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监狱里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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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mm……事实上，我的意思是，嗯，这种东西，或者说是感受，你得自己体会体会它。”我就倔强了一秒钟，瞬间就怂了。
“是吗？医生小姐，随你怎么说吧。”小丑一脸信任地点点头，凑近我，装作有个小秘密地样子，低声说道，“那医生小姐一定会帮我吧，比如，养条狗之类的。”我尴尬地没有动，僵硬着点点头。
“哈哈哈哈……”然后小丑这个家伙就莫名其妙地开始笑了起了，眉眼弯弯，弓着身子，倒是不像个超级罪犯，反而像是个风流少年，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医生小姐，”小丑勾着嘴角靠近我，我眼睁睁着看着那家伙凑近我，瞳孔一缩，赶紧往后靠去。
“抱歉，出于个人原因我不是很喜欢和别人靠的太近，失礼了。”我强撑着一张脸笑道，小丑一脸遗憾地点点头，勉强将自己靠在桌子上的大半个身子拉回来。
然后，小丑就笑起来了，他的笑声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干涩，双肩抖动起来，弯着腰，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笑话。
“医生小姐，请原谅，我只是，只是，哈，想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小丑一脸歉意地解释，野兽般的目光紧紧拽住我，我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一抹冷意从身上蔓延。
“小时候，我抓到了一只很可爱的蝴蝶，真的可爱，非常迷人，真的，真的，”他歪着头，自我肯定地点点头，然后又扁起嘴巴，遗憾而难受地说道：“亲爱的小蝴蝶，可惜她还是走了，是的，她从我手里飞走了，真的，我当时非常想将她再捉回来一次，是的。”
“你抓回来了。”我忍不住喃喃道。
“哦！医生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小丑惊诧地挑起眉，看上去有些受伤，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忍不住接了话。
“我没有，我当然没有，哦，看到它飞在天上那副令人心碎的样子，我当然没有抓回来，但是我得时时刻刻看看她，毕竟，她都从我手中溜走了，她总是要回来的，不是吗？哈？”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作出一副倾听者的模样。
“唔，”小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有些神秘地说道：“哦，医生小姐你不好起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笑了笑还是没有说话，双手攥得紧紧的，指尖发白。
“她可真漂亮，可惜，她还是没有回来，真的，她被那群坏小子弄的遍体鳞伤的，是的，她死了。”
“是的，死了。”小丑一副遗憾的表情，但我总觉得他的眼中泛起冰冷，我抿了抿唇，觉得双脚有些发冷。
“是的，她死了。”小丑用着自己低沉的声音再一次感叹道，他凑近我，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眼。
“她死了，哈莉。”
小丑的眼睛如同黑色的深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笑起来还是这样，声音干涩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或是被火炭烧过一般。
“Why are you serious？”
小丑的狰狞的鲜艳红唇伴着那双黑色的双眼瞬间夺去了我的所有视线。
“呵，呵，呵。”我颤抖着笑了一下又一下，眼神有些飘忽，我觉得全身像是被浸入了冰水一般，他见我这般，有些无趣地瘪着嘴往后后靠。
“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那我们来谈谈那条小狗怎么样？”我觉得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我不再乎了，我今天狼狈的厉害。
“医生小姐，医生小姐，给你一个诚挚的建议，永远别为自己为别人道歉……”小丑又变回了那副小可爱的模样，皱着眉头提出建议。
“是的，最好的办法是直接给他一个礼物，比如友好的拥抱。”我赶紧打断他。
“哦，奥，一个友好的拥抱，好吧，是的，我明白了，对，那我以后得试试，一个友好的拥抱。”他一脸认真地记到，神色有点委屈巴巴。
“好，我们继续说那条狗狗，叫什么呢？”
“lucky？jim？或者其他的，哇哦，狗狗，狗狗，狗狗……”他看起来又想起了什么。
“Lucky，好，就这个。”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噢，哦，Lucky，恩，我明白了，是的。”小丑被噎住一下，又很快调整过来。
“选什么狗呢？”我继续提问。
小丑顿时来了兴趣，他刚刚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张开嘴。
“吉娃娃，是的，就吉娃娃吧。”我一锤定音，什么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小丑。
小丑生气地鼓起脸颊。
等到治疗的时间过去了的时候，我们已经被我单方面拖进度拖到了狗狗的房子是什么样子的。
铃声响起的时候，我还有点恍惚，面对着一脸慵懒的小丑，甚至不敢置信我竟然跟他聊了两个小时。
“Ummm...我会尽快把Lucky带回家的，你会很喜欢他的。”我一副轻松的模样，将椅子推回去，抱起本子。
“恩，是的，医生小姐，我会很想你的，真的。”小丑一副不舍的样子，我尴尬地扬扬嘴角，谁家姑娘想遭你这么个大变态惦记着。
“哦，还有，Lucky，我会的。”他说着又笑起来。
“是吗？”我点点头，走出去，走到门前，背后一凛，打开门，慢慢回头瞧了一眼。
哥谭的犯罪国王，歪着那颗绿色的脑袋，紧紧地盯着我，眼神里折射出趣味的光芒，像是找到了一个心仪的玩具，例行，对宠物培养感情一般，像是开始时迎接宠物进来，结束时目送宠物离去。
唔，去吧，去吧，你一直就在我的眼下，你被我紧紧抓笼在手心里。
“奎泽尔医生？奎泽尔医生，怎么了吗？”看守的警察见我有些魂不守舍，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我勉强地笑了笑。
“没事，我只是有点胃疼而已。”
虚弱的声音一出，我第一次发现神经有些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
再一次见到阿卡姆监狱的天空的时候，我甚至有些头晕目眩，然后遗憾的发现，即使走出了地下，哥谭的天空依旧是暗的，依旧遍布阴霾。
我的心里登时生出几许无奈和暴虐，我赶紧把这种感觉压下去，手里提着刚刚从监狱长大人那要来的影带，踩着平底鞋，赶紧往韦恩大厦，在哥谭唯一的住所，跑去。
“叮叮。”
那是手机接受到信息的声音，布鲁斯抬眼看了一眼，伸手拿起来。
“被命运眷顾的小人：先生，我今天发现，哥谭最为伟大的人，绝对是蝙蝠侠无疑了。”
布鲁斯诧异地挑挑眉。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监狱里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