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花(修改) ...
-
今儿是我一周岁的生日，宫里会大肆的庆祝一番，我的小额娘和小阿玛也会来。进宫快一年了，我就再没有见过他们几次，寥寥可数的相间大多还都是在节庆里的宴会上，我被乳母抱出来给他们看一眼又抱回去了。即使是短暂的相逢，我也可以在小额娘的脸上读出了思念，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啊，不过哪个阿玛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了，我这个女儿之于他不过是一个炫耀的资本罢了，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资本了，即使这个身体不满一岁，可我的灵魂毕竟成熟，能感受的到身边的人情冷暖。孝庄的，额娘的，阿玛的，宫女的，嬷嬷的，还有玄烨的！
本来还以为让我进宫是孝庄一时的心血来潮，可是没想到，这孝庄还真把我当成她的孙女来养活，除了不亲自给我喂奶而外其他基本都不假他人之手，这份容宠自然也奠定了我在这冰冷的紫禁城中的地位。可我就纳闷了，虽然说顺治没有多少个儿女，可是这林林总总的算下来也能有个１０多个的，怎么这孝庄偏偏对我这个“外人”如此上心呢？
还记得进宫的第二天，来了５个道士3个和尚给我看相，又是测八字，又是看手相的，估计外面还在做法事什么的，闹腾了大半天！后来实在是太累了，没法子我还是没能坚持到听最后的结果就睡着了。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形，当时的结果应该不会太差才是。难道她看我可爱所以才这样对我的？不太可能，这里比我可爱的也不少。难道她想把我当成孙媳妇来培养？可是不对啊，康熙的皇后应该是索尼的孙女才是，叫赫舍里的！他到是有个皇贵妃是佟佳氏的，还指不定是谁呢，阿玛可不止我这一个女儿。算了，她们的想法不是我可以预测的到的。
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能控制这副身体了，最近发现也能憋点尿了，让我感动了Ｎ久，而且也开始吃些别的东西了，总算是不用在顿顿吃奶了，只要一想起那温热无味的液体我还是忍不住一阵厄寒。
今年已经是顺治17年了，顺治帝和孝庄太后的战争也越来越明朗化了，矛头不过就是指向一个董鄂妃！
还记得刚来的时候，我还见过她几次，虽然每次来请安都闹的不欢而散，但终归是尽到了做媳妇的本分。可到后来就根本见不着了，个人觉得她很不会做人。就算是有顺治爷撑着也着实不该如此放肆，这后宫里的终极ＢＯＳＳ还是得算孝庄太后，顺治怎么招都是当儿子的，她这样做弄的顺治爷也难做人。
不过最让我惊奇的是她的容貌，本以为是美丽的旷古烁今的大美人，可是仔细看过以后也不过如此，放现代来说就是那种扎人堆里就找不着的货色，在这个美女不算多，但也绝对不能说少的宫廷，就更显的一般了，孝庄身边有好几个宫女都长的比她俊俏，真不知道顺治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他还是中国古代的查尔斯？放着美丽的英伦玫瑰不要，去喜欢一个半老徐娘。算了，别人的爱情和我无关。懒得去管那么多，这是该孝庄头疼的，不是我！
她唯一让我欣赏的就是她的不卑不亢的态度，虽然说这种态度在现代没什么特别的，基本上人人如此，不过放在这个规矩森严的清朝皇宫里，就显得十分特异古怪了，也不知道她在顺治面前是什么样子的，应该也算的上是解语花吧。或许顺治就是爱上她的不卑不亢，或许顺治爱上的那种平等以对的关系。好也罢，坏也罢闹腾不了几天了，现下都是３月了，没几个月她就该得天花死翘翘了。可我记得这场天花还会波及到三阿哥玄烨，一想到他粉嘟嘟的可爱小脸蛋上布满了白麻子我就郁闷。他可是我这几个月最好的玩具呢，真不想看见他变成小麻子！
五个月以前，我发现我似乎可以发出一些比较连贯的话语了，但是不敢在人前露出来，怕万一把我当妖孽办了。可是看着别人都吃香的喝辣的，而我却只能吃那恶心的乳汁，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和我同住在太后寝宫里孩子的还有三阿哥玄烨，照我现在的视角看来，这千古一帝现在不过就是一个生活在应试教育下，苦读的小Ｐ孩，还在孝庄面前撒娇，装病偷懒呢！感慨中国的教育制度，无论是清朝还是２１世纪，都是如此，学生的课业压力极其繁重，３００年前和３００年后不同的是教育的科目，不变的教育的压力和无情。