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想起当年解剖课上,大晚上一群人围着具年代久远的尸体,看老师熟练的扒开肚皮,揪出脾脏,将一根根神经从脂肪和仅存的皮肉中剥离,面无表情的考我们,童鞋,请告诉我这是哪根神经,什么走向。然后一群白大褂儿瞪大眼睛瞧了又看,绞尽脑汁声如蚊蚋的说,太久了,说啥我真忘了tat然后老师若有所思点评一番,并在随身带着的小本本上打分。没错,尸体就在我们趴着的堆满各种骨块儿的课桌里面装着。而被捞出来前,课桌我们已经坐过无数次。真的,你无法想象尸体从胳膊底下捞出来时,我们脸上精彩的表情。然而也就那晚有感觉,后来?后来我们就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坐那摸骨头辨肌肉,听老师讲人体的解剖结构了。现在还能在空间里翻出第一堂实验课上,手捧头骨笑得傻乎乎的照片。您说呆不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