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关系慢慢来 ...
-
“我天这谁呀!”
餐厅老板娘嘴里叼着香烟,跟看奇葩一样的瞧着问天这骇人听闻的一面。
高级餐厅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因为这俩奇葩食不下咽,跟看动物园里猩猩一样,三桌拼一起,一个帅破天际特别能吃,一个美不胜收举止优雅的举着高脚杯,呡口嫌弃。
就差服务员给她来个毛巾挡住脸了,老板娘是她的客户之一,就怕有误会,手掌一挡脸:“我那未出世的弟弟。”
她甩甩手:“不用你说!你俩长的还挺像的!你弟挺帅呀!”
基因是天生的好,问天嘴里塞满当当,能吃是福气他力气大,不多吃点就秧了,停下手里的动作环顾四周,那群人都看着他笑哈哈的。
倒是洋子,筷子夹来夹去的,这些东西她都吃不习惯,都已经点了那么多也该算账了,掏出银行卡放在服务员的拖盘里:“结账!”
手机里的信息少了,少了一个人爱在她的身边隔空诉苦,实在是搞不懂他的性格,只信眼前的事儿,不愿意相信别人的话,脚尖点着地板。
就连与老板娘聊天都没什么兴趣,心情失落时,总是感觉好像少了块东西,那心就像宝贝被一个渣滓给偷走了。
时间说不定会将那东西重新还给她。
问天看见个人,慢悠悠的站起身,歪着个脑壳看着她的身后,手指头向着某个地方:“你谁呀!”
一热度将她的背后护进怀里,重量压到她的身上,难受的挣扎着“谁呀!”
“你现在知道爱情是什么了吗?有没有一种失落感?”
她手里的杯子哐当响碎在桌面上,老板娘主动让出位置,这个男人后边跟着好几个保镖,一看就是那家财阀的公子哥,她的初恋恐怕是要保不住了。
问天嫌弃的翻道白眼,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你离我姐远点儿!十八岁不需要谈恋爱。”
夜言默真是跟她有缘分,总是在意外的地方碰见她,毫不客气的坐在她的身边,拖腮瞅着她再次发烫的脸,就那么害臊吗?
她吞吞吐吐的提起包,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背上,迎面就看见其他的女孩子,果然他出现的地方,狂蜂浪蝶环绕着,真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问天背着包,提着吉他就去追赶跑出去的她,走时一看这公众人物,当着大众场合给他姐难堪,沉声闷气的起脚碎了葡萄酒瓶。
夜言默吓了一大跳:“你有病啊你!”
“以后我看见你这垃圾靠近我姐!我非打死你!哼!”
问天是个会点身手的,那把瓶子破碎一地的凶残样,惊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就差哭出来,他居然无法去理解到这个洋子的弟弟。
脾气还真的火爆,以后直说的不顾身份,要跟他两个较真,他到现在才发现,刚刚洋子撞到身边的女人时,只是愣住:“你是她亲弟弟还是干弟弟?”
“麻烦你出门带双眼睛!”问天一句话把他的眼瞎事儿给说的很明白。
助理搓把脸,刚准备要抽烟,就被他给拽着走:“去把她追回来。”
“谁?”助理浑身不舒服的开始打忽悠,夜言默不知道为什么越看助理,越感觉他好像是故意的。
手指头向着他的那张脸皮,气到没人形:“我自己去!”
那天:
大街小巷已经预备着过年时的窗花,问天坐在车里就是痛骂着亲姐,心里难道就没有点数一样:“别人有钱就不会差你一个,你要清楚点这个事情!”
“我说我没有,你为啥不信呢?”
她一脸懵逼的挨他痛骂,怎么解释都是跟夜言默有关系,踩踏着油门,刚要出去就看见有人围堵着不让她走。
夜言默正在气头上,气就气在她明明看见他站在那里居然不搭理,还有那个独孤问天,说话都带骂人,骂他是垃圾,还说现在x市因为他,都要赶上热搜了。
一手从车里拽她出去,洋子掐着他的手,恨不得要咬人:“你疯了吧!大少爷脾气犯了?”
“赶紧回家吧!未来小舅子~”
还没有谱,他就把话给撩出来,挑拨着是非,怀里的她表情冷冷淡淡的,一句话放出去:“我不喜欢你!放开我。”
“可我喜欢你!”