不过算起来他还是比他的儿子们幸运的多，顺治就这么几个儿子，而孝庄又特别的宠爱他，董鄂妃现下也没有儿子，而且永远也不会有儿子，所以他的储君的地位还是很稳固的。到他儿子那时候就不一样了，生了一堆儿子，结果还个个都那么有出息，可位置就那么一个，九龙夺嫡的戏码不可谓不精彩啊。只是难过的还是他们自各，父不父，子不子，君不君，臣不臣的！不过那都是几十年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还早着呢。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整个慈宁宫里，唯一能让我赌一把的就只有他——玄烨了！不论他以后有多么大的作为，眼下他不过就是一７岁的小孩，而且小Ｐ孩是很容易被欺骗的！要是他告我一状我就打死不说话就是了，7岁小孩子的话在那帮人精心里还是要打折扣的。
在等待了将近一个月后，我总算是盼到了房间里只有我和他，宫女和嬷嬷们都在门外侯着呢，我壮起胆子叫了一声：玄烨！
果然他被吓了好大的一跳，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我不由的笑了起来，能把这千古一帝吓成这个样子的人，除了我以外好象就没有别人了。恩，心里涌上了一股强大的优越感。
“谁，是谁在叫我？”果然还是小孩子，声音里都是惊慌，在这个时代的鬼神之说还是比21世纪更坚强，我想现在他是把我归类到飘的那类同志里面去了。不过这状况要是换了孝庄太后又该是如何一个光景呢？只怕还是看不出她真实的情绪吧，要修炼到像孝庄那样看不出情绪，看来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是我，瑞雪！”没有牙，说话就是不关风！有些变调，不过这也是现在我能做到的最好的地步了。
“瑞雪？”很明显是不可置信，疑惑的走到我的身边来，我免费送给他了一个甜蜜的可以腻死人的笑容，他呆住了。片刻之后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瑞雪，刚刚是你在叫我吗？”
“是我在叫你！”呵呵，看见更好玩的表情了！真有意思，小帅哥皱眉毛的样子也那么有味道，在过些年你就该成一个祸害了！
“你能说话了？可是为什么皇祖母不知道？”
“才学会的，别告诉姑奶奶好吗？我只想和你说话，因为我最喜欢你了！”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好了，不然我的食物没着落呢！
“只想和我说话吗？”
“对啊，所以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瑞雪以后都不能跟玄烨说话了！”
…………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他就成了我的专署玩具了，其实我满喜欢他的怀抱的，只有他的怀抱里没有那可以闷死人的香气，只有属于孩童的阳光。让我开心的是他果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他最敬爱的皇祖母，和他说话的时候他总是屏退了下人，抱着我和我说那些他不能告诉别人的苦涩，而我则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不评论什么，单纯其实也是最好的伪装不是吗？我知道他的苦楚，阿玛一心只有一个董鄂妃，而额娘却忙着怎么争宠，怎么登上皇后的宝座，而最尊敬的皇祖母也无法给予他过多的关心，因为她要帮着不争气的儿子齐家治国平天下。其实他是孤单的，不过这里的孩子哪个不是孤单的呢？我很高兴他和我说这些，哪怕我不得不装着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这状况一开始孝庄还有些须的担心，大概是害怕男孩子不知道轻重伤了我吧。不过看他喜欢抱我，而且我也喜欢被他抱，就放心的让他抱着我了。或者说她也乐得看着我们相处融洽！再后来干脆晚上我们都睡在一块了，我想这和我晚上从来就比较听话省事也是分不开的。现在总有人打趣说，我是玄烨带大的！
虽然只和玄烨说话，但是毕竟这个身体还太小了，说不了两句就犯困。也不用装什么九天玄女的，就当一个孩子好了，平时就跟他撒撒娇，要点吃的，除了吃以外的什么都当不懂，说话也是要多天真有多天真，正好勾起他当哥哥的责任感！可是天知道，我装嫩都要装到吐了！为了吃的，我忍！
其实玄烨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哥哥，从开始的利用，到现在为止我是真心的把他当亲人了，所以我希望他好好的，快快乐乐的！不过这个愿望对于宫廷里成长的孩子来说还是太奢侈了。现在我只要一想到几个月后他会被那场天花波及我就有些寝食难安的，无论是从审美角度还是从我内心的情感出发，我都不想他成麻子，尽管我知道他不会死在这场恶疾中！
