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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威信 ...

  •   朝华殿
      “秉主君,千年来,经赤华仙尊打理下,东岳一片祥和。”一位身披红风衣的老者(火神)向我汇报,我看了一眼居于次座的两位神尊,见他们无任何神情,而后便对台下火神说“一片祥和?好大的胆子!”我重重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众仙家见状纷纷跪下,齐言“吾主息怒。”我又说“秘境联通的是西岳大陆,在本座修炼期间,西岳大陆忽然灵力枯竭,魔族向来喜靠他人阴气增长修为,若非魔族入侵,西岳的灵力又怎会枯竭,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赤华仙尊站出来替他求情到“还是算了吧,如今要面临的是魔族入侵,这些小事还是算了吧!”我再次震怒“算了!魔族入侵又是因为谁?到底是谁放出来的,你们不知,本座可晓得。”那两位神尊也重视起来,纪尘问我“何出此言?”我放出记忆结晶里的画面。
      画面中
      一位身披黑袍的男子走向树洞,双手合一,念出密语,用蓝氏家族的印章打开了一道关键封印,在他走的时候,脸不幸漏了出来,那上面赫然是新上任的三品武将。
      朝华殿上
      他紧张到出汗,但由于是最近百年新上任的,我并不认识,“是谁最好站出来,让本座抓到可没什么好下场!”有人犹豫了一下,当场指认“是蓝齐,没错,这上面的人是蓝齐。”此时蓝齐怕败露,便幻化出一柄长剑迅速向我射来,我用右手挡在脸前,手心动用灵力,那把剑瞬间腐蚀掉了。全场哗然,我眼神示意两位神尊,他们便拿起手中奏折看了起来,我转而看向蓝齐,在眼睛变红后,右手紧紧握拳,那人便灰飞烟灭了,在场文武百官皆震惊了,有人悄悄说“正三品武将,说杀就杀?”“我们这位小主君,本事大了!”于是我便按住太阳穴揉了揉,说“罢了,都下去吧,魔族…还不足为惧。”语罢,他们倒退三步后离开朝华殿。纪尘连忙走过来,关心到“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放下手,站起身,与他相拥“哥,千年来我明白了许多,此次魔族的小动作频繁,西岳也净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不若便让司命去备着,我要下凡一趟,抓捕魔族在逃势力。”他说“既然你都想好了,那你便去吧,这里自有我帮你照料。”他看到元灭走后,才放开我,说“还不快去追?”我愣了一下,他解释道“今日他便要回东海了,你确定你不后悔吗?”“什么?哥,你怎么不早说!”我立即转身追了出去,去云亭见没有,又去朝阳殿,还未等亚安开口我便问“看见元灭了吗?” “神尊?他不是去昆仑殿了吗?”我赶忙追去,没想到他脚程竟如此之快,在殿门口我叫住了正准备踏入的他,“喂…”我在距离他五米处停下,双手叉腰喘着粗气,他停下了脚步,却迟迟未转身,我又说“不再留一日了吗?”他停下许久,又动起脚步,我在后面边走边说“千年都等得,这一日如何等不得?” 停了一会接着说“明日,我便要去西岳,送送我吧!”他听到这便转身,向前走了几步,与我两步远,他说“东海之事不急,为何又毛毛躁躁的敢来?”他的语气极其温和,我放轻声音“为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说完便扑进他怀里,他慢慢抱住了我,安慰道“只要你想,多久都可以。”
      追忆五万年前
      我拿着酒壶去找元灭,在东岳大陆的街上,我步履轻浮,似是下一刻便要倒在地上,元灭在街的另一头碰见脸颊红润的我,便赶忙跑向我,将我扶住,我则站在路边的台阶上,张开双手,说“唔,要元灭哥哥背。”他宠溺的看着比他小一万岁的我,说“好,依你。”我们行走在太秦宫旁的小路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今日不是你两万岁生辰吗?怎的喝的如此之醉?”我搂着他脖子的手忽的紧了一下,而后又松了,带着哭腔说“父神说你后日就要走,我舍不得,云儿除了阿尘疼,就你最疼我了,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呜~”竟然又哭了起来,而他浅笑了一下,便说“你可是小神尊,又是未来继承主君之位的,谁敢欺负你?”“我不管嘛,我不许你走…今晚我不想回去。”“好,陪你。”
