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食者：暗夜领主》温泉瓜

4、第 4 章

　　好吧，前仓库的那帮子SCAV已经处理好了，算是吧。他们不再让我头疼了。他们很害怕，不敢再做任何不必要的事情。当然我也不会因为给了他们几把枪、一些弹药和食物就破产。得了吧，就是我给他们十倍多的量，我照样小日子过得好好的。

　　但现在，这个仓库可以（希望可以）成为任何想要探索这个地方的人的阻碍。SCAV们往往很警惕。他们自己就会咬住任何不速之客。他们可能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土炮头部眼部.jpg】，但任何入侵者都会因此分心。此外……我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但以后再说。

　　现在是时候去“麦杆头”那里串个门了。聊聊生活，说些客套话，而且他也有一些消息……

　　他们热情地迎接我，也许没有张开双臂，但态度足够尊重。我没有傲慢地鼻孔朝天，表现得跟个叼毛似的。“做人简单才招人喜欢！”这是我很久以前学到的，我已经多次采纳过这条建议了。并不是适用于所有人……但对许多人都适用！

　　“来点白兰地？”商人向我眨了眨眼睛，问道。

　　谁能拒绝呢……这种美酒总是个好主意！

　　他还付了我该拿到的份额，卖出去很多东西，所以我的口袋也鼓鼓囊囊。与此同时，“麦杆头”告诉了我一些消息。“野猪”啊……确实，不应该推迟跟他的会面，你真的不应该拒绝这类人的邀请。

　　“和他取得联系。告诉他我后天就跟他见面。你知道的，我得先向老板报告。”

　　商人点了点头，他明白了。

　　“你现在要拿走弹药吗？”

　　集装箱里的托运单上写着里面大约装有1500枚蓝色子弹。

　　“我带个十来包吧。还有些人会来买别的东西……他们会说自己来自‘搬运工’。你见到他们，别感到惊讶，有时我的老板会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就连我有时也会摸不着头脑，两只手都是。顺便，他们来的时候盯紧着点，也许你也可以让他们做些什么？老板对他们很严格，所以他们应该会很好使！”

　　“我看看吧……”“麦杆头”耸了耸肩，“生活是复杂的，你不应该忽视任何不在掌控中的事情。”

　　在把夜视仪放进背包里（背包也是从同一个集装箱里拿的）后，我热情地向在场的每个人道别。夜视仪是非常昂贵的高科技产品，所以商人一次只出售几个。这可是稀缺货，很难搞到……这就是为什么它的价格相当高，而且只涨不跌。

　　加夫里什帮派最近的检查站里只有一个认识的人在，但已经足够了！没有闲谈：立即分给我三位护送者。

　　坦白地说，加夫里什见到我似乎很高兴。我没有打招呼，而是把夜视仪放在桌子上。“老板说这是给你的。他说你会找到用处的……”

　　大卫·科波菲尔自己也会因为这个设备毫无痕迹的蒸发方式而震惊！好像它从来没在那一样……

　　“喝一杯吗？庆祝这次见面！”

　　“还有白兰地吗？”

　　他们有一整箱，看来他们发展得很好！

　　加夫里什抱怨说很难搞到物资！商店和仓库几乎都被搬空了。公寓里也找不到太多东西了……

　　“在哪里还能搞到这种好东西呢？”

　　港口显然是最好的选择……但那里有很多聪明人。敢勇闯马蜂窝……

　　嗯，这一点他就不用提醒我了！

　　“我知道的，我最近在那里帮‘野猪’弄出来一些好东西。绝对不容易，但很值。但是再去那里一次……去他妈的！”我摇了摇头，“我能找到一种更简单的自杀方式。”

　　加夫里什失望地撅着嘴唇。

　　“嗯……还有其他选择……”

　　他解释说，他的手下设法挖到了一些情报……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里有一个非常棘手的机制，你需要一个聪明人。额，就是那种精通电脑的人。我们绝对不是！”

