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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宇智波鼬 ...

  •   09 宇智波鼬

      半夜时候她回到自己的公寓,自从加入暗部后,三代通过暗部给她下达了命令,让她搬出来单独居住,不得和九尾人柱力生活在一起,防止发生其他意外事故。那时候鸣人还没满一岁,连认识她是谁都不知道,也因此当初离开的时候他没有很伤心。
      四年里,她住在村子的最北边,他住在村子的最南边,遥遥相望。表面上她表现的似是不在意,其实一直担心三代找的人不会好好照顾鸣人,他会不会吃饱饭,会不会挨打。为此她特意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观察照顾鸣人的人,虽然不好,但最起码没有打过他。
      也幸亏那是鸣人,就那样在恶劣的环境里健康的度过了四年。

      走进卫生间,将全身投进到温水里面,闭上眼睛休息,明天她要去学校接鸣人,带他来这里住上两个月,临走的时候给他买好生活用品和吃的,吃的也就只有速食面了,她也清楚小孩子吃多了会营养不良,那又怎么办呢。她就要去做任务,这一去下次见面最少是两三个月之后了。
      洗完澡后,她穿着白色的浴袍走出来,因为洗头的缘故绷带解了下来,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是习惯性闭着右眼,用一只左眼看路。

      喝茶的喜好是在波风家染上的,而在深夜整晚整晚睡不着时,她便会起来在阳台泡茶,看看黑夜,看看黑色的夜空,看明亮寒冷的月亮。
      她走去厨房烧水,拿出茶杯清洗后,她在里面等到水开,也一并要拿到客厅。然而刚走近客厅,明亮的白光下,一个神情萎靡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眯着月牙般的眼睛对着她微笑。
      哟,不苦,好久不见。那个人顶着一头银发,慵懒的语气还是一样半死不活。

      她也只是微微楞了一下,似乎因为看到他神情有些意外,自从加入暗部,彼此虽然在一个地方工作,但因为任务繁多,他接受的都是些危险任务,经常性的好几个月不在木叶,而她也有自身的任务,由是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旗木卡卡西的神色有些疲倦,应该是刚做完任务回来,她没有说什么,坐到双人沙发上,悠闲地泡茶。
      等待的过程中,卡卡西一直用眼睛瞅着她,却一句话不说。

      不一会儿茶好了,宇智波不苦向前弯身倒茶,也不管旗木卡卡西喝不喝,递给了他一杯。
      她自己端着茶杯,向后仰在沙发上,神情萧散,来找我你想说什么。
      哈,你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还以为你能一晚上都不说呢!男人一开口就是呛死人的语气,从她来到这里也就只有他对她这种态度,其他的人从来不会这样的,那个人和她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的。

      旗木卡卡西看到宇智波不苦的眼睑垂下很小的弧度,他最讨厌她这个样子,明明什么都不在意,竟然为了那件事一直死守城墙,把自己困死,非要折磨自己在世上痛苦,也让那两个人在地下不得安宁。
      四年前你非要加入暗部,我做了最大的妥协答应了你。四年后,你一声不吭的就加入暗杀部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要死的话,你为什么不在四年前在波风水门的葬礼上死!你到底是凭什么这样对待用生命换取你生存的波风水门的牺牲呢!宇智波不苦,你到底想要折磨谁呢!是不是就仗着我对你的那点感情你就可以这么无视我对你的担心吗?!旗木卡卡西以前绝不会像这样暴躁冲动,不会说出那么恶毒的话,现在,他会。

      卡卡西,她轻轻唤了他一声,放下茶杯走到几步远的阳台,站在窗前微微昂着头,看着遥远的月亮冷而白,投影下的白色月光泛着兵器的冷酷。
      然后,她在月光下留给他一个苍白的身影,他直觉今晚她要说什么,起身走到她身边去,双手插在口袋里瞥眼看她。
      波风水门死的那一晚也是这么大这么冷的月亮,我还记得他穿的是四代目火影的白色衣服,很英俊呢。他要把封印九尾在鸣人身上的时候,被九尾的指甲穿胸刺透,那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他的死亡,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卡卡西,很早之前甚至是水门没有当上四代目的时候我就知道九尾会攻击木叶,知道水门和玖辛耐会死,知道鸣人会成为九尾人柱力受尽村民的白眼嫌恶,甚至更多更多的事情我都知道。但现在我不能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在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你我所知的全部。

