我整个童年。
      我庆幸自己投了个好胎,并没有所谓的尔你我诈,勾心斗角。
      我以为我能就这样无忧无虑的长大。
      直至七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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