　　所以，我有点听出来了，加夫里什是在建议我们合作吗？

　　“这就是他们过来的地方！”加夫里什对着通往海岸的路点了点头，“三辆护卫车，一辆装甲车，就像银行曾经用来运钞的那种。你看那里，那里就是他们停下来的的地方……也是他们死掉的地方。”

　　被毁坏的汽车尸体就像一个抽象雕塑一样矗立在交叉路口处。烧焦的味道很微弱，我也根本闻不出腐烂的味道。我猜，如果是狗的话……

　　“但肯定有人逃出去了，因为USEC很快就来了。他们有两组人。其中一组躺在不知道哪个地方了，他们和一群BEAR打起来了。第二组人后来才出现了，而且很谨慎。我们从远处看见了他们，但没有让他们知道这点。”

　　“你为啥要这么做呢？”

　　“装甲车里有个保险箱，有车的一半大！但没人有钥匙，我们检查了所有的尸体。”

　　尸体？我想知道是谁的？躺在这里的，还是那些被BEAR压制的？哦，狡猾的加夫里什，伙计！有什么事他显然没说……

　　“你试着把保险箱炸开来吗？”

　　“我们的开锁专家说，这是毫无意义的，炸开来后里面就没有任何东西可剩的了。保险箱的设计很棘手，里面有特殊的炸药。你要是试着破开它，里面的东西就都烤熟了！只有一把特殊的钥匙才能打开它。甚至可能需要不止一把。”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两把钥匙。一把用来打开外面的门，另一把用来打开某种特殊的内部拱顶。你必须在五分钟内全部打开，否则……”

　　“哦，我明白了。从你描述它的方式来看，你找到了钥匙。你还知道了怎么打开的顺序。”

　　加夫里什大笑着。

　　“哈，我们没那么傻，不是吗？”

　　桌子上有装着SSD的灰色塑料盒。每个都有一个写着复杂代码的标签。

　　“那这是什么呢？”

　　加夫里什挠了挠他的后脑勺。

　　“所以我们有个小伙子……精通这种玩意儿……不管怎样，他读取出来了其中一部分。”

　　“好吧，让他过来聊聊吧！”

　　聊不成。事实上，这位专家在完成调查之前就在一场失败的进攻中丢了性命。他在此之前没能找出什么东西。他的记录都显示在了他的笔记本电脑的幕上。

　　塔科夫市内散布有几个信息中心（这个我们没有记录也知道……），接收来自城市各处闭路电视摄像头的信息。被运送的磁盘就是这些录像的档案。

　　唉，过了这么久，它们的真正价值已经微不足道。我告诉加夫里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严肃的表情。

　　“那么，为什么USEC会为此牺牲这么多人呢？”

　　这是个好问题！

　　但我没有答案。

　　“所以……也许你可以试试？”

　　“说的好像我没事可做一样是不是？”

　　“但里面显然有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我耸耸肩——很有可能有。但我们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找出来……

　　“好吧，我会向老板汇报的。但你要知道，结果什么都有可能。很有可能它让你玩自个儿的蛋去！”

　　“当然明白！”

　　我们用白兰地巩固了这次安排。

　　***

　　“野猪”。

　　自从我们上次见面以来，他并没有多大变化，他有什么好变的呢？他仍然一丝不苟，说话每一个字都要权衡一番。

　　“你的老板被地下那帮子人看上了。为什么，我不知道。但他们也要你，他们和你有之间有很大矛盾。”

　　我能理解，我们上次遇到的时候没有好好拥抱和亲吻。但我确实伤到了他们，是的。”

　　“小心行事吧，他们都不是善茬。”

　　“你在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

　　“野猪”摇了摇头。“对不起，但我们是中立的。他们不碍着我们，所以我们也不妨碍他们。不过我们不会帮助他们，这是肯定的。而且我有一个请求。”

　　“说吧。”

　　“我不希望你在我们的领土上战斗。”