      我回忆起小时候的事,以为他忘了,便低头小说抱怨“上一次就骗我,要我如何信你。”结果他抱得更紧了,很认真的说“这次不会了。”他心想:我一定会陪着你,只不过… 我挣脱他的怀抱,望着他说“你怎的…?”“怎么,以为我忘了!”我喜极而泣,但又想到了什么,“好嘛,合着你骗了我五万年。”在远处跟来的亚安神君看到这一幕后,激动的小声叫了起来,又心想:望你们二人,能一直这样,莫要像我一样。 她去了太秦宫,对着正在用仙术窥视纪云的人说“看,他们多好啊!”那人身着一身黑袍,回应亚安“但却回不到从前了。”亚安却激动了起来,“过往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天天对着这个破镜子看她!她不是你的了,你醒醒吧!”而那个人却阴阳怪气的说“怎样才能使他回头,他死吗?”而亚安却声泪俱下的说“祁化,你醒醒吧!他为了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还要做什么?”“罢了,还有一年,本尊也会为她死一次了。”此时亚安并不理解他言中之意,只是失望的离去,留他一人对着用仙术幻化出的镜子发呆。
      第二天
      在朝阳殿时,我迎着众臣的奉承,举起双手示意禁声,又向身后背去,左脚一蹬,腾空而起,飞向殿门口,说“待我百日后归来,必是天下一统之日。”空灵的声音传至殿外,在空中循环播放三遍重音。使得整个东岳大陆的子民都听到此誓言,而后便前往东岳与西岳的交界处,云端。我等了许久,却不见元灭的身影。我望着众层云之下的西岳,不禁流下泪水,“你,终是骗了我。”我心灰意冷,了无牵挂,飞身下凡。
      西岳大陆的南楚
      我在树林的小路上走至城门口,看着城门之上严肃站立的将士,我欣慰一笑,心想:安全工作做的不错,只是略有不足。 这城门口站了四个士兵,负责检查入城文碟,我右手一挥,便隐了身,从容的从几位士兵前走过,但不知为何,那位禁军首领却仿佛能察觉到我的气息一般,竟对他们说“有可疑人物,严加搜查。”“是”便查的更紧了,我又看了一眼那位禁军首领,模样倒是俊俏。入城后,在西市的一个角落里,我打了个响指,隐身便解除了,我再一打,一荷包金银便落入右手,我将它系在腰间,大大方方走了出去。我边走边想:南楚的西市,可是出了名的乱,我倒要看看,魔族势力会不会在此停留。 我走在长街中,在西市找了个酒家,进去后坐在不显眼的位置,(一个角落)唤“小二,来两壶上好的酒,再来盘菜。”只见有一位衣着普通的人走至我面前,放下两壶酒,然后对我说“菜的话,请客官再等会儿。”他毕恭毕敬,我说“嗯,给你五两银子。”他像见到贵客一样,说“谢谢客官,那小人在免费给您一壶酒。”我指向门口讨饭的乞丐,说“或许他们比我更需要,给他们吧。”他感慨道“您可真是大善人,这西市人人都讲究存活,在东市人心险恶,更是没有几人如您一般。”语罢他便将酒送至店门口,并指了指此刻倒酒的我,在旁边还有一桌子腰上佩戴剑的侠客。他们正在讨论当今局势,“南楚纷争不断,北齐的皇帝听说是神仙下凡,那位龙椅上的可是有些本事呢!”另一个人说“可不是嘛,南楚君主居然还召集天下各路群雄至皇家祭祀场上,也不知要干什么!”旁边桌上一位戴着斗笠围着黑色面纱,穿着黑色玄衣的黑衣人说“怕是皇家惧江湖势力,妄图灭个干净吧!”他们面面相觑,却还是豪爽的举酒说“江湖之大,岂是他个小小南楚灭的完的?”他们冷笑,“哼,我倒要看看,他南楚君主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在旁听着,心想:此地魔族气息很淡,唯有皇宫那个方向的气息愈加浓烈,那场鸿门宴怕不是去对付你们的,不过…也是!就凭你们,还不值得魔族耗费心神去对付。 那名黑衣人坐了过来,举着酒杯对我说:“那姑娘认为…是对付谁的呢?” 我不明所以,转过眼睛,心想:哪来的疯子。 他回了句“我可不是什么疯子,姑娘可莫要诋毁他人啊!”