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月森篇——新版小提琴罗曼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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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份无奈；
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
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闹剧。
——题记
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闹剧。
“第14号考生，月森莲，演奏曲目维尔海姆《圣母颂》。”
自己是有把握的演奏这首曲目，只是当作进这所学院的热身而已。
那个奇怪的老师，对着一旁的女孩子询问她的意见。
“演奏非常的动听，没有一处错误，说明基本功非常扎实而且乐感也很好，我是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他不通过。”
是与外表不一样的清脆声音。
这所学院的奇怪还真是不少啊。
最少不会无聊了。
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份无奈。
“这次的比赛就当作是一次练习好了。”
在心里回复自己对于广播的通知。
除了那个和自己同班的土浦外都是别的年纪的人。
不过，为什么会有那家伙？
眉头皱了起来。
眼角的余光扫向一边的土浦。
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是来学习还是来混日子的女生。
自己对于她们是没有任何的好感。
只是近泽那家伙为什么会想出一个自我介绍的想法？
不可理喻。
不过不想让自己显得太不合群还是说了自己的基本介绍。
只是对面的那个女生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水清歌，音乐科三年B班，主修小提琴。年龄十六岁。”
那个几乎要被埋没的声音，又在记忆里被翻出来，没有想到以后自己会与她有多大的交集。
只是那个年龄竟然是和一年级那两人同岁。
所谓的跳级生吗？
也应该算是天才了吧。
心里是这样想的。
第一次比赛时的那身男装的出挑，和那对音乐的掌控能力都不容小觑。
第一次有了棋逢敌手的感慨。
合宿时的那一场下午的演奏，让自己明白了我们两个个人，原本就不是站在相同的起跑线上。
还有柚木的在一边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的感叹，更让自己心烦意乱。
所谓的天才就是指你这种人吧。
自己对于你只可以仰望吗？
我不想死心啊。
只是一种讨厌的不想被别人超越的感觉罢了。
只是换作是你的话或许会不一样了。
接下来的事情几乎都要消失于那记忆之中了，就算还记得也是模模糊糊。
只是对于和你在音乐练习室事情几乎记得格外清楚。
人果然是有选择性的生物啊。
你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那几句是嘲讽又算是鼓励的话是我一直没有沉睡过去的原因。
在我坚持不住的时候，你忽然惊喜的叫出一个人的名字。
我抬头看去，竟然是土浦，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对他生出一丝嫉妒。
我，月森莲，嫉妒他，土浦梁太郎？
我一定是疯了。
罪魁祸首是你。
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被柚木带走了呢？
那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火原学长和周围的几个人都惊讶了，还有那个进来说明情况的片桐，怎么会有一种她在看戏的感觉呢？
来到了柚木家知道了你是假扮的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果然是生病了啊。
生了一种名叫水清歌的毒，无药可救。
解法就是你。
为什么要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呢？
那个被排斥孤立的我。
冷漠只是不想再受到伤害的保护而已，那些家伙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你气急，把琴扔到我身上。
对我说了一通话。
