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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
在多次申请探望楚芯无果后,沈幼葶的二奢店关门倒闭了,公司那边她也很快递交辞呈。实际上,沈若晴已经在强行给她安排相亲。
沈幼葶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与抗拒,这一次,母女二人比任何一次都闹得大,连沈幼槟都赶回来拉架。
沈若晴铁了心要给她教训,以监护人身份冻结她了的太姥基金账户,又将她撵出去不让她在家住任由其自生自灭,沈若晴想的是,等她知道饥寒自然就回来乖乖认错。
实际上,沈若晴也并非真的要饿死她,只是沈幼葶别太我行我素随心所欲。
她怎么能那样辜负自己的一片心意呢?那个相亲男孩多好,她看不上人家就算了,还结下孽缘了,真是令她操碎了心。
沈幼葶在外流浪的时间,也没闲着,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做翻译,画国画,开工作室,虽然没有收入很多但有沈幼槟的接济她的日子也跟之前没什么差。
只不过拿人手短,沈幼槟向来为沈若晴马首是瞻,对自己这个妹妹也是管教偏多,想磨磨她的个性,沈幼葶行动受限后不亚于被关禁闭。
其实只要有吃有喝,她没什么意见。
一个妈妈,一个哥哥,应该他们管的。
花钱风格照旧,一分收敛也不见。
沈幼槟最近日子却不好过,闻疆那边的资产刚刚处理干净,上供了几位叔叔伯伯,手里就没剩下多少。他用这些“贡品”置换了深圳的海洋环保资源,准备往几个新行业发展,他问沈幼葶有没有兴趣?
沈幼葶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做保养,做什么都随心情来。
用她的话说,操心多了,容易老。
她懒怠去拼命。
沈幼槟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从此以后每个月打钱都不如之前准时。
沈幼葶也不催,厚着脸皮回去找沈若晴,陪她聊天解闷儿打麻将,沈若晴高兴了,珠宝首饰还是照例给她买。
她前手得了这些宝贝,转手就拿着发票退给奢侈品店。
然后开着小奥迪到处找律师去跑楚芯的官司案子要给她上诉减刑。
这下彻底惹恼了沈若晴,气得她直接在饭桌上将把不孝女轰出了家门。
沈幼葶端着家传的白瓷碗,趿着拖鞋,站在寒风刺骨的院中,听着沈若晴阴阳怪气的教训,她心道:“骂人都还蛮有腔调的,不愧是妈妈。”
保姆心疼地出来给她裹披肩,沈若晴把保姆也斥责了回去。
沈幼葶没办法,在年关之下万家灯火此起彼伏的炮仗声里,她端着凉掉的饭碗,孤独落寞地离开了妈妈的宅子,然后转手就把家传的瓷碗卖给古董商,随后拿着小四十万又立刻给律师汇过去让他打点楚芯的案子,再三叮嘱万不能吝啬顾此失彼,必面面俱到谁都不能冷落。毕竟只有钱过去,人家才能把实事落地啊。
这件事气得沈若晴年都没过好。
真是孽障,那套乾隆年间的玉月白瓷餐具是一整套啊一整套,自己喜爱非常,偏被这混账当掉一只。
沈若晴连夜准备一份新年贺礼亲自送上门去,将那只瓷碗高价赎了回来。
从此发誓,以后沈幼葶再回来,只配用一次性餐具!不!只能用狗盆儿!
意外的是,这件事被古董商圈获悉,那张瓷碗的图片,没几天就传开了。很快就有买家费尽心力找到沈家,要求收了这一整套的墨彩山水餐具,不管多少钱都愿意入手,没有办法,家里老太太嚷着就要。
沈若晴开出一个“天价”,意欲让对方识趣。
但沉寂一个晚上过后,对方就将一亿三千万打进了共管账户,并支付七千万的定金,直接打给沈若晴。
沈若晴本来也觉得这套餐具放着无聊,用着却没什么意思,干脆将这一整套九十余件器皿清理出来,等待买家上门自取,拿走算了。
沈幼葶知道以后,连夜回家跟沈若晴道歉安抚献殷勤,沈若晴这才不情不愿连骂带讽刺抠抠搜搜给了她两千万,沈幼葶得了钱就退安。
转头又给楚芯的律师汇过去。
然后她就得知一个巨大的噩耗。
楚芯出狱了。
不不,楚芯出狱这不是噩耗,相反,这是天大的好事,但噩耗是楚芯出狱以后谁都没见,直接从监狱大门到机场航站楼,她出国了!
