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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 妓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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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夕寒进了皇宫当侍卫,不时有人给他带去各种好吃的小点心,不时有人带着他满皇宫的乱逛,不时有人带着他躺在皇宫的高台上谈天说地看星星看月亮,日子过的甚是逍遥快活。只不过李冰若一直不肯答应把那把剑送给他,让他颇为苦恼。这几日他忽然心血来潮想着自己下山来之后还没在都城怎么逛就进宫来了,想着哪天再去宫外逛逛才妙。正在思索间,只见一个人影从窗外翻了进来。慕夕寒一手支着头坐在桌边,懒洋洋地看着那个狼狈的身影道:“又在躲公主了吧,怎么这次居然躲到我房里来了。”
李冰若苦笑道:“别取笑我了。”
慕夕寒故意道:“这可不成,万一公主发现了你在我房里,定然要迁怒于我,到时候我可是百口莫辩了。”
李冰若奇怪地看了眼慕夕寒道:“你要辩什么?”
慕夕寒坏笑地望了眼李冰若,竟起身往窗口走去还把眼往窗外四处搜索。李冰若不知他要做什么,却紧张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慕夕寒一面四处张望一面颇为正经地道:“我去跟公主说你就在我房里,免得被发现了说我故意把你藏起来…”
李冰若闻言大惊,忙跑到窗口一面去捂慕夕寒的嘴一面把他往里拖:“你疯了!”
“喂,快放手,你不怕被公主看到啊,跟你开个玩笑看你急成这样。”
李冰若果然松了手又往屋里躲去,“你…你真过分。”
慕夕寒笑嘻嘻地退回来道:“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人真没趣,一点都不信任我。”
“你不是一贯都喜欢这么作弄我么。”
“你明知道是逗你的,怎么每次还上当呢。”
“呵,你这个小坏蛋,下次不踩你了。”
“喂,我说你这么躲公主不太好吧,公主又不是什么丑人,你怎么就不喜欢呢,你不会对女人有心理障碍吧?”
“你胡说什么呢”李冰若瞪了他一眼。
“要不然你怎么这么不近女色呢?说不定还真是有点问题呢。”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不近女色怎么了?”李冰若带着怒意地望向慕夕寒。
慕夕寒笑嘻嘻地凑过来道:“别生气嘛,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破除心理障碍。”
李冰若没好气道:“什么办法?”
慕夕寒神秘兮兮道:“去妓院。”
“什么!”李冰若听了惊地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呢。”
慕夕寒按住李冰若道:“别激动别激动,你看,如果带你去妓院锻炼锻炼,保证你以后茅塞顿开,见了女人不会再东躲西躲的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什么锻炼锻炼什么茅塞顿开,你这是什么馊主意,我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不需要去什么妓院!”李冰若惊讶慕夕寒居然想出这种念头来,气鼓鼓地说。
慕夕寒继续道:“既然没有心理障碍,那你怕什么?”
“谁说我怕了?”
“既然不怕,就跟我去妓院走一遭,有没有心理障碍,去了就知道了。”
“你…你真是莫名其妙。”
“你要是不肯去就表示你怕了。”
“才不是。”
“那就去。”
李冰若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说了,只道:“若是让人知道了皇宫里的御前侍卫去逛妓院,这可是很丢人的。”
慕夕寒道:“这个好办,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是谁。”
“你…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想出这种念头。”
“还不是为了你嘛。”
“什么为了我,分明是你胡闹。”
“你要是心理没鬼,就去证明给我看嘛”其实慕夕寒是自己心血来潮对妓院起了好奇之心,故而借故要把李冰若一块骗去妓院,软磨硬蹭地跟李冰若闹腾。
“好啊,去就去,看你搞什么鬼”李冰若甚是奇怪慕夕寒的想法,一气之下竟真的答应了他。慕夕寒显得十分兴奋,与李冰若换了身便装便偷偷溜出宫去了。
