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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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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隔壁还有两篇连载没写完,又跑来莫名其妙地开了一本文。
  其实还是想记录一下自己的生活的,毕竟只有文字的记载才能证明生命短暂的存在。
  在jj写文写了有两年了,只是早期的某些文都被我删了,有时回想一下,觉得当时的确戾气太大了。
  如今缓过来,再回顾童年,发现自己有时候的确是被忽视得很彻底,也就不想再去谴责当时戾气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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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本人一直都很唯心的,课余时会去学一些小六壬之类的东西,记得上学期带了塔罗牌去班级,在班里掀起来一阵玩塔罗牌的潮流。
  可能是心性早熟,看班上的大部分人和大人看小孩一样。
  想想还蛮逗的。
  因为信仰不同吧,和朋友在这方面有矛盾,她挺固执的,好像一定要通过打一个离谱的赌来证明我的信仰是错误的,使得我重新变为一个唯物主义者。
  我拒绝了这个赌,有时候看她时也会带上一层荒诞的滤镜。
  在我眼中,她也并非一个唯物主义者,她只是想让我和她一样,信仰她所信仰的。
  “因为信仰不同而争执”这种事很荒唐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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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班上我见识了很多牛鬼蛇神。有时候看他们不仅仅觉得他们是群不成熟的小孩,还觉得是群固执己见的脑缠。
  最后还是用“青春期小孩普便以自我为中心”来劝说自己不要动气。
  没有说自己不自我的意思,只是在对方明确表示“no”时仍然我行我素,这种人不仅自我,且没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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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说着说着又变为吐槽了。
  来说说我的家乡吧。
  一个很美丽的县城,由于是亚热带季风气候,所以秋天时树木不会集体掉叶子,冬天时更不会下雪,树木也不会光秃秃地立在街道。
  夏天是热得要命的,上一节体育课衣服能拧出水,当然这只是夸张。
  夏季在这里有些漫长,每年都在入秋的时刻反复横跳,具体表现为:立秋时温度下降,第二天又恢复如初。
  夏天时经常下雨,也经常刮台风,所以会放台风假,但不要觉得这是白嫖,放了假还是会有作业的。
  台风天时风大,雨也大,有时候出行很困难。
  记得上学期,好像也是一个台风天,但学校没放假,回家吃晚饭再回校上晚自习的时间紧凑,结果刚巧我家那一段雨特大,有几分钟是完全看不到窗外的景色,只有白茫茫的雨。
  最后卡点到校。
  印象中只要不是下很大的雨,傍晚时山边都会有晚霞出现,运气好还能看到火烧云。
  一直很疑惑为什么没有人写校园文时把地址定在福建,等我有灵感了就写一个地址原型为福建的校园文。
  我坐第一排靠窗时随时都能欣赏美景,窗户正好对着一条街,能看见路人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还挺有氛围感,脑子里就会忍不住设想一些校园纯爱画面。
  但据我吃瓜经验,至少我班上早恋的没一个纯爱,一对情侣里至少有一个心思不纯。
  讲个很憋屈的,我有个朋友和她对象和平分手了,原因是处不下去了,结果男方的朋友觉得她玩弄男方感情,到处给她取恶心的绰号、传谣。
  我身为旁观者,看我朋友的恋爱历程,说实话她真不欠男方什么的,目睹她的经历后从此不再对男人抱有天真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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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一下校运动会吧。
  作为一名称职的体委,在报名期间就碰到了不少硬茬,有一个班干部特别欺负人,不仅自己不报名,还让别人也不报名,最后老师强制她朋友去跑一千五,结果她放学找我让我换人,还给我扣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
  我听了深感无语,眼看时间不早就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复把她打发回家了。
  最后没换人,因为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上报班主任,让班主任自己解决了。
  我也有去跑一千五,因为实在没人上了。
  身为体委只有我上了。
  只能说我责任感太强给自己揽了个烂摊子。
  为了能得分我临时抱佛脚练了几次,最后比赛时堪比热血漫。
  一千五要跑六圈,长跑是我的长项,所以后面几圈拉了后面的选手一大截,每一次跑过我班阵营时,同学都大声喊我名字,把其他班的人吓了一大跳。
  很燃,这一幕会在我记忆里留下很深的印象。
  同班的一个学生会站在跑道旁边,最一次经过他问我跑第几圈了,我跑得没气说话,虚弱地用手比了一个一,表示最后一圈。
  我最后得了第二名,没拿第一是因为没戴眼镜没看到前面还有一个选手。
  扑街啊!