没有讨厌的意思在里面，只有对于我的气愤，也许她还是拿我当对手看的。
所以在我上台时，她只是一句鼓励，我就知道我这次一定不许再不认真下去了。
从这以后注意起了你的事情。
然后知道了那个二十五年前的“小提琴罗曼史”。
竟然有一种不知名的喜悦在心里蔓延。
后来到了第四次比赛，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一种你要离开的感觉，于是决定到练习室来找你。
看到你慌张的样子，本来的话也变成了那句“等一下，可以请你听我演奏一首曲子吗？”
然后想究竟演奏什么的时候，竟然会演奏这首曲子。
“是旦尼库（Dynic）的云雀。”你惊讶得说道。
我最后只是说了一句““听过‘小提琴罗曼史’吗？我可是很期待呢。”
自然看到了她呆掉的样子。
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可是你为什么要走呢？
“什么时候回来？”我开口问道。
“我也不清楚。”你想了很久才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不会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的。”我开口。
“我一定会追上你的。所以绝对不要，停下脚步。”我说完。
你笑了，那一刻忽然有一种这是最美丽的景色的错觉。
我不会在原地等你，我会追上你，到那时候，就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我在此庄严发誓。
——————————————转回清歌视角—————————————————————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啊～清歌啊，竟然又是那小子啊～”一大早就听到莱昂纳思的声音。
“怎么了啊？”我穿好衣服出去给那家伙开门。
“你看看啊。”他拿出一份报纸。
“广岛大地震，死亡人数还在上升。”我看那报纸念道。
什么啊？
与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这个啊，去看娱乐版面。”莱昂纳思看到我慢吞吞的样子，一把抢过报纸，指乐指一个巨大的版面。
我伸头去看，手里拿着一瓶牛奶。
“著名小提琴家月森莲，将于近日举行个人独奏会。据业内权威人士称，近年来是音乐界的一个奇迹，先是圣•阿方索思的特别生水清歌小姐的维也纳金色大厅的独奏会取得巨大的成功，被权威成为二十一世纪的‘小提琴的奇迹’，然后是月森莲被称为‘天籁之音’的演奏，两人近日相近的演奏日期，实在是受人期待……”
我还没有念完，莱昂纳思就一把拿过去，恨铁不成钢地说：“清歌你好歹有点危机意识好不好？我这几年白教你了啊？真是的，我要向他们抗议去。”
我无奈的看着莱昂纳思的动作，然后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后，我慢悠悠地说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莫名其妙。”
“我还真是受不了你啊。”莱昂纳思看到我没有一点点的“危机意识”无奈的又如来时一样走了。
等莱昂纳思走了，我倒在椅子里，想着那张报纸。
你果然做到了啊，没有在等我的回头，而是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了许下的承诺。
“人/为什么/凭感动生死相许/拥抱前/离别后/是否魂梦就此相系/人/为什么/有勇气一见钟情/人海里/这一步/走向另一段长旅/给你/承诺一句/如果生命在这秒化灰烬/可还我/原来天地/在相爱的那一季/梦里蝴蝶翩然舞起/我/也愿意/因感动生死相许/拥抱前/离别后/与你魂梦就此相系/我/也可以/凭勇气一见钟情/人海里/这一步/走向另一段长旅/给我/承诺一句/算生命在这秒化灰烬/可还我/原来天地/我们相爱那一季/梦里蝴蝶翩然舞起/继续/我要我们的爱在明天/继续/就算流泪也在所不惜/有多少四季能浪费在/思念和犹豫后来此恨绵绵无尽期/给我/承诺一句/就算生命在这秒化灰烬/可还我/原来天地/我们相爱那一季/梦里不只蝴蝶翩然舞起……”
我听着手机的铃声一时间忘了接起来，莱昂纳思总是叫我换掉，因为这个铃声，最少要打三四次才会接。
“请问是哪位？”
第三次响起时，我才接了起来。
“清歌……吗？”
手机那边是一个不确定的声音。
“月森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
生怕认错了人。
“是我。”
手机那头的声音肯定了我的问题。
“有事吗？”
沉默良久我开口。
“那个，你最近的演奏会是在十月四号吗？”
他问道。
“嗯，有事吗?”