都城华烟,莺柳院,都城排名第一的妓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在门口招呼过往的人客。慕夕寒望了一眼李冰若那颇不自在的表情只觉得好笑,倒是自己反而自在地很:“喂,我说出都已经出来,可没得反悔了哦。”
李冰若还气的牙齿打颤:“你想出来的馊主意…”
两人还未到门口,妓院门口的姑娘们已经注意到了这两个俊美的少年。这两人随便哪一个走在街上,都会惹来路人的侧目,更别说是两人并肩走在一起了,姑娘们的眼睛早都直勾勾盯着他们俩,几乎都忘了招呼其他的路人。
“哎哟,是哪来的英俊公子哥啊,进来玩呀”两人被半拥半推地进了妓院。老鸨见门口进来两位英俊公子,顿觉眼前一亮,赶忙笑嘻嘻地迎过来。慕夕寒道:“准备一间上房,多叫几个漂亮的姑娘过来,伺候好我大哥,重重有赏。”
老鸨笑不迭道:“是是是,我这就去叫姑娘来伺候两位公子。”边说边把二人往楼上领。慕夕寒第一次来妓院,貌似十分兴奋,他撇一眼李冰若那别扭的样子道:“喂,你别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好不好,很扫兴的耶。”李冰若回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老鸨把二人领进一间脂粉飘香的精致房间便退了出去。慕夕寒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就好好享受一番吧。”
李冰若狠狠瞪他一眼:“你…”
只听房里传出一群女子的笑声,便见几位穿着纱衣,覆着脂粉香气四溢的女子围了过来。二人被簇拥到桌边坐下。李冰若第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他平日待在宫中,见的最多的只有公主这样的华美女子,第一次被这么多香艳的女子粘着,还真不习惯。众女子莺声燕语地给他们二人倒酒喂水果。慕夕寒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虽说也不习惯,但为了给李冰若做个好榜样,倒是表现地很是镇定大方。他瞅瞅李冰若那又羞又愤的别扭神态笑道:“我说李大哥,你还说没有心理障碍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是一头羊落进了一群狼里。”
“哎哟,公子怎么骂我们是狼呢”一女子娇滴滴道,一面端了酒杯向慕夕寒送去。李冰若睁大眼睛看着慕夕寒那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把酒端过来喝了:“慕夕寒,你…”
“你不是要证明给我看你没有心理障碍么,看你这样子果然有障碍哦”慕夕寒不怀好意地朝着李冰若笑道。
李冰若真是又羞又气,瞪着慕夕寒心一横道:“好啊,我就证明给你看我有没有心理障碍!”说完定一定神,舒一口气,对着周围的女子展脸一笑。他身边的一绿衣女子细声细语道:“公子你长的真帅。”
“是么,那是我长的帅还是他长的帅?”说着瞟了眼慕夕寒,慕夕寒倒开始瞪大眼睛看着李冰若的言行了。
“两位公子都长的很帅气呢,我们都没见过像公子这般好看的呢”李冰若边笑边揽了绿衣女子做到自己身上道:“嘴真甜啊,吃一个葡萄。”说着捏了一个葡萄往那女子嘴里塞一面故意瞟瞟慕夕寒,那女子笑的浑身乱颤。慕夕寒眼睛越瞪越大,连嘴巴也要开始变O形了。怎么这么肉麻呢,怎么这么不舒服呢,慕夕寒看着李冰若在他面前与众女子调笑,忽然之间觉得心里怎么忽然不高兴起来了。这个李冰若,还真来啊。
李冰若已经注意到慕夕寒的脸色开始起了变化,心想好你个慕夕寒,我就做戏做到底给你看,继续跟众女子调笑。左一口酒右一颗水果,一面偷偷瞅瞅慕夕寒那快要吐血的表情,不过说实话其实李冰若自己也快要吐血了。慕夕寒盯着李冰若的笑脸,只觉得自己的脸仿佛僵直了,一股莫名的不快涌上心头,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看着他跟女人调笑,自己却心浮气躁起来,我是怎么了怎么了?!
众女子都围着李冰若打转,居然没有人再去注意那表情古怪的慕夕寒了,那绿衣女子娇声娇气地跟李冰若撒娇道:“葡萄好甜哦,我还要。”
李冰若:“那就再吃一个。”
绿衣女子道:“我不要吃葡萄,我要吃你,公子亲一个。”
李冰若一面冒汗一面掰着那绿衣女子的脸道:“好,那就来亲一个…”
此时慕夕寒忽然觉得脑中“轰”的一响,心里闪过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愤怒”。
“啪”一声拍桌子的巨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个绿衣女子刚想去亲亲李冰若,此刻被突如其来的拍桌子声给吓的舌头差点打了结。
随着“啪”的拍桌声,慕夕寒似乎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吼了一声“李!冰!若!”
李冰若转回头来,颇有兴致地端详着他愤怒的脸蛋,故意道:“咦,你生什么气呀?”