　　“所以你也已经跟他们一伙儿了？”我指着地板，说道。

　　“不，”“野猪”摇了摇头，“他们的地下城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也尽量不要在他们那弄坏任何东西，我会很难过的！否则……谁知道呢，也许有些房子会突然掉到地下呢？我的人可能就在里面！”

　　“好吧，可以不在你的地盘上！想象一下这种程度的爆炸……我得需要多少炸药！”

　　“那问题就解决了！”“野猪”站了起来。

　　我也站了起来，我们两人握手。

　　“你们这帮人太大胆了！”他摇了摇头，“往一堆人的汤里吐了口水！”

　　***

　　“他离开了商人处，”耳机一个微弱的声音说道，“与描述相似。身高一致。他戴着帽子，所以看不清头发颜色。”

　　“他带了什么武器？”另一边的声音在询问。

　　“他拿着一支自动霰弹。‘Vepr’或‘Saiga’【注：vepr即saiga-12的战术改进型】，从这里无法辨认。背后系着某种突击步枪。看起来很小。背包……一件战术背心，类似于USEC的。腰带上有一把刀……两把刀！什么别的都看不见。”

　　“收到，我们要出去了。跟踪他。”

　　“收到……”那个穿着深色外套的人仔细地望着窗外。他又把无线电拉到嘴边去了。“他正前往那栋五层大楼，帮派检查在他的右边。那里有灌木丛，我们有看不见他的风险。”

　　“没关系，三号岗哨会去找他的。”

　　***

　　天知道为什么，但在和“野猪”说完话后，我很不安。他似乎没有说什么太冒犯的话……但脑袋里一些想法还是在嗡嗡作响……

　　哪里不对劲？

　　在某一时刻，我转向了一栋大楼的入口。它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大部分公寓早就被SCAV或加夫里什的手下们搜刮过了。但我什么也没找。

　　去二楼……

　　到了四楼，就这样了，不再去高处了。

　　我潜入其中一间公寓。它完全被毁了，甚至阳台门也因为某种原因脱离了铰链。我为老主人感到难过，看起来他是一个喜欢在家里闲逛的人。他甚至在阳台上建了一个壁橱。现在壁橱也是空的，而且门也被砸烂了。后墙也因为什么原因被破开了。然而，正因如此，形成了一个大洞。顺便，大到足以让一个男人通过！这就是我所要做的。我甚至把我的背包送了过去！

　　你可能会问，要去哪里？

　　到隔壁阳台，还能去哪里？

　　碰巧，一些不知名的恶棍打破了阳台门的底部。从街上看起来门是关着的。但实际上，你可以进入这个房间。当然，我好好利用了这份礼物，几分钟后，我站在锁着的门口，听着楼梯处的动静。

　　很安静……现在还没有人发出任何噪音。一楼到二楼的楼梯上散落着碎玻璃，所以没有人能悄悄通过。

　　来自警察仓库的老师们都说了些什么？

　　“一群破坏者渗透到敌人设施内部，造成了一场精心组织的混乱……”

　　不是每一团糟（或者乍一看像是这样的）都是一团糟。有时是故意的。但是地板上的碎玻璃在塔科夫是很常见的事情！风、子弹或石头——谁会因为这些而三思后行呢？！

　　不，我什么也没听到。门是锁着的。

　　甚至可以推门，但它还是不会开的。无论如何都不会一下子就会开启。但这并不是因为它被锁上了。锁已经坏了有一段时间了。

　　只是有一颗钉子穿过门钉到墙里，钻了一个洞。如果你不蹲下，几乎不可能看到，钉子顶部隐藏在破裂的装饰下。

　　但钉子在屋外，而我现在在屋内！我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地板上还有另一颗钉子……如果你把它放进墙纸下面的洞里，它就会把它的兄弟挤出来。你所需要的就是知道该把它放在哪里。

