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朝》zoe凝霜

3、离开长安

　　李府
　　“父亲您真的打算立杨侑为皇帝吗？他做过什么，攻城守地，带兵打仗可都是我们李家……”
　　“大哥，现在天下四分，如现在父亲自立为皇，恐怕会引起其他势力的群起而攻之。不如……”
　　“怕什么。谁敢不服就打谁，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完全可以与他抗衡，对吧大哥！”
　　“四弟……”
　　“够了，不要在吵。难道你们想为父与那杨广那般弑君夺位。不用多说，为父心意已决，则日就举行登基大典。”

　　登基大典后
　　奉天程运，皇帝诏曰：李渊建国有功，进封汝为唐王，长子李建成册封为唐王世子；次子李世民为京兆尹，改封秦国公；四子李元吉为齐国公……

　　杨府
　　“嫂嫂我想去找大哥。”原因很简单，自从听嫂嫂说过我这个大哥是李世民的手下，能见到大哥就等于见到李世民。“这怎么可以，老爷在前线打仗，你怎么去，况且军营向来不允许女子进出，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可是嫂嫂，我真的很想见大哥。”嫂嫂柔声说道：“我明白，可这真的是没一点办法的事情啊，不如等你大哥凯旋归来再见也不迟啊。无霜你身子才好点，还是先回房歇息吧！”
　　第二日，“夫人，夫人，不得了了，小姐不在房里，我们找边了府里都没见小姐和杏儿，最后在小姐房里发现了这封信。”
　　“嫂嫂，我带杏儿去找大哥了，请原谅我没听您的话。可是我真的想见大哥，放心我和杏儿会小心的……
　　”“这孩子到底还是去了，月儿备车，我要去秦国公府。”

　　长安城外
　　“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怕有危险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老爷夫人交代啊！”“天，你已经说了三十几次了，要不要喝口水在继续？更何况我们现在是两个大男人，会有什么危险。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洛阳，到了洛阳就安全了。还有叫我大哥，而你呢就是我二弟，我们的角色是父亲死的回家奔丧，可要记住哦。”
　　不错，这两位柔弱的公子就是我和我那罗嗦的杏儿。在从在城门口的守卫那里用了点银子，打听到大哥他们驻军在洛阳城外，我就决定王洛阳走。可是杏儿总是在那罗罗嗦嗦，听的我头都大了。出了长安才走了七天就觉得跟长安的景象完全不同了，路上很多行人看来都是逃难的。而来来往往的大多都是些送消息的军马。杏儿还问我怎么知道是军马。很简单啊，因为马上插的有旗子啊，有次我和杏儿路过驿站的时候看到他们换马，就看清楚旗子上写的是八百里快报。
　　走着突然听到咚的一声闷响，便看到三四个人跪到在地哭到“爹，你快醒醒啊，爹……爹……”我连忙上前去看，原来那老人已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你们快散开点，散开点。”一边说一边把他们推开，有问到“你们是不是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只见那年长的女孩说到：“我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爹已经三天没吃了，我们……我们……” 杏儿把我们的馒头分给她们，把水给我。“可是……” “快点！”我接过水先倒了一点在手上润了润老人干瘪的双唇，然后在排一点水在他额头，就让杏儿过来扶起他好喂水给他喝。“现在，你爹因为没什么事了，但是还不能吃东西，这样吧找个可以遮风的地方让他休息会儿，晚上再吃点东西了，明天在上路。”“前面不远就有一破庙，来的时候我看见的。”我抬眼望去，说话的是一位年约15的少年，脸上虽然很脏，但他的目光却不像其他几个那样惊慌，反而有中不合年纪的镇定，而且他没有吃杏儿给的馒头。“好吧，我们就先去那过夜。你过来和我一起扶你爹。”之见他把手中的馒头掰开分给了身边的两个弟弟妹妹，又像是不经意似的说了句“谢谢你。”