这几天我想遍了脑子里关于天花的信息，就是没有找到一条可以治疗的，我只记得天花是可防不可治，和狂犬病一样！
挣扎了四个月，眼见着时间就要到了，再犹豫下去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最后还是舍不得让他的脸上留下麻子，算了，好人最到底送佛送到西，豁出去了！
“玄烨！”２个月以前我就敢当着人跟他说话了！更让我开心的是，上个月开始我就正式由四爪着地进化到直立行走，虽然这个身体走的还是一步三摇的，但是我还是很满意了。很快乐的朝他跑去，有一上午没有看见他了吧，真想他呢！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了！习惯真是一种要不得的东西。
“表妹，慢点跑，小心别摔着了！”一身都是大汗，他肯定是才从书房回来的！这么热的天气真难为他了。明亮的眼睛里都是疲惫，但是声音却还那么温柔，他真是一个好哥哥！
看着他快步走到我跟前，我开心的张开手臂跳了起来，我知道他一定会接住我。真想念这个怀抱，温暖，干净，充满了阳光的味道，现在还带有些许的汗味，这是男孩的味道。虽然他还没有满八岁，但却让我莫名其妙的感觉他可以依靠，很是不解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身体很小，可里面的灵魂也快有３０岁了，竟然会去贪恋一个８岁小孩怀抱的温暖，不耻啊！若碟，难不成你还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若蝶……我有多久没有自称自己是若蝶了！？快一个月了吧，难道我真的把自己当成佟瑞雪了不成？
“表妹，皇祖母教了你多少次了，要叫我表哥！”他抱着我，有些不满的抗议着，还真是小孩子呢，一个称谓而已，值得吵这样久？我就是不喜欢叫他表哥，没有什么为什么。比起他的不满而言，当然是我的喜好比较重要拉！小Ｐ孩一边凉快去！
“玄烨，你今天都学了些什么啊？”漠视他不满的目光，我问我的！
“今天魏师傅教我们了《出师表》！”无视他摆出来的晚娘脸，我笃定他舍不得把我从怀里丢下去的！嘿嘿，谁叫你是好哥哥的典范捏！ＨＯＨＯ
“那玄烨学会了吗？”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没有搞定！谁要你不高兴我叫玄烨的，就是要问点让你难过的。
“没有！”果然，在他的脸上我看见我最最喜欢的表情，那就是：太委屈！真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捏，怎么能可爱到让我真的好想揉虐你捏！真是一个不错的玩具啊！
“玄烨好笨哦！”委屈升级！太可爱了！我忽然感觉到抱着我的身体有一丝的颤抖，不舍呵。
“但是瑞雪最喜欢玄烨了！”阴转晴，果然是小孩子。
“玄烨也最喜欢表妹了！”小小的人儿，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如此的坚定，喜欢吗？现在或许是吧，过几年就该变了，我有些悲哀的想着，甩甩头，把这样的悲哀甩掉！这样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干吗要自己沉湎在未来的悲伤里呢？所以要快乐，至少现在要快乐！于是脸上又挂上了那抹没心没肺的笑容，灿烂的一如５月的天气！
“玄烨，瑞雪想看看牛长的是什么样子的！”不能在拖下去了，不然即使种了牛痘也来不及了！盘算了好几天，总算是下了决心。记忆中隐约记得，是牛身上的疱疹，吸取出里面的脓水，然后在手臂上划一个口子，把脓水放进去，就算是免疫做完了。有些懊恼，当初为什么不像若梦那样去学医呢！不然不会像现在一样，那么不确定！
不如就先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好了，反正着诺大的皇城一条性命也不值几个钱，冲其量就是随葬的东西多一点，贵一点，陵寝大一点，华丽一点！呸呸呸，想什么那，好死不如赖活着！
“表妹，可是我也不知道那里有牛看啊！”
完了，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牛痘的来源！皇宫里不会连头牛都不养吧？！万一万一真的是从外面买回来的现成的肉怎么办？我哭啊！！