　　而我知道……因为这个小装置是我自己做的。

　　到了第五层。

　　如果你往脚下看，会有一根不显眼的线穿过敞开的门。这里没有弹力炸弹，线连着地板上的一堆家庭用具。从地板上没有血迹和遗留物品来判断，还没有人搜过这个地方，因为任何被线绊倒的人都会首先倒进那堆东西里。

　　有些人可能会说这并不好！他们可能会说我是个坏人！

　　我反对，我本可以在这根线上绑一枚手榴弹的！但我却没有……

　　没有人欣赏我的善良。

　　好吧，我要小心地跨过线……小心地不要碰到它……然后进入房间。

　　我贴在墙上，仔细地向外看。

　　乍一看，一切似乎都很好。没有人冲进房子或在挥舞着枪。但我认为塔科夫里再也没有会这么做的傻瓜了。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热成像镜。几秒钟之后，它就安装在SIG上。工程师们已经提前考虑好了，甚至为它准备了一个特殊的位置。

　　那么，我们这里有什么呢？

　　我的直觉没有让我失望，有很多值得一看的东西！

　　第一个人在灌木丛中。旁边街对面处是第二个人。他从三楼的窗户向外看。

　　第三个……或者实际上是第三个和第四个。他们俩正悄悄地偷偷溜到门口去。他们尽量不制造任何噪音，也不让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就这，嗯？

　　伙计们……出于某种原因，我期待得到更多的关注！我不只是随便哪个业余人士，而是一个真正的恶棍！虽然在别人的眼中，我看起来比实际上更加牛逼。不过嘛……

　　三楼一名观察手，一名射手作为替补，只有两人突击大楼？他们不只是杀手，当我走在街上时，观察手完全可以朝我开枪。所以这组人也不打算直接杀了我。

　　另一方面，是什么让我认为只有两个人冲楼呢？我看到了这两个人，实际上可能还有更多。例如，从另一边接近……

　　与此同时，两人潜入了我进来的入口。毫无疑问，这些家伙是来找我的。

　　我看向冲锋枪的瞄准镜，设置准星……

　　小于50米，不需要调整。

　　枪膛喷出打出的弹壳。镜里的轮廓慢慢滑到一边。

　　天知道他到底是谁。一个普通的SCAV，一个帮派分子，或者任何人，这一点都没关系。他们是来找我的，这就足够了。他们可能因为某种原因需要我活着，但以什么状态活着是另一个问题！活着并不等同于自己是完整的！也许他们只需要我能够说话就行。

　　这个想法让我有点冒汗。

　　从我的位置能看到他，但仅此而已。另一个人在视线中出现得不够好，所以我不得不爬进另一个房间。但即使在那里，我也只能在第三枪时把他放倒。不知道他是否死了，但他摔倒了，不再用体温照亮窗户了。

　　移动到另一边……空的。没有人。嗯，他们不在那了，已经走了。他们去哪里了再明显不过……

　　嘛……那我就等着吧！与此同时，我会给弹匣上好弹。我担心如果有战斗，我可能来不及填。

　　我没等多久，隔壁楼梯里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五楼的。我之前在门口藏了一枚手榴弹。这意味着他们检查到过了前四楼，什么也没发现，然后上楼了。

　　那里有一扇锁着的门！而且周围没有多少垃圾。

　　那看起来像某人的窝吗？

　　考虑到公寓的窗户上还有玻璃，它看起来确实像个待人的窝！顺便，从街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一点。

　　我在商人附近不同的街道上建立了六个不同的用来分散注意力的地点。当然，它们彼此之间都各不相同，但几乎每个地方都藏了些恶心人的玩意儿。显然，地下室的布局与公寓不同，所以陷阱的设置也完全不同……没有固定模式，我被教过很多次要避免形成套路……

　　现在我所要做的就是等待敌人采取行动。我毫不怀疑，他们非常仔细地搜查了公寓，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比如一个睡袋……还有一些食物和弹药，使公寓可以作为一个临时的避难所。而如果他们搜得更彻底的话……