“我倒没看见你有多喜欢我!”
“是吗?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喜欢,懂不懂?叫爸爸!”
手指头掐着她的嘴,跟掐住了她的一条生命线一样,扛抱着人跟山里土匪一样,直接一招手拉着个男人吩咐着什么:“把我未来小舅子伺候好~”
【他很幼稚,没有一份爱情里都有成熟的两个人,我虽小可懂的多,他虽大,确很幼稚。】
脑袋昏昏沉沉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忍受着葡萄酒的后劲,他穿的很薄,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忘记了。
手插着她的口袋,她的步子在后退,他的脚在前进,路口的霓虹灯光下,许多穿着很是时尚的人,扭头看着这两个很怪异的人在相拥着一起。
高级商场里灯光照的好像白昼,珠宝商行,随便挑一件都贵到离谱,她现在就感觉热的慌,里面的空调温度达到她难以忍受的境界。
看着这里,吸道鼻子:“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口罩下的脸庞冷冷的,他的脾气让人捉摸不透的变态:“我想吃软饭。”
她有点耳聋了,昨天晚上不过是跟他开玩笑而已,况且她不是像他这个财阀公子一样把钱当雨撒,环腰抱起她,不给她任何解释的理由。
他的软饭吃的够精细,摁着她站在顶级私厨馆外,看着上边连水煮白菜都要大几百,转身她就要走人:“没钱!”
“一件衣服你卖二十万!你告诉我没钱?”
夜言默开穿了她,是个扣门小心眼的可爱女人,谁知道她腰包里有多少,难不成他还能吃的她破产不成,头一次的软饭吃的她脸颊泛红。
这家店真的很离谱,吃个饭居然还要身份证,身份证就算了,她成年了,这种高档的怎么看什么像酒店。
拍着他的肩膀,手指头向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里面华丽的可不像个吃饭的地方:“你来过?”
他端着下巴,诚恳的点点头:“来过呀!”
他不仅仅来过,他连身份证都不需要注册,还有人站在门口鞠躬,穿女仆装的人到处走动,端着牛奶给他喝,而洋子是越待越感觉不对劲。
环顾四周时被他拽进电梯里,一手握拳捶到她的脑壳边,震的她偏头抱团,躲着这个混蛋恶意的往她身上啃咬的灼烧感。
痛声哭叫带着喊:“你到底什么意思?”
镇定过来的人,怒到面红耳赤,浑身发抖的看着他一副要干坏事的样子,舔着虎牙笑的难看:“我是垃圾咯!渣滓!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可没有说过你是垃圾!”
一贴近,举止亲密的抚摸着她的腿,急促的呼吸感,要把她给带进心房里,他所说的爱情,在他的眼里就是这样。
两个人合的来,小打小闹的,做着她认为的垃圾。
就算是不乐意,她的目光被他夺的全乎,毫无怜悯之心的骗她进到自己的别墅里,说的什么商场,其实他的别墅就在商场里面最高的地方。
越来越大胆的要扒她个干净,看着她癫狂大喊大叫,崩溃的哭嚎时,他笑呵呵的:“做女朋友你不干!你嘲笑我年纪大!要喊我爸爸!你弟说我是垃圾!你叫我花心大萝卜!还要吃我的软饭!”
吃软饭她还吃出块硬骨头,这家伙的脑子很好使,就怕她要么一天不见隔天逃跑,身份证都被他知道的干干净净,毫无隐私。
一张白纸入了他的染缸里被漂洗的成了他的颜色,她的眼里都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不是没有原因的。
当她痛哭流涕的被他像只玩偶一样,玩弄着每一根灵活的关节时,含泪模糊的眼眸注意到房间里面挂着的照片,里面有一个女孩子。
跟她很像,但她没有洋子那般的无知感,反而是很有型的一个女孩子,里面的夜言默笑的灿烂辉煌,惊目住的洋子,终于知道为什么一个不可能让她碰见的人,为什么会碰见她。
一目了然间的是他心里的那个人有些像她,不能说一模一样,只有百分之五十像她。
【时至今日,我依然不会后悔在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些后边发展出来的荒唐事,绑住一个像或者不像的女人在身边躺着,想不通一切的人会胡思乱想。】
洋子与夜言默的爱情发展的很快,他不保护着她,抱有很奇怪的目的,红色的玫瑰花凋零在床头花瓶里,闻味会有种涉苦的味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镜子里那个溃败的自己,哑去的声线让她都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抱着她坐在床上,看着外边飘零的雪景,抚摸着她肩膀上的青紫。
卖乖充暖的摇晃着一言不发的她:“错了,我给你跪下!我娶你成不成?”
