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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Part 14 【靠近心的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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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得不错嘛~”
迹部忽然在我耳边轻声说,还未回过神来就被他用手带着转了一个圈,第一支舞也差不多跳完了。他停下动作倒是很有绅士风度地牵着我走到边缘,然后放开手,“本大爷就先失陪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我没来由地呼出一口气,放眼望着满满的浮华之意,突然对迹部有种想要探究的感觉。想太多了吧?我耸耸肩,淡淡一笑。正好看到一旁的餐桌上摆着好多好多典雅的食物,就走了过去。
还没吃晚饭呢,正好啦~我从圆形的金色圆盘上端下一小盘蛋糕,正准备用银叉叉住一小块,忽然从右侧伸过来一支手,同样是用的银叉,很随意却很精准地叉走了蛋糕上的草莓。
“哇哇~这个也很好吃呀~嘿嘿!”小金开朗地站在身旁笑着,这话算是打招呼了吧?我想。他正伸手从圆盘里端出和我手里一样的蛋糕。
“抱歉抱歉~忍不住就吃了你蛋糕上的草莓,哈哈~要不你吃我这块?”小金递过盘子。
我拿着银叉的手摆摆,“呵呵~不用。”这孩子一头红发,眼睛的颜色和越前一样,不过明显比那家伙可爱多了。哎~?对哦,都没看到他的身影,去哪儿了呢?
“哈哈,是吗?那我就不客气啦!”小金说着开始吃他的蛋糕,看他吃得如此起劲,呼……真是很有活力的小正太啊。我用起手里的银叉也开始吃起蛋糕。
他忽然抬起头,先是可爱的舔舔嘴角的奶油,然后对我说:“Koshimae没和你在一起吗?”
我点点头,“嗯,我也没遇到他呢。怎么啦?”因为好奇,所以问问。
“想找那家伙玩啊!真是奇怪,又没在!我四处看看,先走了啊~”说完,小金朝我挥挥手就活蹦乱跳地离开了。
四处看看么?那家伙,应该是在很容易就看得到的地方吧,只是在这个时候,没人注意罢了。厅内仍然放着悠扬的曲子,也有不少人在中央跳着舞。耳边不时涌进他们的谈笑。
“呵呵,小弥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呢?在发呆么?”突然一个十分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二前辈?你怎么……”我转头一看,就看到小熊笑呵呵地站在我身边。
突然过来的?我都没有发现哎~
“呵呵,刚经过这儿就看到小弥了。唔~能跳个舞么?小弥。”小熊笑眼弯弯,边说边向我伸出右手,停在我面前。
我又是一愣,跳舞?我忽然手足无措地看看手里的蛋糕和银叉,忙将他们全放在餐桌上,然后看向小熊,“嗯嗯~当然可以,呵呵……”真是尴尬呢。
将左手放在小熊手心里,立刻感觉到那温热的温度,心神又开始恍忽起来。像是无意识地被小熊带向大厅中央的位置,四周仍然有不少正在乐曲里静静跳着舞的青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感觉跟刚才和迹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的。
手轻轻搭上小熊的肩膀,腰上传来小熊手掌的温度,右手也轻轻握住。动作像是无意识地进行着。忽然觉得那头亚麻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特别耀眼,那从容温暖的微笑让人想要深深刻化在心底。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目光是有多么的茫然与不确定,我们,在跳舞,我和不二周助……无意识地看着小熊的脸。周围的一切像是在飞速的旋转,然而眼前始终没有变化,不会消失不见的还是这张有着深深微笑的脸庞。
“怎么了?看到我就只是在发呆么?让人伤心呢。”小熊温柔地笑笑。
忽然地像是失去了呼吸,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这一刻像是要窒息般。我忽然收回了我的手,“不,不二前辈……”虽然我并不肯定我为什么会这么做,然而我还是借以说了那句话,“抱歉,我,我要去趟洗手间。”
然后就匆匆跑出了跳舞的地带,这一刻,似乎没有考虑小熊他的心态,只是深切地觉得再跳下去会迷失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面对小熊就会突然有些不淡定,和他亲近会变得小心翼翼,不知所措,真是差劲呢,都那么大了,还纠结于这样细腻的情感……