我又心想: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什么? 他挑衅的回了句“你猜啊!”我并不理睬此人,径直走向店外,忽然想到什么,回来拿酒壶,刚提上准备走时,旁边那桌刚刚讨论的其中一人说“这怕不是个聋子吧!”另一个人说“也有可能是哑了。”随机他们四人哄堂大笑,此时我已走至门口,听到他们嘲讽般的大笑时,我嘴角微微上扬,左手在腿旁只轻轻一打响指,那四个人的嘴便被禁言了,我走在西市上,向东走去,那黑衣人却悄悄跟过来,偷偷摸摸,迟迟不肯露面,直到我走至东市口时,我停了下来,向旁看去,笑了起来,我用轻功跃上房顶,左手轻轻握拳,灵力形成一道隐形屏障,将那黑衣人阻挡至西市口,我飞至东市的北边,寻了家客栈,进去后,我走至柜台,放下一锭银子说“住三日,好酒好肉都上齐。”他在后方墙上取下一个号码牌,刚要给我时,我又加了十两碎银,说“有天字号房吗?”他客气的说“有有有,自然是有的,不过天字一号房被一位客人占了位置,只剩天字二号房了,您看?”“无妨,就天字二号房吧!” 我点头致谢后,便走向楼梯口,走上三楼,对应号码牌找单间,在顶头采光良好处赫然写着天字二号房的字样,我走至门口时,正要推门而入,不想却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正当我疑惑之时,从一号房走出一位一身白衣的男子,眼睛很大,鼻子修长,嘴唇很薄,较小,五官十分立体精致。看到他,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冲上前去抱紧他,说“我以为你这次又要食言了,为什么不与我一道?”那名男子说“姑娘啊,你认错人了吧!”我抬头看去,揉了一下眼睛,定睛一看,却变了个模样,我连忙松开他,并低着头说“公子,抱歉,一时认错了人,还望见谅。”我慌忙跑回天字二号房,背靠着门,眼泪再一次流下,我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后,便去椅子上坐着,连忙倒了口水,喝了起来。
      门外
      他还在那站着,那小二将菜都端了上来,在他身后还有五六个小二,每人手里都端着两盘菜,为首的是掌柜,那名白衣男子走去跟掌柜说“这盘烤鸡我送与这位姑娘,您就先忙您的吧!”他拿着烤鸡与酒壶便敲着我房门,说了句“小娘子,抱歉啊,但是也不能不吃饭啊!”我说“错不在你,你要送便送吧。”他推门而入,后面跟着五六个小二,将菜齐放上桌,小二走了,他却未走,我说“不走?”他坐在我对面,说“不走。”“为何?”“美人在前,佳肴在后,如何能走?”我闭住眼,用右手撑着头,说“肤浅。”
      旁边窗口外
      那名黑衣人此时正在窗口偷听。
      我察觉有人,左手拂袖掠过窗口,忽的一阵风吹来,吹的窗户向内打开,他被吹到房间地板上,斗笠也被甩到地上, 此时我终是看清了他的模样,他长的清秀,五官立体,瓜子脸,体型很瘦,一副书生模样。那位男子以为他是被正常风吹进来的,却被我的反应震惊。我不慌不忙,放下茶杯,右手沿着茶杯口摸着,终是开口说话“这个习惯可不好啊!…偷听多久了?”他尴尬的挠了一下头,爬起来坐在地上,他说“不久,不久,也就…刚到。”那白衣男子说“这位兄台是…”黑衣人一见是有了位像模像样的君子,问“你是谁啊,你先说呗。” 他又指向我,说“哎,你是她什么人啊!”我刚说“刚认识。”白衣男子就说“鄙人张旱成,幸会。”黑衣人立马起身拱手相迎,用江湖的规矩抱拳说“黑云山寨祈雨臣,幸会。”他又看向我,才反应过来,“哎?你原来会说话啊!还以为是个哑巴,不过声音还挺好听的,人嘛,长的也不错。”我听到此话,施法禁声,他便说不了话了。“哑巴?让你也体验一次呗。”此时祈雨臣也意识到我非凡人,对我起了兴致,他用传音在心中说:你是何人,怎的会禁言? 我微微一笑,说“这很难吗?”张旱成察觉不对,连忙问道“这位小兄弟是怎么了?”我说“无妨,只怕是说错了话,…遭天打雷劈了吧!”此时楼下传来几个大汉的声音,“祈雨臣,敢做不敢当?给老子出来,看我几个兄弟不打断你狗腿。”我听到后看向他,问“仇家?”他指了指嘴,我立马打了个响指,一道细小的金光在他嘴旁闪过后,禁言便解了。他也坐了下来,说“他们是我黑云山寨的世仇,他们老大贯好色,前几日我从他们手里救下一名女子,他便找来了。”