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杀死那个景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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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夜半警铃，私人医院被警方封锁线拉住。
两个小时前刚结束自己一天辛勤劳动的目暮警官，又从温暖的被子中钻了出来。
“目暮警官！出事了！伊达大哥他们从云居住的医院里，不对，不对，是医院牵扯到了拐卖事件······”
继续听着的目暮警官：很好，现在又是加班时间
目暮警官奔波赶来的路上，云居月下几人已经将受伤的有栖川正太郎带回了警视厅。另外被他们带回来的还有涉事保安，和有些睡梦中的医院工作人员。
逮捕理由：热心米花市民举报该医院，尤其是妇产科涉嫌重大拐卖儿童事件
小林露的情况有点糟糕，咬过云居月下后意识就有点恍惚。出事地点是医院，云居月下很不放心，伊达航最后提议可以找附近的新出智明医生。
抓完该抓的人之后，云居月下收拾了自己住院的东西，非正式出院，投入到了医院调查事件。
“警官，没有证据就不要这么大张旗鼓了。早点让我们哥几个回去，大家就都不用这么累不是吗？”审讯室里，双手被绷带包裹的有栖川正太郎继续发表着自己的烂话。
云居月下换了衣服询问，一旁的高木涉在记笔录。高木涉明显感觉到云居巡查气场的愤怒，但不是那种明面上的愤怒，而是冷酷到可以杀人的那种。
有栖川也被云居月下不好的脸色吓到了，可他还记着自己听到的：一位清洁工带着东西逃走了。
“别耍嘴，首先污蔑警察可以给你教育处分。其次，今日晚十点妇产科诞下一名婴儿，对外宣传是死婴，但在刚在接到举报后，我们在厕所垃圾桶搜查发现婴儿生命体征还在。最后，小林露手上的刀痕都能和从你手上取来的手术刀刀口吻合。她脖颈处的掐痕也和你的手掌完全比对，对儿童施虐，也是大罪。”
云居月下手中转动的笔似有折断的迹象，他注视着有栖川，“有栖川医生，你还不准备坦白吗？”
有栖川正太郎不太在意的笑笑，“云居警官，当时是你让我产生了你要医闹的印象，所以我为了患者安全叫了保安，有什么错吗？还有，将活着的婴儿误诊误判为死婴，这应该是主刀医生的错误，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平时是看诊，而孕妇本身习惯不好不听劝告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再回应一下你说的最后，露子那孩子平时调皮惯了，那天下午修车的事情她也是满口谎言。刀口吻合，她自己平时拿着玩儿划伤了自己很正常。脖颈处的掐痕？我是他爸爸，她那么调皮我不应该管教吗？”
男人就算还穿着失禁后不好闻的裤子，可他并不焦急，“比起这个，我想云居警官更应该去找伤害我的混蛋吧？对了，接受举报最多能拘留24小时。云居警官，没有证据的话，我们还是早点再见吧。”
高木涉越听就越觉得这个嫌疑犯是老手，还是渣男，真是太让人愤怒了。黑发巡查啪的捏断了自己的笔，看的高木涉目瞪口呆。
“高木先生，我去换别人进来。”
云居月下十分愤怒，可事实就是这样，他们现在手里没有证据。直觉告诉他，小林露偷出来的那个本子，也就是现在下落不明的本子，是最关键的证据。
但······
想起带着本子逃跑的人，黑发巡查就头晕目眩。
“云居，云居？云居，里面的情况不好吗？”回过神，佐藤美和子已经站在了身边。
“确实有点。我们现在找不到关键性证据。小林目前五岁，她说的话很有可能不会被当做直接证据。我们起诉，法官可能只会将小林的话当做参考。逃走的犯人拿走的那个本子上记录着关键信息。”
