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原初天使开小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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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好，一个没注意让雏天使发现牧天使了，怎么办呢？”
“可是对雏天使出手不就意味着……”
“黑暗，也是生命的一种存在方式。”厄瑞斯勾起唇角，注视着创世密码的解构，毫不在意她们曾畏惧的诅咒，“除了创世神，我也对灭世神的力量非常感兴趣。”
“再说了，关于牧天使的事，我们都逃不掉。”
于是辩驳的声音沉默一刹，安可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关于那两位的秘密，她知道的不会少。”
*
稚华曾无数次看过红色的流星。
远在高天之上，看着它坠落，偶尔也扎根大地，成为仰望那光芒的芸芸众生之一。
那可以是希望，也可以是毁灭。
星空兽似乎源源不断，在派厄斯到来后，稚华终于有了能去封锁星空兽来处的余力。
同伴的安危被她们放在第一位，这一刻捡起了过往所有的默契，负责战斗的迅速处理战场，负责后方的及时援助己方。
战斗完毕，为了统合他们未知的现状，迅速向秘天使的图书馆移动。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的图书馆里还有我看不了的书。”
特蕾普面色阴沉，但还是为风尘仆仆而来的同伴准备好了房间，让雏天使先去安置牧天使，等她出来之后，再和雏天使一起厘清现状。
他们已经失去了太多，这些仅存的不能再添伤痕。
牧天使为什么成为了祭品之一，这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但特蕾普这里的摹本也仅仅是记录了必然的事实，并不存在直接的前因后果的记录，更何况，还有一些她居然调阅不了的。
“七神使从G那里得到的，是凹凸星的权限和元力，这部分我已经确认过了。”
稚华娓娓道来她所获取的信息，而以上两点促成了她找到特蕾普确认到牧天使成为“祭品”的事实。
“祂们疯了？”派厄斯一声阴阳怪气，心里的火已经燃了起来。
“虽然不排除诅咒令神使疯狂，但我也没想到祂们会疯到对原初天使下手。”
她言语微顿，转向派厄斯询问：“我在凹凸大赛见到了艾蒂和埃尔的转生，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你们不都是在那场战争里……”特蕾普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不愿意提起那个词。
派厄斯倒是很快明白了稚华的意思，毕竟他曾珍重地将稚华交给他的花枝带走——难道，艾蒂和埃尔不在其中？
那还有谁能让炽天使和黯天使在那样的战争之外陨落？
派厄斯：怒气值up
稚华没意料到这一点，在她的印象里埃尔被她扇了出去，就算他不去找艾蒂，艾蒂迟早也能找到他。
『难道……还是恶魔化了？』
即使她在战场上已经拼尽全力，但远不是她可以消化的诅咒体量，几位天使也自觉分担起了抵抗诅咒的重任——埃尔扛起了大头。
她早已知晓神陨的终局，却没有料到那会造成多大的冲击，多大的波及。
『祂的陨落，是目前命运中唯一改写的部分。』
『灭世神仍然再现了。』
『世界的未来已然写定，但我仍想去触碰那个可能。』
但德瑞克斯，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们说凡人还需要引导，结果你们在干什么，欺瞒世人，掀起战争，甚至连天使都成为了“祭品”。
稚华：累了……都毁灭了算了。
稚华：（拍脸）冷静！不能生气！派厄斯都没炸！
特蕾普：小花，他已经走了。
稚华：唉！？派厄斯你倒是说一声让我反应一下再走啊！
稚华震惊，稚华左右摇摆，稚华决定保持沉默，稚华严肃地向特蕾普询问：
“你说派厄斯不会去把众神之间爆了吧？”
“你比我了解他。”特蕾普放下茶杯，为她上了几盘笑笑饼干，“什么都想要，但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哦，H。”
“一开始就把可能性否决掉也太过分了吧，小t。”她带着些撒娇的语气抱怨。
“我就是要回到你们身边，我就是要把大家都带回家，我做到了。”
“那你呢，稚华。”特蕾普一下子问住了稚华，“奇利亚一直在找你。”
『我会等你回家』
『妈妈，一定要回家哦。』
她从未食言，但唯这一个承诺，对他们来说却拖了太久。
久到……那个家都近乎不存在了。
她似乎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迟迟都做不出那些重要的决定，却从未停下脚步。
“特蕾普，你能联系上奇利亚吗？”
特蕾普点点头。
“告诉她，我去找她，如果先碰上了派厄斯……拦住他。”
*
羚角号上，最先做出决定的是骤然成为漩涡中心的帕洛斯。
之前在剑拔弩张之中好不容易将各自的真心话说了出来，又在战斗中重新将他们本有的默契唤醒——他们终于消解了那些致命的猜忌。
哪怕，或许只是那时。
可有些无法挽回的决定已经做出了。
诅咒会吞噬他的灵魂，挖空他的血肉，剥离他的自我，将他扭曲成怪物——他无法逆转这个结果。
『我以为我不想失去的，只有我自己。』
但在黑暗中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真正的渴望。
『预赛在大厅出现过一次，雷狮老大和卡米尔认识，疑似大赛方人员——瞬间就压制了银爵。』
他默默评判着奇利亚的已知情报——显然她也并不在意他这个小人物，对话的主体一直都是雷狮。
『大赛方从未公示这位天使的身份，但从她挨了一炮还能好好说话来看，和雷王星的关系匪浅。』
『大赛方最后的指示敷衍，但点明了要处理黑化选手，之前也就是好运，其他人都急着逃离大赛没心情在意我。』
『雷王星的人情或许是真，但保住我？』
帕洛斯对奇利亚的话并不抱有期望，见雷狮一瞬的迟疑，大抵明白了局势。
相信她的能力，怀疑她的目的。
但她说的没错，快碎掉了——他是个将死之人。
“雷狮老大，她说得没错。银爵给我的力量，正在让我迈向死亡。”
“我想活。”
“这位天使大人，我跟您走。”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原初天使开小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