这一年多除了沈幼葶在真金白银在背后使劲,楚芯自己摘牢狱中的表现也非常,不仅申请了几个专利立功减刑,朱政更是不予余力暗中给她打点关系。
可是楚芯直到出狱前,也没有接受一次她的探监。
沈幼葶到处去找人,最后从沈梨口中得知,楚心出国了,前脚从监狱出来,后脚从坐朱政的车去了机场。
沈幼葶非常难过。
但是她毫无办法。
甚至觉得这个女人太绝情,绝情到她耗掉了她全部的热情。
她不要她了!
再加上日子难过起来,沈幼葶把对楚芯的缱绻思念,全部都化作愤恨。
如此挨了半年,沈幼葶的接济粮终于要接续不上,她每月花销又极大,无奈,总不能卖房子吧,于是这才想起动弹。
她也不好意思再向沈幼槟求助,只能自己跑单子笼络客户。
沈幼莼是从圈内共友口中得知表姐居然玩起股票,这才知道,沈幼葶是真走投无路了,她连夜把人接到自己家,当天晚上,沈幼葶连吃三碗米饭。
沈幼莼都惊呆了:“你多久没吃饭了?”
沈幼葶委屈。
自从被断掉太姥基金,挥金如土的她都逐渐养不起那位喂养了她快二十年的彭姨,别的饭菜她又吃不惯,天气一热,她就更没胃口了,这半年她都饿瘦了。
沈幼莼上下打量,狐疑道:“我看你身材蛮好的,不像饿瘦的样子。”
沈幼葶如临大敌:“是吗,我都胖了?一定是压力太大,我不能再吃碳水,可是不吃,我心情都更不好。”
沈幼莼:“放心吧,你美着呢,在姑姑没原谅你之前呢,你就暂时住在我这儿,我养你。”
沈幼葶:“你跟陆佋呢,怎么办?”
沈幼莼:“已经离婚啦,财产分割清楚,以后就是一起赚钱的好朋友。”
沈幼葶:“你们离婚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沈幼莼:“都办了离婚宴,你不知道啊。”
沈幼葶真情实感迸发:“我不知道。”
沈幼莼翻了个白眼,说道:“当初结婚太冲动了,我才十九岁,这么早就结婚,实在冲动啊,以后再说吧,路还长着呢。”
沈幼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点头表示可以可以怎样都可以,便不再多问。
有了沈幼莼接济的日子,沈幼葶逐渐恢复本性,花销又开始没有节制起来,本来沈幼莼觉得,自己是靠着表姐和姑妈赚了这么多,于是才养沈幼葶这半年,也就不好说自己的小金库支持不住什么的,就偷偷摸摸拉她入伙做生意。
沈幼葶下半年要开画展,对做生意没有多大兴趣和精力。
架不住沈幼莼在旁边劝啊。
多劝两次,沈幼葶也看出她养着自己似有“财力不足”之早衰痕迹。
没办法,沈幼葶就抽了三百万入股,虽然钱不多,但大小也是个股东了,而且大头的风险不用她扛,但外面的业务需要她去跑。
沈幼葶不高兴了,什么样的业务还需要她亲自跑啊,多累。
沈幼莼千哄万哄,沈幼葶才“皇帝起架”似的动身,要不说她是皇帝呢,办起事儿来像模像样的,不管□□白道,南来的北往的,拜码头的,跑江湖的,大家都很给沈小姐面子。
只要是她出面谈生意,很少有谈不下来的。
圈内人士评价一般来说就四个字:仁义,厚道。
但沈幼葶一贯的原则是和气生财,有钱大家一起赚。
再加上她本来出身世家有庞大的家族做靠山,为人还不尖克,遇事睐于仗义疏财。这年头,但凡是手里有点闲钱的,谁不愿跟着沈幼葶这样靠谱的中等财主做买卖。
毕竟人品这一块儿,像她这样有保证的生意人,已经十分得不多了。
沈幼葶在外面跑了一整天,胃口都没有。
沈幼莼亲自煨了美容养颜十全大鸡汤等待沈小姐,甚至亲自端着碗喂到她嘴边。
吃饱喝足,沈幼葶心情好了,把合同甩她邮箱,悠悠然:“我去洗澡了,你待会儿进来给我按摩。”
沈幼莼看着分成比例,愕然咋舌!
这下别说给沈幼葶按摩,就是搓澡都是应该的啊!
从此以后,沈幼莼死死绑住沈幼葶,两人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一个开拓前端,一个挥刀善后,短短一年,也没有十分地辛苦,分成利润却翻了十翻。
又是一年夏天。
沈小姐还被沈幼莼牢牢拴着。
申城江边。
风很大。
吹乱女人微卷蓬松的漆黑长发。
沈幼葶最近诸事不顺,只能拉下面子去陪客户聊天喝咖啡献殷勤。
刚陪金主逛了五个小时的购物大厦,腿都要断了,手机还没电,连车都打不到,只好走路回家,幸好也不太远了。
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
楚芯踩着恨天高,就等在江边。女人穿着修身风衣,漂亮的发丝在脸庞边不停飞舞。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透着成熟的风情万种。
她变化太大了。
沈幼葶差点没认出她来。
楚芯莞尔一笑主动打招呼:“好久不见。”
沈幼葶吃惊:“楚芯?你,回来了?”