哽咽着疼痛的声音,可怜的谁见谁心疼:“不要。”
“那你说说看,你要怎么不哭了!”
他都看着她哭出来的样子,生怕她想不开,不乐意跟他在一起,强行的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自私自利的人在物质上出手阔绰,什么支票被她揉成团砸到他的脸上。
形形色色的包包都是她自己设计的,还转手拿出来哄她,当她就那么好哄吗?
掏出手机摁着他熟悉的电话号码,一下急了抢手机:“我给你跪下了!姑奶奶,不要找我爸爸呀!”
这个人简直在她的身边改变的一点脸皮都不要,最真实的自己不知道是暴露的还是刻意隐藏的。
压着她的手,她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毒药,才罢工还没半个小时,他一脱衬衫,怒甩在地上:“我让你看看我的能力!说!做不做女朋友。”
揉搓着她的脸,捂着她的嘴,一把猛掐一定要把她整到服,哭爹喊娘的把床单都要撕出个窟窿,面和心不和的:“成!放开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有口是心非的那天,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土匪头子行为,逮着个长的像前女友的人紧抓不放。
凌晨:
太阳被乌云密布的遮挡住好几天了,她开始沉默的坐在床上,盯着看他,已经看了一晚上。
别人最宝贵的东西被抢的一无所有,还是位赫赫有名的渣男,他喜欢的都挂满了房间,一张张照片被精心框在里面,文格的路线一直通到走廊。
她听说过一种人,不分男女的,如果一个人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明明知道她在那里,还要特意做出能戳死别人心扉的事情,这样那个人看见他做出来的丰功伟绩,就算再怎么爱,越爱越折磨。
装潢华丽的墙壁,墙花缠绕满墙,每一朵都是玫瑰,每张照片女孩手里的捧着玫瑰花。
就连他的房间都是倒影,这种爱情她不需要,更不需要在残破不堪的自己面前委曲求全。
麻木的四肢无力,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里,手机一直在手心里震动的频繁。
好玩的事情正在一步步的靠近她,家里人打通她的私人电话号码,听见那边喘息声有点不对劲,关怀备至的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过年?”
洋子平缓着呼吸,肩膀上忽然上来的胳膊让她很是讨厌,镜子里的她被他好像抱住一个宝贝,舍不得撒手。
手机里父母的声音渐渐的变大:“问你呢!染染!”
“过两天吧!弟弟也说是要玩两天!”
“那我跟你爸爸多买点菜!今年不一样~你那些同学呀!都说回来呀!”
洋子听着自己的妈妈在那边念叨着她的所有,夜言默的古怪动作又开始,所碰到的地方麻酥酥的,那有他这种不注意场合的人。
简直就是惯犯,挂断家里的电话,冷淡时她可能是最美的那朵娇花:“够了?我今天还要去忙呢!”
他大喊老腰疼,装模作样的可怜劲,男人如果撒娇在一个人的面前,怎么看怎么古古怪怪的,就像他压低魅惑的声柔软的好像朵棉花糖:“前女友~挂挂你不反对吧!”
她阴冷着张脸,慢慢的挪到他的面前凑近,手爪子掐死他的肉,不冷不热的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你的意思是我会醋咯!我不喜欢你!我还非常讨厌你!”
一阵冰凉刺骨的水照着她脸喷,尖叫连环:“你疯了?”
他就想告诉她自己是真的喜欢她,一眼中情在她的身上,喜欢看她烦燥时变换出来的鬼表情,坏坏的把她推到最里面:“我养你!成不成!吃我这碗软饭!”
热水的雾气腾腾的上升,被他推到浴缸里,耍出土匪头子的猖狂劲:“快到我的碗里来!叫爸爸!”
“滚开!我不要你养!死边去!”