“不嘛，不嘛！我就是要看牛！我就是要看牛嘛！”算了还是一哭二闹的比较好，把问题丢给他去想好了，都说他是千古一帝不会连这点智慧都没有吧！？我是小孩子，我是小孩子！对！我是小孩子！
“表妹，别哭了，别哭了！我想办法还不成吗？”
“好！但是不可以告诉姑奶奶！”乘机提出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要求！不然难保我的计划不胎死腹中，我也被当成妖孽给灭了！
“好好，不告诉皇祖母！”就知道你拿我没折！
“表哥，我饿了！”
……
果然是未来的一代英主啊，在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就悄悄的来到御膳房的牛棚。不知道皇宫里的牛会不会也长疱疹，小心翼翼的靠近牛，老实说我心里还是毛毛的，这么大的东西，万一发狂踢我一脚我就交代了！
“表妹小心，别靠太近了，怕这畜生踢着你！”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都已经很害怕了，你还来给我添乱！不搭理他，我继续我的探索之旅！
“玄烨，你去拿把匕首来！”他虽然疑惑，但是我每次提出的要求都比较奇怪，尽管不放心，但还是听我的话乖乖的去找我要东西！
仔细的找找！仔细的找，第一只身上没有，第二只也没有，第三只还是没有！难道这宫里的牛真比民间的珍贵，连个疱疹都没有？有些泄气的顺着找，等等，那只身上好象有几个！近一点，在近一点！对了，就是这个了，不过这东西的样子还真恶心！忍住，忍住！拿起在孝庄太后鼻烟旁边找到的一个小吸管把眼睛一闭，用嘴巴吸了出来！真恶心！！我不由的有些庆幸，还好这头牛的疱疹长对地方了，在小腿上，不然我还真没则！不拿自己做实验，实在是太恶心了，我和他一起就好了！
“表哥！”我甜甜的叫了一声！我看见他欣喜若狂的脸忽然觉得自己的决定真的很正确，哪怕孝庄可能真的会把我给办了！
“表妹！你终于肯叫我表哥了！”
“表哥，我听嬷嬷说只要我们能把手臂上划一个口子，我们两个都流血，在伤口里灌上草药,再血混在一起，这样我们就能永远不分开了！”想到哪个口子我就有些发述！算了算了，他怎么宠我，当报答了！
“永远不分开？好我划！”
真好骗，看着他捞起袖子用刀子在手臂上划了深深的一个口子，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表哥，够了！你蹲下来！”在他奇怪的目光下，我把刚刚采集的东西吹了进去！
“这个是药，这样我们的约定才能实现！现在表哥在我的手上也划一个口子，把这个也吹进去，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我知道他是半信半疑，可是我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法子来解释了，管他的，种下去了，就看结果了！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在我的手臂上划出了一个小小的伤口，我有些担心，强忍着疼告诉他：
“表哥，要划深一点，不用很长，但是要深一点，这样才更有效果！”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我裸露的小臂上，抬头看着他，刚才他自己划的时候都没有掉一颗眼泪现在却哭了起来，是心疼我吗？笑了，不由自主的笑了，一句话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表哥，可以和你在一起这点疼真的没关系！”
看着他把剩下的液体吹进我的伤口里，我忽然觉得轻松了，无论结果怎么样我真的有努力过了！
“表哥，这是瑞雪和你的秘密哦，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只有你和我知道！”刚刚划口子的时候他就把身边的小太监支开了，在宫里长大的孩子都早熟，对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很敏感。
或许是因为我从7个月开始就总是在他面前做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他已经习惯了我的与众不同，似乎他完全没有怀疑我的所作所为之于一个一岁半的小孩子是多么的不相称。