楚芯笑道:“是啊,上礼拜就回来了,不过怎么联系你,都找不到人,听说你公司出了点事,怎么样,严重吗。”
沈幼葶望着她,虽然她很想念这张脸,日思夜想,做梦都想。但现在重逢,她只剩下违心的苦笑:“楚芯,我没钱了,你会失望吗。”
楚芯扭着腰肢,一步一步主动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里的重物,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邀请道:“接过吻吧,今天天气这么好。”
沈幼葶笑着摇摇头:“算了吧,大庭广众。”
楚芯:“也是。”
沈幼葶点点头。
楚芯:“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沈幼葶:“看见你的那一刻,我的心脏还是狂砸了一下。”
楚芯:“说明对我还是很有感觉。”
沈幼葶:“是的。”
不等她回答。
楚芯微微偏头,樱红湿润的唇,贴在她同样柔软的唇面。
沈幼葶眨了眨眼睫,诧异,茫然。
楚芯气喘吁吁,看着她的眼睛:“你能不能,投入一点,你不是想我吗。”
想啊。
怎么会不想。
可是楚芯第一次主动亲她。
沈幼葶完全没适应过来,等她想深入的时候,楚芯已经站直了身体。
沈幼葶舌尖舔了舔唇面,似乎还在回味,单纯地关心道:“你回来做什么,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楚芯:“是啊,确实有点麻烦。本来打算一走了之的,欠你那么多钱,不得还?”
沈幼葶:“哦,那个,不说了。对了,你回来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楚芯:“因为我想更体面地与你见面,然后再正式地跟你告个别。”
沈幼葶:“告别?”
楚芯后退半步,从手指上取下宝石戒指,对着沈幼葶单膝下跪。
那一刻沈幼葶几乎脱口而出“我愿意”三个字!
天呐。
她太幸福了。
沈幼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不是吗,没有人比她此刻更幸福了。这个女人几乎要失声痛哭起来,她双手捂住嘴巴,感动得直掉珍珠眼泪。
楚芯虔诚而面带微笑:“我必须要承认,我没有像你爱我那样爱你,所以我要向你赎罪,用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进献给我的女王。我当然知道,一颗从岩石缝里开采出来的石头,永远没办法与东方明珠相媲美,但是我仍要向你道歉,为那晚蒙尘的明珠小姐,表达深深的愧疚,谢谢你,幼葶,视我为珍宝,唯你。”
沈幼葶的眼泪挂在脸颊,笑意一点点消失。
楚芯手里那颗宝石,估值两个亿。
这是她送给沈幼葶分手的礼物。
沈幼葶伸出手。
牛奶色的真丝裙勾勒女人完美曲线,往哪儿一站着,跟朵玉兰花儿似的。
不远处播放着《致命情人》,“入夜我们谈恋爱——”,连歌词都是那样充满讽刺。
楚芯将宝石戒指戴在沈幼葶手上,在手指背轻轻落下一吻。
那温热细腻的触感,从手指尖传达心脏。
沈幼葶强忍巨大的难过,笑着看着她:“这是,节目效果?”
楚芯摇摇头:“我真的打算一走了之不再回国的,朱政在欧洲那边开拓了新的业务,需要我过去主持局面,算是长期出差吧。”
沈幼葶:“还会回来吗,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楚芯笑道,看效益吧,哪儿能赚钱,我就在哪儿生根。”
沈幼葶:“理解,其实,我也可以陪你去欧洲,我在那边留学旅游我可以适应那边的文化饮食风土人情。”
楚芯摇摇头:“不,幼葶,你属于上海,你不能陪我去那边吃苦而且,我也真的没办法像你这样毫无保留地爱而我去爱你,我的爱,充满精心的算计,是美丽的织袋。”
沈幼葶:“我不在乎。”
楚芯:“我在乎。”
她笑了笑:“本来想与你共舞一支,但是现在想必你也没有心情了。”
沈幼葶:“胡说,我有心情,我什么时候没心情了?”