      当时我几乎天天都在修炼忍术,你也曾问我有水门在还那么拼命做什么,现在你应该知道了把,一开始我是知道四岁的时候他会死,然后我这个木叶的耻辱会失去庇护,所以为了活下去才•••她微微动了动眼睛,继续说下去,我一开始是怀着黑暗的心和他们生活,并且坚信自己绝对不会对他们产生感情。可是在最后一年的时候,他们用时间打败了我。

      当时我想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试一下可不可以尽力让他们活下来。那一年里,我千方百计的要开写轮眼,想在九尾袭击的时候用写轮眼控制它,我知道你会说我根本没有这个能力控制九尾,但是你忘记了玖辛耐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当时我是决定在自身用八荒之术。但眼睛被下了封印术根本无法冲破。可就在鸣人出生的那一晚,我在门外看到那么坚强乐观的水门竟然抱着小鸣人哭了,回去之后我发现一直开不了的写轮眼开了。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山洞里,身边是玖辛耐和鸣人,一个带着漩涡面具的男人把我们抓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是谁。他的实力很强,强到不可思议,在山洞里他把玖辛耐体内的九尾抽出来,我被他打昏过去。水门不久后将我们救了出来,于是之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子,九尾攻击木叶。
      在水门和九尾作战的时候,我给自己打了强效止痛针,因为眼睛内有封印,还有或许是因为并不是完整的宇智波族人的缘故,只要我一发动写轮眼就会痛的生不如死。我当时是抱着要用生命来封印九尾的念头,因为那时候我忽然发现一个让自己惊慌的事情,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想让波风水门死。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让我活下去的事情。

      八荒之术发动的时候,我看到水门几近疯狂的表情,忽然觉得其实我做了一件很棒的事情呢。可是我没有想到玖辛耐竟然赶来了,她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打破了我的术,第一次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憎恶。她告诉我,我欠波风水门的不可能用死来还的,她要我用一辈子来偿还。八荒之术无效了,波风水门向死神贡献生命发动四象封印术将九尾封印在了鸣人身上,顺便将玖辛耐和他的一部分精神封印在鸣人身体里。那场战争,水门和玖辛耐牺牲自己封印了九尾。水门临死的时候还笑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不苦,你怎么那么傻啊。好好照顾自己让我安心。

      这差不多是那一次事情的全部真相。我早该在四年前死了,波风水门死后这个世界没有丝毫意义值得宇智波不苦留念。
      世界这么大这么繁华,在我眼里已成荒原,没有你,它再好也只是坟墓。于是,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的存在,只不过是无尽等待你的沧海一瞬。
      有时候我会想要不是我那么自私,我当初只要稍微果断一点,告诉他九尾会暴走袭击村子,有人在幕后操纵想要毁灭木叶,也许他就不会死了。
      月光下,她的表情像是真正的一潭死水,即使说出了足以毁灭她生活的事情,也再无波澜了,果真如其所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四年前,她是真的想要以命换水门的命,八荒之术那么恶毒的封印术,献其生命,碎其灵魂,施术完成后,施术者不得好死!然而最残酷的是,当她牺牲了自己换取和平,所有认识她的人将会泯灭掉对她的一切记忆。从此一人孤独终老于地狱,永失永忘。
      宇智波不苦,当时四岁的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不想让他死,希望他和心爱的女人幸福生活下去,然后自己死了被遗忘吗?

      卡卡西,加入暗部的三年,过的并没有那么辛苦,起码我不会只要一想起水门就精神失常,所以,不要谴责我加入暗杀部,我并不是在找死。如果不给自己找事情做,脑子里全都是坚强的他、光明的他、温柔的他死的场景,一遍一遍重现凌迟一次。波风水门是我满是肮脏自私的人生里唯一的光亮,我之前的、之后的、剩下的、所有的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可以为他死,为他生,为他成为疯子,可以在村子里忍受那些人憎恨冷漠的目光,可以为他生活在黑暗里永生永世不见天日。宇智波不苦不相信神魔,不相信这个残酷世界,更不相信感情,但•••只要是波风水门说的,我都相信。甚至有时候,我很羡慕玖辛耐可以陪着他一起死。
      银发忍者听到后面几句话身体陡然僵硬,他震惊的侧着身子用前所未有的复杂目光看着她,忽然发现他或许真的从未好好了解她。