我生什么气?慕夕寒此刻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知道此刻自己想干什么。他愤愤地站了起来,对李冰若身边的一群女子道:“都给我出去!”一面走过来赶人,众女子顿觉无趣又纳闷,悉数被慕夕寒赶出了房。
李冰若见慕夕寒愤怒地将所有女子都赶了出去,心里竟觉一丝丝的甜蜜,他颇觉得意地坐在桌边自斟自饮道:“你不是说我有心理障碍么,怎么样,我都证明给你看了哦。”
慕夕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在看见他与众女子调笑之后就气成这样,可是自己明明生气了呢,明明不高兴了呢。自己本来不就是想用这种办法帮他消除心里障碍的么,现在怎么反倒自己不高兴起来了。慕夕寒虽然还在生气,可是却又说不出生气的理由,倒是开始尴尬了。李冰若却貌似还很高兴地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看起来甚是自得。慕夕寒气呼呼地走回桌边一把夺过李冰若手中的酒杯道:“不许喝!”一面朝酒杯瞅了一眼,竟一仰头把酒喝了下去。
李冰若饶有兴致地看着慕夕寒嗔怒的样子,一脸无辜的道:“哎,美女都被你赶出去了,现在酒也不让我喝了,请问我哪里得罪慕大公子了?”
慕夕寒一听“美女”二字,立刻又板起脸道:“什么美女!你…你那什么眼光”慕夕寒语无伦次,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李冰若用一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向慕夕寒道:“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啊?”
慕夕寒咬牙切齿道:“我生气了吗?”
李冰若笑道:“还说没生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慕夕寒没好气道:“像什么?”
李冰若笑嘻嘻道:“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就像一个醋意大发的小媳妇。”
“你…”慕夕寒闻言气的瞪圆了眼,上来就想拧李冰若的手臂,却被李冰若一把抓在手里,用挑逗般的眼神望着慕夕寒被怒气染红的俊脸道:“对了,夕寒,我刚才忽然在想…”
“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夕寒打扮成女装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慕夕寒不料李冰若居然打这个主意,剑眉一挑道:“李冰若,你想的美,居然想看我扮女装!”
李冰若刚才只不过一个心血来潮想到了这念头,现在兴致却完全激发上来了,更加坚定了要看慕夕寒扮女装的模样,居然耍赖似的缠着慕夕寒道:“我说真的呢,你若扮作女装,一定要比刚才那些女子漂亮多呢。”
慕夕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随后却道:“哼,想的美!”
李冰若缠着不放,居然带着撒娇般的口吻道:“你就扮一次给我看嘛,好不好嘛?”
“不好!”
“好嘛。”
“不好!”
“好嘛。”慕夕寒第一次见李冰若用这么撒娇的口吻缠他,居然反倒不生气了。李冰若依旧不依不饶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要哄他扮女装给自己看,慕夕寒忽然转了转眼珠,对李冰若笑道:“要我扮女装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李冰若见他肯答应了,眼中一亮。
“我要你…把那把剑送我。”
李冰若先是一怔,心想这个小家伙居然还对那剑念念不忘,不过心想一把剑换他扮一次女装也不是不可以啊,而且那把剑自己说不定还真有哪天就送给他了的打算,不如就依了他吧。于是咬咬牙道:“好啊,只要你肯扮女装给我看,我就把剑送你。”(作者言:果然是千金买美人一笑啊,囧~)
李冰若听他真的答应了,喜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再耍赖哦。”
“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慕夕寒环顾了四周道:“你,站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
“为什么?”
“我要去屏风后面化妆,化好之前不准乱动!”
“哦,那你快点哦。”
慕夕寒从衣柜里捡出一套女装来,躲到屏风后面,皱着眉看了一眼,便把女装换到身上了。他又从柜子里翻出化妆的胭脂水粉,对着镜子有模有样的描画起来。
等了许久,李冰若有些等不及了道:“好了没有啊?”
“没有呢,不许乱动!”
慕夕寒一番描画,对着镜子里的另一张脸居然自己也惊讶了起来,这真是自己的脸么?
李冰若又再不耐烦道:“好了没啊?”过来半晌,只听一声带着半分羞涩半分尴尬的声音道:“转过身吧。”李冰若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顿觉惊为天人。
只见一位妙龄女子身着粉色纱衣站在自己面前,鬓发慵挽,娥眉如黛,水灵灵的眼睛流转着无限春光,樱红的嘴唇间似笑非笑,美艳中透着娇羞姿态。李冰若只看的眼都直了,只是怔怔的定在原地,讶异地说不出话来。慕夕寒动了动眼,也有一丝羞涩,他咬了咬嘴唇,往定住了身的李冰若挪过来。却不知他刚才的举动,在李冰若眼中那是说不出的可爱景致。
慕夕寒看了看他那惊呆了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头,扑哧一笑道:“喂,看呆了?”