楚芯摇摇头:“是我不能再染指。”
就这样,楚芯为沈幼葶做了一个非常优雅的提裙退礼。
“走了,幼葶,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我还能为你带回来最美丽的宝石。”楚芯大笑着挥挥手。
沿着长长的笔直的林荫步道,楚芯的脚步与背影,也是那样充满雀跃。
仿佛她走的不是一条分手之后的路。
而是一条走向爱和温暖的路。
瞿微赶来,只看到江岸边的沈幼葶孤独玉立的背影。
那一刻。
瞿微仿佛也看到了传说中明珠的黯然一刹。
那年沈幼葶用钱得到楚芯的陪伴、情绪和很多的照顾与关心。
那时候她年轻恣意,涉世未深,她以为那些就是爱情。
直到很多年过去。
她终于明白,那就是爱情。
如果你爱慕我的金钱,那我会努力变得更加富有;如果你爱慕我的美貌,那我就加倍保养身体;如果你爱慕我的赤忱,那我的心脏会永远年轻干净。
我希望你喜欢的我都有。
而我喜欢的,我可以永远得到。
因为爱就是争取,强大,富足,和不顾一切对你好。
“我对你好,是我希望你可以很好很好,与你对我如何,无关。我当然也希望你也这样热烈而深切地爱我回馈我,可你不是我,我们,是平等而两个完全独立的人格。你尊重我的狂热求爱,那么,我也应该尊重你的所有,包括你的离开。我爱你楚芯,我真的很爱你,除了生命不能给你,我什么都能给你。因为我向你索取的,是我最梦寐以求的,是爱情。我好需要你,楚芯,留下来,好不好。”沈幼葶哭着说。
我想活着爱你,不是死了的我。
很久之后,直到哭声喑哑。
瞿微拍拍她的肩:“起来吧,她走了。”
沈幼葶抬头看着霓虹璀璨的长长大道。
瞿微:“你这么喜欢她,用点力气,强行把她留下,那又怎么样呢?”
沈幼葶捶捶麻掉的腿,吃力站起来:“野蛮让人扭曲、偏激,我不希望她以后每每想起我就想到一个变态,我也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来。”
瞿微冷笑:“所以我说她是喂不熟的白眼儿狼,你也太优柔寡断,但凡你。”
沈幼葶:“瞿微,我爱她没有错,她爱她自己也没有错,任何事都可以靠谋算得到唯独爱情不行。如果一个人什么都不爱了,那才是无药可救透了。”
瞿微挑眉:“嘶,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在点我呢?”
沈幼葶反击似的拍拍她的肩:“你没有听错,就是在说你。好了,送我回去,我腰疼死了。”
瞿微:“我去,你车呢。”
沈幼葶:“卖了。”
瞿微:“什么?”
沈幼葶:“放心吧,她迟早一天她会回来的。”
瞿微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她,突然心里有点可怜沈幼葶了。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她还在自作多情呢?
“你不懂。”沈幼葶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对她死心塌地的原因。楚芯是个负罪感极强的人,如果她觉得她对不起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回来报答我,跟我道歉。而我现在要的,就是她的负罪感。”
瞿微突然就睁大了眼睛。
沈幼葶奇怪:“你怎么不走了?”
瞿微:“你就算被甩了,很难过,也不至于真疯了吧?就这样,你还能把自己骗得下去?”
沈幼葶蹙眉:“一物降一物,楚芯处处降我,我总得想一个克制她的招数,不然她真走了,我上哪儿找她去?瞿微,你不明白,楚芯没有骗我,到目前为止我什么都没有失去,除了楚芯本人。”
瞿微:“算了,好吧,我希望你能忘了她。”
沈幼葶:“我是恋爱脑可我不是白痴,瞿微!没有楚芯我能活,没有前途,她可活不了。两心相悦没有那么重要,她一切都好很重要。我爱她一场,不过是我在向她索取,她没有爱上我,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忠于自己。”
瞿微冷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有用!在沈有葶看来,想要得到,就要先彻底的失去!
沈幼葶先用赤城的心求爱不成功,就一步一步喂大对方的负罪感。她是那样的人,这样对她有用。
“可是,就算退一万步讲,你是对的。”瞿微瞪大了眼睛,“你在赌什么?我不懂,要是她没了那种东西了呢,你忘了,人是会变的。”
“也没有关系。”沈幼葶仰望苍穹,“那就说明她注定不属于我,那我就给她自由。”
全文完——
闻疆弟弟闻遂,闻遂十五岁起就在雇佣兵与武装部队连年混战的德根卖命赚外快,哥哥却在国内泡女人睡漂亮小男孩挥金如土败光他寄回来的全部积蓄——《搞砸也没关系》,正在存稿。
《卷藏》继续存稿,《李花冷与贝珍小姐》存稿多,本来说下本开它,但鉴于里面有个配角比较特别,需要先给这个配角单开一本人物身世传记,所以下本先连载《新垣,熵叶》,大家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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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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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卷藏》继续存稿,《李花冷与贝珍小姐》存稿多,本来下本开它,但鉴于里面有个配角比较特别,需要先给这个配角单开一本人物身世传记,所以下本先连载《新垣,熵叶》,大家来看。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