记得哪天我们回去以后就被孝庄骂了一顿，他也被罚２顿不许吃饭，而我则因为小所以逃过了一劫。或许是我用的量多了一点，第三天我们都有点轻微的发烧，为了这个孝庄把带我们去的小太监料理了，好象是杖责，没撑过来。心里有些愧疚，不过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死一两个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这一年半里，光我知道的就有８个还是９个，心都有些麻木了！他没有把手臂上的伤口给任何人看，为了我们的约定！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我也惊惊险险的躲了过去，等她们看见的时候都已经结枷了。我说是碰的，她们虽然不信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结果是服侍我的女官因为看护不周罚３个月的月俸，并在殿外跪一天！
种牛痘的事情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顺利的让我不敢相信。孝庄看我的眼神依然和以前一样，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妥，可是也找不出到底是那里不对劲。时间久了也就淡了，我依然粘着玄烨，把他当玩具逗着玩，依然不肯叫他表哥，这让他郁闷了好久。孝庄也依然宠溺我们。时间就这样诡异的来到了顺治１７年的冬天。和史书上记载的一样，董鄂妃出了天花。孝庄下令封锁宫禁，所有的格格和阿哥都出宫避痘！就在我和玄烨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出宫的时候，他忽然的发起了烧，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坏了，没种成功。
忽然一阵悲伤涌了上来，我费尽心思的弄出这么一台子事，结果还没成功！越想越难过，哭的也是死去活来的，这两年里我已经很习惯的把不高兴用眼泪表达出来，很多时候眼泪也是一种武器。哭着哭着，就觉得自己特倒霉！为了白痴爸爸和哥哥的无聊言论去夜探故宫，结果一个跟头就把自己给交代了，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但转世投胎了，还外带一个穿越！像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哭着哭着就发现气不是很顺，头也开始晕晕的。刚想停，一阵昏天黑地的难受就把我给包围了，眼前一黑，我的处女昏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后来我也发起烧了，躺在床上我就哪个难过啊！历史上是说康熙不会有什么意外，可没说我不会啊！我还没满２岁呢，既然要让我重生干吗又要让我早夭呢？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旁边的太医跟孝庄太后不知道在鸡鸡歪歪些什么，反正是把我和玄烨的心，肝，脾，肺，肾挨个的问候了一遍！
我一边使劲的听，一边使劲的哭。看着我一直在哭，玄烨就抱着我安慰着说：没事的，咱们不是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嘛，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结果我的心更是酸酸涩涩的了，哭的反而更厉害了。在喝了几碗汤药以后，我们身上开始起一个个的小疱了，晶莹剔透的！看着自己身上发疱了，反而不难过了，好歹不过就是一个死，想想这一年以来也吃够本了。平时的娱乐是戏弄戏弄千古一帝，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３天后，我却郁闷的发现我们的疱疹开始消退了，也没有像天花那样是往心脏发！那几个太医再一次的问候了我们的心，肝，脾，肺，肾以后得出了一个结果，我和玄烨就是普通的出水痘！巧的是正好赶上了宫里闹天花的时间！我一听哪个血啊，就刷刷的往脑袋上涌。你说有这么玩我的吗？
看着他脸上的荚慢慢的消退以后，小脸还是白白嫩嫩的，没有小麻子，一股子的安慰冲上了脑瓜顶！这几天担惊受怕的，睡眠时间明显大不如以前，一阵困倦涌了上来，我也就乐的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孝庄太后就把我俩拉到身边，告诉我们说，以后对外就说我们得的是天花，治好了！我们也乖巧的答应了。管他对外宣布是什么，只要我们都活着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天花(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