　　到了破庙老人似乎才有些意识了，刚才一路扶他过来我都有些吃不消了，而那男孩自己明明已经很虚弱了，可还是咬着牙什么都说，才服侍他爹爹躺在草堆上，变拖着步子靠在了不远的一根柱子下面。稍微休息了一下，我就让杏儿找找有没有可以煮水的东西，而我就出去找点柴回来。等我回到破庙的时候看到已经有个破旧的铁锅，里面还装了水，而锅边有一小片地已经收拾干净，似乎就等着我这东风了。杏儿连忙接过我手中的柴放好，就把我拉到庙外急忙说道：“小姐，你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还对他们这么好。要是他们是……”“杏儿，我只知道如果我们不理那老人，他很有可能会饿死，而那两个年纪小点的孩子也熬不了多久了。我不相信我救了他们他们会害我们，而且见死不救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我缓了缓又说：“我们带的米还有吧，煮点粥给大家喝吧。”等我在进去时候才发现老人似乎已经醒了。老人见我走向他连忙想起身，被我制止。
　　“小姐，救命之恩，老夫无以为报。”“您老哪里话，我岂能见死不救。不知您老要这是去哪里。”“长安，也不怕告诉您我要去投靠李家大公子。”我心想原来是去找李建成的。便不在多问，谁料那老人又说：“老夫沈农希，早年为官时有幸能与大公子相识，那时他曾说过，他日有难可去投靠他，本来我们打算去太原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攻下了长安，而我贱内在离开太原的路上病亡。”说着身边的几个孩子便哇哇的哭了起来，那男孩没哭，却也可以看出他在强忍着，眼睛憋的红红的。我正不知如果是好时，那老人又说道：“你们过来跪下。”我正纳闷这沈农希想做什么时候，只听他说：“这是老夫长子沈洛斌小儿沈洛武，大女儿沈玉艳和小女沈玉容。老夫和他们的命是小姐救的，如他日有用的着老夫的地方，老夫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们还不快谢谢小姐救命之恩。”“你们快起来，快起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虽然我知道在这样的年代上跪君王，下跪父母，是见平常到不能在平常的事情，可是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人跟我下跪，自己也下的不轻。可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磕了三个头才被我和杏儿扶起来。
　　等等，沈农希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想到这里不由的满脸通红。“呵呵，小姐莫慌，老夫也算阅人无数，怎会不知道您和那姑娘是女扮男装。不过时逢乱世两姑娘家出门的确不方便。不知小姐是哪家闺秀？”
　　杏儿连忙拉我衣服，还冲我使劲的眨眼。拍拍她手又对她笑了笑才说：“我爹早已仙逝，与哥哥嫂嫂一起，我这便是去洛阳找我大哥。”“可听闻洛阳正在交战，你们二人上路恐怕不是很妥当。”只见他深思了一下又说：“不如让犬儿陪您上路，不要看他年纪不大，身手却不错，还请不要推辞老夫的好意，否则我怎安心。”我本来还想说不用，可看到沈老伯那坚定的眼神知道多说无益，便点头答应。好在这里距离长安不远，在分给他们些盘缠和干粮就足够维持到他们到长安。
　　我又让杏儿拿过包袱取出纸笔，想给嫂嫂写封信，一是给嫂嫂报平安，二是如果沈老伯如果找不到李建成的话也可以有去的地方。晚点喝过粥后两个小家伙便睡下了，我拿着信和一个小包在沈老伯身边坐下，却见沈洛斌走到庙门口靠在门边。不由微微一笑，这家伙还真细心。把东西交给沈老伯，他本不愿要银子，只拿干粮和信，最后我一再坚持，他也没办法只好收下。临睡前我却似乎听见沈老伯长叹一声，也许还在想他夫人吧。没多久我便依着杏儿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早，杏儿已经煮好了粥，吃完粥稍稍休息一下便和沈老伯分开上路。路上多了个人似乎应该更热闹可不管杏儿怎么逗他他都不笑，也不说话，最多在我问他话的时候才回答，而且惜字如金绝对不多说一个字。最后连杏儿这么罗嗦的家伙都放弃了逗他的心思。我们一行三人朝着洛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