只保持了一阵暴躁的黑发巡查细细说着，然后又恢复了沉默。
佐藤美和子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走进了审讯室。紧接着云居月下就听见里面漏出来了极高的女声。审讯室的墙很隔音，但明显警花小姐的声音打击力更强。
“都说了现在事情很紧急，目暮警官，你还在说什么检讨？检讨有这种拐卖大案重要？”松田阵平不耐烦的质问伴随目暮警官到来的身影靠近，云居月下侧身给目暮警官避开道路。
“目暮警官，加班辛苦了。”
“唉，不辛苦，不辛苦。”目暮警官无视松田的喊叫，他看向黑发青年‘遍体鳞伤’的全身，“云居，你没事吧？”
云居月下摇摇头，他和松田阵平对上视线，“目暮警官。其实松田说得对。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调查逃走的犯人，检讨什么的不重要。”
毕竟，按道理来说，对三人的降职处罚，又或者是以目暮警官为代表的搜查一课所有人的怪罪都该撤销了。
“什么不重要——”拖长声音的目暮警官刚要反驳，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半分钟后，目暮警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云居月下。云居月下木着脸，一旁的松田则是很清楚地听到了‘撤销’二字。
“检讨的事情，松田你告诉伊达萩原他们，不用再写了。上面说不再追究你们和搜查一课这件事。”
本该是特别值得高兴地事情，但此时，松田阵平和云居月下没有一个人‘哇塞’‘好耶’。目暮警官怀疑是今晚的医院的事情给了几人太大的刺激。
“好了，松田，我刚才也不是说不管案子。既然现在检讨处罚都已经撤销了，那么——”
“是，目暮警官，加班辛苦。我和云居他们就去查跑掉的犯人了。”本来苦大仇深的男人扯出一抹灿烂的笑，搂着云居月下的肩膀，飞快离开。
目暮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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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便利店事情结束后，降谷零这么多年第一次处于一个‘休闲状态’。他按照黑田兵卫理事官所说，时不时在大街小巷游走，做出自己逃匿的假象。
同时也根据一号遗留下来的联系方式，断断续续的和组织人员联系。用得是伤病前提，而且已经发出了公安搜查力度大的预警，暂时和他联系上的组织成员，目前没有人怀疑。
不过就像黑田兵卫所说，还差残存一部分的芯片记忆没有提取，这有风险。
又是假戏做真的一天，夜色苍茫，行色匆匆的降谷零隐匿在小巷中曲折前进。为了更加逼近消息所说的‘负伤逃亡’，他在接手‘波本’身份的那一晚，就选择了‘负伤’。
腹部的伤口还在痊愈，现在又为了更加贴合身份，旧伤添新伤。为了追捕计划的真实性，其他追捕参与者，几乎都真的在抓他。连连几日大程度奔波，他已经有点逼近上限。
人在倒霉时会异常倒霉，这可能是个真理。
星光洒落在黯然无光的逼仄小巷，捂着胳膊转入巷口的瞬间，降谷零就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杀意铺面洒来。赤色眼眸的主人侧身站立，手中持着什么东西，他脚下似乎半靠着什么人影。
红色的眼睛！难不成——
唰的一下，手中的物体被朝着巷口甩来。笼罩着乌云的圆月显出光亮，降谷零这才看清那人手中的东西。
搅动空气的冷锋带着锐利的刀尖指过。并非是平日常见的那种带有弧度的武士刀。太过锋利的直刀刃上似有花纹，赤眸主人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在了半米。