急切地跑到了外面,侧过身贴着墙壁喘息。外面是不同于厅内的静谧,夜的颜色显得深邃,我需要这样的安静来唤醒那个真实的自己。
什么啊,这么做的话太对不住小熊他了吧,就那样把他一个人扔在大厅里……
他会感觉奇怪的吧?一定会,舞跳着跳着,自己的舞伴却像是落慌而逃,明明什么事也没有。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真的不能用语言来描述。
我被内心冒出的一个疯狂的想法所唬住,噢,不不,不可能的,事实绝对不是这样。
“唉……”莫名其妙地逃离,一点也不像自己了。不过,他刚才那句话……
不经意间转移目光,却在暗处撇见一缕白色的身影。那儿应该是草坪上吧?白色的,是什么啊?我有些好奇,注意力也轻易地被那吸引住。反正这会儿是不可能进去的,就在外面呆一下好了。边想边走向那个位置。
居然是越前?停在两米左右的地方算是看得亲切了。先有些惊讶,不过随即地又觉得很正常。他会出现在这儿并没什么好怪异的。
我径直走过去,他也在听到这轻微的脚步声后睁开了轻闭的双眼,平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草坪上坐起来。他身上只穿着那件浅粉的衬衣,西装外套被放在了一边。
我想也没想就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觉得里面很无聊所以就出来了?”我看着不远处那庞大的豪宅,上面点缀着不少灯光,在黑夜里成为一个特别的存在。
“这种问题根本不用问吧。”他有些不悦地开口。
我歪着头看他,“早知道就不来了,是吧?”他的脸上分明写着这样的想法。
他见想法被人揭穿,有些不自在,转过头去,“切…”我看着他的侧脸,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先在喷泉旁的样子……一时便没说话,他本能地转头看向我,“嗯?”
我回过神来,“没什么。”淡淡地做着遮掩。
沉默的气氛又悄悄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看着不远处的灯光感觉有些迷离起来。又忽然觉得此时的宁静是来之不意的惬意。好矛盾,今晚上都好像很矛盾。
“呐,谢谢。”我望着天空说道。
他撇了我一眼,“谢什么?”
“昨天下午那场比赛啊,虽然仍然不知道你的本意是什么,可是让我明白了些事,”我像是自顾自地说道,因为知道身旁的家伙是不会回答的,这样的对话,我接着说,“一开始确实不怎么想要继续玩网球,因为不像你们,在这项运动上总是会有一个目标,不管是想站在全国顶峰,或者走上世界的舞台,我都没有那样的目的。”
我低下头来,像是本能吧,说到这样的话便将目光朝下看,看那黑漆漆的草尖。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似乎是在表明自己在听。
“但是,那样的运动可以让自己觉得很充实。嗯,不管是喜好,或者有特殊的目标,和别人比赛,会让自己觉得充实,”我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丝笑意,微微转头看向他,“过几天我会写信给妈妈,让她帮我把球拍寄过来。接着玩网球看来也不是坏事呢。”
他别开头,自然地看着下方,“啊。”唔~就不能有些别的语言吗?这家伙。
“你这家伙,还真是早熟呢……”我想当然地开口。
“早熟?什么意思?”他用眼角看我。
“早熟啊,”我想了想,“就是,理解一些不应该在你这个年龄阶段理解的事吧~”
他忽然躺下身子,双手枕着后脑,目光平淡地看着天空,却没有说话。我看他这样,也跟着躺在了草坪上。
如铅色深沉的夜空,稀疏的璀璨的星星,不经意地点缀着这广阔的天。轻微的风忽然拂过,空气里是一阵一阵地玫瑰花香。
“表面上感觉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里也在注意着周围人的表现。看起来似乎让人琢磨不透,可是却又很好懂。”我轻轻地说出这番话。
“唔~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啊,你不是一样。”他突然有些别扭地说道。
“是吗?小孩子怎么会一个人跑到外面来呆着呢?小孩子不是最喜欢那样热闹的气氛了么?”我转过脑袋看她,口中打趣道。
“唔~切…你也一样。别只说我。”他别过头去。
我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个浅笑,看着那细腻白皙的脸颊,心底忽然生起一个念头,用手撑着前半个身子,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将右手食指伸向越前的脸颊,“虽然,感觉这样才像你,可是,让人觉得挺难过的。”