      他看到她的嘴角轻轻的上扬,这种情绪在她身上出现的唯一原因只会是他的师傅,那一丝温情消失的很快,转眼又是漠然的语气,卡卡西,现在我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完成他的愿望,看着他的儿子成长为一名伟大的忍者。
      最终,替他报仇!宇智波不苦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她不会把九尾袭击木叶是自称为宇智波斑的男人一手策划的,他害死了波风水门和玖辛耐,他们的孩子受尽屈辱,甚至毁掉了她心中唯一对生活坚持下去的支撑这些事告诉旗木卡卡西,虽然卡卡西在木叶甚至各大忍之国身负盛名,但宇智波家族的那个人,简直强大到变态的地步。

      最后,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是关于我的眼睛。说出这话时,她慢慢转过身来,白色的左眼在近处看得异常清晰,寒冷的月光将她的脸映衬的无比冷漠。
      缓缓的,她睁开一直紧闭的右眼,与左眼的的白色截然不同,深沉而诡谲的黑色衬得她宛如妖怪,诡异的黑色里红光如此不详,像是巨大的漩涡,将他震惊的眼神吸附进去。
      ••••••••••••

      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九点多,她看着天花板愣了几分钟才清醒过来,去浴室洗澡刷牙,穿上黑色长身忍服,在脖上挂着忍者护额,黑色短发下面容苍白清透,唯独最引人注目的是异色双瞳,一黑一白妖冶肆人。
      或许是因为和旗木卡卡西说了眼睛的事情,她并不需要再隐藏什么,然而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还是招来了议论。村民大部分都是认识她的,眼神并不友好却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些什么,这些人深知她的残酷冷漠,并且身在暗部效力,不敢轻易招惹她。

      只是当她走远了都相互交换眼神,掩着嘴低声议论,恶意的目光流连在淡然自若买菜的人身上。
      快看!那个宇智波家的耻辱,她的眼睛!
      不是在四年前火影大人的葬礼上挖掉了吗?怎么回事?
      一黑一白,她是挖掉了谁的眼睛换上的!这个不详的人竟然还敢在这里!
      嘘,小声点!不要让她听到,你忘记了之前吉田当面骂她,她是怎么冷酷地把吉田的胳膊折断了!

      在这个世界,强者有被人议论的资本,因为即使他们被多少人嫉恨憎恶,那些人也不敢轻易招惹。
      这种事情,同样发生在弱者身上,却是会迥然不同。他们会毫不留情的当着你的面指着你的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残酷的羞辱你!有时候,那些人的一句话,甚至会毁掉一个人的一生!

      人群里带着椭圆眼睛的男人,看了看周围的人,脸上带着倨傲的鄙夷,快步追上前面的那个人。
      嗨,宇智波,好久不见。
      因为男人比她高上太多,宇智波不苦抬头看他,没有忽然见到他的意外,也丝毫没有对面这人好久不见的开心,有什么事?
      男人摸了摸脑后绑起来的银白色辫子,看着她一黑一白的眼睛,正巧我出来吃饭看到你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你。你的眼睛看起来适应的很好啊。

      宇智波不苦和他一边走一边说,听到他问眼睛时才抬眼看了看他,你过来最主要的是问我眼睛用着如何吧,药师兜。
      男人竟然是药师兜。
      兜笑了笑,温和的脸上笑意却没有温度,扶了扶眼镜笑着说,是呀,毕竟是我第一次做这种惊险的手术,而对象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自然是很关心试验结果。
      宇智波不苦买好排骨,将重的东西给他,药师兜笑了笑接过来跟着她走。
      走出菜市场她这才不紧不慢的告诉他,你的试验成功了。说罢,拿走所有的东西漠然离开。

      木叶忍者学校此刻正值放学,来接孩子的人大部分凑成一团说说话,人群中央宇智波不苦站的地方却被生生的开辟出一块空地,周围没有一个人靠近,这种情况宇智波不苦早就习以为常,板着脸等她的弟弟。
      放学铃声响的时候,小孩子蜂拥跑出学校寻找父母,她在人群之中静静等着,直到身边的那些人都走光了,又站了几分钟,这才看见一个满头金发的小孩子慢悠悠地走出来。
      他低着头看起来很寂寞的样子,百无聊赖的踢着脚底下的石子,抬头却忽然看到树下人站在那里,包子脸微微怔了一下,立刻兴高采烈跑过来。