我起身走至门口,说“本来这是你的事,我不该管,但他们扰我清净,我也不得不管上一管了。”拉开门的瞬间脸上浮现白色面纱。我走至楼梯处,边下楼边喊,“不知何人扰我清静,还不报上名来?”领头那位说“在下龙虎山谢云,不知姑娘是否看到此人。”说着指向画像,我走下去后,坐到一个空桌子上,说“黑云山寨的…祈雨臣?”谢云说“看来姑娘认识此人,不知此人现在何处?”我看向门口旗子,又看向他“你不是都找到这儿了吗?何须问我。”他会意后向楼上看去,“走。”他们走至楼梯口时,我一掌拍去,说“认识此人,不错,但…你们又算哪根葱,也配动本尊的人。”在房内的祈雨臣听到后,心想:尊?在东岳,敢自称尊的可没几个,那么你又是… 只见刚上了几阶楼梯的手下被那一掌打的尽数倒地,并相继吐出了献血。谢云说“用不着如此吧!”我说“那没办法,谁让你们要找到是他呢?”谢云说“那就得罪了。”他示意手下来堵住我,却不料我打了个响指的功夫便瞬移至二楼楼梯口,他们一脸吃惊,连楼下的顾客都吓的落荒而逃,那一掌本身可说是内力深厚,可这瞬移便解释不过去了。谢云说“你…你是…是人是妖?”“人类这种低级的生物,你觉着本尊会是吗?妖这类坠入魔道的东西,你看我像吗?”他见情形不对,便吩咐手下人说“撤,快撤。”倒地的几人这才狼狈爬起,随着谢云一并逃了。正当小二满面愁容的收拾时,我在楼上用灵力助他,只见我右手张开,对准洒落在地的盘子,稍微使用一点灵力,那碎成渣子的盘子即刻复原,又用手一挥,所有东西便排列整齐了。那小二和掌柜便向我跪下,说“神仙呐!多谢这位仙子,多谢。”我并没有理他们这句话,只是问道“可有纸笔。” 掌柜连忙从柜台下翻出一套文房四宝,我将手摊开,他拿的那一套东西便飞至我手上,我拿着它走进天子二号房,看见祈雨臣坐着我的床,放下东西后,便问“那位公子呢?”祈雨臣说“他呀,早回他房间了,只是你如此关心他干嘛。”我看着和元灭长的一模一样的祈雨臣,笑而不语,拿起纸笔,在桌子上写下‘惟尽相思苦,已觉相思意’,祈雨臣走至我身后,调侃道“相思?呵,思他啊!”边说边指向旁边天字一号房,我一弹那张纸,那张纸便自己燃烧起来,最后化为灰烬,神情严肃的问道“哪个宫的?”他装傻,眼神闪躲,“什么宫啊!我又进不去那大内皇宫。”我从椅子上起身走向他身后时用右手向他背后一掌拍去,那一掌我并未动用灵力,只是单纯的看他反应,而他却动用灵力转身打过我的手,我的手掌心显现出紫色印记,那股灵力冲击的我向后退去,直至床旁倒在床上,我看向手心,整条胳膊都止不住的颤抖,我看向他,他见我受了伤,也有些着急,他立即跑向我,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再怀中找到一个药瓶,将药粉洒在我手心,我说“玄族?”当他听到此话,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将药瓶放入我左手,便去关上了所有门窗,而后又坐到椅子上,倒了杯茶,喝了杯茶水,我心想:可是有所顾虑? 他用眼神示意,我右手一挥,那个房间内便设下了隔音结界,他开口“你呢?又是哪位仙尊?”我哼笑一声“不敢当,但是你也不妨猜猜看。”他首先说的便是“莫不是水神莫雨?”“她已被贬至九幽台,哪有什么机会来此。”他又想了一会,我已经不耐烦了,生怕他又猜到什么我厌恶的人,“你知道我的身份不简单怕是我刚刚的自称暴露了,但是…谁说称尊的只能是仙尊?”他忽的想到了什么,疑惑问道“纪云?”我点了一下头,他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立即下跪,行三跪九叩之礼,“属下拜见主君,吾主万安。”“既是在西岳,那套繁琐的礼节便不必遵守,起来!”他低着头,思索再三后问“水神莫雨因何被贬?”“她?不知天高地厚,对我不敬。”“那么,你…”他仍有所顾虑,他心想:传闻中的主君性格没有如此稳重啊,怎么会,但…看她这样子应当不是冒充。 我听到他心想的话,便说“以往是我不懂事,此次下凡意在重新封印魔族,还世间太平,即使…代价会很大,但是为他…在所不惜!”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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