他没懂我话里的意思,同样疑问有什么在靠近,刚一转过头,我的手指就戳了下他的脸颊,他正好将目光转过了,与我对上。惊讶,嗯,是的,他的眼睛里我只能看出这个。我下意识地收回手,然后坐起。
耳边,先是一阵沉默,随后便听到他说,“没懂你在说什么。”他坐了起来,和我一样。只是我别过头去未能亲眼看到他眼里一丝奇异的神情。
“啊…让人觉得挺难过的,你一个呆着的时候,这份与人不相称的成熟寂寥,与你日渐融合。虽然,这才是你的性格,可是,”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天上,想起最早看动画的时候,心里也有过这种感觉,每每看到越前龙马一个人的身影,就会觉得伤感惆怅,尽管这是多么的不必。“算啦,没什么吧。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抱歉。”
他眼里充满了不耐与疑问,然而见我并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打牌,于是稍稍别过头去,“切…说话说一半。”
我不禁莞尔,从草坪上站了起来,回头对他说,“好啦,进去吧,在这儿也呆的差不多了~”说完也不顾他是否愿意就伸手抓住他的手往大厅里跑去。
“喂喂……等一下……”
侍应告诉自己洗手间在楼上,于是海堂便顺着旋转型的楼梯上了二楼。他面无表情地直走着,可是没想到尽头却是墙壁,分成了左右两条岔路。
海堂看了看两边正准备往左边的走廊前进时,从右边传来很轻很轻地猫叫声,“喵——”对,很轻很轻,却还是让海堂转过身来看了看。
那是一只银蓝色体形细长的猫咪,大而直直立着的尖耳朵在看到生人后轻轻抖了拌。它用圆圆的眼睛望着海堂。那被毛很短,却让人觉得光滑细腻,很舒服。
海堂的脸色开始有点变化,他下意识地小心看看周围,没人。然后慢慢蹲下身子,轻轻伸出手用手指向猫咪招了招,“过来,啾啾,过来。”
猫咪不为所动,往前退了两三步,脚掌小而圆,步伐十分轻盈。
海堂迟疑了下,开始试着往那小家伙移动……
再次从侧门进入大厅里的时候厅内仍然还之前一样,人还是那么多,灯还是那么耀眼。身后越前重新穿上外套,漠然地站在我身后,就这么被我拽了进来。
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从左边传来的,我下意识地转头看看,看到一个身着深蓝色礼裙,容貌清秀的女生小步朝这边跑来,在越前身前停下。
我看到她的脸蛋红红的,又似乎很紧张,在越前诧异的目光里,我听到她说,“那个,越前君……可以,可以跳支舞么?我,我喜欢越前君,非常,非常地喜欢,所以……”
我有些惊讶地张了下口,但是转念一想,这样的事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大概真正有些惊讶的是越前,我观察着他的表情,琥珀色的眼里确实写着这出人意料。
“呃~越前……”我本能地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过我能说什么呢?真是奇怪。
“啊…抱歉,我已经有舞伴了。”他恢复了平淡,虽然言语上还是有些不好应对。我正在寻思他这话的意思,就感觉左手被一支手给抓住。间接的力度带我往前走。
“喂喂……越前……”我小声喊道。他没回我,执意往前走着。我回头看了看那个女生,她正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脸比之前更红了。
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拉到起先跳舞的地方,他会跳舞么?我有些鄙疑地想,口止问出了别的问题,“这样好么?你让她有些难堪呢。毕竟,在那么多人面前……”
“啊…不过应该没人注意她说了什么。不喜欢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太浓了。”他说着也看了看那女孩一眼。这个时候厅内又放起一曲新的曲子。我没想到他确实要和我跳舞,姿势也做的很到位。
我无奈地看看他,“好吧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不过,你对那女生的告白没感觉么?”
“感觉?什么感觉?”舞步在不经意间迈出。他疑问。
“算了,没什么。你已经明摆着拒绝了。唉。”情感白痴,原来真的是这样呀?我撇撇嘴,注意到我俩真的在跳舞,“你居然会这个,虽然不是有意这么说,不过,真是出乎意料。”
“切~相比而言,Madamadadene。”他突然微微别过头去,打趣着说道。
我皱皱眉头,“你说谁还差得远呢?”