只用了三秒钟。
三秒钟，降谷零甚至都来不及奔出去，就被对方用这把刀抵住了喉咙。可见那人身体素质有多好。
赤眸主人抬眼，温良的眼型明明看起来无辜。年轻的脸庞过于好看，但洒落出来的都是恶意。
降谷零大脑停顿了一秒钟，刃上是漂亮的玫瑰羽毛刃纹，可这越发逼近的美丽，眼看就要刺穿自己的喉咙。
对方就在此时收了手。
“波本？真狼狈啊，被公安的人追捕的够惨吧。啧啧，瞧瞧这张小脸，真想让琴酒看看。”
青年笑着转了转手中的刀，月光下他另一只手上的刀鞘还夹杂着许多灰褐色的星星。他好像很喜欢星星，就像他赤色眼眸中能看见的白色星圈，眼下还有黑色的星星一样的刺青。
‘琴酒’二字震得降谷零下意识后退！
这是组织内的成员！但是却不在资料中！
等等，他记得一号最近好像是有转组的情况。再加上对方的语气······
“前辈，真是不凑巧，竟然在这里看见您。”
“哼，我也不想的，就是有一堆烂摊子要收拾。”
对方听到这句讨好笑声更明显了，而且感觉比刚才的锐气褪去几分。
“来都来了，那我们对一对暗号？”
青年像是有意遮挡身后倒地的身影。降谷零知道对方在盯着自己，也强迫自己不再探寻身后倒地的人影。
“老司机带带我。”降谷零想了想，笑笑回答。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波本，机场的暗号居然还记得。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讨厌嘛。”青年甚至和降谷零哥俩好地拍拍肩膀。
“真不巧，你来找我的路上被公安袭击了。这次你死里逃生，就当转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再来看我杀个东西，就正式和苏格兰共事吧。”
又是一个炸弹，‘苏格兰’三个字是降谷零唯一知道的有关自己幼驯染——诸伏景光的消息。
七年前，景光在警校毕业后也成为那个组织的一员，并取得了自己‘苏格兰威士忌’的代号。这些信息都是一号和他共享过的，只可惜，后来听说他转入到情报组联系断断续续。
再后来，由于负责他‘卧底’行动的直系领导人出了事，他的踪迹甚至就再也找不到了。
河岸便利店出现了许久未见的‘线人’，尽管黑田兵卫理事官没有明说，不过应该能确认是景光提供了‘波本’的线索。
“唔，我们大概七年不见了吧。波本，你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降谷零跟随青年往前走，他从善如流，“您可以叫我安室透。”
从此刻起，降谷零这个名字要再次沉入夜色中。
“好，虽然我是你的上司，但我更喜欢平等自由一点。以前是我对你有偏见。抱歉啦。”
青年手中的冷刀又被拿在了月光下，脚步停了，本来还有几分笑意的紫灰色眼眸，在此刻，硬生生定住。
月光又朦胧了，遮蔽在乌云之下的光影打在半倒的人的侧脸。
那熟悉却又陌生，那完好却又破损的容颜，那五官，分明是——
锃的一拔刀，雪白冷意的刀悬在了半空。安室透听到刀鞘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看到地上的人影动了动，看到青年由单手持刀变为双手握刀。
看到青年用力将刀尖插进了那人另一侧的脑袋！
噗嗤一声，有什么爆开的声音。
擦的一声，又有什么拔出的声音。
全世界都开始昏厥，整个世界都开始天崩地裂，安室透只记得自己隐隐看到青年插进去的刃上流淌过什么液体。
暗中死死捂着自己受伤腹部的手，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开始抓挠烂肉，越来越深，越来越疼，却远远比不上心碎裂的痛。
那是景光！
景光！
景.....光.....