李冰若回过神来,怔怔盯着眼前的慕夕寒,眼中泛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情,一种公主在他眼中从未见过的神情,他忍不住伸手去揽慕夕寒的腰道:“你好美。”
慕夕寒却还是清醒的呢,见他像中了魔障般揽了自己的腰便道:“快放手,真以为我是女人呢?”可是却在他揽着自己的腰,两人相对咫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对上李冰若的眼,慕夕寒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心神仿佛有些恍惚了。温柔的眼神却仿佛深邃地要把自己的脸看穿,他的气息就在眼前吞吐,他英俊的脸庞笼罩着深深的入神与柔情,居然显出一分格外诱人的感觉,他的双唇深深地吻了下来…
轻柔的,甜蜜的,刺激的,这是第一次被人吻的感觉,为什么是这么美妙奇特的感觉。
“嗯…李…冰若…”慕夕寒惊讶地看着李冰若吻了自己,不…不对,这是在干什么!慕夕寒的脑子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推开李冰若七分惊讶三分羞涩地望着李冰若道:“你…”
李冰若却一脸无辜地望着慕夕寒道:“呃…夕寒…”
慕夕寒的心里虽然觉得他的那一吻甜蜜的妙不可言,但是却还惊讶着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此刻的羞涩感压过了一切,什么都来不及深想了。他羞红了脸道:“岂有此理,你居然…乘机占我便宜!”
“哈哈,夕寒你好可爱”李冰若见他又羞又窘的样子不禁开怀笑了起来。
慕夕寒见他占了便宜居然还大笑起来,“你还笑!”
李冰若故意道:“咦,还不知道是谁占了谁便宜哦。”
慕夕寒眼一瞪,眉一挑:“李冰若,你真不知害臊。”
李冰若呵呵笑道:“你好像也蛮享受的嘛。”
“你…你真无赖。”
“啊,就吻了一下,有这么严重么”李冰若委屈道。
“哼。”
“我还没看仔细呢,让我再好好看看。”
“看你的头!不要过来!”
“哎”李冰若叹一口气,自己做到桌边又开始自斟自饮了,慕夕寒则尴尬地躲在屏风后面。
李冰若喝了几口酒,余光撇撇别扭的慕夕寒道:“真的不理我了?”
“好了,我不跟你闹了,过来坐吧,别在那里别扭的站着了。”
慕夕寒似乎想起了什么,闻言还是走了过来在他对面坐下。李冰若举着酒杯侧着头偷偷看看慕夕寒道:“你真生气了?”
慕夕寒定了定神勉强摆出一副神气的样子道:“我为什么要生气,本公子气量大的很,不跟你计较。”
李冰若见了他的样子又听了他的话,不禁哑然失笑。慕夕寒瞪了他一眼道:“不许笑!”
李冰若闻言更是觉得想笑,忍不住道:“夕寒姑娘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慕夕寒见他称呼自己“姑娘”,怒眉一挑道:“不许叫我姑娘!”
李冰若却还在得意地笑着,慕夕寒见他仍不收敛,心生一计要戏弄他一下,便起身朝他走来,笑里藏刀地对着李冰若道:“冰若公子,要不要本姑娘喂你喝酒呀?”一面说着一面举起酒杯推到李冰若嘴边,嘴角得意一笑,便一扬手迅速把那杯酒给他灌了下去。李冰若正在呵呵大笑间,猝不及防慕夕寒给他灌了一杯酒,顿时呛到了巨咳起来,他皱着眉道:“夕寒你太坏了,这么粗暴。”
慕夕寒得意道:“谁叫你笑的,谁叫你笑的?”
“咳咳咳…哎,真伤心”李冰若一面咳一面道。
“哼”慕夕寒看着他皱着眉头一面咳喘一面举起衣袖擦擦嘴角,那样子倒也有趣,不禁也轻轻笑了一声。慕夕寒突然又想到了剑的事,立刻又正经着脸道:“刚才你可是答应过我要把剑送给我的,可不许耍赖啊!”
李冰若见他还惦记着剑,苦笑道:“答应你了,自然会给你。”说罢继续咳。
慕夕寒听了他的话颇觉满意,见他还在咳,又道:“喂,你没事吧,没这么严重吧?”