“当然是你啊。”
橘杏握着高脚杯侧身看着那跳舞的众人,突然目光一凝。桃城注意到她的表情,也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去,“怎么,看到熟人了吗?”要说熟人似乎满厅都是。
“啊,那个,那个女生桃城君你认识吗?”橘杏用另一只手指了指人群里那抹黑色的身影。是她,没看错。
“哦~你是说松雪酱啊?认识啊,当然认识。怎么,你和她也认识吗?”桃城一脸无知。
橘杏想了想再点点头,“果然是去青学了呀?不过,她怎么会在这儿呢?”今天在场的人都差不多认识,以前不动峰遇到或没遇到的对手,但是……
“啊~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她是手冢的妹妹。迹部大概是想看看吧,所以在我们几个的邀请函上都附了句把她带上的话。哎?~刚才还没注意,松雪酱是在和越前那小子跳舞啊?嘿嘿,不错啊,这家伙!”桃城笑得十分灿烂。
橘杏转过头来看向桃城,“手冢的妹妹?她现在,怎样?”
“她正担任我们网球部的经理,给大家做训练计划,还是挺有一手的。而且网球也打得不错呢~前辈们的招式她都会些~哈哈。”
“嗯?是吗?那她怎么对我说的不会……”橘杏用手指点点下巴,往上看。
桃城摆摆手,“是吗?她也这么对你说的?一开始她也跟我们大家都这么说,可是偶然看到她教训了下部里某个讨厌的家伙,所以就暴露了。不过,我想也没必要瞒着。”
“啊…松雪弥……嗯……”
“哇~看到Koshimae了!哎~?他们在干嘛?好好玩~我也……”小金十分好奇也十分感兴趣地看着正在跳舞的两人,就准备抛开一切扑过去。可话还没说完,领上就被一个人提住。
白石优雅地说,“不可以哦~小金。”
小金转过头来,满满地疑惑,“为什么啊?他们好好玩哦!”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哦~小金如果这个时候过去的话,越前会不高兴的,到时候就不和你比赛了~”哄骗,十足的哄骗。
只是我们可爱的小金显然相信了,“哎~会不高兴?为什么啊?!”
“将来你就懂了哦~现在就乖乖地呆着吧,等他们跳完了你再过去吧。要听话哦,小金~”白石半弯下腰,笑着对小金说。
没法,看白石的样子并不像是在骗他,如果还不行的话,白石又会亮出他的那支毒手了吧,不要啊,好可怕~!
这首曲子慢慢接近耳声,我和越前也并肩离开了那跳舞的地带,走到边缘我立刻将手从他手掌里收回。
鼓鼓腮帮子不满地盯着他,这家伙刚才跳舞的时候老说我跳舞的技术还差得远呢,真是,像存心找我茬似的。看我有些不悦还是没停下,不时挑着那些所谓差劲的细节。
他用眼角撇了我一眼,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调侃的微笑,“Madamadadane~”
“小鬼头~我们都看到咯~”我刚想回口就看到一个绿色人影不知从什么窜出,一下子挂在越前身上。好吧,是英二。
紧接着又是一道人影,“说的是啊~我们都看到了哦~不错嘛,越前!”这次是桃城,他和英二两人从越前两侧把他圈住。桃城过分地揉着越前的头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
“呃…桃城学长,英二学长,你们,这样很难受哎~”然后那个刚才脸上还挂着不屑和调侃的家伙,此时神情已转变成不耐和难受。越前边说边要挣开两个人的力度。
“嘿嘿~我们都看到了哦,你和弥酱两个跳舞~真是不错哟~”英二全然不顾越前的脸色,继续跟着桃城蹂躏那头墨绿色的头发。
“哈哈~不错不错~”桃城笑嘻嘻地附和。
等等,英二和桃城说什么?看到越前和我跳舞,所以说不错?喂喂,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皱着眉头想,却忽然看到从他们身后走来的河村和乾,还有大石,只是大石是被两人架着的。
“哎~?怎么了吗?大石前辈。”我指了指那三人。
英二和桃城都跳下运作,越前也得以平息下来,看他满脸的不爽,我忽然觉得幸灾乐祸。
“他啊,喝醉了~刚才我和他本来在那边吃东西的,然后就走过来几个人,问我们关于网球方面的事,然后又一个劲地让我们喝酒,我喝酒是不行Nya,但是大石看就知道是老好人,不好拒绝,所以……就这样Nya……”说完英二无奈地叹了口气。
桃城摸摸头发,“那就不能继续呆下去了,得赶紧送大石前辈回去啊。”
乾和河村走了过来,大石醉得不醒人世,脸上还浮着红晕,口里似乎在念着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不二和海堂还没见人影。”乾说。
“是不是还在哪儿和别人谈话呢?”河村腼腆地问。