我问。
“那么我们的演奏地点和时间正好冲突了。”
他说道。
“咦？不会吧？我会被莱昂纳思念死的。”
我哀嚎。
这下子，估计要有“好戏”看了。
“我在想，是不是可以把独奏换成二人的双重奏？”
他提议说道。
“诶？”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愿意的话，我在想想办法好了。”
他说完就有想挂掉的电话的冲动。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主意太好了。什么时候开始彩排？”
我问道。
心里是一阵激动，这下子终于可以不被莱昂纳思念了。
“估计是没有时间了，因为今天是十月四了。”
他在那边提醒。
“不会吧，应该是十月三的。”
我不可思议的说。
“你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吗？”
他的声音里多了一点关心。
“还好，呵呵。”我在苦笑。
这下又要破了一个记录了。
不过这样子也更加有意思吧？
我微笑，眼里透出挑战的意思。
既然有了挑战，那么不去迎战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呼～”挂断电话，男子才长述了一口气。
清歌这几年没有见，变得好大啊。
可是自己也变了，不，或者说是自己一直是如此的不是吗？
不希望自己一直在原地等待，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回头，自己要去追上她的脚步，直到可以追上为止。
自己做到了不是吗？
看着和维也纳截然不同的风格的剧院，我深吸一口气，怕什么？我可是在莱昂纳思那近乎变态的训练下存活下来的，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但是真正害怕面对的是“那个人”吧？
心里的声音在缓慢而又尖刻的说出来这一个残忍而又真实的现实。
这几年的时间已经让原本脸上稚气和其中的锋芒消失剩下的是真正的只属于他的王者之风。
音乐界的王者。
可以匹敌的只有她一人。
不知为什么众人在清歌从路的拐角处走过来时，竟然都浮现出这样的一句话。
令众人万分不可思议的是，水清歌竟然站在了月森莲的面前，而且还伸出手说了一句令人大跌眼镜的话。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彼此彼此。”
“那么公事为重。”说完就一步踏如里面。
紧随其后。
“这个，关于演出你有什么建议吗？”月森站在后面问我。
“最后一首音乐的话，合奏怎么样？”我想了一下说道。
“前面的两人参差表演，后面的最后一首合奏吗？”一旁的一个工作人员在一边问道。
“就是这样。”我点头。
台下的观众知道今天的演奏后都高兴异常。
直到开场前的前几分钟才安静下来。
“那么开始吧。”他说完，就转身，拿琴，架弓。
“《华丽波兰舞曲》吗？”我听到熟悉的曲子，不由微微一笑。
又是一场比赛吗？
那么接下来轮到我了。
“《离别曲》？”月森听到我的曲子一愣，然后笑了。
既然你想来一场比赛，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G小调恰空》，来真本事了啊。”
我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这下子终于可以来一场真真的对决了啊。
我是不会放水的。
“莫扎特的《G大调第三小提琴协奏曲》吗？开始认真起来了啊。”月森低低的说道。
既然这样，我怎么可以让你失望呢？
“德彪西的《美丽的夕阳》啊。真的是很配他的曲子呢。”我听到这个曲子后，微微一叹，真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爱的…礼赞…吗？”月森听到后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你真的在这音乐路上做的好远啊。
不过我绝对不会认输的。
……
真的是令人回味无穷的演出，观众听得如痴如醉，而演出的两人却是将这次的演出当作了一次表演亦是一次对决。
或者是另一个版本的“小提琴罗曼史”？
只有天知道。
“遭了。”一边的经纪人小声的叫道。
“安静。”莱昂纳思站在一边瞪了那人一眼。
“可是，最后的二重奏没有说好是什么啊。”经纪人一脸郁闷的说道。
“这样的话，是不是该叫另一人下台来说一下表演曲目吗？”一边的另一人说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莱昂纳思问道。
“到合奏还要多久？”
“两首曲子。”经纪人说道。
“那么叫他们两人演奏完后都下台。商量一下。”
“晚了。已经到时间了。”莱昂纳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台上的两人也像是察觉到了这一问题，可是仿佛有神灵指引一样，当清歌的曲子结束后，月森拉出了一首谁也想不到的曲子。
而清歌在台的另一边仿佛看到了什么，于是也合奏了起来。
两个琴声合二为一，真正的天籁之音。
“《圣母颂》啊，这两人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其实他们两人真的很相配呢。”
片桐站在最后面看着台上的两个人，轻轻地自言自语。
不过或许是另一个新的“小提琴罗曼史”吧。
如此想着，就在尾音中走了出去。
那么我最重要的人，一定要幸福啊。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月森篇——新版小提琴罗曼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