“很严重呢,咳的我心都碎了。”
“切,我才不信呢,要不要再喂你一杯,我保证这次一定不让你呛到。”
“不用了,我可真是消受不起啊”李冰若摆手道。这是只听传来一阵敲门声。慕夕寒一惊,忙道:“不好,有人来了,不要让他们进来看见我!”说着急忙躲到了屏风后面。李冰若也一怔,走过去开门,之间老鸨与刚才的一群姑娘没好气地站在门外,老鸨道:“这位公子敢情是对我们这的姑娘不满意,为什么把他们都赶了出来?”
李冰若不料老鸨来兴师问罪,顿时语塞,支吾道:“额,不…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来我这莺柳院消遣的都是来寻快活的人,这把姑娘都赶出来我还是头一次见”老鸨叨叨道。
“额…这…”
“咦,还有一位公子呢?怎么不见了,你也不喊姑娘一个人在这屋子里头干什么呢?”
“额,那个那位公子他突然身体不适想要休息,我怕姑娘们太过殷勤打扰到他,所以把姑娘都谴退了。”
“哦,是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舒服了,真是奇怪啊”老鸨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额,就是这么不巧呢,辜负了姑娘们的美意真是不好意思,他现在还是不舒服呢,我马上就带他走了”说着忙从怀中掏出银两塞给老鸨。老鸨见了银两,也不再追问了:“既然你那朋友身子不舒服,那公子就快些带他走吧。”
李冰若看老鸨走了,关上房门回来,见慕夕寒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装扮。李冰若道:“老鸨来赶人了。”
“哦,是该回去了。”
李冰若忽然有些不解的望着慕夕寒道:“咦,话说你一开始带我来这是为了什么?”
“破除你的心理障碍啊。”
“恩,好像是这么说的,不过,我记得是你把那些女子都赶走了的”慕夕寒闻言一怔,心想,果然是自己把那些女子给赶出去了的。
“我突然就不明白了,你不是说要帮我解除心理障碍么,怎么反而把人都赶走了?”
慕夕寒竟也愣了答不出话来,李冰若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是你自己看不得我和女子亲热,所以才…”
“你胡说”慕夕寒死不承认。
“那你刚才为什么生气,你还没回答我呢。”
“切,我只是觉得那些庸脂俗粉不配伺候你,心里想着替公主不高兴而已,你少臭美了”慕夕寒心口不一的胡扯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李冰若不无失望道。
“那你还以为怎样呢?”
“哦,我还以为…哎,算了,不说了”李冰若说着走出房门。
“等等我”慕夕寒追出来。两人就这么离了妓院,不过什么心理障碍,貌似已经不是二人此行的目的了。
李冰若和慕夕寒一回到皇宫,慕夕寒便迫不及待地向他讨取了那把剑,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把宝剑,很是兴奋。入夜,慕夕寒躺在床上,不知怎的就回想起了白天逛妓院的事。忽的就想到了李冰若吻自己的那一幕。慕夕寒伸手轻触自己被李冰若吻过的双唇,细细回味着那一吻的感觉,那个时候太过羞涩,居然没有来得及好好回味一番,现在却独自躺在床上胡乱的想着。“你好像也蛮享受的嘛”他回想起李冰若的话,好像自己真的不反感他的那一吻,反而很喜欢呢。我这是怎么了呢,怎么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个,一直在想着被他揽着腰亲吻的感觉,难道我…我喜欢上他了?!慕夕寒乱糟糟的想着,不过被他抱着的感觉也不错嘛,还有那个吻,额,是真的喜欢他么?恩,反正不讨厌,喜欢天天粘着他,天天看见他,喜欢逗他,喜欢他来找我,喜欢他带着自己四处乱逛…又是那个吻的感觉,慕夕寒此刻只觉心里甜丝丝的,渐渐在回味中沉沉睡去。
李冰若此刻躺在床上,却也不知不觉想起了自己吻慕夕寒的情景。“夕寒,你好美”,“夕寒,你真可爱”,李冰若一面回忆着慕夕寒那娇羞可爱的模样,一面嘴角浮上微微的笑意。你分明就很喜欢我对你的那一吻,夕寒啊夕寒,你那羞涩的模样已经暴露了你的心,恩,我真是喜欢上你了呢,你…一定也喜欢我吧…李冰若也躺在床上偷偷地想着心事,此刻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心里已经被这个妖媚的小东西塞得满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