　　砰！

　　哇……整堵墙都在震！

　　他们都是（或者更确切地说，曾经是）细心的人……我发现了壁橱后面通往隔壁楼梯的缺口，作为某种紧急出口。（我一直在流汗，做这些的时候很安静……）两边都有壁橱。我打开门，把挂在衣架上的破布推到一边，就看到那个洞了！在公寓门口盯人的那些人，爱等多久等多久，等到脸发紫都行！

　　然而，有一个细微的差别……

　　我在墙后装了400克进口炸药，在假藏身处装了200克□□。两个公寓里都有炸药。引爆索把所有这些炸药连接到一个单一的网络中，可以同时爆炸（否则，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心思拆卸和重新安装基板）。“出口”处的壁橱门有一个简单而巧妙的苏联时代的引信。基本上是一种古老的技术，而前警察也有很多这种东西。所以他们愿意和一个好人分享！而我并不是最坏的……尽管，这又要取决于你问的是谁。警察们，从他们和我分享的那么多东西来看，他们认为我很不错！

　　委婉地说，我觉得现在这两套公寓待起来都很不舒服……如果还有能呼吸的人，他们可能会减少搜索。

　　结果就是如此，不久之后，只有不到十个在不同的混乱阶段的人离开了大楼，来到街上。他们跟我猜是负责从外面看着大楼的五个人碰了头。

　　顺便提一句，这些人我之前根本就一个也没看到，该死的！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智者已经说过了！现在可不是骄傲自大的时候！

　　不久，在包扎了伤员之后，街上的一些人又回到了大楼里，那时我有点害怕了！然而，事实证明，我没有必要去担心。不久，他们又带着武器和袋子出现在外面。是的，他们在捡回死者的财产，这是明智的！为什么要留下贵重的商品呢？

　　看着这群人，我再次相信邪教徒们真的不是我最大的粉丝！经过今天的这场“问候”，他们会更恨我了！

　　在把剩下的武器放进袋子里后，整群人挤在一起，帮着受伤的和被炸傻的人，消失在拐角处。

　　***

　　“他走了，导师……”

　　“怎么会这样？”

　　“我们跟着‘野猪’。他悄悄告诉我们，掠食者的人住在商店附近。如果这位帮派头目去了那里……”

　　“我记得……”祭司歪着头。

　　“我们已经认识加夫里什的手下了，这些人经常去那里。也很容易识别出其他客户，他们的行为都差不多。但当‘野猪’来时，普通人不能进入商店，他们需要在街上等待，直到他离开。”

　　“然而这个人被允许进来了……”

　　“是的。他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即使是在‘野猪’和他的保安离开之后。所以我们设法把我们所有的兄弟都带到了那里。”

　　“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们追踪他进入一所房子，里面有避难所。食物供应，子弹，其他东西。就连窗户上的玻璃也完好无损！”

　　“你是说他真的住在那里吗？”

　　“是的，导师。那是他的藏身处。”

　　“你发现那里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吗？”

　　“我们还没来得及，就突然发生了一场爆炸。而那里的一切都成了……”

　　“我明白了。他是怎么逃走的？”

　　“有一个紧急出口，通往隔壁楼梯的缺口。显然，他发现了其中的一个兄弟。于是他离开了，怎么离开的目前还不清楚，他进入另一栋楼，上楼射杀了那个负责瞭望的兄弟。那位兄弟很可能听到了什么声音，很急，然后就撞到他了，我们发现他倒在楼梯上。两颗子弹……他没有生还机会。在那之后，我们中又一位兄弟被杀了，我们在灌木丛中发现了他。就这样了，再也没有什么线索了。”

　　“他开了多少枪？”

　　“对着瞭望处开了两枪，对着街上开了一枪。”

　　“难道你们没听到枪声吗？”祭司感到很惊讶。

　　“在大楼里，他们可能很难听得清。而在街上……也许他在爆炸时开的枪？”

　　“或者他用了消音器……子弹是蓝色的吗？”

　　“是的。”

　　“掠食者的标志……一切都符合！我们已经步入正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