“呵呵~是要回去了么?”河村的话音刚刚落下,从旁边的走廊里就走出一人。是小熊,他笑眼弯弯地看向我们。
“不二,正好,你一来就只差海堂一个人了~”英二笑着说道。
小熊像是想起什么,“哦,刚才看到海堂上楼上去了,不过不知道下来了没。”
“那,海堂蛇就由我去把他叫下来。一会儿在喷泉那儿见吧!”桃城提议,之后便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那我们就到外面等他们两个吧~”英二笑着说。
于是我们几个就动身准备离开。小熊在那之后又怎么了呢?我不禁想,多少感觉很抱歉,毕竟是我直接将他丢在了那里,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可是我也不想啊,当时的感觉……
“你们就准备离开了吗?”正由走下楼梯,后方就传来一个声音。
回头一看,是迹部,他背对着灯光而站。自恋地抚了抚他的泪痣,“应该要给本大爷打个招呼的吧。”
“抱歉。”小熊笑眯眯地道歉。
迹部没有回话,而是直接将目光看向不醒人世的大石,眯着眼睛寻思道,“真是差劲,居然在本大爷的生日上醉酒。”
“切…是你的客人一个劲让大石前辈喝酒才会这样的。”越前在一旁酷酷地说道。
“哦?是吗。”迹部像是思索了一翻,忽然抬起手打了个响指,下一秒就看到他家的管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态度严谨地喊了句“少爷”。
“去备辆车子,替本大爷把他们几位送回家中。”迹部说完便转过身往大厅里走去。
“是。少爷。”管家先生应声道。
没想到迹部的待客之道确实周到。之后我们几人依旧在喷泉那儿等待桃城和海堂,过了几分钟看到他们两人走了出来,海堂脸上还有些不自在,听了原因才知道原来他在二楼上和迹部的可可利亚玩了起来,而可可利亚是只猫咪。
在铁门那儿和小熊跟大家打了招呼便坐上了不二由美子的车,往回家的路上驶去。记得在车上的时候不二由美子问我和小熊今晚愉快么,我和小熊都回答的愉快。
只是在那之后打破沉默的都是不二由美子,我和小熊都没怎么主动开口说话,她察觉到不对劲,于是也安静了下来。
透过车窗看外面的景物,漆黑的天幕,街道上明亮的路灯。心里的落寞是怎么回事呢?
回了家,进了屋,我和小熊的气氛都怪怪的。直到我洗漱完从卫生间准备出来的时候和小熊撞上……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小弥?”
“呃…不二,前辈……抱歉。”我莫名地觉得失落,淡淡地开口,然后准备越过他回房间。
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小熊的话,“怎么了?”他略带担心的问。
“没,没什么。”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侧过身子靠在墙上,“今天跳舞的时候,对不起,不二前辈……我……”果然不说出来,心里始终出不了气。
“啊…那件事…小弥还在想吗?”他突然反问。
这次换我诧异地看向他。只见他走了过来,在我意料之外的伸手摸措我的头顶,“呵呵~那没什么啊,你一直在想这个事吗?”
“不二前辈……”我呆呆地喊他,感觉头脑里乱乱的。
“呵呵~去睡觉吧,晚安。”他又一次深深微笑,说完便进了卫生间。
果真是我太在意了吗?唉,真是傻乎乎的。我鼓鼓腮帮,然后往房间里走。
TO:国光哥哥
前略
在德国还好么?最近有许多人向我问到你的情况,前辈们也想知道你在那边如何呢?可是你每次回信都只字不提,呐呐,到底怎样啦?
今天是10月4日,我和前辈们去参加了迹部君的生日晚会哦~在他的大豪宅里,真是太大了,他家。晚会上遇到很多前辈们呢,大家都认识哥哥你,对于我倒是很诧异,呵呵。不过,如果哥哥在这里的话感觉就团圆了吧……
下周周末就是地区预选赛了,真希望顺利,今年的青学也一定会很棒的!
再过三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吧?嘿嘿~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咯~把地址发来吧,我寄给你~啊啊,也是时候去家里看看了~这段时间都几乎忘了……
嗯嗯,先这样吧。
最后,还是祝哥哥你在德国顺利~
松雪弥
(过了两天才收到回信)
TO:小弥
我很好。区预赛不要大意地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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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