双耳嗡鸣，视线又遭到了遮挡，安室透强迫自己站立，但他已经摇摇欲坠。
“安室透，嗯，波本，从今天，不，从现在起，我宣布你正式转入我利蒙切洛酒所领导的情报小组中。对了，你可以自由一点，不叫前辈。叫我禾屮吧。”
扑腾一声，安室透支撑不住的身体终于迎来了关机。
伤势太重，打击太大，他终于可以休息片刻。
[漫画投放结束]
滴的一声，抿着嘴唇发笑的粉发青年脸色赫然改变。他手中的刀径直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茶面色苍白，一股说不上来的颤抖沿着大脑一路攀爬上他的全身。
青年撕扯自己的粉发，看着自己不远处倒下的‘两人’。胃里垫过的食物，合着胃酸止不住上涌，嘴巴里充斥的呕吐物瞬间冲出，捂着嘴跌跌撞撞的茶奔向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他胡乱用手刨抓出很多垃圾，然扒着酸臭垃圾桶大大吐了起来。
时间又静止了，只有青年撕心裂肺的哭泣和呕吐声还在回荡。鼻涕眼泪一起冒出的茶一边吐一边说对不起，全身都在痉挛颤抖。
每想吐出一句‘对不起’或者是一个字，止不住的胃酸就上涌到了嘴巴。他想起小林露遭受的虐待，他想起自己射在有栖川手腕的手术刀，他又想起刚才用刀——
“云居，云居，云居，你真的好痛呜呜呜呜。”
他又想起看到云居拿着枪射出来的那颗子弹。
吐着吐着跪倒在地的茶扶着垃圾桶，他嘴角还沾着污秽残留，他的身体还在遭受电击一样的反噬。他的头脑里还充满了闪过去的各种片段。
“云居说得对，我们救不了他们。也没有人能救我们······”
指甲沿着腐臭带油的垃圾桶外围抓滑，茶用头撞着地面，想要清醒却无法获得。他不是没有试着救下小林露，可大漂亮阻止了他，并且意正言辞警告他这会加大云居真实‘死亡’的可能。
这世间那么多人，有那么多可能，云居也说过有太多的平行世界。
却无人在这个世界幸福美满，平平安安。大家各有各的不幸与悲伤，无法公示与众。
本来已经做好了这一刀的心理准备，但很明显，想和做是完全不同的。
重新站起来后茶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一直在心里默念这不是真的，这也不是他真实的身体。所有的一切都相当于云居一周目玩儿过的‘命运之轮’柯学世界游戏。
真正的世界，并不是这里。
“对不起，降谷先生。”
茶将昏迷过去的男人靠在墙边，然后慢慢走向掉落在地的刀。同时也将掉落在附近的本子捡起。
“人生就像是饺子，总得去趟一次浑水。”
茶记起云居某本小说中的语句，他轻轻念着，抱着双膝和垃圾桶坐在一起。
抬头是明月，他正在月下，可这月光照不亮他身处的浑水沟。
此刻，他只庆幸和大漂亮做了交易。也庆幸云居和自己的剧本虽然全，却有很多省去的部分，自己不知道，对方更是不知道对方。
受苦，果然是人世间的常态。
客服一时作怪，自己独享这苦涩痛苦，就像数学中那孤独的根号三。
诡异又富有浪漫。
“云居，我们一定要活着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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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呈棕黄色，有部分受黑，简单检查后发现小林体内有四环素类药物。缺铁缺钙，肠胃疾病，手指神经损伤······”
被伊达航强制扣下不参与搜查的云居月下，最终选择来到新出智明的诊所看望小林露。新出智明已经检查完毕，黑发巡查听着他对小林露的检查结果开口打断。
“有没有下/体受损或撕裂的迹象。”
这是判断性侵的问法。
新出智明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中间小林露醒来几次，我有询问她这个问题。不过想要知道还得——”
“好了，我知道得去医院。”云居月下没喝一口水，他看向新出智明，“新出医生，你眼镜中间的一道杠看起来很酷。我记得世面上这种类型的眼镜大多都是两道杠的。”
还没等新出智明说什么，黑发巡查又问，“还有，四环素类抗生素，对孕妇身体也有害？”
“对，儿童服用这类药物可能会导致像小林这样的牙齿损坏，她的肠胃疾病极大可能也是由于服用了这类药物。”
“好。我知道了。”
看望完后，新出智明和云居月下在小林露睡着的房间外面谈。云居月下得知小林露的只是惊吓过度和睡眠不足后，就要离开。