  跑完之后我立刻去跳远了,差点就进总决赛了,好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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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上体育课时我和那个学生会偶尔一起跑。
  为什么是偶尔?因为我经常请假,冬天流感太多,我后半学期基本都在生病。
  虽然只是小病但我怕体育课跑太久直接发烧——也不是没有这种事发生。
  于是某次终于病好上课,我激动得即使被老师留下谈话被他们拉了半圈,仍然跑在第一个。
  我班几个男生小团体可能是突然想上进了,从前热身跑他们都走路,现在他们开始跑了,我的第一被抢了。
  最狠的就是那个学生会,某次我想弯道超车,结果刚超了一点,他直接加速,还很猖狂地笑。
  我碎了。
  该死的猖狂哥。
  这个外号意外地顺口。
  某次全班被罚跑,跑十圈,我跑在猖狂哥前面,后来跑不动了就慢下来了。
  猖狂哥:你跑得好慢哦。
  我暴燥,本来被罚了心情就不好,直接把他当出气筒骂:你有病啊!
  事态匆忙没有储备好脏话,但好在气势没有输。
  他被我吼愣了,然后说:行行行你跑前面。
  他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超雄,怪震惊的。
  跑在他前面跑了一圈半实在跑不动了,刚好他朋友跑上来了,他就和他朋友跑走了。
  然后我去休息了——八百米满分三次及以上的不用跑。
  我刚知道的。
  我碎了。
  那我累死累活并在心中怒骂猖狂哥的那六圈算什么?
  算活该吗?
  算了,这是我请假半学期体育课应得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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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前嗑过猖狂哥和他同桌的男男cp,很好嗑,很缺德。
  某次放学我们一群女生在讨论嗑cp这件事,在一众嗑猖狂哥和几个女生中,我脱颖而出。
  我全然忘了猖狂哥在后面,非常大声地说:猖狂哥和他同桌。
  然后就看到猖狂哥从后面走出,冷漠地从我们面前走过。
  我们安静了。
  舞到正主面前挺尴尬的,挺想滑跪道歉的。
  不知道猖狂哥会不会看到这篇文,希望他会看到又希望他看不到,毕竟我现在还在嗑,偶尔照他俩互动姿势画同人图。。。
  还是在这里嗑头表示歉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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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因为惹到猖狂哥了,猖狂哥基本不检查我作业,只是表面上拎一本作业装样子。
  某次我嘴贱,看到他又随便翻一下准备检查下一个了,我贱兮兮:好潦草哦。
  然后他认真地翻了一遍作业,让我把另一张卷子拿出来。
  结果我找不到了。
  这就很悲剧,我就不该嘴贱的。
  听两遍反向的钟,能否让时光逆流?重来一次,我绝不犯贱。
  最后我还是找到了,整理好后下课就去给猖狂哥看了。
  猖狂哥:我又不记你,你给我看干什么?
  我一边尴尬,一边欣喜若狂,突然想起来几次没写作业猖狂哥都没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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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猖狂哥其实也很嘴贱,某次课上不断和别人起哄我哥,然后我哥下课把他打了。
  他不服,把我哥的课桌乱放,我哥就冲过去拎他书包要扔。
  我跑过去拉架,因为不拉架我哥恐被椅子爆头。
  然后我从我哥手里抢出书包还给猖狂哥,猖狂哥把椅子还给我哥,我从我哥手里救出了用来扎人的圆规。
  我沉默。
  青春期小屁孩事真多,专门动手不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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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名值日班长,班主任对我还挺放心的,毕竟有我在,眼保健操基本不被扣分。
  然后我因为周三处理的事太多和猖狂哥他同桌对调了,我们先把他称为对调哥吧。
  对调哥值日时眼保健操一直扣分,他说周一的学生会太严了,就和我换了,只换了眼保健操。
  周三学生会不严但落叶超多,因为值日生没几个扫的,扫得也不干净,而且周三基本都在考试,对调哥找我换时我惊喜地确认了三遍,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美滋滋地换了。
  唯一受到伤害的只有值日生,不过我认为他们活该。
  我因为这个想法和朋友吵了一架。
  朋友是周三的值日生,我是周三的值日班长,在此之前我一直舍弃我的五到十分钟的考试时间下去帮他们收拾烂摊子,毕竟扣分了我也要被骂的。
  现在换成对调哥后他们总是被扣分,扣分就要被罚钱,朋友对我的想法非常不理解。
  她说:正常人看到自己班的卫生区有垃圾难道不会捡吗?更何况他是负责这个的。
  她可能误会我站对调哥那方了,实际上我站我自己。
  我自认为天天为他们收拾烂摊子已仁至义尽,自己没扫干净扣分还要怪别人吗?
  现在我换走了,他们仍然不改懒散惰性,被扣分也是因果循环了。
  朋友让我换回来,我就在她面前问对调哥能不能换,对调哥微笑:不能。
  感谢对调哥。
  有时候站在朋友角度想的确不公平,因为她有扫。
  但对他人心软就是给自己添乱,我不后悔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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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要体测,一群人跑来道德绑架我。
  我觉得这群人思想有问题。
  她们自己跑不快,还道德绑架我让我也不要跑快,和她们一起慢悠悠地跑。
  我拒绝了。
  结果我朋友也认为她们说得对,认为我跑太快影响她们的节奏。
  一群以自我为中心的小屁孩。
  我体测时还是照样发挥,不管这群人。
  我跑得慢她们也追不上我。
  是的,我就是凭实力这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