      不苦姐姐,你怎么会来啊,任务完成了吗?鸣人站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语气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却不像其他兄弟姐妹那般亲密,对她保持了潜意识的疏远。
      这样的姐弟关系啊,真是糟糕呢。宇智波不苦一向不懂怎么和人相处,更加不会和小孩子相处,异色瞳孔神情浅淡得和他说一句走吧,便自发的抬脚离开。
      漩涡鸣人迅速跟上去,在她身边叽叽咋咋说话。

      不苦姐姐,你的眼睛••••
      治好了。
      不苦姐姐,我们在外面吃饭吗?我都快饿死了。
      去我的公寓做给你吃。
      那我要吃好多肉,牛肉羊肉鸡肉猪肉,还有天妇罗。
      嗯。
      不苦姐姐,你这次回来呆多长时间呢。
      差不多两个月。
      太好了,那我们可以••••••

      不负鸣人的要求,中午餐桌上全都是肉食,宇智波不苦和鸣人一样,都是无肉不欢的人,鸣人各种肉都喜欢吃,而她喜欢吃排骨。
      饭桌上两个人对着吃饭,没有人说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宇智波不苦是寡言少语,鸣人夜只得埋头吃饭。
      鸣人,剩下的两个月来我这里住吧,你们很快就要放暑假了是吧。
      嗯嗯嗯,好啊好啊,我下午回去收拾东西。
      她习惯得用筷子搅拌米饭,看对面的他吃的没有空说话,我去给你收拾,放学时我去接你,晚饭在外面吃烤肉吧。

      吃完饭后鸣人去专属他的房间睡午觉,宇智波不苦的公寓特地给鸣人整理了一间卧室。一小时后,她叫他起床,催促他洗刷,然后送他去学校。路上许多父母牵着孩子的手开开心心上学,偶尔有几个心高气傲故作老城的孩子不让父母牵手,那傲娇的表情可爱得紧,只有他们这一对,一路上沉默得没有一句话。
      其实,他也很想有人能那样牵着他的手上学放学,一边问他学校的事情,可是他没有父母,唯一的姐姐一年里见不到几次面,甚至因为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小孩子跟在宇智波不苦后面,低着头,眼睛里有着无法掩饰的落寞。

      鸣人,抬起头来。宇智波不苦不知何时停下脚步,站在他前面挡住他,他下意识得抬头,眼底的落寞甚至来不及收回去,就那样赤裸裸的展示在她面前。
      她屈身下膝,冰凉的指尖触及他的眼睛,缓缓盖上那一片湛蓝,声音清清浅浅的在耳边萦绕,莫名的有些无可奈何,鸣人,我很抱歉,我似乎好久没有和人好好相处过,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也不知道应该和你说什么,我只希望你平安快乐长大,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很抱歉,我这个姐姐,做得很不称职。
      她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放下手,很快的站起来握住他的手,继续向前,而鸣人呆呆的任她拉着,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对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宇智波不苦陡然说出这些话,对他来说很难理解。

      宇智波不苦也没指望他理解,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鸣人只有四岁,更大一部分是这个单细胞的人和他那睿智的老爸简直天差地别,智商实在是••••
      走到上午的那棵绿树旁边停下,不远处还有一个湖泊,忍者小学的建筑十分普通,但好在环境还不错。她按了按眼底下金黄色的脑袋,手感异常柔软,包子脸瞪大湛蓝的眼睛看她,十分可爱。
      走吧,放学我来接你。冲他摆了摆手。
      鸣人看了她几眼,呐呐了好长时间也没说出什么,宇智波不苦安静的站在那里等他进去,最终他才放弃,慌忙跑进去。

      尼桑,那个人的眼睛是一黑一白的哎,好怪异啊。声音清脆,带着软软的儿童音。
      佐助,赶快去上课吧。少年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满满的温柔,完全不同与四年前河边的清冷,那时候他也不会这样子温柔的笑。
      宇智波不苦转过身,直愣愣的盯着宇智波家的小少爷看,黑白双瞳看的佐助后背直冒冷汗,小手紧紧抓住哥哥的手。
      佐助,快去上课。少年低头看他吓成那样,忍不住嘴角有点笑意。小鲨鱼头少年立马逃跑。

      湖面上被风吹得有一丝迤逦,黑发黑眼的少年穿着黑色的衣服和短裤,背后印着宇智波家族的徽章,清俊雅致的脸上有细细的法令纹,他拨开被风吹在脸上的头发,微微向前,脸上挂着浅淡迷人的笑,深不见底的眼睛暗沉翻涌,向她缓缓伸出手。
      我是宇智波鼬,宇智波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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