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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Part 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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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张晓家的这几天,天一直在下雨。一开始张晓她妈还带我们出去转转,不过这个地方能转的地方确实有限,这种天气路又不好走,后来干脆就不出去了。张晓她妈是怕我在这呆着太闷才带我们出去转,不过我知道张晓是想跟她妈在一块呆着,本来我也不愿意出去,就让她们母女多点时间聚聚。
我们呆在张晓家的第三天刚好是元旦,张晓不能在家过年,刚好把元旦当年过。一大早,我就陪着张晓和她妈一块出去买菜,母女俩挺高兴买了不少菜。张晨刚好今天放假,跟我一块拎菜,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对我也不再抵触,有时候还跟我说她姐小时候的事。
买完菜回来,张晓和她妈开始忙活,我也不能给她们打下手。张晓她妈虽然不怎么跟我客气,但是总觉得我一个大男人做饭有点说不过去,好几次都让我去看电视。我当然不能这么听话,如果不表现的勤快点留下点好印象,估计张晓也会为难。还好我长期自己在外面住,多少会一点,虽然赶不上张晓,也好算过的去。到了最后,我和张晓把她妈给撵出去,我俩在里面做饭。张晓看我在旁边洗菜,好几次都想跟我说什么,不过我对她摇摇头,让她不用这么见外。
张晓她妈站在厨房外面笑着看我们做饭,从她脸上的表情估计对我还算满意。对于她来说,希望张晓能够幸福,不要像自己一样过得这么辛苦。张晓也知道她妈的意思,在她妈面前会故意跟我表现的亲热一些,跟我聊天或是看着我的时候,脸上也总是挂着笑容。
中午吃饭的气氛很融洽,张晓她妈和张晨都很高兴,一家人在一块真跟过年似的。看着跟张晓高兴的样子,我难以想象这么多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一个姑娘自己在外地,好几年都没回家,每当过年的时候,从饭馆里买一盘饺子,一边给家里打电话一边吃,吃完年也算是过完了。想到这些,就算张晓是为了想要留在我所在的城市或是想过的舒服点才找上我,那现在看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吃完饭,张晨提议打打牌,说他们这过年的时候都这样。我在车上打了两天的牌,现在是真觉得没什么意思,不过也不好扫他们的幸,只好陪着他们打。打牌的时候我故意输给张晨钱,张晓她妈不让他拿我的钱,最后我以给他压岁钱为由,让他留下了。
打牌的时候,张晓她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本来我们是准备再呆一天,回去的时候坐飞机能省好几天的时间。不过张晓她妈怕耽误我上班,让我们明天就回去。我知道张晓她妈虽然不舍得女儿,但也怕耽误我的事,只好答应了。
吃完晚饭,我从张晓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往里面又多塞了两千块钱。这个信封是张晓准备留给她妈的钱,之前我无意中看到,里面只有几百块钱,是她周末打工赚来的。张晓那信封给她妈的时候,表情变了一下,本来想说什么,不过我拉着她,让她把钱给了她妈,张晓她妈推脱了一下把钱收下了。
趁张晓回屋收拾东西的时候,张晓她妈把我叫到她屋里,又把张晨赶到了张晓屋里。我知道她肯定是想问我些私人的事,又怕张晓为难,只好单独把我叫到屋里。
张晓她妈好像不好意思开口,看了我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我看她这么犹豫,主动问她:“阿姨,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事。”张晓她妈不好意思的说。
“您也别把我当外人,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了。”
张晓她妈想了想说:“苏岩啊,阿姨单独找你说话,你千万别觉得烦。”
“您哪的话,我也想跟您单独聊聊。”
张晓她妈叹了口气说:“张晓这孩子本来听开朗的,自从我跟她爸开始闹离婚之后,就变得不怎么爱说话了。我知道这事怪我,但是也只能看着自己女儿越来越孤僻。不过这次张晓回来,她脸上的笑多了,看起来认识你之后她过得挺不错。”
“哪里,张晓本来就挺独立的。”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张晓脸上的笑,估计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她的用意也是显而易见。
这个孩子跟我受了不少委屈,本来可以跟其他孩子一样轻松的上大学,可是现在还得抽空打工。以后你们在一块,如果张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也多担待点,尽量别跟她吵。说完,张晓她妈把刚才张晓给她的那个信封拿出来地给我说:“我知道这里面的钱大部分都是你的,张晓有多少钱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这钱阿姨不能收,也资格收。”
“阿姨,你这话说的太见外了。”我把钱推回给张晓她妈说:“我知道您不图我这点钱,不过既然我跟张晓在一块,总得为您和张晨做点什么。我也不是挣大钱的人,就这点本事您就别推辞了。”
“你能在外面多照顾张晓阿姨就挺感激,这钱我还是不能收,我虽然挣得少,不过现在张晓也快毕业了,我和张晨也花不了多少。”
“阿姨,这钱您要是不收,张晓肯定不会安心,您也知道她在外面不容易,就别让她再操心了。”
“这、、、、、、”张晓她妈看着手里的钱不知道说什么好。
趁她发愣的时候,我站起来喊:“张晨,你不是要看电视吗?”
张晨在外面答应了一声,张晓她妈只好把钱给收了起来。张晨推门进来,直接奔向电视一边开电视一边说:“都快演完了。”
因为是呆在家里的最后一个晚上,张晓跟她妈还有张晨聊到很晚,反正明天的飞机是下午的,她们不用担心聊得太晚误了飞机。我很早就躺到客厅的沙发上,不过就算隔着一堵墙也能听到一家三口的哭声。
现在一到了晚上,我反而变得很精神,估计是晚上总到酒吧看演出的缘故。借着外见的灯光,我看着客厅里破旧的墙壁,这种房子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别说住在里面。雨连着下了好几天,到现在还没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冬天下这么长时间的雨,这里的雨天比下雪天还难受。我翻了个身,仰头看着天花板,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睡着。
正当我望着天花板出神的时候,张晓房间的门开了,我还以为她是想上厕所,不过她却径自走到我身边。张晓以为我睡着了,轻轻的拍了拍我,等看到我睁着眼的时候,反倒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张晓没说什么,拉着我的手进了她的房间。之前我进过她的房间,不过没怎么仔细看过,现在才发现她房间里有很多毛绒玩具,看样子张晓之前在学校应该挺受欢迎。我们俩躺在张晓的床上,这张床应该很长时间没人睡过,躺在上面总会发出一些响声。还好张晓这张床是双人床,两个人躺在上面也不至于太挤。
我还以为张晓会像以前那样缩进我怀里睡着,可她却一边跟我接吻一边脱我的衣服。我们吻了一阵,张晓想要继续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她抱到怀里。我知道张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所以不希望她用这种方式回报我。张晓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会就睡着了,我却没能睡着,听着窗外的雨声,我觉得自己该跟王露做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