“等等，云居警官。你看起来不是那么急躁和不冷静的人。怎么感觉你遇上这次这件事······”
“新出医生了解的很多。”
“毕竟时常和警察先生打交道，听到的很多。大家都说新来的云居警官很冷静呢。”
男人温和笑笑，黑发巡查转身的背影僵硬了一瞬间，云居月下转过身子。他黑沉的眸子盯着对方，“我想我在同事们口中也不是那种无情无心之人，虽然有人说过我像机器人，但我也是人。我相信您有一天遇上和自己软肋相关的事情也不会多冷静。”
“哦？这么说云居警官······”
“你应该也大致听说了，小林露自己亲口承认有栖川正太郎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她是被拐卖来的。而有栖川所在的妇产科，甚至说整个私人医院都涉嫌拐卖儿童。既然从小林露体内都查出了四环素类药物，就说明有栖川正太郎整个团队也会挑选一些孕妇下手。如果他们给孕妇开出的药物不经意混入四环素类药物，那么哪怕是一点，都会对孕妇的身体造成损害。”
“另外，今日我们搜查出来的被误诊的死婴其实还活着。每家医院产出死婴的几率都有，但若是这样想：有栖川团队时不时以假乱真，偷走没有死去的婴儿然后投入某种贩卖——”
云居月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这只是这个团队的冰山一角。更多有待勘察的应该是这家医院，或者四周有没有出现儿童丢失情况。婴儿贩卖外加拐卖儿童，再继续查下去，很有可能牵扯到更多的利益。”
“真是，太可怕了。”新出智明淡淡感叹道。
“是的，毕竟我认识的小侦探，您应该也见过他。柯南就差点被有栖川拐走。”
黑发青年也发出感慨，然后他关上了门。而屋内的新出智明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一变。
门内门外是两个世界，云居听到漫画投放完毕的提示，迈出门的步子艰难且费力。
这个世界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而真实也是想象不到的难过。目睹这么赤裸裸的犯罪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过于难过。
他一直告诉茶，这不是真实，可现实就是这份真实正在上演，也无法令人视而不见。
有的时候，就是知道危险却也无能为力。
就像，知道小林露被有栖川胁迫参与拐卖，参与偷换婴儿计划，知道她会被有栖川伤害。但他无法出手，因为已经得到了警告。
就像，知道刚才门内的不是一周目给自己看诊的新出医生，而是贝尔摩德假扮的一样。但他无法抱出小林露，因为也得到了警告。
他只能催眠一样的告诉自己，贝尔摩德那个千变魔女不会伤害一个没有用处的小女孩。
“云居警官，你很难过吗？”
走出新出家不远后，云居听到滑板的声音，果不其然又看到了某个小侦探。
“不是告诉你今晚不要来吗？把你送回去了，怎么又来了？小孩子很危险的，你差点就卷入到又一场危机中。”
漫画投放结束，云居难得碰上这种剧情，看来不用时间暂停还是有点惊喜的。
黑发青年的笑不再那么莫测，反而有了真心和难得疲惫，看得柯南一愣神。
“好了，早点回家睡觉吧柯南。”
云居蹲下捏捏他的脸，心想真可爱。
小孩子真的太让人喜欢了，虽然这里面装着一个17岁大男孩。
“云居警官没有回答我的话啊。”面前的云居警官变得和蔼很多，有点让柯南打消了怀疑对方的念头。
“嗯，很难过也很累。不过生活就算再难也要不停前进啊。”云居摸摸小少年的头，像是再对他说又像是再对自己说话。
“喂！云居！你是不是新出医生家附近？我们接到报警，说是有偷窃事件，犯人应该没跑远你辛苦一下。”刚要走的云居接到一个电话，还没等他回神，对面的伊达航已经挂了电话。
[亡命劫匪事件已经开启]
云居：好家伙，剧本上只说了这个事件会在小林露事件之后发生，但原来发生的这么快吗？
黑发青年所接到的电话，柯南也清楚听到。少年刚要发表什么自己的想法，结果就感觉自己的滑板上多了个人。
“出发吧，柯南。”
柯南：这次被抢的原来是滑板吗？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杀死那个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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